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她拿着离婚协议书前往包厢时,却听到了傅承璟和好友的对话。
“现在盛晚宁信了我答应离婚,我终于可以跟月夕在一起了。”
……
透过狭小的门缝,盛晚宁看到自己的丈夫傅承璟一袭黑色笔挺的西装端坐在高座上,手中的雪茄泛着袅袅烟雾,在提到温月夕的名字之时,一双淡漠的丹凤眼透着光。
听到傅承璟的话,好友贺予安不知可否地笑了笑,但很快有了顾虑。
“承璟,当初温月夕狠心抛下你出国,一走就是五年,不然你也不会找盛晚宁当替身,更是知道温月夕在国外有小男友后赌气和盛晚宁结婚。”
“现在既然温月夕回来了,你爱的人也是她,大可以直接将盛晚宁赶出傅家,为什么还要演一出被仇家绑架又假离婚的戏码?”
“难道和她在一起五年,你真的爱上她,舍不得让她走了?”
闻言,傅承璟不徐不慢地吐了一口眼圈,语气泛着冷。
“一个用来解闷的替代品而已,爱上她怎么可能。”
“我把她留在身边,只是因为她曾经是我的女人,不希望别的男人有机会碰她而已。”
“再说了,这五年,盛晚宁爱我爱得爱死,让她走,她不得寻死觅活的,多麻烦。”
话到此处,傅承璟挑了挑眉,颇为讥讽地将手上即将燃尽的烟头摁灭。
“好了,还有一个月我就要和月夕领证结婚,你们该建议的是关于婚礼相场的布置,而不是去关心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麻烦、无关紧要?
盛晚宁死死咬着唇,好似那未熄灭的烟头摁进了她的心口一般,灼得人生疼。
她和傅承璟相识于五年前的一场晚宴。
仅第一眼,高冷矜贵的傅大少便对她动了情,展开疯狂追求。
她爱吃南城的藕花糕。
傅承璟竟不嫌麻烦,来回往返六十公里,只为让她吃上一口热乎的糕点。
凡是她多看两眼的包包首饰,傅承璟总能眼都不眨地给她买来。
盛晚宁曾问过傅承璟,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
傅承璟笑着解释,“傻瓜,对你好,当然是因为我爱你。”
盛晚宁彻底沉沦,答应了傅承璟的求婚。
她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却不想,傅承璟对她的好,是因为她有着一张和白月光相似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