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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茄小卡拉米
都市生活 连载中
主角:靳玄枭柳如烟江辰 更新时间:2025-07-03 21:53

靳玄枭柳如烟江辰是著名作者番茄小卡拉米成名小说作品《妻子出轨,下场比鬼都要惨!》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书中主角靳玄枭柳如烟江辰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靳玄枭发现柳如烟手机里的秘密时,正在给她切生日蛋糕。“枭哥,他吻技比你好多了…”视频里妻子在陌生男人身下喘息。刀尖捅穿奶油...

小说详情
精彩节选

靳玄枭发现柳如烟手机里的秘密时,正在给她切生日蛋糕。“枭哥,

他吻技比你好多了…”视频里妻子在陌生男人身下喘息。刀尖捅穿奶油蛋糕的瞬间,

他笑出了声。第一章靳玄枭这辈子切过无数东西,上亿的合同,对手公司的喉咙,

甚至活人的手指。但眼前这个铺满进口奶油、点缀着金箔的生日蛋糕,

让他第一次觉得手里的银质餐刀,沉得坠手。“枭哥,发什么呆呀?

”柳如烟的声音黏糊糊的,带着点撒娇的鼻音,像裹了蜜糖的蛛丝。她穿着真丝睡袍,

慵懒地陷在餐厅昂贵的丝绒椅里,指尖百无聊赖地卷着自己一缕乌黑的长发。

灯光把她本就精致的脸照得毫无瑕疵,像一尊昂贵的玉雕。今晚,是她的二十八岁生日。

靳玄枭没应声,指腹缓缓摩挲过冰凉沉重的刀柄。他刚给她手机充上电,屏幕就亮了。

一条新信息弹出来,没有备注,只有一串陌生数字。鬼使神差地,他点了进去。没有文字,

只有一个自动播放的视频文件。画面猛地撞进他眼底。光线很暗,

像是在某个高级酒店的套房。镜头晃动,对着一张凌乱的大床。床上纠缠的两个人影,

其中一个,正是几个小时前还躺在他身边、用这具身体对他软语温存的柳如烟!

她像一尾离了水的鱼,雪白的脊背在昏暗里绷成一道绝望又妖异的弧线,

长发散乱地铺在深色床单上。另一个男人,只看到精壮的后背和一只粗暴***着她腰肢的手。

然后,柳如烟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喘息,无比清晰地刺穿了视频的杂音,

也刺穿了靳玄枭的耳膜:“他吻技…可比你好多了…枭哥…”那声“枭哥”,

叫得千回百转,带着***的黏腻和一种近乎刻薄的轻蔑。

“嗡——”一股冰冷、粘稠、带着血腥味的液体,瞬间从靳玄枭的脚底板直冲头顶。

他眼前黑了一瞬,耳朵里只剩下自己血液奔涌的轰鸣,像涨潮的海啸。餐厅里水晶吊灯的光,

柳如烟身上昂贵的香水味,餐桌上娇艳欲滴的红玫瑰…一切都扭曲了,褪色了,

蒙上了一层肮脏的灰翳。“枭哥?”柳如烟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疑惑地抬起头,

涂着艳丽口红的唇瓣微微张开。靳玄枭猛地抬眼。

那眼神不再是平日里惯有的深沉或偶尔流露的温情,而是一片死寂的冰原,

底下翻涌着足以焚毁一切的黑色岩浆。嘴角,却一点点,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开一个弧度。

那笑容没有温度,只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纯粹的、暴戾的兴奋。

他握着刀柄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下一秒,

那把曾切割过无数顶级食材的银质餐刀,带着破风的锐响,“噗嗤”一声,

狠狠捅穿了蛋糕中心那颗饱满欲滴的、象征爱意的红心草莓!

奶油和鲜红的草莓汁液像内脏一样爆裂四溅,喷溅在昂贵的丝绒桌布上,

也溅了几滴在靳玄枭昂贵的手工西装袖口。柳如烟吓得尖叫一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脸色煞白:“靳玄枭!你疯了?!”靳玄枭没理会她的尖叫。他保持着那个捅穿蛋糕的姿势,

刀尖深深没入蛋糕底座,甚至刺穿了下面的瓷盘,发出令人牙酸的刮擦声。他低着头,

肩膀开始无法抑制地耸动。“哈…哈哈…哈哈哈!”低沉的笑声从他喉咙深处滚出来,

起初压抑,继而越来越响,最后变成一种近乎癫狂的、撕裂空气的大笑。他笑得弯下了腰,

额发垂落,遮住了那双彻底陷入疯狂的眼睛,只有那笑声在空旷奢华的餐厅里回荡,

冰冷刺骨,带着毁灭一切的快意。柳如烟惊恐地看着他,

像看着一头从地狱裂缝里爬出来的恶鬼,一步步后退,撞倒了身后的椅子,发出刺耳的噪音。

她第一次,从骨子里感到了对这个同床共枕多年的丈夫,深入骨髓的恐惧。

第二章靳玄枭的笑声戛然而止,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

餐厅里只剩下柳如烟压抑的、急促的喘息,

以及奶油滴落在光洁大理石地板上发出的、粘稠而缓慢的“啪嗒”声。他缓缓直起身,

抽出那把沾满奶油和红色汁液的餐刀。动作慢条斯理,甚至带着一种诡异的优雅。

他用雪白的餐巾,一点点擦拭着锋利的刀刃,眼神却穿透柳如烟,

落在她身后那片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的霓虹在他眼底明明灭灭,像窥伺的兽眼。

“疯…疯子!”柳如烟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胸口剧烈起伏,

精心描画的眼睛里满是惊惶和强撑的愤怒,“你到底发什么神经?

”靳玄枭终于将目光移回到她脸上。那眼神平静无波,深不见底,

仿佛刚才的癫狂从未发生过。“神经?”他轻轻重复,尾音微微上扬,像羽毛搔刮过皮肤,

却带着砭骨的寒意。“或许吧。”他随手将擦净的餐刀“当啷”一声扔在狼藉的餐桌上,

金属撞击瓷盘的声音清脆又刺耳。他迈开长腿,一步步走向柳如烟。

皮鞋踩在溅了奶油的地板上,留下清晰的印痕。

柳如烟被他身上那股无形的、沉甸甸的压迫感逼得连连后退,

脊背“咚”地一声撞在冰冷的酒柜上,退无可退。靳玄枭在她面前站定,

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她。他伸出手,指尖冰凉,带着金属的质感,

轻轻抚上她因惊恐而微微颤抖的脸颊。动作温柔得令人心头发毛。“如烟,

”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如同情人间的呢喃,每一个字却像淬了毒的冰针,“生日蛋糕毁了,

真可惜。”他顿了顿,指尖滑到她精巧的下颌,微微用力抬起,

迫使她看着自己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不过没关系,”他嘴角又勾起那抹令人胆寒的弧度,

“我给你准备了一份…更难忘的礼物。”他的目光扫过她平坦的小腹,

眼神里掠过一丝残酷的、玩味的探究。柳如烟猛地打了个寒颤,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窜上脊椎。

她想尖叫,想推开他,但身体却像被冻住了一样僵硬。靳玄枭没再多看她一眼,收回手,

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餐厅。沉重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豪宅里回荡,

每一步都敲在柳如烟紧绷的神经上。他没有回卧室,而是径直走向了书房。

厚重的红木门在他身后无声地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书房内没有开主灯,

只有书桌上那盏古董台灯散发出昏黄幽暗的光晕。靳玄枭陷进宽大的皮质座椅里,

整个人隐在阴影中,只有指间夹着的雪茄,一点猩红在黑暗中明明灭灭。他拿起手机,

屏幕幽光照亮他半边冷硬的脸部线条。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动,调出一个加密文件夹,

输入一串冗长复杂的密码。文件夹里,

是柳如烟近半年来所有的通讯记录、行程信息、消费账单,

甚至包括她名下所有电子设备的实时定位和…隐秘的监控片段。他像一个最耐心的猎人,

早已在猎物周围布下了天罗地网,只等收网的时机。

他的目光锁定在最近几周的几条加密聊天记录上,眼神锐利如刀。

一个名字反复出现——江辰。一个靠着柳如烟暗中输送的资源和金钱,

刚刚在艺术圈崭露头角的所谓“青年才俊”,一个靠女人上位的软骨头小白脸。

靳玄枭的视线又落在屏幕上那个刺眼的视频缩略图上。柳如烟沉沦迷醉的脸,

江辰那副令人作呕的、贪婪的嘴脸,还有那句刻毒的“吻技比你好多了”…像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他的神经上。他猛地吸了一口雪茄,辛辣的烟雾灌入肺腑,

却丝毫压不住心底那头咆哮的凶兽。报复的欲望,

从未如此清晰、如此灼热地燃烧着他的理智。他需要的不是愤怒的发泄,

而是精准的、彻底的、足以碾碎灵魂的毁灭。他拿起桌上的加密座机话筒,按下几个键,

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显得异常清晰、冰冷、毫无感情:“陈默,是我。两件事:第一,

把柳如烟名下所有个人账户,包括她母亲那边的赡养费账户,全部冻结。第二,”他顿了顿,

眼中寒光一闪,“给我盯死那个叫江辰的画家。把他从出生到现在,所有能挖出来的东西,

包括他那个在乡下靠低***活的病痨鬼老爹,一根毛都不要放过。明天中午前,

我要看到详细报告放在我桌上。”“明白,靳总。”电话那头的声音干脆利落,

没有丝毫疑问。靳玄枭挂断电话,将雪茄摁灭在昂贵的水晶烟灰缸里,

发出“滋”的一声轻响。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黑暗中,

柳如烟惊恐的脸和江辰得意的笑容交替浮现。他缓缓睁开眼,

嘴角无声地咧开一个冰冷至极的弧度。游戏开始了。他会让他们明白,背叛靳玄枭的代价,

需要用整个灵魂和余生所有的尊严来偿还。这份“生日礼物”,他们会用血和泪,

一点一点地拆开。第三章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

泼洒在柳如烟那张价值百万的定制梳妆台上。金粉在空气中跳跃,

映着满桌的顶级护肤品和璀璨珠宝,本该是赏心悦目的景象。但柳如烟坐在镜子前,

脸色却苍白得像一张揉皱的纸,眼下是浓重的青黑。昨晚,靳玄枭离开后,

她就一直处于一种惊弓之鸟的状态。那个男人的眼神,那个笑容,

还有那句“更难忘的礼物”,像毒蛇一样缠绕着她的心脏。

她无数次拿起手机想给江辰打电话,指尖却在拨号键上悬停颤抖,最终颓然放下。

一种莫名的、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让她不敢轻举妄动。“夫人,您的咖啡。

”管家林伯端着托盘,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他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脸上是几十年如一日的恭谨刻板。柳如烟像被针扎了一下,猛地回头,

眼神里带着惊疑不定:“林伯…先生他…昨晚后来…”“先生昨晚在书房工作到很晚,

今早天没亮就出门了。”林伯将精致的骨瓷杯放在梳妆台一角,动作平稳,

声音没有任何波澜,“先生吩咐了,让您今天在家好好休息。”“出门?去哪了?

”柳如烟追问,声音有些尖利。“先生的行踪,我们不便过问。”林伯微微躬身,

语气恭敬却疏离。一股寒气从柳如烟脚底升起。靳玄枭出门了,却没有留下任何交代。

这太反常了。以前他就算再忙,也会让助理告知行程,甚至有时会亲自给她发个信息。

这种彻底的“消失”,让她心慌意乱。她烦躁地挥挥手:“知道了,你出去吧。

”林伯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房间里只剩下柳如烟一个人。她拿起手机,

下意识地点开购物APP,那款她盯了半个月的**版爱马仕鳄鱼皮铂金包,

今天早上十点开抢。她需要一点疯狂的购物来压压惊,

需要那种刷卡时带来的、短暂的掌控感。她熟练地选择,输入密码,点击支付。

屏幕上跳出一个刺眼的红色弹窗:【支付失败!您的账户已被冻结,请联系发卡行。

】“什么?!”柳如烟失声惊呼,心脏猛地一沉。她以为是网络问题,再次尝试支付。

结果依旧。她不死心,又点开另一个常用的银行APP,输入账号密码。

【您的账户状态异常,已被限制交易。请携带有效证件至柜***理。

】冷汗瞬间浸透了柳如烟的睡衣后背。她手指颤抖着,

疯狂地切换着手机里所有的银行APP和支付软件。一个接一个的提示跳出来——冻结!

冻结!全部冻结!连她那张平时用来给母亲转生活费的、靳玄枭几乎不过问的副卡,

也显示为灰色!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她猛地站起来,赤着脚冲到衣帽间,

翻出自己藏在最隐秘角落的几个名牌包,

从内衬里掏出几张备用信用卡——那是她背着靳玄枭,

用自己以前工作时攒下的一点私房钱办的。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颤抖着手指,

用其中一张卡在手机支付软件里输入卡号、安全码。【支付失败!卡片状态异常!

】最后一张卡尝试完毕,屏幕上依旧是那个冰冷的、宣告她死刑的红色提示框。

“不…不可能…靳玄枭!一定是他!”柳如烟跌坐在地毯上,昂贵的丝绒睡衣皱成一团,

她死死攥着那几张无用的塑料卡片,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巨大的恐慌和一种被剥光羽毛的羞辱感席卷了她。靳玄枭用最直接、最残忍的方式,

斩断了她所有的经济命脉,把她瞬间从云端打入泥泞!

她成了一个被剪去翅膀、困在金丝笼里,却连一粒米都买不起的囚鸟!她疯狂地抓起手机,

想也不想就拨通了靳玄枭的号码。听筒里只传来冰冷而机械的女声:“对不起,

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再拨。依旧是无法接通。

她转而拨打江辰的电话。这一次,响了两声就被接起。“辰!出事了!

”柳如烟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惊惶,“靳玄枭他…”“如烟?”江辰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

带着被打扰睡眠的不耐烦,“怎么了?这么早?”“我的卡!我所有的卡都被冻结了!

靳玄枭他发现了!他肯定知道了!”柳如烟语无伦次地喊着。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随即江辰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怒:“什么?!冻结了?!全部?!

那你答应给我画廊下个月办展的资金呢?!那三百万呢?!”柳如烟的心猛地一沉,

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在这种时候,他第一时间关心的,竟然不是她的安危,

而是那笔钱?!“辰…钱的事…”柳如烟试图解释,声音虚弱。“钱钱钱!

没有钱我的画展怎么办?!我好不容易才搭上那些藏家的线!柳如烟,

你当初是怎么拍着胸脯跟我保证的?!”江辰的声音变得尖刻而怨毒,

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温柔体贴,“我为了你,顶着多大的风险?现在你告诉我钱没了?你耍我?

!”“不是的!辰,你听我说…”“说什么说?!你被靳玄枭捏死了,别想拖我下水!

”江辰的声音带着一种急于撇清的冷酷,“听着,这段时间别联系我!等我消息!”说完,

不等柳如烟反应,“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

柳如烟举着手机的手僵在半空,整个人如坠冰窟。手机屏幕暗了下去,

映出她那张惨白绝望、泪流满面的脸。房间里只剩下她压抑的、破碎的呜咽声。

金碧辉煌的衣帽间像一个巨大的讽刺,满目的奢华,此刻却成了压垮她的沉重枷锁。

她终于明白,自己不仅失去了金钱的自由,更在靳玄枭冰冷的注视下,

瞬间失去了自以为是的爱情。绝望,如同冰冷的藤蔓,开始一寸寸缠绕上来,

勒得她喘不过气。第四章靳氏集团总部,顶层总裁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外,

是匍匐在脚下的繁华都市。靳玄枭站在窗前,背影挺拔而冷漠,像一尊俯瞰众生的神祇。

他手里端着一杯黑咖啡,热气袅袅,却驱不散他眼底的寒意。“靳总。

”陈默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他一身黑色西装,面容冷峻,是靳玄枭最锋利也最沉默的一把刀。

“进。”靳玄枭没有回头。陈默快步走到巨大的办公桌前,

将一份厚厚的文件和一个平板电脑放在光洁如镜的桌面上。“江辰的资料,

还有他那个父亲江有福的现状,都在这里了。”他的声音平板无波,

如同在汇报一项普通的商业数据,“江辰目前在‘云顶画廊’筹备他的个人画展,

下个月初开幕。他急需那笔三百万的运作资金,这几天像热锅上的蚂蚁,

一直在通过各种关系试图联系柳**,但柳**的所有对外通讯,包括那部备用机,

都已被我们监控并设置了防火墙,他无法接通。”靳玄枭这才缓缓转过身,

走到办公桌后坐下。他没有看那份厚厚的文件,而是直接点开了平板电脑。

屏幕上立刻分屏显示出两个监控画面。一个画面里,是江辰位于市中心那套租来的高档公寓。

装修风格浮夸,堆砌着各种艺术品仿品。此刻,江辰头发凌乱,穿着皱巴巴的丝质睡袍,

正焦躁地在客厅里来回踱步,不停地打着电话,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焦虑和怨毒。

他对着电话吼了几句什么,然后狠狠地将手机摔在昂贵的羊毛地毯上。另一个画面,

则切换到一个破败、灰暗的场景。那是城市边缘一处低矮、拥挤的棚户区。

画面聚焦在一间只有十几平米的昏暗出租屋里。

一个形容枯槁、头发花白的老人蜷缩在一张嘎吱作响的木板床上,盖着一床打满补丁的薄被。

他剧烈地咳嗽着,瘦骨嶙峋的身体随着咳嗽不停颤抖,凹陷的脸颊因为病痛而扭曲。

床头柜上放着几个廉价的药瓶和一个破旧的搪瓷缸。这就是江辰的父亲,江有福。

一个被儿子榨干了所有积蓄、像破抹布一样丢弃在贫民窟等死的肺痨病人。

靳玄枭的目光在两个屏幕间缓缓移动。

失去三百万而暴跳如雷的“艺术家”;一边是垂死挣扎、被亲生儿子遗忘在垃圾堆里的老父。

强烈的对比,形成一种无声的、巨大的讽刺。他冰冷的眼底,终于有了一丝极其细微的波澜,

不是同情,而是一种更深的、带着玩味的残酷。“很好。”靳玄枭放下平板,

指尖在光滑的桌面上轻轻敲击,发出规律的轻响。“给江辰透点风,”他抬起头,看向陈默,

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就说,柳如烟被他牵连,处境艰难,被靳家软禁了。

但…靳太太心软,念着旧情,想最后帮他一次。今晚十点,老地方,‘暮色’会所顶楼套房,

她冒着风险去见他,给他送钱。”陈默眼神微动,瞬间明白了靳玄枭的意图:“是。

我会安排人,用柳**以前和他联系过的加密虚拟号码发信息。”“嗯。

”靳玄枭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另外,”他放下杯子,

声音里听不出情绪,“给那个江有福的房东账户,打一笔钱。足够他住到死,

也足够他每天吃上药。找人‘不经意’地告诉他,这是他那个‘有出息’的儿子江辰,

托人悄悄送来的‘孝心’。”他刻意加重了“孝心”两个字,带着浓浓的嘲弄。“明白。

”陈默应道。“去吧。”靳玄枭挥挥手,重新将目光投向窗外。城市的霓虹开始次第亮起,

像一张巨大的、光怪陆离的网。陈默无声地退了出去。办公室恢复了死寂。靳玄枭拿起平板,

指尖在屏幕上江辰那张因为焦虑而扭曲的脸上轻轻划过,眼神幽深如同寒潭。

他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安保部,今晚‘暮色’会所顶层套房,清场。安排我们的人,

全方位监控。一只苍蝇飞进去的轨迹,我都要看到。”“是,靳总!”挂断电话,

靳玄枭靠在宽大的椅背上,闭上眼。黑暗中,柳如烟惊恐的脸和江辰贪婪的嘴脸再次重叠。

他无声地笑了。鱼儿已经嗅到了诱饵的腥味,正迫不及待地游向那张精心编织的、致命的网。

今晚,他要亲自收网。第五章晚上九点五十分,“暮色”会所顶楼,唯一的总统套房。

厚重的窗帘紧闭,隔绝了外面璀璨的夜景。房间里弥漫着一种高级香薰的甜腻气息,

却掩盖不住空气里冰冷的紧绷感。巨大的水晶吊灯没有打开,

只有角落几盏壁灯散发着幽暗昏黄的光,将房间切割成一片片模糊的光影。

柳如烟被两个穿着黑色西装、面无表情的彪形大汉,几乎是架着胳膊拖进来的。

她身上还穿着下午那件昂贵的丝绒睡衣,外面只仓促裹了一件长款羊绒大衣,长发凌乱,

脸上毫无血色,嘴唇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她一路挣扎,但力量悬殊,

所有的反抗都像蚍蜉撼树。“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靳玄枭呢?!让他出来见我!

”她的声音嘶哑,带着哭腔和绝望的愤怒。两个保镖像聋了一样,

将她粗暴地按在套房客厅中央那张宽大的、冰冷的真皮沙发上。沙发对面,一张单人沙发里,

靳玄枭正姿态闲适地靠坐着。他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衬衫,领口随意地敞开着,

露出一点冷硬的锁骨线条。指间夹着一支点燃的雪茄,猩红的火点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刺目。

袅袅升起的烟雾模糊了他脸上的表情,只有那双眼睛,锐利如鹰隼,穿透烟雾,

牢牢锁在柳如烟身上,冰冷、审视,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玩味。“靳玄枭!你这个疯子!

你凭什么把我抓来这里?!”柳如烟被他看得浑身发毛,色厉内荏地尖叫起来。

靳玄枭没有回答她。他只是慢悠悠地吸了一口雪茄,然后,

将目光投向套房入口厚重的雕花木门。几乎就在他目光移过去的瞬间,门被敲响了。

节奏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进。”靳玄枭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房间。

门被推开。江辰穿着一身骚包的宝蓝色丝绒西装,头发精心打理过,喷了浓重的古龙水。

他脸上带着急切和一丝掩藏不住的贪婪笑容,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嘴里还在说着:“如烟!

我就知道你…”话戛然而止。他看到了沙发上被两个保镖死死按住的柳如烟,

看到了她脸上惊恐绝望的表情。更看到了烟雾缭绕中,

那个如同地狱判官般端坐着的男人——靳玄枭!江辰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笑容僵死在嘴角,眼神瞬间被巨大的恐惧攫住。他像被施了定身咒,僵立在门口,进也不是,

退也不是。精心准备的台词和表情管理彻底崩塌,只剩下本能的惊骇。“江…江先生,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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