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中秋晚宴上,男友怀孕的女兄弟嫌站着累。男友为了她,跑去逼一个陌生女人让出宴会厅里唯一的单人沙发。上一世,我强行拉着他道了歉。江淼赌气在露台吹了一夜冷风,最后难产死去。事情过去后,顾淮不动声色跟我结了婚。第二年中秋,他说要带怀孕9个月的我去赏月。却将我推下山坳,活活被野狼咬死,一尸两命。他隔着车窗,笑得残忍。「**,这是你欠她的!要不是你多管闲事,她和我儿子也不会死!」原来如此。再睁眼,我看着男友正指着那个女人的鼻子。他不知道,那个穿着低调的女人。是有着黑道背景集团董事长的隐婚新妻。而他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护妻狂魔,手段狠厉。1「苏畅,你死人脸给谁看呢?江淼不舒服你没长眼睛?」顾淮粗暴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猛地回神。眼前是集团中秋晚宴。而我的男友顾淮,正像条舔狗一样。围着他那怀孕的女兄弟江淼打转。江淼挺着微凸的小腹,手不经意地搭在顾淮的腰上,眼神越过他的肩膀,挑衅地看着我。我真的回来了。回到了这个开启我地狱命运的中秋晚宴。上一世,就是在这里。我为了不让事情闹大,强行拉着他向角落里那个女人道了歉。当时我还庆幸,那个女人不仅没追究,反而觉得我知书达理。后来,才知道她是我们有黑道背景黑切白董事长的夫人。顾淮还借着那次道歉结识的人脉,在集团内部平步青云,名利双收。那天他当着众人的面丢了脸,虽然当时没说什么。但我知道,那不是大度,是在盘算着什么时候找回来。江淼因为那晚赌气在露台吹了一夜冷风,伤了身子,最后难产死了。我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他平静地处理了后事,甚至对我比以前更好,还跟我求了婚。现在想来,那不过是复仇前漫长的、令人作呕的伪装。当时我还觉得愧疚。却不知道,她的死,成了顾淮杀我的最好借口。所有人都夸他重情重义。只有我知道,那是恶魔在对我微笑。我永远忘不了,第二年的中秋。同样怀孕九个月的我,他以带我赏月为由,亲手把我推下山崖。野狼撕咬着我的身体和肚子里的孩子。而他隔着车窗,冷笑着说:「苏畅,这是你欠江淼的!要不是你多管闲事,她和我儿子也不会死!」原来如此,那孩子果然是他的。回过神,彻骨的寒意从脊椎升起。「都看什么看?我兄弟怀孕了不舒服,找个地方坐不是天经地义吗?」顾淮对着周围窃窃私语的同事吼道,一副自己占尽天下道理的模样。江淼娇滴滴地靠在他怀里,眼神挑衅地看着我,声音却不大不小:「淮哥,算了,苏畅姐肯定觉得我矫情,我还是别给你惹麻烦了……」那姿态,仿佛下一秒就要进行什么活塞运动。我心中冷笑。又是这套。用示弱来激发顾淮的保护欲。试图把矛盾引到我身上,让他觉得所有的阻碍都是因为我小气。我抬眼,目光越过他们,看向宴会厅的角落。那个穿着低调,安静地坐在单人沙发上的女人。我想起了她的真实身份,和她背后传说中手段狠厉、从不留活口的男人。我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泛起一抹冰冷的微笑。在顾淮期待我上前帮他摆平的目光中,我淡淡地开口。「这是你的事,你自己处理,和我没关系。」说完,我没再看他们一眼。端起旁边侍者托盘里的一杯红酒。径直走到大厅另一侧的阴影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下。2顾淮显然没料到我会真的袖手旁观,愣了一下。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但他很快就不再管我。因为他的目标,是角落里那个女人和她身下那张勃艮第红天鹅绒单人沙发。他搂着江淼,大摇摆地走了过去。停在那位叫林舒的女人面前。用下巴指着她身下的沙发,开口就是命令:「起来,给孕妇让让座,你好手好脚坐什么沙发!」声音不大,但在周围的窃窃私语中,显得格外刺耳。林舒抬起头,那张脸素净得在整个宴会厅里都显得格格不入。没有浓妆,却自有一股让人心安的温婉气质。她就是傅董传说中的那位新婚妻子。我也是前世道歉后才得知她的身份。据说两人是闪婚,低调得连婚礼都没办,除了傅董身边最核心的几个人,整个集团上下,没人认识这张脸。她轻声说:「抱歉,我……才做完腰部手术,身体不方便。」顾淮嗤笑一声。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眼神充满了不加掩饰的***邪和鄙夷。「怎么?来这种地方钓凯子,还装什么贞洁烈女?子宫长在脸上了,这么金贵?」他这话一出,周围几个狗腿子立刻爆发出哄笑。顾淮是集团副总的外甥。仗着这层关系,平时在公司就横行霸道惯了,没人敢惹。说着,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沓厚厚的现金。动作轻佻地在手心拍了拍,发出「啪啪」的声响。「我给你一万,这个位置,你让不让?」江淼在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胸前的丰满随着笑声不停地颤动,有意无意地蹭着顾淮的手臂。她享受着顾淮为自己冲锋陷阵,为自己践踏另一个女人的模样。那几个狗腿子也立刻跟了上来,围成一个小圈,开始起哄:「美女,淮哥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别不识抬举!」「就是,能拿一万块钱,够你在外面卖好几次了吧?装什么清高?」其中一个更是恶劣地笑道。「我看她就是嫌少!淮哥,这种货色,哪值一万啊,打发个千八百的得了,让她知道知道我们淮哥的规矩!」污言秽语不绝于耳。林舒的脸色白了几分,但依旧没有理会他们的羞辱。只是摇了摇头,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没有起身的意思。她的镇定,反而像一记无形的耳光,扇在了顾淮的脸上。江淼见状,在他耳边轻声说:「淮哥,她好像看不起你呢。」顾淮的脸色更难看了。他觉得在一个陌生女人面前失了面子,怒火中烧。有几个和我同部门的、年长的同事看不下去了,上前打圆场:「小顾,算了算了,多大点事,江淼身体不舒服,去那边的休息室坐吧,别在这儿闹得不好看。」但顾淮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不好看?我看是有人给脸不要脸!」我看着这一幕,想起了前世。我也是这样被他PUA,以为他的粗鲁是「男人味」,以为他的霸道是「爱我」。他每次跟人起冲突,我都会像个灭火器一样冲上去,为他道歉,为他挽回颜面。现在想来,何其可笑。我决定卖个人情给林舒。同时,也要加速这场闹剧的进程。我端着酒杯,踩着高跟鞋,一步步走了过去。没理会顾淮那张已经开始扭曲的脸。而是径直走到林舒面前,微微弯下腰,挡住了那些不怀好意的视线。我轻声说。「姐姐,别跟疯狗一般见识,我带你去别的地方休息。」林舒感激地看了我一眼,正要开口。顾淮却一把将我拽开,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手腕。酒杯里的红酒洒了出来,溅湿了他的定制西装。他眼神凶狠地瞪着我,像是要吃了我一样:「苏畅,**吃里扒外是吧?」3顾淮彻底被我激怒了。他把我甩到一边,那力道让我撞在坚硬的廊柱上,后背生疼。他恶狠狠地对我放话。「苏畅,你给我等着,等我收拾完这个不长眼的,再来好好操练你!」他说着,竟然用那沓现金,轻佻地、一下下地拍在林舒的脸上。红色的***散落一地。林舒屈辱地别过头,声音都在发抖:「先生,请你自重,我先生脾气不好,你别太过分。」「你先生??哈哈,那你把他叫来啊,莫不是哪个P客吧?」顾淮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臭**,别他妈给我装,给你脸了是吧?」他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今天这位置你要是不让,我就让你在这儿把衣服**了爬出去!」江淼在他身后笑得更大声了。甚至拿出了手机,打开了录像功能,对准了林舒。「淮哥,录下来发到群里,让大家都看看,这就是不给你面子的下场!」她还嫌不够,对着周围的人喊道。「都别愣着啊,这么精彩的场面,不拍下来发朋友圈吗?」周围的同事和宾客,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止。反而真的有人拿出了手机,窃窃私语。「这女人谁啊?穿得人模狗样的,骨子里这么骚,给钱都不要。」「我看就是欲擒故纵,想多要点吧。」「顾总监也是倒霉,出来玩还遇到这种货色,要我说,就该直接办了,拍个视频,看她以后还怎么装!」他们期待着一场更**的表演。顾淮那双脏手,已经伸向了林舒礼服的肩带,准备去撕扯她的衣服。「别碰我!」林舒终于崩溃了,带着哭腔喊道。「哟,还挺有劲儿。」顾淮笑得更开心了,「我就喜欢你这种带劲儿的,比苏畅那死鱼有意思多了!」他此刻说的这句话,瞬间打开了我记忆的地狱之门。我想起了前世。他也是这样,一边说着爱我,一边和江淼在我们的婚床上翻云覆雨。用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在我最喜欢的床单上,留下他们肮脏的痕迹。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我再也无法保持那份伪装的冷静。血液在血管里燃烧。理智的弦,断了。我转身,抄起旁边餐车上冰桶里的一瓶未开封的黑桃A香槟。在所有人惊恐的目光中。我用尽全身力气,将那沉重的酒瓶,狠狠地砸在了顾淮的后脑勺上!「砰!」酒瓶应声而碎。琥珀色的酒液混合着黏稠的鲜血,顺着他的头发流了下来。顾淮闷哼一声,身体晃了晃,伸向林舒的手,无力地垂下。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宴会厅里瞬间鸦雀无声,连背景音乐都停了。顾淮捂着头,缓缓转过身。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怎么敢」。我握着还剩半截的、带着锋利玻璃碴的瓶颈,冷冷地与他对视。一滴他的血从瓶口滑落,滴在我手上,滚烫。角落里的林舒,也震惊地看着我。眼神里除了惊恐,似乎还有一丝别的东西。我知道,从这一刻起,再无任何转圜的余地。4「苏畅,你敢打我?!**找死!」顾淮捂对我嘶吼。他一个耳光就朝我扇了过来,我没躲开,硬生生受了。脸颊**辣地疼。江淼也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啊!杀人啦!苏畅疯了!」她像个泼妇一样扑上来,对我又抓又挠。那几个狗腿子也立刻围了上来。两个人一边一个,死死地按住了我的胳膊,将我压得跪在了地上。顾淮擦了擦后脑勺的血,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笑了。「苏畅,你不是喜欢吃里扒外吗?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背叛我的下场!」他一口唾沫,精准地吐在了我的脸上。黏腻的液体顺着我的脸颊滑落,屈辱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呸!**!」江淼有样学样,也跟着吐了一口,然后狠狠一巴掌扇在我另一边脸上,「让你多管闲事!」顾淮没再理我,他觉得我已经是个可以随意处置的垃圾。他转头,重新走向那个角落里吓得脸色惨白的林舒。「臭**,都是因为你!」他一把抓住林舒的头发,将她从沙发上拽了起来,狠狠地撕扯着她的礼服。「刺啦」一声,林舒后背的布料被撕开一个大口子。所有人都看到了。她光洁的后腰上,缠着一圈厚厚的、还渗着血丝的医用绷带。显然是真的有伤。可顾淮根本不在乎。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新玩具,眼神更加兴奋和变态。「还**动过刀啊?怎么,卖肾给你那小白脸买车了?」他抬手,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林舒的脸上。林舒被打得嘴角都出了血,整个人摇摇欲坠。周围的宾客,没有一个人敢出声。反而爆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兴奋的议论。「**,玩这么大?顾总监可以啊,真敢动手!」「这女的也真是的,早点让开不就没事了?现在好了吧,脸都被打肿了。」「你看她腰上那绷带,说不定真是出来卖的,被金主给打的呢?这种女人,不值得同情。」一个油腻的男人甚至吹了声口哨,对着顾淮喊道:「顾总,别光打啊,撕烂点,让我们也开开眼界!」他们麻木地、甚至带着一丝兴奋地看着这场单方面的凌虐。顾淮似乎很享受这种主宰一切的感觉。他捏着林舒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语气轻佻:「来,给爷笑一个,笑得好听,今天就放过你。」就在这时。宴会厅那两扇沉重的实木大门,「砰」地一声,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了。门板撞在墙上,发出巨响,连水晶吊灯上的挂坠都在叮当作响。一群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隐形耳麦的保镖鱼贯而入,那股肃杀之气,让整个宴会厅的温度都降了十几度。在他们身后,一个穿着黑色手工高定西装、身形挺拔的男人,缓缓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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