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曝光，我成全校笑柄，系花却跪求我救她奶奶。我是全校最穷的“大体老师”预备役，签了遗体捐献协议，就为了给我妹换救命钱。开学典礼那天，我不小心把捐献协议副本掉在了地上，被系花宁月捡到。她身边的富二代周岩抢过协议，当众念了出来，让我成了全校的笑柄。所有人都用看死人的眼光看我。就在我被羞辱到无地自容时，脑子里「叮」的一声：【阴德兑换系统激活！检测到宿主拥有顶级阴德，可兑换阳寿！】我无视所有人，一把抢回协议，直视宁月：「想让你病危的奶奶多活十年吗？从今天起，你和***的命，我说了算。」1.周岩尖锐的嗓音还在礼堂里回荡：「……自愿于身故后，将身体无偿捐献给医学院用于……哈哈哈，江澈，**真是穷疯了，活着给人当孙子，死了还想上解剖台？」周围的哄笑声像无数根针，扎得我体无完肤。我死死攥着拳，指甲陷进肉里，试图用疼痛来抵御这铺天盖地的羞辱。那份协议，是我用最后的尊严，为躺在ICU里的妹妹江遥换来的唯一希望。现在，这份尊严被人踩在脚下，碾得粉碎。我抬起头，血红的眼睛扫过每一个人。高高在上的系花宁月，她拿着协议时，脸上是掩不住的惊愕。她身边的周岩，满脸的张狂与得意。还有台下那些交头接耳、指指点点的同学，他们的眼神里，混杂着鄙夷、同情，以及看怪物般的好奇。就在这时，脑海里冰冷的机械音响起。【阴德兑换系统激活！检测到宿主因‘舍身救妹’之举，积累顶级阴德。】【阴德值：99999+】【功能开启：阴德可兑换阳寿、财富、气运……】我愣住了。随即，一股狂喜冲散了所有的屈辱。我妹妹有救了！我再也不用拿命去换钱了！我猛地从地上站起来，一把从周岩手里夺回那张被他揉得皱巴巴的协议纸。周岩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随即恼羞成怒：「**还敢抢？一个活死人……」我没理他。我的目光越过他，死死锁在宁月那张精致却毫无血色的脸上。全校都知道，宁月的奶奶病危，宁家动用了所有关系，请遍了名医，依旧束手无策。刚才周岩念协议时，我捕捉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绝望。那是一种和我感同身受的绝望。于是，我无视了所有人的嘲笑和周岩的叫骂，咧开一个染着血丝的笑。「想让你病危的奶奶多活十年吗？」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雷，让整个礼堂瞬间安静下来。宁月瞳孔骤缩，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我迎着她的目光，一字一顿，用只有我们能听懂的音量，说出了下半句。「从今天起，你和***的命，我说了算。」2.「江澈，你是不是疯了？」周岩最先反应过来，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跟月月这么说话？我看你是想提前上解剖台！」他作势要冲上来，却被宁月伸手拦住了。宁月的脸色苍白得像纸，她紧紧盯着我，声音都在发颤：「你……你说什么？」我没回答她，只是将那份协议小心翼翼地叠好，揣回口袋。然后，我看着她，平静地给出了我的地址。「今晚十点，中心医院特护病房三号床，过时不候。」说完，我转身就走，将身后所有的惊愕、嘲讽、困惑，全都抛在脑后。我妹妹江遥就在那里。我必须立刻去验证系统的真伪。我一路狂奔到医院，ICU的探视时间早就过了，我只能隔着厚重的玻璃，看着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管子的妹妹。她的脸小小的，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心电监护仪上的波形微弱得仿佛随时都会拉成一条直线。我的心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揪住。「系统，」我在心里默念，「能救我妹妹吗？」【检测到目标‘江遥’生命体征微弱，可消耗阴德为其注入生命力。】「兑换！把我所有的阴德都给她！」我毫不犹豫。【警告！宿主阴德为顶级，全部注入将导致目标身体无法承受而崩溃。建议少量多次。】【是否消耗100点阴德，为目标‘江遥’注入生命力，缓解其器官衰竭症状？】「是！」话音刚落，我看见一股肉眼不可见的暖流，从我的身上涌出，穿透玻璃，缓缓注入江遥的体内。下一秒，监护仪上那条微弱的曲线，陡然向上跳动了一下，变得平稳有力起来。江遥原本紧蹙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有用！真的有用！我激动得浑身发抖，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晚上九点五十分，我站在宁月奶奶的特护病房外。走廊尽头，宁月和周岩的身影出现了。「月月，你还真来啊？这摆明了就是个骗局！」周岩的声音里满是不耐，「那穷鬼就是想讹钱，你别上当！」宁月没有理他，她快步走到我面前，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最后一丝希冀。「你……真的有办法？」我没说话，只是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时钟。九点五十九分。病房里，几个医生护士正围着病床忙碌，气氛紧张到了极点。「病人血压持续下降！心率掉到40了！」「准备除颤！」宁月的身体晃了晃，几乎要站不稳。周岩还在旁边冷笑：「看到了吗？回天乏术了。江澈，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把死人说活！」时钟的秒针，指向了十二。十点整。我抬起手，轻轻按在ICU厚重的玻璃窗上。心中默念。「系统，兑换一年阳寿，目标，林素心。」【消耗10000点阴德，兑换一年阳寿，已注入目标‘林素心’体内。】刹那间，病房内的心电监护仪，发出「嘀——」的一声长鸣。一条直线。宁月的世界，轰然倒塌。周岩爆发出得意的狂笑：「哈哈哈！演砸了吧！江澈，你个江湖骗子！」然而，他的笑声只持续了半秒。因为那条代表死亡的直线，在停顿了三秒之后，猛地向上，划出一道无比强劲的波形！「嘀！嘀！嘀！」监护仪发出了平稳而有力的声响。「血压恢复了！心率80！稳定了！」「天哪！这……这简直是医学奇迹！」病房里的医生们爆发出不可思议的惊呼。整个走廊，死一般的寂静。周岩的笑僵在脸上，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鸭子。宁月缓缓转过头，用一种看神明般的眼神看着我，然后，「扑通」一声，跪在了我的面前。3.「求你，救救我奶奶！」宁月的声音带着哭腔，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冷的地砖上。走廊里来往的病人和家属纷纷侧目，对着我们指指点点。周岩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想去拉宁月，手伸到一半，又像是怕沾上什么脏东西一样缩了回去。「月月你疯了！快起来！你给一个穷鬼下跪，我们周家和宁家的脸往哪放！」我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宁月，神色没有一丝波澜。「我的命，不是免费的。」一年的阳寿，消耗了我一万点阴德。虽然我的阴德还有很多，但这不是我无偿付出的理由。我妹妹的命，才是最重要的。宁月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你要什么？钱吗？我给你！你要多少我都给你！」「钱？」我冷笑一声，「你觉得，能逆天改命的东西，是钱能衡量的吗？」宁月愣住了。我蹲下身，与她平视，一字一句地开出我的条件。「第一，从今天起，我妹妹江遥，必须转到全院最好的VIP病房，用最好的药，请最好的专家团队。所有费用，你们宁家出。」宁月毫不犹豫地点头：「好！」「第二，我需要一笔钱，给我妹妹做后续的康复治疗，五百万。」这笔钱，是我为江遥的未来准备的。「没问题！」宁月答应得更快了。「第三，」我的眼神冷了下来，「明天，在开学典礼的同一个地方，你，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向我道歉。并澄清，我签那份协议，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救我妹妹。」宁月的身体僵了一下。当众道歉，对她这个天之骄女来说，无异于公开处刑。旁边的周岩立刻炸了：「江澈你别得寸进尺！让月月给你道歉？你配吗！」我没理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宁月。三秒后，宁月咬着牙，重重地点了下头：「我答应你。」「很好。」我站起身，说出最后一个条件。「从今天起，到我妹妹痊-愈出院为止，你，就是我的助理，随叫随到，不得有误。」「什么？！」周岩再次尖叫起来，「让她给你当助理？江澈你做梦！月月，别听他的，他就是在羞辱你！」宁月却仿佛没听见周岩的话，她只是看着我，轻声问：「只要我做到这些，你就能一直救我奶奶，对吗？」「对。」我点头，「只要我活着，***就能活着。」「好。」宁月从地上站起来，擦干眼泪，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坚定，「我全部答应。」说完，她转身就去办理奶奶转院和我妹妹转病房的手续，雷厉风行，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周岩愣在原地，看着宁月离去的背影，又看看我，眼神里的嫉妒和怨毒几乎要溢出来。「江澈，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轻蔑地瞥了他一眼。跳梁小丑而已。从系统激活的那一刻起，我们，早就不在一个世界了。4.第二天，学校大礼堂。几乎全校的学生都来了，比开学典礼那天还齐。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等着看这场年度大戏。「听说了吗？系花宁月今天要当众给那个穷鬼江澈道歉！」「真的假的？为什么啊？昨天不是周岩还说那家伙是个想钱想疯了的骗子吗？」「谁知道呢，豪门水深，估计有什么把柄被抓住了吧。」「那江澈也太牛了，居然能拿捏住宁月……」我站在礼堂舞台的中央，对周围的议论充耳不闻。周岩和他那群狐朋狗友站在台下，眼神像刀子一样往我身上剐。很快，宁月来了。她换了一身简单的白裙，素面朝天，却依旧是人群中最耀眼的存在。她径直走到我面前，手里拿着一个话筒。台下瞬间安静下来。宁月深吸一口气，对着话筒，深深地鞠了一躬。「江澈同学，对不起。」她的声音通过音响，清晰地传遍了礼堂的每一个角落。「昨天，是我和周岩的无知与傲慢，对你造成了巨大的伤害。我在这里，向你致以最诚挚的歉意。」台下一片哗然。周岩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宁月没有停，她继续说道：「江澈同学的捐献协议，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救他病重的妹妹。他是一位伟大的哥哥，他的行为值得我们所有人尊敬，而不是嘲笑。」她转过身，面向台下所有人。「我为我昨天的行为感到羞愧。从今天起，我会尽我所能，去帮助江澈同学和他的妹妹。也请大家，不要再用异样的眼光看他。」说完，她又对着我，深深地鞠了一躬。整个礼堂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反转给震住了。昨天还被当成笑柄的穷鬼，今天就让高高在上的系花低头道歉。这世界变化太快，他们有点反应不过来。我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觉得有些好笑。这就是现实。当你有足够实力的时候，所谓的尊严和脸面，别人会主动给你捧上来。「可以了。」我淡淡地开口，「记住你的承诺。」「我会的。」宁月点头，然后走下台，站到了我指定的位置——我身侧后方半步，一个标准助理的位置。这个动作，比刚才的道歉，更具冲击力。周岩的眼睛都红了，他死死地瞪着我，像是要用目光把我生吞活剥。我迎上他的视线，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好戏，才刚刚开始。【付费点】羞辱过后，我带着宁月离开了礼堂。周岩没有善罢甘休。他动用家里的关系，查到了我妹妹江遥的全部信息。下午，我正在图书馆看书，宁月作为我的「助理」，安静地坐在我对面，帮我整理资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接通后，周岩阴冷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江澈，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我没说话。「别高兴得太早。」周岩冷笑，「我查到了，**妹江遥，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需要骨髓移植，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配型，只能靠药物吊着命，对吧？」我的心猛地一沉。「你以为有宁月给你撑腰就了不起了？我告诉你，我爸是中心医院的董事之一！我只要一句话，就能让**妹立刻被赶出医院！连最基本的药物都拿不到！」周岩的声音里充满了报复的快意。「现在，立刻，马上！离开宁月，然后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响头！否则，**妹今天就得睡大街！」「你敢！」我攥着手机的手青筋暴起。「你看我敢不敢！」周岩狂妄地大笑，「我给你十分钟时间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