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专家李砚穿成唐朝庶子李清,开局就是地狱模式——生母是罪奴,嫡母虎视眈眈,
原主被迫装纨绔苟命。他正琢磨着如何猥琐发育,
史上最跋扈的安乐公主李裹儿当街一指:「就他了,绑回去,成婚!」满长安哗然。尚公主?
自断仕途!从此他成了全城笑柄。嫡母冷笑:「孽种也就配当个玩物。」
嫡兄假意关怀:「三弟,公主面前可要谨言慎行啊(别连累我们)。」
昔日狐朋狗友纷纷划清界限。01李砚最后的意识,
停留在唐代陵墓考古现场那面骤然放出幽光的蟠螭纹铜镜上。再睁眼时,
浑身上下**辣的剧痛,差点再次晕厥过去。冰冷的触感来自身下潮湿的稻草,
霉味和血腥气混杂着涌入鼻腔。他动了动手指,一阵钻心的疼从背部蔓延开来。与此同时,
一股不属于他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强行涌入脑海。李清,
房州司马李知谦的庶出第三子。生母柳氏,本是官宦之后,因家族获罪被贬为奴,
后被李父看中纳为妾室。在这个嫡庶分明、母凭子贵的时代,
柳氏的出身注定他们母子在府中举步维艰。当家主母王氏,出身太原王氏旁支,手段狠辣,
将柳氏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原主李清自幼聪慧,读书习字一点即通,远超嫡兄李湛。
每一次他崭露头角,换来的不是夸奖,而是王氏更严苛的打压和禁足。他作出的诗词文章,
转头就变成了嫡兄李湛的佳作;他提出的精妙见解,永远只能烂在肚子里。为了自保,
更为了保护柔弱的生母,原主不得不在十二岁后开始伪装自己。学着斗鸡走狗,流连市井,
把自己变成一个不学无术、庸碌无为的纨绔子弟。可即便如此,王氏依旧没有放过他们。
就在三日前,原主只因在街上多看了路过的安乐公主仪仗一眼,
不知怎地就被那以骄纵闻名的公主看上,竟要招为驸马!尚公主,听着风光,
对这个时代的士人而言,几乎是自断仕途的代名词。更何况是尚一位以跋扈著称的公主。
原主心生恐惧,稍露不愿,便被王氏以“忤逆尊长、败坏门风”为由,动用家法,
鞭打至昏迷……李砚,不,现在应该叫李清了。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眼底是一片冰冷的清明。理性让他迅速接受了穿越的现实,并开始分析眼前的地狱开局。
吱呀一声,柴房的门被推开,一道逆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衣着华贵,环佩叮当,
正是嫡母王氏。王氏用绣着繁复牡丹的锦帕掩了掩鼻,眼神里的嫌恶毫不掩饰:「醒了?
命倒是硬。没用的东西,装纨绔都能被公主看上,真是天大的晦气!」
李清模仿着原主那懦弱惶恐的语气,
低声回应:「母亲息怒……孩儿、孩儿也不知公主为何……」「闭嘴!」王氏厉声打断,
声音尖利,「圣旨已下,已是李家祖坟冒青烟,乖乖去做你的驸马,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记住,你兄长李湛即将参加科考,入仕为官,若因你这孽障之事连累了他的前程,
我让你那罪奴娘亲,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罪奴”二字像淬毒的针,狠狠扎在李清心上,
原主残留意识最深切的痛与恨。低下头,掩去眸中一闪而过的冰寒,
唯唯诺诺道:「……孩儿,明白了。」王氏冷哼一声,似乎满意于他的驯服,转身离去,
厚重的木门再次关上,将最后一丝光线也隔绝在外。没过多久,圣旨果然到了。
宣旨太监尖细的嗓音在司马府前厅回荡。李清跪在众人之后,听着那文绉绉的诏书,
核心意思很简单——他,李清,被册封为安乐公主驸马都尉,择日完婚。
父亲李知谦面无表情地接旨谢恩。嫡兄李湛上前,假意扶起他,
脸上是压制不住的得意:「三弟,恭喜啊!尚了公主,可是我们李家莫大的荣耀,
日后可要谨言慎行,莫要再行那荒唐之事,丢了公主和家族的颜面。」
周围的仆从虽然低着头,李清能感觉到那无数道或怜悯、或讥诮的目光。仪式结束后,
趁着无人注意,偷偷溜到府邸最偏僻角落的一座小佛堂。佛堂门虚掩着,
看见那个记忆里温柔似水的女子,正跪在冰冷的蒲团上,身形单薄,肩膀微微颤抖。
「娘……」他哑声唤道。柳氏猛地回头,见到是他,
苍白的脸上瞬间涌上焦急和心疼:「清儿!你的伤……你怎么来了?快回去躺着!」
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因跪得太久,踉跄了一下。李清赶紧上前扶住她。母子二人相拥,
柳氏的眼泪无声地浸湿了他粗糙的囚衣。「是娘没用,连累了你……若不是娘这身份,
你何至于……何至于要去尚那……」后面的话,她哽咽着说不下去。李清轻轻拍着母亲的背,
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娘,别怕。祸兮福之所倚,未必是坏事。从今以后,
儿子会保护你,再没人能欺辱我们。」柳氏只当他是安慰,哭得更伤心了。安抚好母亲,
李清回到那间连下人都不如的破旧小屋。坐在硬邦邦的床板上,开始冷静地规划。
驸马的身份是一道枷锁,何尝不是一层保护伞?至少,在明面上,
王氏不能再随意动他和母亲。公主府,将是他脱离李家这个泥潭的第一步。
安乐公主……历史上那个权倾朝野、野心勃勃,最终死于非命的公主?
李清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历史的走向,人物的命运,于他而言如同掌中纹路。这,
就是他最大的金手指。夜色渐深,李清眼底的光芒,却比窗外的星子更亮,
那是一种属于猎人的耐心与锐利。02婚礼的筹备快得惊人,
整个司马府为了这场尚主之婚忙得人仰马翻,唯有当事人李清,像个局外人一般,
被摆布着试穿繁复的婚服,学习繁琐的礼仪。他全程配合,
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属于“纨绔庶子”的惶恐与一点点受宠若惊,心底却在冷笑:这排场,
比他主持过的最大的考古项目开工仪式还夸张。大婚当日,长安城万人空巷。公主大婚,
仪仗煊赫,十里红妆不足以形容其奢华。李清骑着高头大马,身着大红婚服,
感觉自己是游街示众的猴子。两旁百姓的议论声不绝于耳。「这就是房州李司马家的庶子?
真是走了狗屎运!」「听说是个不学无术的,只会斗鸡走狗,也不知公主看上他什么?」
「嘿,还不是生了副好皮囊?可惜了,尚了公主,这辈子也算到头咯!」
嘲讽、鄙夷、幸灾乐祸……种种目光和言语,如同无形的鞭子。李清面上一片麻木,
心中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这些庸人,怎知他棋盘已开?婚礼在皇家宫殿举行,
流程冗长而沉闷。皇帝和韦后面带微笑,说了些勉励的话。李父和王氏穿着诰命礼服,
笑得一脸荣光,仿佛之前那个被打得半死的庶子与他们毫无关系。李湛更是与有荣焉,
仿佛尚公主的是他。终于熬到礼成,被送入奢华无比的公主府新房。红烛高燃,锦绣成堆。
李清顶着沉重的婚冠,规规矩矩地坐在床沿。不知等了多久,脚步声传来,
一股馥郁却有些霸道的香气先至。紧接着,头上的盖头被一只纤纤玉手猛地扯下。眼前女子,
凤冠霞帔,珠翠环绕,容貌确实倾城,艳若牡丹。只是那双上扬的凤眼里,
盛满了毫不掩饰的骄横与审视,正是安乐公主李裹儿。她上下打量着李清,
如同在评估一件新得的玩具。「抬起头来,让本公主好好瞧瞧。」李清依言抬头,
目光平静地迎上她的打量。「模样倒还算周正。」李裹儿红唇微勾,带着一丝戏谑,「听着,
以后在这公主府,本公主是天,你是地。让你往东,不准往西。让你站着,不准坐着。
若有半分不轨之心,或让本公主不痛快了……」顿了顿,拿起旁边托盘上的一根金簪,
随手一掷,簪子精准地钉在李清脚边的地板上,尾端兀自颤动。「小心你的狗命!」
若是原主,怕是已吓得魂飞魄散。此刻的李清,只是眨了眨眼,
揉了揉被捆得有些发麻的手腕,脸上居然挤出一个略带讨好的、贱兮兮的笑容:「公主殿下,
商量个事儿?您看,您貌若天仙,身份尊贵,什么样的才子俊杰找不到?强扭的瓜不甜啊。
不如咱们做一对表面夫妻,您玩您的,我摸我的鱼,互不干涉,团结友爱,
共同维持公主府的和谐稳定,岂不美哉?」李裹儿显然没料到他会是这种反应,愣了一瞬,
随即气笑了:「摸鱼?本公主花容月貌,金枝玉叶,你竟想摸鱼?!」「因为强扭的瓜,
它不甜啊。」李清一本正经地重复,眼神却清澈坦然。李裹儿何曾被人如此“拒绝”过?
她美目一瞪,带着香风逼近几步,几乎凑到李清面前,煞气腾腾:「本公主拧下来,蘸糖吃!
」看着她因气恼而微微泛红的脸颊,李清心里反而松了口气。不怕你怒,就怕你无视。
有情绪,就好办。这时,李裹儿似乎为了彰显自己的权威和品味,
随手拿起案几上一枚羊脂白玉佩,炫耀道:「瞧见没?这是西域进贡的暖玉,冬暖夏凉,
价值连城,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怕是见都没见过。」李清瞥了一眼,职业病……不,
考古学家之魂瞬间觉醒,下意识点评道:「嗯,玉质温润,确是上品。不过……公主殿下,
您不觉得这玉蟠螭的雕工,略显匠气吗?尤其这螭尾的处理,过于圆滑,
失了汉螭的凌厉古拙。而且,这玉……」他凑近了些,
压低声音:「似乎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土腥气,若臣没猜错,怕是刚出土不久的生坑货吧?
前朝某位喜好收藏的郡王墓里出来的?殿下贴身佩戴,真是……百无禁忌,勇气可嘉。」
“生坑货”、“土腥气”、“墓里出来的”……这几个词一出,李裹儿脸上的得意瞬间僵住,
捏着玉佩的手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缩了回来。她身边侍立的宫女和内侍,也个个面露惊骇,
大气不敢出。李裹儿惊疑不定地看着李清,这个据说只会斗鸡走狗的纨绔,怎么会懂这些?
还说得如此笃定?她强作镇定:「你……你胡说什么!」「草民岂敢胡说。」
李清恢复那副笑嘻嘻的模样,「不过殿下放心,区区陪葬品,煞气不重,晒晒太阳就好了。
或者,臣帮您处理一下?」李裹儿将信将疑,心里那点优越感已被击得粉碎。
她重新审视着眼前这个看似惫懒,实则深藏不露的驸马,好奇心彻底被勾了起来。这一晚,
自然没有所谓的洞房花烛。经过一番唇枪舌剑和无声的交锋,
两人达成了一个心照不宣的临时协议:维持表面夫妻关系,互不侵犯核心利益,
至于以后……走着瞧。躺在偏殿冰冷的床榻上,李清望着雕梁画栋的屋顶,嘴角微扬。
03按照礼制,三朝回门。公主府早已备好了丰厚的回门礼,琳琅满目装了十几车。
李裹儿本不愿前去,碍于皇家体面,加之对李清的好奇心未减,最终还是决定同行。
她倒要看看,这个在自己面前都能耍花枪的驸马,回到那个让他装疯卖傻的家里,
会是什么模样。马车停在李府门口,比起公主大婚时的张灯结彩,
今日的门庭显得冷清了许多。李知谦带着王氏、李湛以及一众家眷在门前恭迎,态度恭敬,
却透着一股疏离和审视。行礼如仪,众人移步花厅。
王氏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属于主母的端庄笑容,眼底的冰冷却挥之不去。
「驸马在公主府一切可还习惯?公主殿下金枝玉叶,你可要好生伺候,莫要失了礼数,
惹人笑话。」王氏开口,话里带刺。李清垂着眼,一副恭顺模样:「劳母亲挂心,
公主待儿臣极好。」李湛在一旁接口,
语气带着几分兄长式的“关切”和不易察觉的优越感:「三弟如今身份不同往日,
言行举止更需谨慎。听闻公主府常有文会,三弟虽不善诗文,也当虚心学习,
免得……贻笑大方。」他这话,分明是想在公主面前坐实李清不学无术的名头。
李裹儿端起茶盏,轻轻撇着浮沫,不置可否,她想看李清如何应对。李清心中冷笑,
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窘迫:「大哥说的是……只是,小弟愚钝,
只会些‘鹅鹅鹅’之类的歪诗,实在难登大雅之堂。」众人发出一阵压抑的低笑。
李清目光一转,仿佛才注意到李湛案头那方紫檀木底座的端砚,他“咦”了一声,
带着几分好奇:「大哥这方砚台,看着古朴大气,是件好东西啊。」
李湛脸上顿时露出得意之色:「三弟好眼力,此乃前朝名匠所制‘紫云’,价值千金,
是父亲特意为我科考所备。」「哦?前朝名匠?」李清站起身,走到案前,仔细端详了片刻,
还用手轻轻摸了一下砚堂,随即皱起了眉头,喃喃自语,
声音却足以让厅内所有人都听到:「不对啊……这雕工,这石品……看着像,感觉……」
他抬起头,一脸“天真”地看向李湛:「大哥,您用这砚台磨墨时,
可曾觉得手心偶尔会莫名发凉,甚至……心神不宁?」李湛脸色微变,
强笑道:「三弟何出此言?」「草民在……在一些杂书上看到过,」李清转向李裹儿,
又看看众人,解释道,「前朝有位酷爱收藏文玩的宰相,后来获罪被抄家。
他最心爱的一方‘紫云砚’,据说在他被侍卫拖出书房时,被他挣扎着扫落在地,砚角崩碎,
恰好砸死了他身旁一个最得宠的小妾……血溅三尺,浸透了砚台。后来这砚台就失了踪。
没想到……」话没说完,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厅内瞬间死寂!落针可闻。
李湛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握着茶杯的手剧烈一抖,滚烫的茶水泼了出来,
他却浑然不觉。那方视若珍宝的“紫云砚”,此刻在他眼中仿佛变成了一个张牙舞爪的恶鬼。
王氏的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厉声喝道:「李清!休得胡言乱语,危言耸听!」「母亲息怒!
」李清立刻躬身,语气惶恐,「孩儿只是……只是偶然看到,心中疑惑,
担心大哥身体……是孩儿多嘴了!」他这副“我是为你好”的样子,
更让王氏一口气堵在胸口,发作不得。这时,公主府的侍从开始呈上回门礼。
轮到给王氏的礼物时,李清亲自捧上一个锦盒,打开一看,
是一串颗颗圆润、光泽柔和的沉香木佛珠。「母亲信佛,此乃南海贡品沉香佛珠,
据说在高僧座下受过香火,最能静心凝神。希望母亲喜欢。」王氏脸色稍霁,刚要伸手去接。
李清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补充道:「哦,对了,进贡的太监说,
这佛珠前主人是宫中一位太妃,她晚年一心向佛,日夜诵经,可惜……心术不正,
暗中行巫蛊之事诅咒圣驾,事发后惊恐之下,竟用这串佛珠……自缢身亡了。不过母亲放心,
寺庙的高僧已经做过法事,想必无碍了。」“哐当!”王氏伸出的手僵在半空,
脸色由青转白,再由白转青,那串佛珠在她眼里瞬间变得无比烫手。接?想着它勒死过罪妃。
不接?当着公主的面,岂不是显得自己心虚气量小?李知谦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幕,
眼神复杂地落在李清身上。这个儿子,似乎和他印象中那个唯唯诺诺、或是装疯卖傻的庶子,
完全不同了。这份“见识”,这份杀人不见血的软刀子,是从何而来?回程的马车上,
李裹儿屏退左右,一双美目灼灼地盯着李清。「李清,你今日可是威风得很啊。」
李清立刻换上那副惫懒笑容:「草民不敢,都是托公主的洪福。」「少给本公主装傻!」
李裹儿逼近一步,身上霸道的香气再次笼罩李清,「你到底是什么人?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怎么知道的?一个庶子,一个纨绔,不该懂这些!」
李清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因好奇而格外明亮的眼睛,心跳漏了一拍,但脸上笑容不变,
甚至带了几分痞气:「公主明鉴,草民……当然是公主的人啊。至于那些杂学,
不过是往日无所事事,在市井杂摊上看些闲书,听些野史趣闻罢了,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呵……」李裹儿靠回软垫,纤长的手指轻轻敲着窗棂,不再追问,
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本公主倒要看看,你这‘闲书’还能读出什么花样来。」
马车粼粼,驶向公主府。自己这番表现,已经成功在这位骄纵的公主心里,
埋下了一颗名为“深不可测”的种子。反击的序幕,刚刚拉开。04回到公主府后,
李清并未沉浸在回门打脸的快意中,而是开始着手下一步计划。驸马的身份是护身符,
想要真正掌握主动权,必须拥有自己的势力和财源。公主府虽好,终究是寄人篱下。
几日后的一个午后,李清揣着一个小巧的琉璃瓶,
寻到了正在花园凉亭里对着满池残荷发闷气的李裹儿。「公主殿下近日似乎有些烦闷?」
李清笑嘻嘻地凑上前,自顾自地在石凳上坐下。李裹儿白了他一眼,
没好气地道:「关你何事?这长安城越发无趣了。」「臣或许有法子,
让殿下成为这长安城最令人艳羡的存在。」李清神秘一笑,
将那个晶莹剔透的琉璃瓶推到李裹儿面前。瓶塞微启,
一股清雅馥郁、层次丰富的花香瞬间弥漫开来,与她身上那浓烈霸道的香气截然不同。
李裹儿美眸一亮,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这是何物?竟如此好闻!」「此物名为「醉梦仙」
,」李清解释道,「只需一滴于腕间或耳后,便能香飘数步,萦绕不绝,一日不散。
比那些香囊、香饼不知高明多少。殿下想想,若在宫中宴席之上,众嫔妃命妇皆用寻常香料,
唯殿下身具此异香,岂不是鹤立鸡群,艳压群芳?」边说,边极其自然地执起李裹儿的手,
在她纤细的手腕内侧轻轻点了一滴。微凉的触感和那迷人的香气同时袭来,
李裹儿心跳漏了一拍,竟忘了抽回手。「就像……现在臣身上的味道。」李清抬起自己手腕,
凑近鼻尖嗅了嗅,笑容带着几分痞气。李裹儿脸一热,猛地抽回手,强自镇定道:「哼,
倒是有些巧思。说吧,献此物于本公主,所图为何?」「殿下明鉴,」李清正色道,
「此物制造不易,所需材料珍稀。臣想借殿下之名,在长安开一间「雅集轩」,
明面是文人墨客、贵族子弟交流聚会之所,暗里则售卖此等「醉梦仙」,
以及一些类似的新奇玩意儿。所得利润,殿下七,臣三。如何?」李裹儿把玩着琉璃瓶,
心思急转。她不缺钱,但她喜欢这种独一无二的感觉,更喜欢看到别人羡慕嫉妒的眼神。
更重要的是,此事听起来很有趣,能让她无聊的生活增添不少色彩。「你七我三?」
她故意曲解。「哎哟我的公主殿下,」李清立刻叫起屈来,表情夸张,「您就是借个名头,
坐等收钱就行!跑腿、操心、担风险的都是臣啊!
研发成本、铺面租金、人工物料……哪样不花钱?
三成已是臣砸锅卖铁、呕心沥血才能勉强维持了!殿下您就是臣的福星,臣的菩萨,
臣的护身符啊!没有您这块金字招牌,这生意寸步难行!」他这番唱作俱佳的表忠心,
终于逗得李裹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如冰雪初融,春花绽放。「油嘴滑舌!准了!」
她心情大好,玉手一挥,「需要什么,去找府中管事,就说是本公主的意思。不过,
若是办砸了,或是丢了本公主的脸面……」「臣提头来见!」李清立刻接口,拍着胸脯保证。
有了公主的首肯和资源,事情进展神速。李清选址在东市最繁华的地段,
盘下了一座三层楼阁。亲自参与设计,将「雅集轩」
打造成一个集茶饮、清谈、小型展览与高端零售于一体的VIP会所。利用简单的化学知识,
提纯酒精,调配出浓度更高、香味更持久的香水,并设计了精美绝伦的琉璃瓶和瓷瓶盛装。
他「发明」了炒青法制茶,取代唐代流行的煎茶法,泡出的茶汤清冽甘醇,令人耳目一新。
还弄出了简易的蒸馏装置,提纯出高度白酒,命名为「烧春」,
其烈性让好酒的唐人惊叹不已。「雅集轩」尚未正式开业,
小说《庶子风流:被强娶后我成了长安最靓的仔》 庶子风流:被强娶后我成了长安最靓的仔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