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想到安正卿,想到酥酥来首都的原因,苏大处长的心情就不那么美妙了。
倘若安正卿夫妇的死因真跟酥酥舅舅有关系,那这孩子真是有点可怜。
没了爸妈,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还是造成她痛苦的罪魁祸首……
苏子轩不敢继续往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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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里,苏子轩离开后,霍庭深就催促酥酥去睡觉。
保姆雪姨上前,准备带小家伙上楼。
酥酥快步走到楼梯下的狗窝处,黑豹被她暂时安顿在这里了。
小黑狗吃饱喝足,正趴在里面打盹儿,酥酥摸了摸它的狗头,跟它道了晚安,随后又转头看向沙发上的男人。
“爸爸也晚安哦。”
她跟保姆拉着手往楼上去,霍庭深看着小家伙的背影,颇有些不满。
“我没有狗重要?”
他像是问话,又像是自言自语,让一旁的阿七和管家不知道该不该应声。
犹豫了两秒后,阿七清了清嗓子。
“首长别生气,小孩子不懂的,您怎么能跟狗比呢?”
霍庭深嘴角抽搐了下,瞥向他,只觉得这小子最近是皮松了。
“明儿个早训,你多跑十圈,锻炼锻炼,连狗你都跑不过。”
阿七震惊,但又不敢反驳。
死嘴,就不该接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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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换季时节,天气不稳定,深夜雷声响起,豆大的雨点砸在地面上,噼里啪啦的,雨势不小。
卧室内,霍庭深烦躁地靠坐在床头,眉头紧皱。
他脸色阴沉着,额间满是冷汗,腹部的绞痛感不断传来。
霍庭深咬牙隐忍着,一只手紧攥着床单。
他厌恶阴雨天,极其厌恶。
一遇上这样的天气,就会让他情绪不畅,加重身体的反应。
两年前的损伤至今未好,首都城内所有的大夫都对他的病症宣告了死刑。
呵,还真是让他们如愿了啊。
“不怕不怕,酥酥带你进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