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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发的软件大获成功后,我好心借小助理优盘,却被他植入病毒,泄露了客户信息。

一向公正的妻子却毫不犹豫让我背黑锅停职。

我气笑了,删掉熬夜做出来的挽救方案,果断提了离职。

可小助理还不打算放过我,竟然在地下车库故意撞车。

他只擦破了皮,却被妻子着急地送去医院,而我头破血流,还是自己打的120。

医生打电话给妻子让她来签字手术,她只冷冷扔下一句:

「你故意开车撞伤曾北还不够,居然还装病卖惨来吸引我的注意力?你知不知道曾北都晕倒了,要是他出了什么事,我绝不会放过你!」

我彻底心死。

后来,小助理接手的软件全面崩盘,将用户的银行卡存款全部转移,她也即将面临天价赔偿。

她跪地求我回头,可一切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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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萧昀哥毕竟曾经教过我码代码,我愿意代替他受惩罚,这件事我背了!」

「只要对公司好,我什么都愿意做!」

小助理曾北捡起工牌塞进我手心,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妻子季初晴终于开口,却冷声道:

「别理他,他就是个倚老卖老的戏精,既然他不愿意当副总,那这个副总,你来当就好了!」

「善良是要给值得的人的,像这种打蛇随棍上的人,不用给好脸。」

会议室众人闻言,都纷纷嘲讽起来。

「赵萧昀,你多大岁数了还搞闹离职威胁老板一套,还以为是十年前只有四个程序员的时候呢?我们公司,最不缺的就是程序员!」

数十双齐刷刷看向我,我只是冷笑一声。

十年前,国内互联网初步发展时期,我放弃大厂邀约,陪季初晴白手起家。

每天废寝忘食加班,几次累到脑出血住院。

季初晴在病床前发誓。

此生绝不辜负我的付出,要带领公司上市,走向辉煌,让我这个软件工程师享誉世界。

后来公司扩招,我转向管理部门。

一年前,季初晴央求我重新出山,说自己挖到了一个好苗子,要我手把手带,帮助公司上市。

我欣然同意。

可我好心好意带曾北,他却总犯低级错误。

表面上认错,背地里却冲季初晴掉泪珠子,说我故意教他错的。

为此季初晴经常和我争吵,觉得我嫉贤妒能。

我以为她压力大,等软件上线,一切都能柳暗花明。

于是不要命般靠着吃药,打封闭针硬撑,连医生都说我再熬下去就有猝死风险。

一开始,软件好评如潮,无数企业抛来橄榄枝。

直到庆功会那天,曾北说自己忘带优盘不好讲解,向我借用。

谁知等他拿回优盘***公司电脑时,源文件直接被病毒入侵,用户的数据泄露,引起轩然**。

事发后,我迅速想出建立一个优盾系统保护被病毒入侵的系统,挽救公司损失的方案。

却没想到,我兴冲冲找到季初晴的办公室,等来她让我背上这口黑锅。

这一年来的冷漠,讽刺,还有季初晴对曾北的偏爱,如走马灯在眼前闪过。

我不会再替她兜底了。

众人侧目下,我转身开门,直接往机房走去。

季初晴伸手拦住我。

「赵萧昀,你要干嘛,闹离职不成搞破坏?」

我淡淡道:

「我离职了,自然要把自己源代码的库删除掉。」

她秀眉微皱:

「只是让你停职回家,你何必这么偏激,又是闹离职,又是要删源代码?」

曾北却拉住季初晴的手,柔柔道:

「姐姐,其实萧昀哥写的代码太老,害的系统运行速度都变慢了,我早就想找个机会删除了,现在他既然执意要走,就让他把数据带走吧!」

这话,是在暗示我能力不行,写的代码都是垃圾。

要是以前的我,或赵会和他分析,告诉他这些底层代码的重要性。

现在,我却懒得和他争论,只是打开机房的门。

在场真正懂技术的人员忍不住出声提醒:

「季总,您让赵萧昀走可以,这代码却不能让他删除啊!」

季初晴出声维护:

「曾北可是名牌大学计算机系毕业的,还能没你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职场老油条喜欢抱团,平日没少欺压曾北这样的青年才俊。」

「要再让我发现,你们就和赵萧昀一起滚蛋。」

我哂笑一声。

名牌大学计算机系毕业?

连初始代码都只能磕磕绊绊敲出来高材生,我确实第一次见。

当初面试时,曾北抱着篮球,扬唇一笑,露出两颗调皮的小虎牙。

季初晴就愣了神,二话不说要把他招进来,坚信他是个人才。

她还不知道,信息泄漏事故只是开端,没有优盾,病毒会进一步套取客户的银行卡账号密码信息。

到时候,她的公司就完了。

我倒要看看,她口中的人才,怎么应对这场空前浩劫。

季初晴发话,技术人员也不敢拦我删除代码的举动,只能叹息一声。

删完代码,我抱着自己的纸箱离开公司。

十年前初创公司时我惴惴不安,生怕自己不够尽心。

现在我离开时却觉得格外释然。

把纸箱放副驾,我刚启动。

不远处,曾北的座驾亮了。

眼前,他拿着车钥匙笑吟吟敲了下我的车窗玻璃:

「赵萧昀,看你这小破桑塔纳我都怕出事故,不如开我的吧?」

「这可是雪霁怕我走路辛苦,专门给我配的新座驾,也就五十万,不贵!」

我攥着方向盘的手收紧。

十年来,我的座驾始终是当年拉投资时开的小破车,季初晴说我每天闷头写代码,不必买什么豪车冲门面,不如给公司开源节流。

却没想到,我节省的钱,给曾北换了车,明明他家到公司不过走路五分钟的路程。

我懒得搭理。

曾北却上车,猛打方向盘直接冲我撞来。

砰!

不等我反应过来,曾北惊呼:

「姐姐救我,萧昀哥要杀我!」

安全气囊弹出来,我头破血流。

血色的视野中,不知何时出现在地下车库的季初晴毫不犹豫向曾北奔去。

她拉开车门,像抱一个婴儿一样将曾北拖出来,柔声安慰。

曾北泣不成声,一个劲儿往她怀里钻:

「姐姐,我看萧昀哥车那么破,好心让他开我的车,谁知道他突然不要命一样开车撞我,说我抢了他的职位!」

「我好害怕,我什么都不要,我辞职好不好?」

闻言,季初晴遥遥瞪了我一眼,满眼失望:

「赵萧昀,你为什么非要和曾北过意不去?这样的事我不希望发生第二次!」

她开车送曾北去医院。

我只觉得浑身钝痛,勉强拿起手机打了120。

不一会儿,救护车来了。

迷迷糊糊中,听到医生联系季初晴:

「请问你是患者的妻子吗?患者颅内出血很严重,需要手术,麻烦你现在就来中心医院签字!」

听到电话那头的回答,我却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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