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之痒那天,他再次给了我一场盛大婚礼。
媒体的争相报道下,整个纽港人人皆知他爱惨了我。
惹我不高兴无异于找死。
可几天后的生日,晏家养女挺着大肚子跪在我面前,“他喝醉了,又被死对头下药,是我的错,你别怪他。”
我勾起嘴角,轻轻抚过她脖颈处鲜艳的红痕。
“一条在晏家摇尾乞怜的狗,也敢跑到我面前来装模作样。”
“你猜,我不开心,晏州景那个疯子会不会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