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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啤酒厂宿舍长大,杂院平房,工友住满四邻,她妈妈是啤酒厂工人。人人都夸她妈妈会挑老公,她爸爸是水厂工人,很帅,老宣传画里工人阶级的标准长相,有棱有角南人北相,身高一米八几。

或是基因的缘故,女孩成年前身高便有一米七,重庆出美女,她是典型重庆美女中拔尖的那一类,打小众人便惊异于她过人的秀丽,却无人给出过去当演员、当模特的建议。

我曾不止一次地假设,若命运稍稍公平,现今的女孩应有怎么理所应当的人生。

或会盛开在秀场上吧,穿梭在从米兰到东京的T台上,或被人熟知在屏幕中,无数拥簇者关注着她的一笑一颦。又或许她恬静在平淡里,做着一份文员的工作,爱好慢跑或瑜伽,偶尔在小红书发发探店***,朋友圈晒晒旅行,像许多正值青春的女孩一样,因收获旁人对其容颜和身材的赞许而微微欣喜。

设想只能是设想,无力从源头处改变既成的现实,这是无须慨叹的规律,就像无常才是命运。命运善嫉,不容圆满,像个无聊的熊孩子,随机伸手捉起玩具,只是胡来并不爱惜,越精美的越要扯碎了掰断了才尽兴,他知他是主宰者,无有制衡,一切尽可玩弄。

我不能说命运对这个女孩尤为狠心,在他眼里无有男女老少之分,众生平等皆可糟践,只要他愿意。

谅我浅薄,只能如此归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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