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痴情的告白》的男女主角是【林薇李默】,这是一本经典短篇小说,由新锐作家“海上游蛇”创作,情节精彩绝伦。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6895字,更新日期为2025-07-30 12:48:29。在本网【kjguyu.cn】上目前连载中。小说详情介绍:1沉沦的底色李默的手指悬在回车键上,像断头台上的铡刀,迟迟落不下去。屏幕幽幽的光映着他眼底蛛网般的血丝,也映着那行刺目的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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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沉沦的底色李默的手指悬在回车键上,像断头台上的铡刀,迟迟落不下去。
屏幕幽幽的光映着他眼底蛛网般的血丝,也映着那行刺目的标题——《最痴情的告白》。
出租屋里弥漫着隔夜泡面的酸腐和烟灰缸满溢的绝望气息。窗外,这座庞大城市夜生活正酣,
霓虹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隙,在他脸上切割出一道道流动的、廉价的光斑。
他最终还是按了下去。帖子像一块投入死水潭的腐肉,瞬间引来嗜血的蝇虫。“兄弟,
醒醒吧!绿帽批发商啊?”“这都不分?你属忍者神龟的?”“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诚不我欺!”“求女主视角!想看海后传奇!”嘲讽、猎奇、冷漠的“分析”,
混杂着零星几句廉价的同情,瞬间刷了好几屏。李默没看。他像一尊风干的泥塑,
枯坐在电脑前,视线空洞地掠过那些跳跃的文字,
最终定格在桌角那张被摩挲得边缘发毛的纸片——一张半年前的妇科化验单。
记忆带着消毒水的刺鼻气味汹涌而来。半年前,初夏,空气黏腻得能拧出水。
李默在街角撞见那一幕时,手里还拎着林薇吵了一下午非要喝的那家网红奶茶,
杯壁上凝结的水珠冰凉地渗进他掌心。马路对面,斑驳的广告牌下,林薇踮着脚,
被篮球队那个叫陈锋的刺头男生圈在怀里。雨水淋湿了她额前的碎发,
黏在白皙得晃眼的皮肤上。她仰着脸,闭着眼,
脸上有种李默从未见过的、近乎献祭般的迷醉神情。陈锋的手,
不安分地滑进她单薄的T恤下摆……“啪!”奶茶袋子掉在浑浊的积水里,
温热的液体混着雨水漫开,像他胸腔里某种东西破碎后流淌出来的污迹。他冲过去,
拳头带着风声砸向那张嚣张的脸,却被林薇像护崽的母兽般死死挡住。她瞪着他,
眼神锐利得像淬了毒的刀片,全然没有了刚才的迷醉:“李默!你发什么疯?!”那晚,
林薇的手机关机。李默像个孤魂野鬼在湿漉漉的街头游荡了一夜,手机屏幕被他按得发烫,
发出的信息石沉大海。第二天,她若无其事地出现在他租住的老破小楼下,
抱怨那杯没喝到的奶茶,抱怨他租的房子楼道太黑。李默喉咙像被砂纸堵住,
看着她**的嘴唇一张一合,最终只挤出沙哑的一句:“你……没事吧?
他……有没有……”“能有什么事?”林薇不耐烦地打断,嚼着口香糖,
吹出一个粉红色的泡泡,“烦死了。”他坚持带她去了市妇幼。妇科诊室外的长椅冰凉坚硬,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隐秘气味。
李默盯着那扇紧闭的、印着“男士止步”的门,感觉自己也像一件等待被检验的残次品。
时间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是凌迟。
中不受控制地闪过各种可怕的画面:性病、怀孕、甚至更糟……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心脏,
越收越紧。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所谓的“爱”,
早已在卑微的恐惧中发酵成畸形的占有欲,所谓的“原谅”,不过是恐惧彻底失去的遮羞布,
廉价得连他自己都鄙夷。门开了。林薇走出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甚至带着一丝完成任务后的轻松。她把一张轻飘飘的纸塞进他手里,
语气平淡得像撕掉一张作废的草稿纸:“喏,看吧,没事。大惊小怪。”化验单上,
“阴性”两个字像针一样扎进李默的眼睛。那一刻,
巨大的虚脱感伴随着一种荒谬的狂喜席卷了他。他猛地抱住她,手臂箍得死紧,
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千疮百孔的骨血里。失而复得的错觉让他浑身颤抖。
林薇在他怀里僵硬地挣扎,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厌烦:“放开!勒死我了!一身汗味!
”2溃烂的原谅原谅如同第一道溃烂的伤口。脓液一旦渗出,便再也无法遏制蔓延。
陈锋事件后,林薇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像是挣脱了某种无形的束缚。她开始频繁地“晚归”,
手机里多了许多李默不认识的联系人。
她的理由花样百出:学校社团活动、闺蜜过生日、去图书馆查资料……李默像一只惊弓之鸟,
每一次她晚归,他都在狭窄的出租屋里焦躁地踱步,烟灰缸里的烟蒂堆成小山。他不敢深问,
怕听到那个让他再次崩溃的答案,
只能一遍遍用“她年纪小”、“她不懂事”、“她只是贪玩”这些自欺欺人的浆糊,
试图粘合那早已千疮百孔、摇摇欲坠的关系。第一次抓包,是在一个音乐节混乱的后台。
李默熬了个通宵做完方案,想给林薇一个惊喜(或者说,是一个突击检查)。
推开那扇贴着“工作人员”的破门板,震耳欲聋的鼓点差点把他掀翻。昏暗的灯光下,
烟雾缭绕,混杂着廉价香水和**的诡异气味。他一眼就看到林薇,
穿着一条短得几乎遮不住什么的亮片热裤,跨坐在一个留着脏辫、打着鼻环的男人腿上。
那男人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拿着啤酒瓶,正低头和她旁若无人地激吻。
林薇的手臂环着对方的脖子,身体随着音乐节拍扭动,
脸上是李默熟悉的、那种献祭般的迷醉。那个男人,后来林薇轻描淡写地介绍,叫阿哲,
是个“地下音乐人”,很有才华。李默的拳头攥得指节发白,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愤怒的火焰几乎要将他烧成灰烬。他冲上去,一把扯开林薇,对着阿哲那张醉醺醺的脸挥拳。
拳头却被阿哲轻易格开,对方眼神轻蔑,带着一股混不吝的劲儿:“**谁啊?
”林薇尖叫着挡在阿哲前面,用力推搡李默,声音尖利刺耳:“李默!你有病啊!滚!
别在这儿丢人现眼!”那天晚上,林薇没有回“家”。李默在她学校附近的小旅馆楼下,
像个幽灵一样徘徊到天亮。第二天,林薇主动联系了他,不是道歉,
而是抱怨他昨晚的行为让她在朋友面前“丢尽了脸”。李默听着电话那头不耐烦的声音,
满腔的愤怒和屈辱像被戳破的气球,瞬间瘪了下去,只剩下无边的疲惫和更深的自我厌弃。
他哑着嗓子道歉,换来林薇一声冷哼:“下不为例。”没有下不为例。第三次,
是那个脖子上挂着粗金链子、开着一辆改装排气震天响的二手跑车的男人,
林薇叫他“龙哥”。李默是在一个高档商场的停车场撞见的。
林薇拎着几个崭新的、印着奢侈品牌logo的购物袋,笑靥如花地坐进那辆跑车的副驾。
龙哥的手,在关车门前,极其自然地在她穿着短裙的大腿上重重捏了一把。
林薇娇笑着拍开他的手,眼神却瞟向站在柱子后面、脸色惨白的李默,带着一丝挑衅,
一丝嘲弄。那一刻,李默感觉自己像个透明人。他甚至失去了冲上去质问的力气。
他只是站在原地,看着那辆跑车发出嚣张的轰鸣,绝尘而去,尾气喷了他一脸。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洗得发白的T恤和磨边的牛仔裤,
又看了看手里攥着的、准备给林薇买生日礼物的、皱巴巴的几百块钱,
一种深入骨髓的寒凉瞬间将他淹没。他连愤怒的资格都没有了。每一次的“发现”,
都伴随着一次更卑微的“原谅”。每一次的“原谅”,
都在李默的灵魂上刻下更深的屈辱烙印。他像***一样,
沉溺于这种痛苦循环带来的病态**——看,我多爱她,多包容她!每一次原谅,
都让他感觉自己站在了某种“道德高地”,尽管这高地是用他的尊严和人格一寸寸垫起来的,
早已摇摇欲坠,臭不可闻。林薇的态度也随之发生微妙而残忍的变化。
最初的慌乱、辩解早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明显的轻慢、理所当然,
甚至……施舍般的怜悯。
她开始毫不避讳地抱怨:抱怨李默租住的老破小隔音差得像住在菜市场隔壁,
蟑螂多得能开运动会;抱怨他那个小公司没日没夜的加班,
害她周末只能一个人无聊地刷剧;抱怨他那辆除了喇叭不响哪儿都响的二手捷达,
开出去“像个移动的铁皮罐头,丢死人了”。她谈论陈锋的球技,阿哲新写的歌,
龙哥带她去的“高端局”,语气里带着李默从未给过她的兴奋和向往。李默二十七岁的人生,
像一张被揉皱又摊开无数次的白纸,布满了肮脏的折痕和无法抚平的伤痕。
他在这座光鲜亮丽的城市里,做着最普通的销售工作,拿着勉强糊口的薪水,
住在城市边缘的“贫民窟”,看不到任何上升的希望。而十七岁的林薇,
像一株吸饱了露水的野玫瑰,肆无忌惮地绽放着,拥有挥霍青春和美貌的无限资本。
他感到一种溺水般的恐慌,他拼命想抓住她,
就像抓住这灰暗人生中唯一的光(即使是扭曲的、有毒的光),
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越漂越远。3崩断的弦裂痕终于在林薇轻飘飘的一句话里彻底撕开,
干脆利落,如同快刀斩断一根早已腐朽的麻绳。那是一个沉闷的周末下午,
李默刚被客户刁难完,满身疲惫地回到出租屋。林薇破天荒地在,
正对着手机屏幕笑得花枝乱颤,手指飞快地打字。看到他进来,笑容瞬间收敛,
像按下了静音键。“我们分手吧。”她放下手机,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李默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击中。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或者又是她某种“惩罚”他的新把戏。“……你说什么?”“分手。听不懂?
”林薇皱了皱秀气的鼻子,语气带着一种天真的残忍,“累了呗。默哥,你人很好,真的,
”她甚至刻意加重了“很好”两个字,带着一种施舍般的真诚,“但我们不合适。
我想要的生活,你给不了。”“不合适?”李默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走投无路的尖锐,
像砂纸刮过生锈的铁皮,“你跟陈锋就合适了?跟那个玩音乐的混混阿哲就合适了?
跟那个满身铜臭的龙哥就合适了?他们能给你什么?玩玩而已!
玩腻了就把你像垃圾一样丢掉!”积压已久的怨毒终于找到了出口,像毒液一样***出来。
林薇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像覆上了一层寒霜。她猛地站起身,
抓起沙发上的小包:“我的事,不用你管!你给不了,自然有人能给!至少他们能让我开心,
让我觉得活着有意思!你呢?除了像个怨妇一样盯着我、怀疑我,你还能给我什么?沉闷?
无聊?还是无穷无尽的穷酸气?”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冰锥,精准地扎在李默最痛的地方。
她甩开李默试图抓住她的手,那力道决绝得没有丝毫留恋,高跟鞋踩在劣质的地板上,
发出“噔噔噔”的脆响,头也不回地消失在楼道昏暗的光线里。门“砰”地一声关上。
巨大的声响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震得李默耳膜嗡嗡作响。他僵在原地,维持着伸手的姿势,
像一个被抽掉提线后瞬间凝固的木偶。房间里还残留着她身上廉价的香水味,
此刻却像毒气一样让他窒息。不甘心!像最顽固的藤蔓,瞬间缠绕住他濒临破碎的心脏,
疯狂滋长,越收越紧,勒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无法忍受林薇就这样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
像从未存在过一样。他不能接受自己付出一切(尽管那“一切”在别人看来如此可笑),
最终只换来一句轻飘飘的“不合适”和一个决绝的背影。他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幽灵。他旷工,
蹲守在林薇的学校门口对面的小网吧里,一坐就是一天,
透过烟雾缭绕的污浊空气和油腻的玻璃窗,死死盯着校门。
他在她常去的那家奶茶店角落的位置,点一杯最便宜的柠檬水,一坐就是几个小时,
贪婪地捕捉着她可能出现的身影,哪怕只是一个模糊的侧影。他翻遍了她所有的社交账号,
像考古一样挖掘着她最新的动态,试图从中找到一丝她还属于他的蛛丝马迹。直到那天黄昏。
夕阳像打翻的颜料桶,把天空染成一片凄艳的血红。李默像往常一样,
蹲在学校对面便利店门口的阴影里。校门口涌出放学的学生,喧闹嘈杂。然后,他看到了她。
林薇穿着一件崭新的、他从未见过的吊带小背心,牛仔热裤短得惊人,
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她像一只欢快的蝴蝶,扑向停在路边的一辆轰鸣的哈雷摩托。车上,
正是那个刺头陈锋。林薇熟练地跳上后座,双手亲昵地环抱住陈锋的腰,
脸颊紧紧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脸上洋溢着李默久违的、发自内心的灿烂笑容。
陈锋得意地轰了两下油门,巨大的声浪引来一片注目。他侧头,似乎对林薇说了句什么,
林薇咯咯笑着,用力抱紧了他。哈雷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像一头钢铁怪兽,
载着林薇绝尘而去。夕阳的余晖中,那飞扬的裙角和长发,像一面胜利的旗帜,
狠狠抽打在李默的脸上。最后一丝理智的弦,在那一刻,“嘣”地一声,彻底崩断!
4告母与永夜绝望的岩浆在血管里奔涌,灼烧着李墨每一寸神经。他需要一个出口,
一个能阻止这一切、把林薇重新拉回他身边的“核按钮”。他想到了林薇的母亲。
那个在电话里听起来总是很疲惫、带着浓重乡音的女人。对!她妈妈!
她妈妈一定不知道她在外面这么乱搞!她妈妈一定会管她!会骂她!会把她关起来!
会让她回到自己身边!这个念头像黑暗中的毒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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