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聿白娶我那天，合同第一条就写着：“林晚永远不能模仿苏颖。”＞我藏起病历单，在苏颖回国那天安静离开。＞他红着眼追到机场：“五年了，你还没学会像她？”＞后来太平间里，他颤抖着掀开白布。＞我腕骨上的银铃铛沾着血，刻着“聿”字。＞那是苏颖没有的印记。＞录音笔循环播放我最后的咳嗽：“现在…分得清了吗？”---合同纸页在指间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像极了窗外那场不合时令的、提前到来的秋雨，敲打着玻璃，又冷又密。沈聿白的字迹力透纸背，带着他一贯不容置疑的冷硬，清晰地烙印在A4纸的顶端，如同最醒目的墓志铭：**第一条：林晚应明确认知其身份，不得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女士（包括但不限于：发型、衣着风格、特定习惯性动作、语调、常用词汇、兴趣爱好等）。**冰冷的条款，像一根根无形的钢针，精准地刺入心脏最柔软的地方。五年了，一千八百多个日夜，我早已将这寥寥数行字刻进骨髓，也习惯了它们带来的、绵密不绝的钝痛。此刻重读，那痛感依旧新鲜，带着初冬凛冽的气息，直钻肺腑。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雪松与皮革混合的古龙水味，那是沈聿白惯用的，清冽、疏离，像他这个人。他就坐在我对面的沙发里，昂贵的丝绒面料衬得他侧影愈发挺拔孤峭。长腿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