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林锦书萧景行】的总裁霸道小说《侯府惊凰》,由网络作家“截然不同的吴桂芳”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34490字,更新日期为2025-07-31 16:56:54。在本网【kjguyu.cn】上目前连载中。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绝境重生暮春的雨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打在破旧茅屋的窗纸上,糊窗的麻纸被洇得皱皱巴巴,活像张长满皱纹的老脸。林锦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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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绝境重生暮春的雨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打在破旧茅屋的窗纸上,
糊窗的麻纸被洇得皱皱巴巴,活像张长满皱纹的老脸。林锦书猛地从噩梦中惊醒,
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把中衣都浸透了。她又回到了被接回侯府的前夜。前世,
她本是定北侯府嫡女,却因幼时一场阴狠毒辣的调包,流落到市井,
成了杀猪匠家浑身沾满猪血、被人戳脊梁骨的女儿。十六岁被接回侯府后,
等着她的是嫡母苏氏笑里藏刀的算计、姐妹明枪暗箭的陷害,最后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为了活命,她成了太孙萧景行手中一把锋利却沾满自己血的刀,可即便如此,
依旧没能逃过惨死的结局。可如今,老天开眼,给了她重来的机会。林锦书望着窗外的雨幕,
眼神渐渐锐利如刀,“既然让我重生,那些把我往死里逼的魑魅魍魉,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第二日,定北侯府的马车准时停在茅屋前。车身漆得油光锃亮,
枣红色的缰绳泛着陈旧的光泽,车夫穿着灰布短打,下巴抬得老高,
活像侯府派来的“门神”。林锦书深吸一口气,攥紧包袱,随着车夫的搀扶上了马车。
马车里铺着厚厚的狼皮褥子,金丝楠木的厢壁散发着若有似无的香气,
可林锦书却觉得压抑——这是侯府给她的第一个下马威,显摆着高高在上的身份,
也藏着碾碎她的恶意。“姑娘,到侯府了。”车夫的声音响起,打断了林锦书的思绪。
她整理了一下浆洗得发硬的粗布衣衫,随着车夫下了马车。侯府朱红色的大门巍峨耸立,
门上的铜钉锃亮,门前的石狮子张着血盆大口,威严得让人喘不过气。可在林锦书眼中,
这是她复仇之路的起点,也是吃人的深渊入口。“见过大**。”门口的管家弯着腰行礼,
可林锦书敏锐地捕捉到他眼神里一闪而过的轻视——毕竟,谁会把一个杀猪匠家的女儿,
真当侯府嫡女看呢。“劳烦管家带路。”林锦书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像把藏在棉花里的刀,软中带硬。她被安排在偏僻的青梧院。青梧院挨着侯府后墙,
墙根处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院门上的漆掉得七七八八,露出底下发灰的木头。进了院子,
三间破瓦房歪歪扭扭,窗纸破了好几个洞,风一吹,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活像鬼哭。
“姑娘,这……”采薇看着这破落的院子,眼眶一下子红了。林锦书拍了拍她的手,“别怕,
咱们慢慢收拾。”她知道,要在侯府站稳脚跟,得先把这一方小天地攥在手心,
哪怕它现在破得像个乞丐的家。刚安置好,一个小丫鬟怯生生地上前,“姑娘,奴婢叫采薇,
以后伺候您。”这丫头长得瘦巴巴的,脸蜡黄蜡黄,可眼睛亮得像星星。林锦书看着采薇,
想起前世她不离不弃,哪怕被打得皮开肉绽,也守在自己身边,轻声道:“采薇,
往后好好跟着我,有我一口饭吃,就有你的。”采薇忙不迭点头,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滴在青石板上,砸出一个个小坑。晚膳时分,林锦书硬着头皮前往前厅。侯府众人已在,
嫡母苏氏穿着一袭紫色的锦绣长裙,裙上绣着金线勾勒的牡丹,端坐在主位,
活像朵开得嚣张的“富贵花”。二房的林妙菱、林知夏坐在一侧,看到林锦书进来,
眼神里的不屑都快溢出来了,活像在看一只臭气熏天的老鼠。“见过母亲,见过两位妹妹。
”林锦书行礼,声音清脆得像敲玉磬。苏氏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锦书,
一路辛苦,入座吧。”那笑里,藏着刀子似的算计。林妙菱却突然炸了毛,
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哟,这就是大姐?从乡下来的,怎么看着这般粗鄙,
连侯府的规矩都不懂吧?我看呀,还是别上桌了,免得脏了筷子!”前世,
林锦书被这话气得躲在被子里哭,可如今,她只是淡淡一笑,“二妹妹这话倒是有趣。
我虽从乡下来,可侯府的规矩,妹妹在长辈面前如此无礼,传出去,
怕是要让人笑话侯府没教养,连小孩子都教不好。”林妙菱脸涨得通红,像只煮熟的虾子,
“你……你敢骂我!”苏氏轻咳一声,慢悠悠开口,“妙菱无礼,锦书莫怪。
到底是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你做姐姐的,多担待。”这话听着像劝和,
实则是往林锦书脸上甩巴掌,明晃晃地说她没教养。林锦书笑笑,“母亲宽厚,女儿明白。
二妹妹年纪小,不懂事,女儿不会往心里去。”这话一出,林妙菱更气了,可又挑不出错,
只能干瞪眼。这一番交锋,让众人知道,这个从乡下来的嫡女,是块难啃的硬骨头,
不是任人***的软柿子。用过膳,林锦书回到青梧院,采薇凑上来,小心翼翼地问:“姑娘,
今日二姑娘那般说您,您不生气呀?”林锦书揉揉采薇的头,“生气有何用?咱们得想办法,
在这侯府站稳脚跟,让那些看不起咱们的人,都闭了嘴。”她开始盘算,第一步,
得把青梧院的仆役拢住,让他们真心实意为自己办事;第二步,得摸清侯府的弯弯绕绕,
找出苏氏她们的破绽;第三步……她眼神一凛,得把属于自己的东西,都夺回来!夜里,
林锦书躺在硬邦邦的竹床上,前世的记忆和今生的谋划像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转。她知道,
太孙萧景行也会在这侯府的纷争里搅和进来,前世的纠葛,今生又要如何解开?但此刻,
她没时间想这些风花雪月,当务之急,是在侯府的宅斗里活下来,活得漂亮,
一步步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窗外的雨还在下,打在青梧院的破瓦片上,
像敲着一首复仇的鼓点。林锦书攥紧拳头,在黑暗里无声发誓:这一世,
她要做自己命运的主人,让那些恶人,都付出血的代价!第二章暗流涌动天刚蒙蒙亮,
林锦书就起身了。青梧院的破窗户挡不住风,冷风“嗖嗖”地往屋里灌,
把她的手脚都冻得冰凉。可她没工夫怕冷,得赶紧把青梧院的事儿理顺,
这可是她在侯府的第一个“阵地”。她召集青梧院的所有仆役——老仆张福油滑得像条泥鳅,
整天就知道偷奸耍滑;丫鬟翠兰懒散懈怠,做事拖拖拉拉,
像没了骨头的蛇;唯有采薇忠心耿耿,眼睛里透着股子机灵劲儿。“我初来侯府,
许多规矩不懂,往后仰仗各位照应。”林锦书站在院子里,目光扫过众人,
“但我把话说明白,若好好做事,月钱加一倍,逢年过节还有赏钱;若心怀不轨,
也休怪我不客气,侯府的门,可不是那么好出的!”张福赔笑着说:“姑娘放心,
小的们定当尽力。”可那眼神里的敷衍,林锦书看得明明白白。不过她也不着急,
有的是办法让这些人真心归附——在侯府,谁不想跟着个大方又厉害的主子呢?三日后,
苏氏“赏赐”的一批绸缎送到了青梧院。林锦书让采薇打开一看,都是些次等货,
红的像被晒褪了色的朝霞,绿的像发了霉的菜叶,边角还磨损得厉害,一扯就破。
采薇气得直跺脚,“夫人分明是在羞辱姑娘!”林锦书却笑着说:“母亲好意,怎能辜负?
”她让人把这些绸缎搬到院子里,裁成一块一块的帕子,分给青梧院的仆役,“母亲疼咱们,
天冷了,拿去做帕子擦手,别冻着。”仆役们惊喜得不行,
张福也私下对翠兰说:“这姑娘比想象中精明,跟着她,说不定真能捞着好处。
”苏氏的算计落空,在自己的院子里摔了个描金的杯子,“这个贱丫头,倒会收买人心!
”她恶狠狠地吩咐身边的嬷嬷,“再给青梧院送些‘好东西’去,我倒要看看,
她能得意到几时!”与此同时,林锦书开始暗暗培养自己的势力。她让采薇拿着银钱,
扮成出去买菜的样子,实则是与侯府外的小商贩交好,
打听侯府内外的消息——哪家当铺收了侯府的当票,哪家酒楼进了侯府的账,
这些看似不起眼的事儿,说不定关键时刻能派上大用场。又在青梧院辟出一个小厨房,
跟着采薇学做菜。侯府的宴席虽然山珍海味摆满桌,可少了人间烟火气,这些家常菜,
像红烧肉、醋溜白菜,说不定日后能勾住某些人的胃,变成她的“人脉桥”。侯府的暗流,
像地底的暗河,无声无息却汹涌澎湃。二房的林妙菱气不过,
拉着林知夏在花园的假山洞里抱怨:“那个贱蹄子太嚣张了,昨日赏花宴上,
竟让我丢了大脸!姐姐得帮我治治她,不然我咽不下这口气!”林知夏垂眸,
掩住眼底的算计,“姐姐莫急,她初来乍到,根基未稳,咱们再等等,找个好时机,
一举让她翻不了身。侯府嫡女的位置,可不能让个乡野丫头占了!”林妙菱冷哼一声,
“就依你,要是再让她出风头,我、我就一头撞死在这假山上!”可她心里,
压根没把林知夏的“好心”当回事,只想着自己怎么能出这口恶气。日子过得很快,
侯府要举办赏花宴,宴请京中的贵胄。林锦书知道,
这是她在侯府立足的重要契机——要么像凤凰一样一飞冲天,要么像麻雀一样被踩在泥里。
她盯着铜镜中的自己,对采薇说:“咱们得让所有人知道,林锦书不是任人***的软柿子,
是能在侯府闯出一片天的凤凰!”她翻出侯府库房里的旧衣,让采薇改造成一件月白锦裙。
先用米汤浆洗,让布料挺括有型,再用银线在裙摆绣上星星点点的小花,像夜空中的繁星。
宴前一日,她带着采薇到花园,观察各种花卉的姿态、颜色,
为自己的才情展示做准备——侯府的赏花宴,可不仅仅是赏花,
更是各位姑娘展示才学的舞台,是她扬名立万的“战场”。赏花宴当日,
林锦书身着月白锦裙踏入花园,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太孙萧景行身着玄色长袍,
广袖飘飘,在宾客中格外醒目,像颗耀眼的星辰。他的目光扫过林锦书时,闪过一丝兴味,
像猎人发现了有趣的猎物。林妙菱却像只炸了毛的鸡,讥讽道:“穿得再好看,
也是乡下来的土包子,能有什么才情?怕不是连‘之乎者也’都分不清!”林锦书笑笑,
并不理会,等着时机到来——她要让这些人知道,嘲笑她,会付出代价。宴席上,
苏氏让歌女献舞一曲,舞姿曼妙,像飘在空中的柳絮,赢得阵阵喝彩。
萧景行忽道:“定北侯府人才济济,不知林姑娘可会什么才艺?本殿下倒想见识见识。
”林妙菱抢先道:“乡下来的,怕是连曲谱都没见过,能有什么才艺!依我看,
不如让她给大家讲讲杀猪的事儿,说不定有趣得很!”说着,还夸张地笑起来,
像只聒噪的鸭子。林锦书起身,福了一礼,“民女献丑,为殿下抚一曲《松风吟》。
”她端坐琴前,深吸一口气,指尖拂过琴弦。顿时,松涛似的琴音倾泻而出,像深山里的风,
卷着松针,带着松香,把整个花园都笼罩在一片清幽之中。
这《松风吟》是她前世在佛寺偷学的曲子,那时她被侯府的人打得半死,扔到佛寺门口,
是寺里的老和尚教她弹琴,给了她一丝活下去的希望,如今成了她反击的利刃。一曲终了,
众人还沉浸在那片松涛里,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
萧景行也鼓掌道:“林姑娘琴艺高超,可比宫中乐师,本殿下今日算是开了眼。
”林妙菱脸青一阵白一阵,像染坊里的布,难看极了。苏氏也咬碎了银牙——这个贱丫头,
竟藏着这般本事,往后可不好对付了!宴罢,林锦书回到青梧院,采薇欢喜得像只小麻雀,
“姑娘今日太厉害了!那些人都看呆了,二姑娘的脸都绿了!
”林锦书却皱眉道:“苏氏不会善罢甘休,咱们得更小心。”她心里清楚,
苏氏就像条阴毒的蛇,只要有机会,就会咬上来。果然,当夜苏氏就吩咐嬷嬷,
给青梧院送些发霉的糕点,美其名曰“赏赐”。嬷嬷送糕点时,鼻孔朝天,“姑娘,
夫人赏的,快接着吧。”那语气,像在打发叫花子。可林锦书早有准备,
让采薇把这些发霉的糕点埋在青梧院的老槐树下——既是证据,也是陷阱。若苏氏敢闹,
她就敢让整个侯府知道,当家主母苛待嫡女,把侯府的脸丢个干净!这一夜,
侯府的暗流更加汹涌,像要把人吞噬的黑水。林锦书却在青梧院的月光下,
擦拭着从旧物堆里翻出的匕首——前世,这匕首刺穿了她的咽喉,让她含恨而死;今生,
它将成为刺破黑暗的光,帮她杀出一条血路。第三章锋芒初绽林锦书清楚,
苏氏绝不会轻易放过打压她的机会,就像恶狼不会放过嘴边的肥肉。果然,赏花宴后没几日,
侯府就传出消息,要请名师教导姑娘们礼仪和才学,美其名曰“栽培”,
实则是想在才学上把她踩在泥里,好让京中贵胄看笑话,彻底断了她在侯府立足的根基。
“姑娘,陈嬷嬷最是严苛,听说之前教坏了三个姑娘,
被夫人赶走了;林先生也被苏氏收买了,这可如何是好?”采薇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在屋里团团转,脸都急红了。林锦书安抚道:“别怕,
我这些时日跟着府外的老秀才学过诗词,礼仪也对着铜镜练了无数回。真金不怕火炼,
咱们好好应对就是。”为了应对这次“考验”,她让采薇买来最便宜的宣纸,用锅底灰当墨,
日夜苦练书法和诗词。那宣纸堆得像小山,墨汁把她的手染得漆黑,可她眼神里的光,
却越来越亮——侯府的名师,或许会成为她崭露头角的阶梯,只要她足够耀眼,
亮到让人无法忽视。开课当日,陈嬷嬷迈着一双小脚,扭着腰进了学堂,像只骄傲的大公鸡。
一见林锦书,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炸了毛,“站姿歪斜,弯腰驼背,哪有侯府千金的样子!
侯府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林锦书依言调整,挺胸抬头,一站就是半个时辰。
额角的汗珠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往下淌,把衣襟都湿透了,可她半步不移,
像棵扎根在土里的松树。林先生讲诗词时,故意出难题,
拈着胡须慢悠悠道:“以‘侯府秋菊’为题,作一首七言绝句,半个时辰内交卷。
”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林锦书,像要把她生吞活剥。林锦书略作思索,
提笔写道:“侯府深深锁晚秋,寒菊绽蕊意难收。清风不解离人恨,却绕残花上玉楼。
”笔锋刚落,林先生眼睛一亮,像发现了宝藏,捻着胡须赞叹:“意境深远,用词精巧,
可比肩名家!锦书姑娘这才情,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他这话一出,连陈嬷嬷都愣住了,
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刁难的话,却硬是没找到由头,只能悻悻地别过脸去。
苏氏在暗处听着嬷嬷的回报,气得狠狠砸了砚台,墨汁溅得满桌都是,“这个贱丫头,
竟真有几分本事!看来是我小瞧她了!”她捏着帕子的手微微颤抖,
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溢出来。经此一役,林锦书的名声在侯府内外渐渐传开。
下人们私下里都在说,这位从乡下来的大**,不仅长得清秀,才情更是出众,
比二姑娘、三姑娘强多了。连京中一些官员的夫人,也听说了定北侯府嫡女的才名,
纷纷向苏氏打听,想请林锦书去府上做客。可苏氏怎能甘心?她眼珠一转,又生一计。
她买通了负责青梧院膳食的厨娘,让她在林锦书的饭菜里掺些黄连,
想让她在众人面前吃不下饭,露出狼狈模样,好让大家觉得她粗鄙不堪,连苦都吃不得。
那日的午饭,一碗香喷喷的鸡汤端了上来。林锦书刚喝一口,就尝出了不对劲——那鸡汤里,
藏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苦味,正是黄连的味道。她不动声色地放下碗,
对采薇说:“这汤味道不错,就是稍稍有点苦,想来是母亲怕我积食,特意加了黄连清肠,
真是疼我。”说着,还把碗里的鸡肉夹给青梧院的仆役,“大家也尝尝,母亲赏赐的,
同甘共苦才是一家人。”仆役们受宠若惊,纷纷道谢。那厨娘站在一旁,
看着林锦书坦然的样子,心里反倒不是滋味了。夜里,她悄悄找到林锦书,
红着眼眶说:“姑娘,是我对不住您,是夫人……夫人让我这么做的。
”林锦书拍了拍她的手,“我知道你也是身不由己,往后好好做事,我不会亏待你。
”就这样,苏氏的阴谋,又成了她收拢人心的契机。这日,林锦书在花园里散心,
远远就看到萧景行倚在太湖石旁。他穿着一身玄色披风,风一吹,披风猎猎作响,
倒有几分江湖侠客的潇洒。见林锦书走来,他朗声笑道:“林姑娘才名远扬,
本殿下今日特来讨教讨教。”林锦书福了一礼,“殿下说笑了,民女不过是侥幸罢了。
”萧景行往前走了两步,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听说你对菊花情有独钟?”林锦书点头,
望着不远处盛开的菊花,轻声道:“菊花凌霜而绽,哪怕凋零,也留清气满乾坤,这般风骨,
民女很是敬佩。”萧景行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林姑娘倒是和这菊花很像,
在侯府的霜雪之中,独自绽放。若有难处,本殿下愿为清风,助你驱散寒意,如何?
”林锦书抬眸,迎上他的目光,不卑不亢道:“多谢殿下好意,只是苦海无边,唯有自渡。
民女想靠自己,在这侯府走出一条路来。”萧景行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没再强求,
只是道:“那本殿下就拭目以待,看林姑娘如何闯出这片天地。”中秋家宴渐近,
这是侯府一年中最盛大的宴席,京中不少权贵都会到场。苏氏又动了歪心思,
她让林锦书在宴上表演《霓裳羽衣舞》。这舞极难,不仅要求舞姿曼妙,
还得有极高的韵律把控,稍有差错就会出丑,甚至可能扭伤筋骨。林锦书却应了下来。
她知道,这是一场硬仗,打赢了,就能彻底在京中贵胄面前站稳脚跟;打输了,
就会被苏氏踩在脚下,永无翻身之日。她暗中找了一位曾在宫中教过舞的老嬷嬷,偷偷学舞。
每日天不亮就起身,练得浑身是汗,脚踝都磨破了,可她咬着牙,硬是没叫一声苦。
她还悄悄把一把小巧的匕首藏在水袖里——若有人敢在宴上害她,这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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