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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脸,说的是纪砚深。

一个跟“小白脸”三个字除了脸之外,没半点关系的人。

分手是我提的,话说得也狠。可实际上,是他先不要我的。

两个月前,他穿着一身白大褂,连手术帽都没来得及摘,风尘仆仆地赶到我们约会的餐厅,开口第一句就是:“阮栖,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

理由是工作太忙,没时间陪我,不想耽误我。

我当时气得浑身发抖,精心准备的周年庆礼物在包里硌得我手心生疼。我冷笑着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纪砚深,行啊。想复合?除非你哪天躺病床上,求我。”

说完,我潇洒离去,背影决绝得像个女英雄。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回家后我抱着枕头哭了多久。

“挂的专家号,进去吧。”我妈推了我一把,把我从回忆里推回现实。

我深吸一口气,认命地推开了那扇决定我“生死”的诊室门。

里面很安静,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正背对着我,在洗手池前慢条斯理地洗着手,水流声哗哗作响。他的背影挺拔清瘦,肩线流畅,是我闭着眼都能描摹出的熟悉模样。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一种不祥的预感爬上心头。

男人关掉水龙头,抽出纸巾擦干手,转过身来。

那张清隽禁欲的脸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眸子漆黑深邃。当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时,没有半分波澜,仿佛只是在看一个普通的、等待宣判的病人。

纪砚深。

***。

世界真小,小到我内分泌失调,都能精准地撞上前男友的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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