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就是家里的“血包”。名牌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被后妈偷换给了她儿子。
我打工赚的钱,被亲爹拿去给弟弟买房。最后我得了重病,躺在医院里,
亲弟弟却抢走了我的救命钱,只为给自己换一部最新款的手机。我死在那个冰冷的雨夜。
再睁眼,我回到了十八岁,回到了一切悲剧发生之前。这一次,
我看着面前这群依旧在算计我的“家人”,笑了。他们不知道,一个月后,
一份千亿遗嘱将会公之于众。而我,是唯一的继承人。继承的条件很简单——让他们,
付出代价。你们不是喜欢讲“公平”吗?好啊。这辈子,我就跟你们好好算算,
什么才叫真正的“公平”。01.再睁眼,仇人都在眼前我重生了。睁开眼,
消毒水的味道冲进鼻子。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还有床边站着的那几个,
我恨到骨子里的人。我亲爹江建国,后妈刘芸,还有她带来的那个儿子,我名义上的弟弟,
江涛。刘芸正捏着我的手,假惺惺地掉眼泪。“宁宁啊,你总算醒了,吓死妈妈了。
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为了个大学名额,就要跳楼啊?”她嗓门很大,
走廊里路过的人都往这边看。我爹江建国皱着眉头,一脸不耐烦。“行了,人醒了就行。
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江涛在一旁玩着手机,头都没抬,嘴里不屑地哼了一声。“切,
装模作样,谁不知道她。不就是想用这种方法逼我们吗?想读那个破大学,没门!
”我看着他们三个人。一张张熟悉的脸,说着和上辈子一模一样的话。我的心脏,
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疼得厉害。上辈子,就是这样。
我辛辛苦苦考上了全国最好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却被刘芸和江涛偷偷换掉。他们用我的成绩,
让江涛这个不学无术的废物,顶替我去了那所名校。我去找他们理论,他们却反咬一口,
说我无理取闹,说我嫉妒弟弟。我爹江建国,从头到尾,只说了一句话。“你是个女孩子,
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以后总要嫁人的。你弟弟不一样,他是我们江家的根。”绝望之下,
我跑到天台,只是想吹吹风,却被他们误会成要跳楼。他们不是来劝我的,是来看我笑话的。
后来,我妥协了。我认命了。我高中毕业就出去打工,把每个月大部分的工资都寄回家里。
我以为,这样就能换来他们的半点亲情。可我错了。我累出了一身病,需要钱做手术。
他们嘴上答应得好好的,转头就把我最后的救命钱,拿去给江涛买了辆新车。我躺在病床上,
生命一点点流逝。江涛开着那辆用我的命换来的车,在外面风驰电掣。刘芸和我爹,
甚至都没再来看过我一眼。我就那样,在无尽的悔恨和痛苦中,死在了医院里。现在,
我回来了。回到了十八岁,回到了悲剧刚刚开始的时候。刘芸还在那里演。“宁宁,
妈知道你委屈。可你也要体谅一下家里啊。你弟弟他……”“滚。”我开口,声音沙哑,
却带着从未有过的冰冷。刘芸的哭声戛然而生。她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江建国也瞪大了眼睛。“江宁!你怎么跟你妈说话的!”我扯掉手上的输液管,
慢慢从床上坐起来。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她是我妈吗?我妈早就死了。你忘了?
”江建国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你这个不孝女!”“不孝?”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为了这个家,上辈子连命都搭上了,还不够孝顺吗?”当然,
这句话他们听不懂。江涛把手机一摔,指着我的鼻子骂。“江宁你发什么疯!给你脸了是吧?
一个赔钱货,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录取通知书给我就对了,那是你的福气!
”我看着他那张狂的脸。就是这张脸,在我临死前,出现在我的病房里。他不是来看我,
是来拿走我枕头底下最后的一点钱。他说:“姐,反正你也要死了,这钱留着也没用,
不如给我换个新手机。”那时候的我,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
拿走我最后的希望。现在,我动了。没人看清我是怎么下床的。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
我已经站在江涛面前。“啪!”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他脸上。整个病房,
瞬间安静了。02.公平?我教你们什么是公平江涛捂着脸,懵了。他长这么大,别说挨打,
就是一句重话都没听过。“你……你敢打我?”我甩了甩打得发麻的手,眼神冷得像冰。
“打你?我今天还要杀了你。”我的眼神太吓人,江涛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躲到了刘芸身后。刘芸反应过来,立刻像个疯婆子一样扑上来。“江宁你个小**!
你敢打我儿子!我跟你拼了!”我侧身躲开,抓住她的手腕,反手一拧。刘芸发出一声惨叫,
整个人跪倒在地。“啊!我的手!我的手要断了!”江建国冲过来想拉开我。“反了!
真是反了天了!江宁,你给我放手!”我没放。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爸,从小到大,
你教我的就是,凡事要公平。”“江涛是你的儿子,我也是你的女儿。”“他抢了我的大学,
打我一巴掌,现在我打回来了,这才叫公平,不是吗?”江建国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他看着我,眼神里全是陌生。好像第一天认识我这个女儿。是啊。以前的江宁,
是个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受气包。是个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木偶。现在的江宁,
是从地狱里爬回来的恶鬼。专门找他们索命。“你……你***什么!
”刘芸疼得满头大汗,还在嘴硬,“什么叫抢?那是你自愿让给你弟弟的!
我们才是一家……”“闭嘴。”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你一个外人,
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谈我们江家的事?”“你凭什么说我是外人!”“就凭我爷爷的遗嘱。
”我轻描淡写地吐出这句话。这四个字,像一个炸弹,在病房里炸开。江建国和刘芸的脸色,
瞬间变了。我那个从未谋面的爷爷,是江家的一个禁忌。我只知道,他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
非常有钱。但因为一些陈年旧事,和我爹断绝了关系。上辈子,直到我死,
都不知道爷爷还给我留下了一份遗嘱。是死后,我的灵魂飘在空中,才看到律师找到我家,
宣布了那份遗嘱的内容。爷爷把他名下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了我。整整一千个亿。
唯一的附加条件是,我必须在二十岁之前,和江建国一家,断绝所有法律和血缘上的关系。
如果做不到,所有财产将全部捐献给慈善机构。那时候,我已经死了。这笔巨额财富,
最终成了泡影。江建国和刘芸知道后,捶胸顿足,悔不当初。他们甚至跑到我的坟前,
哭着骂我为什么死那么早。现在,我回来了。遗嘱,财产,都是我的。而他们,
休想再从我这里拿走一分钱。我看着他们震惊的脸,心里冷笑。“怎么?不信?
”“一个月后,爷爷的代表律师就会过来。到时候,一切都清楚了。”“现在,
带着你的宝贝儿子,从我眼前消失。不然,我不保证还会做出什么事。”我说完,松开了手。
刘芸连滚带爬地站起来,拉着江涛就往外跑,好像身后有鬼在追。江建国站在原地,
脸色变幻不定。他看着我,眼神里有怀疑,有贪婪,还有一丝恐惧。“宁宁,
你……你说的是真的?”我没回答他。我只是走到窗边,看着楼下。
刘芸和江涛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医院门口。我知道,他们不是走了。他们是去求证了。
去打听那个他们几十年都不愿提起的“老东西”,是不是真的留下了什么。而我,
只需要在这里,静静地等着。等他们把所有的贪婪和丑陋,都暴露在阳光下。然后,
我再亲手,将他们打入地狱。03.你们的算盘,打错了我出院了。
医药费是我自己用**攒下的钱付的。回到那个所谓的“家”,气氛很诡异。
刘芸和江涛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怪物,又像是在看一个金元宝。带着恐惧,
又藏不住贪婪。江建国这两天跑出去好几趟,应该是去打听爷爷的消息了。
看他那副失魂落魄又强装镇定的样子,想必是知道了些什么。晚饭的时候,
桌上多了几道我爱吃的菜。刘芸破天荒地给我夹了一筷子红烧肉。“宁宁啊,
还在生妈的气呢?之前是妈不对,妈给你道歉。”“你看,你这马上就要成大富翁了,
可不能忘了我们啊。我们才是一家人。”江涛也跟着附和。“就是啊姐,以后你的钱,
不就是我的钱吗?等我毕了业,你给我开个公司,我来当老板!”我爹江建国清了清嗓子,
摆出一家之主的架子。“江宁,***遗产,按理说,应该有我一份。我是他唯一的儿子。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跟你争。但你以后,必须得养着我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
已经开始规划着怎么花我的钱了。好像那千亿遗产,已经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我慢条斯理地吃着饭,一句话都没说。直到他们说完了,我才放下筷子,擦了擦嘴。
“你们说完了?”三个人都看着我,等着我点头。我笑了。“第一,那是我爷爷的遗产,
不是你的。遗嘱上写得清清楚楚,一分钱都不会给你。”“第二,我的钱,
跟你们没有半毛钱关系。想开公司?自己去挣。”“第三,养你们?你们有手有脚,
凭什么要我养?”我的话,让饭桌上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刘芸的脸拉了下来。“江宁,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想认我们了?”“不然呢?”我看着她,“你扪心自问,
你什么时候把我当成你的女儿过?”“这些年,我吃的穿的,哪一样不是最差的?
江涛的衣服鞋子,哪一件不是名牌?”“你偷换我录取通知书的时候,
怎么没想过我们是一家人?”我又转向江涛。“你,从小到大,抢了我多少东西?我的零食,
我的玩具,我的压岁钱。”“现在,连我的大学,我的人生,你都想抢。”“你有什么资格,
让我给你开公司?”最后,我看向江建M.“爸,你总说,我是个女孩,迟早要嫁人。
江涛才是江家的根。”“既然这样,江家的事,就让江涛这个‘根’去操心吧。
”“我这个‘迟早要嫁人’的赔钱货,就不掺和了。”我说完,站起身,准备回房间。
“你站住!”江建国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江宁!你翅膀硬了是不是!我告诉你,
只要我一天是你爸,你就得听我的!”“那笔遗产,你必须拿出来!不然,我就去告你!
告你弃养!”弃养?真是天大的笑话。我转过身,看着他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好啊。
你去告。”“正好,我也想让大家看看,你是怎么为了钱,逼死自己亲生女儿的。”“哦,
对了。忘了告诉你。”我顿了顿,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爷爷的遗嘱里,还有一条。
”“如果继承人,也就是我,在继承遗产之前,和你们有任何经济上的往来,
或者受到你们任何形式的胁迫。”“那么,遗嘱自动作废。所有财产,全部捐出。”这句话,
是我编的。但他们不知道。我看着他们三个人,脸色从愤怒,到震惊,再到恐慌。我知道,
我的话,精准地踩在了他们的死穴上。他们怕的,不是我。他们怕的,
是那笔到不了手的巨额财富。“现在,你们还想让我拿钱出来吗?”我笑着问。没人回答。
他们的算盘,被我一句话,打得稀碎。04.撕破脸,谁也别想好过接下来的日子,
家里安静得可怕。他们三个人,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复杂。既不敢得罪我,
又不甘心就这么放弃。他们开始用软的。刘芸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嘘寒问暖。
江涛也收敛了许多,甚至会主动跟我打招呼,叫我“姐”。江建国则是每天唉声叹气,
跟我回忆我小时候的事情,试图打感情牌。可惜,我心已死。他们演得越卖力,
我越觉得恶心。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到了。这天早上,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爷爷的律师,
姓王。他告诉我,他已经到了我们市,约我下午在一家咖啡馆见面,办理遗产交接手续。
我挂了电话,心情平静。该来的,总会来。我换了身衣服,准备出门。刚走到客厅,
就被他们三个人拦住了。“宁宁,你去哪?”江建国问。“见律师。”我直截了当。
三人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刘芸***手,一脸谄媚。“宁宁啊,我们跟你一起去吧。
这么大的事,我们也好给你参谋参谋。”“是啊姐,万一被骗了怎么办?我帮你看着。
”江涛说。我看着他们迫不及待的嘴脸,觉得好笑。“不用了。我自己可以。”“不行!
”江建国断然拒绝,“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必须我们陪着去!”他们是怕我一个人,
把遗产独吞了。我懒得跟他们废话。“随便你们。不过我提醒一句,
要是王律师因为你们在场,取消了我的继承资格,后果自负。”这句话,果然有效。
他们立刻犹豫了。最后,江建国想了个折中的办法。“我们不去。但你必须开着免提,
让我们听着。”这已经是他的底线了。我无所谓地点点头。“可以。”反正,好戏还在后头。
让他们听听,也没什么不好。或许,还能让他们死心得更彻底一点。
我打车到了约好的咖啡馆。王律师已经在了。他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看起来很精干。看到我,他站起身,微笑着伸出手。“江宁**,
你好。我是王志远。”我跟他握了手,在他对面坐下。我把手机放在桌上,按下了免提。
电话那头,江建国一家三口,屏住了呼吸。王律师没有在意,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
推到我面前。“江宁**,这是江老先生的遗嘱。请您过目。”我没有看。上辈子,
这份遗嘱的内容,我早就烂熟于心。“王律师,不用了。您直接说吧。”王律师点点头,
开始宣读。“……本人江振华,将名下所有动产、不动产,及持有的所有公司股份,
全部无条件赠予我的孙女,江宁**。”“本遗嘱,在江宁**年满十八周岁后,即刻生效。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我能想象到他们激动到发抖的样子。王律师继续说。
“另外,江老先生还附带了一个条件。”“他希望江宁**,能够和江建国先生一家,
彻底断绝关系。为此,江老先生额外准备了一份‘断绝关系补偿金’。”“补偿金?
”电话那头,江建国忍不住出了声。王律师扶了扶眼镜。“是的。
只要江建国先生、刘芸女士、江涛先生,自愿签署这份断绝关系协议,并进行公证。那么,
他们将一次性获得一笔一百万元的补偿。”一百万。对普通家庭来说,这是一笔巨款。
对他们这种贪得无厌的人来说,更是一个巨大的诱惑。果然,电话那头的呼吸,
变得急促起来。王律师看着我,问道。“江宁**,您的意思呢?”我端起咖啡,
轻轻喝了一口。然后,我对着手机,缓缓开口。“王律师,我的意思是……”“这一百万,
太少了。”05.一百万?打发叫花子呢我的话,让电话两头的人都愣住了。
王律师有些惊讶地看着我。“江宁**,您的意思是……您想提高补偿金的金额?
”电话那头,江建国已经急不可耐地喊了起来。“对对对!王律师,太少了!一百万怎么够!
我们养了她十八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至少……至少要一个亿!
”刘芸和江涛也在旁边附和。“就是一个亿!少一分都不行!”他们是真的疯了。
狮子大开口,张嘴就要一个亿。王律师皱起了眉头。他看向我,等着我的决定。毕竟,
这笔钱,理论上是要从我的遗产里出的。我放下咖啡杯,笑了。我看着手机,
就像看着三个跳梁小丑。“爸,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刚才说一百万太少,
不是嫌给你们的钱少。”“我是说,用一百万,就想买断我这十八年受的苦,太便宜你们了。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进他们心里。江建国愣住了。
“你……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很简单。”我拿起桌上的断绝关系协议,
把它撕成了两半。“这个协议,我不签。”“那一百万,我也不给。”“从今天起,
你们不仅一分钱都别想从我这里拿到。”“我还要让你们,把我这十八年来,
在你们身上花掉的每一分钱,都连本带利地吐出来。”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好几秒,江建国的咆哮声才响起来。“江宁!你疯了!你这个白眼狼!
你是不是想逼死我们!”“是啊。”我坦然地承认了。“我就是想逼死你们。
”“就像上辈子,你们逼死我一样。”“你……你这个逆女!你会遭报应的!”“报应?
”我笑得更开心了。“我的报应,上辈子已经受完了。”“现在,轮到你们了。”我说完,
直接挂了电话。整个世界,清净了。对面的王律师,一直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和欣赏。“江宁**,您想好了?”“想好了。”我点点头,“王律师,
麻烦您了。从现在开始,您就是我的全权**律师。”“我要求,
立刻冻结江建国的所有银行账户,并对他们家的财产进行清算。”“我要起诉他们,
追回我母亲留给我的嫁妆,以及我这十八年来的抚养费,精神损失费。”没错。
我亲生母亲去世时,给我留下了一笔不菲的嫁妆。一栋市中心的房子,还有几十万的存款。
这些年,一直被江建国和刘芸霸占着。以前,我不知道反抗。现在,我要把属于我的一切,
都拿回来。王律师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没问题。这些都是您的合法权益。
”“江老先生果然没有看错人。”“他说,您才是江家真正的继承人。不仅继承他的财富,
更继承了他的手段和魄力。”我愣了一下。爷爷……王律师从公文包里,又拿出了一封信。
信封已经泛黄,上面写着“吾孙江宁亲启”几个字。是我爷爷的笔迹。
“这是江老先生留给您的亲笔信。”王律师说,“他说,等您做出选择后,再交给您。
”我接过信,手指有些颤抖。这是我那个从未谋面的爷爷,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
我打开信。信上的内容,只有短短几行字。“宁宁,当你看到这封信时,
想必你已经做出了选择。”“孩子,记住,对付豺狼,不需要仁慈。你越是心软,
他们越是会把你啃得骨头都不剩。”“放手去做吧。爷爷在天上看着你。”“不要怕,
你是江家的种。天塌下来,爷爷给你撑着。”我的眼眶,一下子就湿了。原来,这个世界上,
还是有人爱我的。原来,我不是孤单一个人。我收起信,对着王律师,深深地鞠了一躬。
“王律师,谢谢您。”王律师扶起我。“江宁**,不必客气。这是我的职责。”“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