工作人员牵来两匹马,一匹黑色的血马,一匹白色的装饰马。白的给了欧阳靖,黑的给了陆迢迢。众人摇摇头,一匹普通的白马怎么可能跑得过黑色的血马?果然,随着一声令下,陆迢迢的黑马如同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而欧阳靖的白马却低头吃起草,根本不肯动。看台上的观众们顿时哈哈哈大笑起来:“还是驯马师呢,马都不听她的话。”而陆迢迢跑完了一圈,还特意停在欧阳靖的面前。“小贱人,你的马怎么不听你的话了?我真不知道我离开的五年,叙哥都是看上了你哪儿?”“我看你,也不过如此啊。”说完,她一挥鞭子,马往前继续冲了过去。而欧阳靖根本不在意,等会儿谁是贱人,还不一定。她看向自己的白马。其实这不是普通白马,而是一匹未被驯服的阿哈尔捷金马,据说当年吕布骑的就是它,这马可是赤兔。欧阳靖不停训练马儿打圈,马儿任然狂躁地踢踏着蹄子。欧阳靖摸了摸它的脖子,直到平静为止。空中渐渐飘起细雨。雨水落到欧阳靖的身上,此时陆迢迢已经先她三圈。欧阳靖笑着说:“好马,今天你要是帮我赢了,我就把你买回家,我家有好几个草原,到时候你随便吃,随便跑。”“你好歹也是堂堂赤兔,难道还跑不过一匹普通的血马吗?”渐渐地欧阳靖感觉自己能够驾驭这匹马了。她才开始下达跑的指令。她手握缰绳轻轻一拉,骏马腾空而起,向前冲去。宛若一道闪电。观众席的众人以及商迟叙看着欧阳靖那娇小的身影,就骑着一匹普通白马,直接超过了陆迢迢,率先冲过了红线!冲线的那一刻,观众席都沸腾了!而陆迢迢不可置信地看着欧阳靖背影:“你,你怎么可能?”欧阳靖勒紧缰绳,掉头居高临看着陆迢迢,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陆贱人,别忘了赌约。”陆迢迢闻言瞬间脸色铁青,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是想让欧阳靖出丑的。现在出丑的反而变成了自己。这时,商迟叙打着伞从观众席走了过来。“欧阳靖,你不要太过分,你是驯马师,骑马本来就是你擅长的,你不觉得你有些强人所难了吗?”欧阳靖听到他的话,想起刚比赛的时候,自己的狼狈。“我强人所难?商迟叙,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今天输的是我,她又会怎么对我?”商迟叙一愣,而后道:“迢迢,她是比较任性,但我相信她不会为难你。”比较任性……欧阳靖冷笑一声,看向陆迢迢:“看来陆小姐不想当贱人,是铁了心想当狗了?!”这时陆迢迢闺蜜夏婉儿说:“再比一场,肯定是马儿的问题,你们换马……”陆迢迢闻言眼前一亮,对肯定是马的问题。不然她都领先那么多了,怎么可能会输:“对,重新比一场,我们换马来……”欧阳靖闻言冷冷开口:“可以啊,这匹马,你可以骑,只是到时候摔了,可别再怪在我身上了!”陆迢迢顿时不敢靠近那匹马了。因为在比赛前,她专门让人安排了一匹又烈又懒的白马给了欧阳靖,谁知道欧阳靖真的能驯服?商迟叙脸色一沉。“马场的马不都是驯好的吗?怎么会摔?”欧阳靖看向陆迢迢:“这就要问问你那位输不起的未婚妻了,商总。”“我才没有输不起!”陆迢迢脸红了大半。“那你就围绕马场说,你是贱人!”欧阳靖一字一句。陆迢迢攥紧了手,恶狠狠地看着欧阳靖,说不出话。欧阳靖浑身湿透,不想和她纠缠:“小狗再见。”刚出马场门口,她就碰到了身着西装的黎嵩。“靖靖,最近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都不接?”欧阳靖看见他就想到商迟叙说,他早就未婚妻,微微蹙眉直言道。“黎总,我虽然只是一个驯马女,可我不喜欢做第三者,你不是有未婚妻吗?好好对你的未婚妻吧。”黎嵩闻言面上染上一丝错愕。“靖靖,我可以解释……”欧阳靖打断他:“没必要,黎总,过段时间我就要离开京城,回家了。”这个虚伪的地方,她再也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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