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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巧拿起毛巾,微微撑起身子朝向主驾。

她小心地替裴景年擦拭着头发上的水渍,暖呼轻吹额发,乌黑的发丝尾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男人裸露的喉骨。

裴景年愣神,指关节悄然铺上一层浅粉。

他要凹人设,他该躲开。

但时巧的手心就和有魔力似的,让他控制不住地抬高了点头颅,在她没注意的时候,悄悄和小狗一样温顺地蹭了两下。

老婆小手好软,再多摸摸我的头。

他视线正对着清亮的锁骨线,泛着好看的暖色,衣服领子顺着重力耷下,现出若现的春和景明。

喉结轻滚。

老婆的肉怎么这么听话?想咬。

好想知道老婆被咬的时候,会发出什么声音?

会被骂吗?会被骂吧……

但如果是老婆的话,骂我打我也没关系。

我只会爽。

时巧身形微僵,彻底引燃了她皮下所有的毛细血管。

“剩下的你自己擦。”

她缩回自己的位置,双手呈X型搭在胸前做了个防御姿势。

虽然已经稍微适应这些心声了,但是她还是要骂一句。

这个变态!

过了一会儿,车子缓缓启动,时巧解决完打包的四个炙烤三文鱼寿司总算缓过气。

她脑袋耷在车窗边,“不过,裴景年,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器械室的?”

而且他又是怎么知道害她的那个人是阮软?

裴景年视线黯下,漆黑的眸子荡开层层波纹。

“报了警,查监控。”

“警方已经拘留了阮软和她朋友,校方也会做出处分。”

“后续,我已经安排人跟进了。”

“这件事,你不用管。”

“这样啊。”时巧若有所思地点头,“可惜了,我还想还她们十巴掌呢。”

她轻碰了下已经凝结的小破口,不悦地嘟囔着。

裴景年听到“巴掌”两个字指节一紧,险些踩过红绿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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