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颤抖着嘴唇，想要辩解。“救人……给凝霜……救命……”“钱……给医生了……”洛凝霜听到这话，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她几步冲过来，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强迫我面对镜头。“给医生了？你是想说你救了我？”“顾清辞，撒谎也要有个限度！”“当年救我的人明明是阿曜！是你拿了钱跟人私奔！”“到现在你还想抢阿曜的功劳？”她认定我在撒谎邀功，眼底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我看你是疯得不够彻底。”她一挥手。“让他清醒清醒。”一桶刺骨的脏水，那是刚拖完地的水，兜头泼在了我身上。“哗啦——”深秋的天气，水凉得透骨。我浑身湿透，头发贴在脸上，狼狈不堪。那个破旧的***被扔在我脸上，遮住了我的视线。周围全是嘲笑声和快门声。我瑟缩着，像一只落水的老鼠。明明我也曾是顾家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少爷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想不通，脑子好疼。洛凝霜还不解气。她又把那个碎了屏的手机捡了起来，屏幕上还亮着那个密保问题。【我这辈子唯一的爱人是谁？】她把手机怼到我湿漉漉的脸前，眼神阴鸷。“说！答案到底是谁？”我看着她狰狞的脸，身体因恐惧剧烈颤抖。忽然，我想起了一个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