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奶奶的强势干预下,我被送进了傅家私立医院最好的病房。
顶级的医疗团队二十四小时待命。
我不再绝食,不是因为原谅,
而是因为傅奶奶哭着对我说:“舒舒,你要是死了,奶奶也跟着你一起去。
”我不想让她为难。
身体在一天天好转,心却沉入了不见底的深海。傅景辰被傅奶奶禁足,
不允许他靠近我的病房。
但我知道,他一直都在。
他就守在门外,不眠不休。
护士说,
他经常一坐就是一整夜,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
他开始用各种方式试图弥补。
他收购了我在瑞士刚刚起步的小公司,将所有股权文件送到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