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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他的手机随便让安晴碰。

微信信息弹了出来。

安晴:罗马七天,沙发5次,落地窗6次,床上18次,你写的《光》单曲循环了66个小时。

安晴:六年没换过姿势,他早就腻了你这条死鱼!你也只配给我们写写亲热的背景曲了?

云方妤用力握住手机,屏幕上刺目的信息,像利刃一样刺得她心口生疼。

忽地,猛烈的咳意席卷了喉咙,她捂着胸口咳嗽,掌心里有一抹鲜红。

团团听到声音跑过来,急红了眼。

“妈妈,你生病了吗?我给爸爸打电话,要爸爸回家!”

云方妤缓过来后,不动声色地拿纸巾擦拭掌心的血迹。

“团团,妈妈没事,妈妈吃了药就会好。”

她哑着嗓子说完这句话,眼底有几分酸涩。

医生说她只剩半年了,这日子算起来,甚至都等不到团团的生日。

只盼着她死后,傅牧也能念在团团是他亲生女儿的份上多上上心。

云方妤把团团哄睡后,坐在书桌前,盯着写了一半的词谱出神。

每年傅牧也生日这天,她都会送上一首自己谱写的词曲作为生日礼物。

隐婚六年,世人都知道傅牧也成名靠的是背后作词作曲的“无名老师”,却无人知道那人是他的妻子。

曾经,傅牧也酒吧驻唱连续通宵了一周,只为赚钱让云方妤搬出漏雨的出租屋。

如今,他们跨越阶层成了人上人,可傅牧也却在名利场里迷了眼,失了心,忘记了对她的承诺。

想到安晴发来的信息,云方妤喉咙又发痒,几滴压抑不住的鲜红落在纸上。

她擦拭嘴角血渍,愣愣地盯着词谱上的血花。

咔哒一声。

门口传来脚步声,傅牧也冷着脸走进来。

云方妤恍惚一瞬,眨了眨眼,她好像有一个月没见过傅牧也了。

寒风袭来,掀翻了桌上的纸张。

那染了血的词谱,正飘落到傅牧也跟前。

云方妤心中一急,刚想去捡起来,却见傅牧也不甚在意地抬脚踩在上面。

她动作一顿,往前伸的手,僵在了半空。

傅牧也居高临下地打量了眼云方妤,浓眉蹙起:

“团团给我打电话,说你病了,我怎么看着,你脸色还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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