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薪五十万，包吃住，五险一金顶格交，年终奖另算。”中介把这份保姆合同递给我。我紧盯合同条款，指尖在纸面虚点，眉梢挑起。“工作内容呢？”“不会是让我去缅北种菠菜吧？”中介大姐神秘一笑。“照顾一位先生的起居。”“不过……宋**，这位先生脾气不太好。”脾气不好？我看着合同上那一串零。钱，能让我的脾气变好。然而，当我见到雇主傅灼华时，才明白中介口中的“不太好”是多么含蓄。他坐在轮椅上，脸色阴沉。见我第一面，就把手边的水杯砸在我脚边。“滚出去。”冰冷两个字，砸得我后背发凉。我站定三秒，从包里拿出收款码，递上前。“傅先生，这是您砸坏的古董杯，市场价大概三万，麻烦结一下。”“弄坏我的鞋，误工费精神损失费另算。”他手一顿。我也愣住，因为他坐的是电动轮椅。三天后。他再次拒绝出门晒太阳，试图操控轮椅回房间。我走上前，弯腰，伸手。“咔哒”一声。我抠掉了他电动轮椅的电池。我举着那块沉甸甸的电池，在他震惊的目光中晃了晃，嘴角向上。“傅先生，现在，我们可以心平气和地聊一聊，关于光合作用对人类生命的重要性了吗？”1此时站在傅家别墅客厅里，脚边是价值三万块的玻璃杯碎片。面前的傅灼华看我的眼神里带着恨意。“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