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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恒沈念柳鸢全集在线阅读_顾恒沈念柳鸢完整版免费在线阅读_顾恒沈念柳鸢最新章节免费在线阅读_顾恒沈念柳鸢全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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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道无界
古代言情 连载中
主角:顾恒沈念柳鸢 更新时间:2025-08-04 18:57

主角分别是【顾恒沈念柳鸢】的都市小说小说《将军凯旋,是我替他守了三年国门》,由知名作家“极道无界”倾力创作,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本站TXT全本,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29475字,更新日期为2025-08-04 18:56:30。在本网【kjguyu.cn】上目前连载中。小说详情介绍:我镇守玄武关三年杀敌十万,浑身落了二十七道疤。今日是我夫君,大将军顾恒平定内乱凯旋归来的日子。我卸下戎装换上他最爱的素色长...

小说详情
精彩节选

我镇守玄武关三年杀敌十万,浑身落了二十七道疤。今日是我夫君,

大将军顾恒平定内乱凯旋归来的日子。我卸下戎装换上他最爱的素色长裙,站在城门下,

满心欢喜地等他。可他的马队停下,顾恒却径直绕过我,

小心翼翼地从后面的马车里扶下了一个身娇体弱的江南美人。

他眼里的珍宝是我素未谋面的女子。他当着全城百姓、满朝文武的面,

将她揽在怀里柔声说:“阿鸢,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的心在那一刻,

随着玄武关凛冽的寒风寸寸成冰。1顾恒的目光终于落在了我的身上,

但那份我期盼了三年的热切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疏离和一丝不耐。“沈念,回府吧。

”他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吩咐一个下人。跟在他身后看着他将那个叫阿鸢的女子护在怀里,

生怕风吹到她一分。我的指甲深深嵌进掌心,血腥味在嘴里弥漫开来。三年前南境蛮族来犯,

京中内乱又起,朝廷无将可用。顾恒领命平乱,我则主动请缨,

穿上我父亲留下的盔甲替他镇守边关。我们说好的,他定内我安外。待天下太平便归隐田园,

再不问世事。我信了。所以在玄武关的每一个日夜,任凭刀剑加身风霜刻骨,

我都咬牙挺了过来。我以为我的苦,他都懂。原来,不懂。他怀里的温柔乡,

才是他征战的犒赏。而我,不过是他后方一个无关紧要的摆设。回到将军府,

顾恒甚至没有踏入我们的主院,而是直接带着柳鸢住进了全府风景最好的听雨轩。

我一个人坐在冰冷的婚房里,从天亮等到天黑。丫鬟红玉看不下去,

愤愤不平:“将军太过分了!夫人您为他守国门九死一生,他怎么能……”“闭嘴。

”我打断她。家丑不可外扬。可这份“家丑”第二天就成了全京城的笑话。

顾恒带着柳鸢出双入对逛遍京城,为她一掷千金买下无数奇珍异宝。

人人都说大将军带回了他的真爱,那位江南来的柳姑娘才是将军府真正的女主人。而我沈念,

曾经的将门虎女如今镇守边关的功臣,成了那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碍事者”。

我没有哭闹也没有质问。我只是让人把我那身满是刀痕和血污的盔甲擦拭干净,

挂在了主院最显眼的地方。那是我的功勋也是我的质问。顾恒终于在第三天踏进了我的院子。

他不是来看我的。“沈念,把那副盔甲收起来。”他一开口便是命令。“为何?

”我抬头看他,三年的思念在这一刻只剩下无尽的荒唐。“阿鸢身子弱,

见了这些打打杀杀的东西夜里会做噩梦。”他的理由像一把刀子,精准地捅进我最痛的地方。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会做噩梦?”我指着自己胳膊上一道狰狞的疤痕,

那是为了护住玄武关的粮草被蛮族首领的弯刀划开的,深可见骨。

“那我这二十七道疤是不是该让她夜夜惊醒,为你赎罪?”顾恒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沈念,你一定要这么咄咄逼人吗?”他皱着眉眼中满是失望,“我知你镇守边关有功,

但你能不能像个女人一样温柔些,大度些?”“娶你本就是为了稳定军中将士们的心,

你父亲是前朝名将,有你坐镇我才能安心平乱。

”“如今我回来了你就该好好当你的将军夫人相夫教子,

而不是整日将这些功劳挂在嘴边弄得家里乌烟瘴气。”原来如此。娶我,只是为了稳定军心。

我于他而言从来就不是妻子,而是一件趁手的工具。我的心,彻底死了。“好。

”我平静地看着他,“我收。”“但顾恒你记着。”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这盔甲是我沈家的荣耀,是我用命换来的。我可以为它蒙尘,

但绝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理由,玷污它。”说完我不再看他,

亲手将那副盔甲用白布一层一层包裹起来,郑重地放入了箱底。从那一天起,

我封存的不只是一副盔甲。还有我对顾恒,最后的一丝情意。2我以为只要我退让,

日子就能相安无事。我太天真了。柳鸢的“作妖”才刚刚开始。

她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我的院子里,美其名曰“向姐姐请安”。

她总是一副柔弱无骨泫然欲泣的模样。“姐姐,我知道我如今的身份尴尬让你为难了。

可我与恒哥哥是真心相爱的,我们自小便认识,若不是我家中遭逢变故,

当年嫁给恒哥哥的本该是我。”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帕子拭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我不要名分什么都不要,只求能陪在恒哥哥身边,哪怕是做牛做马。

”每一句话都在彰显她与顾恒情深义重,而我才是那个鸠占鹊巢的第三者。

我懒得理会这种低劣的手段,只是冷冷地看着她表演。“说完了吗?”我问。柳鸢一愣。

“说完了就出去,我这里不欢迎你。”我的直接显然超出了她的预料。

她脸色一白眼泪真的掉了下来,转身跑了出去。果不其然,当晚顾恒就怒气冲冲地找上了我。

“沈念!你非要把这个家搅得天翻地覆才甘心吗?”他一把推开门,

质问声震得房梁上的灰尘都簌簌落下。“阿鸢好心好意去给你请安,你凭什么把她赶出来?

她受了多大的委屈你知道吗!”我正在擦拭我的佩剑“惊鸿”,闻言头也未抬。

“我只是让她出去,她若觉得委屈可以不来。”“你!”顾恒气得胸膛起伏,

“她是我带回来的人!你不看僧面看佛面,给她几分薄面就那么难吗?”“顾恒。

”我终于抬起头目光如剑,“我的院子我的地盘,我想让谁进不想让谁进,

还轮不到你来置喙。你若心疼她就让她待在她的听雨轩,别到我面前来碍眼。”“不可理喻!

”顾恒拂袖而去,“沈念,你越来越像个妒妇了!”我看着他愤怒离去的背影,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妒妇?他也配。我以为这已经是他偏心的极限。

没想到更过分的事情还在后面。几日后是太后寿宴,宫中设宴,我和顾恒需一同出席。

出门前我换上了一品诰命夫人的朝服,那是皇帝因我镇守边关有功特意赏賜的。

一身绯色官袍金线绣着云雁,衬得我英气逼人。

刚走到前厅就看见柳鸢穿着一身白衣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而顾恒,

正满脸心疼地扶着她。“恒哥哥你别怪姐姐,都怪阿鸢不好,

不小心把姐姐的朝服弄脏了……”我低头一看,我的朝服下摆不知何时被泼上了一大滩墨迹,

刺眼又狼狈。“怎么回事?”我冷声问。“夫人……”我的丫鬟红玉跪在地上满脸惊恐,

“是……是柳姑娘,她刚才不小心撞了上来,

把奴婢手里的墨给打翻了……”“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柳鸢哭得更凶了,

“姐姐,你打我骂我吧,只要你能消气。”顾恒的眉头紧紧拧在一起,

他看向我眼神里带着警告。“沈念,不过是一件衣服,阿鸢已经知错了你还想怎样?

”我气笑了。“一件衣服?顾恒你看清楚,这是一品诰命的朝服!是圣上御赐!

污损朝服是对圣上的大不敬,按律当斩!”“你现在跟我说只是一件衣服?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沙场上才有的杀伐之气。柳鸢被我吓得浑身一颤,

躲在顾恒身后抖得更厉害了。顾恒下意识地将她护得更紧,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厌恶。

“够了!沈念你别借题发挥了。不就是想让我罚阿鸢吗?我罚!我让她给你下跪道歉,

这总行了吧?”他拉着柳鸢就要让她给我跪下。“不必了。”我制止了他。

我看着眼前这对璧人,一个护得情真意切一个演得楚楚可怜,只觉得无比恶心。

“顾恒你不用在这里演什么情深义重的戏码。这件朝服我会亲自向圣上请罪。

”“至于她……”我目光如冰射向柳鸢,“你记住,有些东西不是你的,

你演得再像也抢不走。下次再敢动我的东西,我废了你的手。”说完我不再看他们,

转身回房换上了另一身寻常的锦衣。去往皇宫的马车上,我和顾恒一路无言。

他身上的怒气几乎要凝成实质。我却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心死了,也就不痛了。

3太后寿宴,高朋满座。我穿着一身素净的锦衣,在满堂华服的贵妇人中显得格格不入。

不少人向我投来或同情或讥讽的目光。关于将军府里的那位“江南美人”早已传遍京城。

我视若无睹,径直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顾恒坐在我身边,从头到尾没有和我说一句话。

宴会过半,太后笑盈盈地看向我。“哀家听说,沈将军在玄武关,

曾以三千轻骑大破蛮族三万大军,可是真的?”我起身恭敬回话:“回太后,是侥幸。

”“哎,这可不是侥幸。”太后摆摆手满眼赞许,“哀家听闻你使得一手好枪法,

是你父亲沈老将军亲传的。改日可要在哀家面前,好好露一手。”“太后谬赞了。

”我正说着,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娇滴滴地响了起来。“枪法再好,终究是女儿家。

舞刀弄枪的总归是上不得台面,哪有我们江南女子的刺绣抚琴来得雅致呢?

”说话的是吏部尚书家的千金,王婉儿。她和柳鸢是手帕交,此刻正一脸轻蔑地看着我。

此言一出,席间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在故意给我难堪。我的脸色沉了下去。

侮辱我,可以。侮辱我沈家的枪法,不行。“王**的意思是,

我大周的将士们浴血沙场保家卫国,都是上不得台面的粗鄙之人了?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殿。王婉儿脸色一白,没想到我敢当众反驳。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女子……”“女子如何?”我步步紧逼,

“女子就该困于后宅描眉绣花,等着男人来保护吗?若无将士守国门,

你王**今日还能安稳地坐在这里,对别人的功绩评头论足吗?”“你!

”王婉儿气得说不出话来。“够了,沈念。”顾恒低声呵斥我,脸上满是难堪。

“今天是太后寿宴你非要在这里闹得大家不愉快吗?给王**道个歉,此事就此作罢。

”让我道歉?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为了他为了这个国家,在鬼门关走了多少遭。

如今他却为了维护一个外人,让我向一个出言不逊的无知女子道歉?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快要无法呼吸。“我没错,为何要道歉?

”我倔强地看着他。“沈念!”顾恒加重了语气,眼神里是**裸的威胁。

我看到了他眼中的决绝。也看到了他身后,那些贵妇千金们幸灾乐祸的眼神。她们在等,

等看我这个“失宠”的将军夫人如何被自己的丈夫当众羞辱。我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屈服的时候,我却朝着太后的方向直直地跪了下去。“太后,

臣妇有罪。”“哦?你有何罪?”太后饶有兴致地看着我。“臣妇之罪,

在于不该以女子之身行男子之事,抢了男儿们的功劳,

以至于让王**这样的人觉得我大周无人,需要女子来抛头露面保家卫国。”“臣妇之罪,

在于不该心怀天下而忘了身为女子,本该相夫教子温柔贤淑,

以至于让自己的夫君都觉得臣妇面目可憎,上不得台面。”“臣妇之罪,

在于不该活着从玄武关回来。若臣妇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便是一了百了的忠烈。

如今苟活于世,却成了碍人眼的存在。”我一连三罪,字字泣血。大殿之内,鸦雀无声。

王婉儿的脸已经白得像纸。顾恒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他没想到我会用这种方式,

将他逼到绝境。太后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她锐利的目光扫过王婉儿又落在了顾恒身上。

“顾将军,沈将军所言可是真的?”顾恒喉结滚动,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太后,

是臣……治家不严。”“哼,何止是治家不严!”太后冷哼一声,“沈丫头,你起来。

你无罪,有罪的是那些不知感恩忘了本的东西!”太后的目光如刀,狠狠地剜了王婉儿一眼。

王婉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抖如筛糠。“太后息怒,是臣女……是臣女口不择言,

还请太后恕罪请沈将军恕罪!”我没有看她。我的目光始终落在顾恒身上。

我看到他紧握的双拳,和他眼中压抑的怒火。我知道我们之间,完了。彻底完了。

4寿宴不欢而散。回府的路上,马车里的气氛比玄武关的寒冰还要冷。“沈念,你满意了?

”顾恒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告我的状,

让所有人都看我的笑话,你心里是不是很痛快?”**在车壁上闭着眼,

连看他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顾恒,我们和离吧。”我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

心里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就像一潭死水。顾恒猛地愣住了,像是没听清我说什么。

“你说什么?”“我说我们和离。”我睁开眼平静地重复了一遍,“你放我走,

我成全你和你的阿鸢。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你休想!”顾恒几乎是吼出来的。

他的眼睛里布满了***,死死地瞪着我。“沈念,你是我顾恒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想和离?

除非我死!”“你以为我不敢?”我冷笑一声,“你忘了三年前,是谁在朝堂之上舌战群儒,

为你争取了平乱的兵权?是谁在你出征之后又主动请缨,为你守住后方?顾恒你能有今天,

有一半是我的功劳!”“我能捧你上高位,就能把你拉下来!”“你敢!

”顾恒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死死地按在车壁上。窒息感瞬间传来,

我却连挣扎都懒得挣扎。我只是看着他,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眼神。他的手在颤抖,

眼中的愤怒渐渐被一种我看不懂的恐慌所取代。最终他还是松开了手。“沈念,别逼我。

”他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疲惫,“我承认我对不住你。但阿鸢是无辜的,

她……她曾救过我的命。”我愣住了。救命之恩?“什么时候?

”“三年前我平定江南叛乱时,中伏受了重伤,是她不顾危险将我从死人堆里拖出来,

照顾了我整整一个月。”顾恒的眼神在提起柳鸢时,不自觉地变得温柔。

“她为了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名节尽毁。我不能负她。”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无比可笑。

“所以她救了你,你就该以身相许。我救了你镇守的国门救了你满门的荣耀,

就活该被你弃之如敝屣?”“我……”顾恒语塞。“顾恒你不用再说了。”我打断他,

“你的情深义重留给你的柳姑娘吧。我沈念,受不起。”回到府中,我开始收拾东西。

我的东西不多,除了几件换洗衣物便只有我父亲留下的那杆长枪,和我那把“惊鸿”剑。

顾恒没有再来找我。但他派了重兵,将我的院子团团围住。不准我踏出房门半步。

他想软禁我。我看着窗外那些面无表情的士兵,心中一片冰凉。这些人曾是我父亲的旧部。

他们曾跟着我父亲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如今却成了看管我的囚徒。何其讽刺。

5我被软禁的日子,柳鸢过得越发得意。她开始以将军府女主人的身份自居,

插手府中一切事务。克扣我的用度,遣散我院子里的下人只留下一个红玉。

她甚至让人将我院子里那棵我最喜欢的梅花树,给砍了。理由是她对梅花过敏。

红玉气得直哭,要去跟她理论被我拦住了。“夫人,她欺人太甚了!您不能再忍了!”“忍?

”我笑了笑抚摸着冰冷的剑身,“为什么要忍?”第二天我提着“惊鸿”剑,

一脚踹开了听雨轩的大门。柳鸢正在院子里,

指挥下人将新得的几盆名贵兰花摆在最好的位置。看到我提着剑进来,她吓得花容失色。

“沈……沈念!你想干什么?”“不想干什么。”我环视了一圈院子里的名贵花草,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就是觉得这些花花草草,太碍眼了。”话音未落,

我手中长剑挽起一个剑花。寒光闪过,一盆开得正盛的墨兰瞬间身首异处。“啊!

”柳鸢尖叫一声,瘫倒在地。院子里的下人们也都吓得跪了一地。我没有停手。

剑光所到之处,那些被柳鸢视若珍宝的花草尽数被我斩断。不过片刻功夫,

原本雅致的听雨轩变得一片狼藉。“沈念!你疯了!”顾恒闻讯赶来,

看到眼前的景象目眦欲裂。他冲过来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剑,狠狠地扔在地上。

“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闹?”我看着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顾恒,

你是不是忘了这将军府,是圣上赐给我父亲的!我才是这里的主人!她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

凭什么在我的家里作威作福?”“她砍了我的梅花树,我就毁了她的兰花。很公平不是吗?

”“你……”顾恒被我堵得说不出话来。“恒哥哥……”柳鸢从地上爬起来扑进顾恒怀里,

哭得泣不成声,“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砍姐姐的树,

姐姐你别生恒哥哥的气……”她又开始演戏了。可惜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会心软的沈念了。

“把你的脏手,从他身上拿开。”我冷冷地看着她。柳鸢被我的眼神吓到,

下意识地松开了手。“顾恒。”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今天我只毁了她的花。

下次如果她再敢动我的人动我的东西,我就让她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我的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气。那是真正在尸山血海里磨砺出来的杀气。

顾恒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来人!”他怒吼一声,

“把夫人给我带回院子!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她再出来!”士兵们冲了进来,将我团团围住。

我没有反抗。因为我知道真正的风暴,还在后面。临走前我回头看了一眼抱在一起的男女。

“顾恒,你会后悔的。”6我的话,一语成谶。半个月后,北境急报。

之前被我打退的南境蛮族不知为何,竟与北狄联手集结了三十万大军,兵分两路再次来犯。

北境守将连失三城,向京城求援。朝堂之上,一片哗然。

所有人都没想到敌人会来得如此之快,如此凶猛。皇帝震怒,当即下令命顾恒为征北大元帅,

即刻领兵十万前往北境支援。这一次顾恒没有丝毫犹豫。他是大周的将军,

保家卫国是他的职责。临行前夜,他来了我的院子。

这是我们冷战以来他第一次主动踏足这里。他没有穿那身象征着荣耀的铠甲,只着一身常服。

月光下他的身影,显得有些落寞。“沈念,我要走了。”“嗯。”我淡淡地应了一声,

继续擦拭我的长枪。他看着我,欲言又止。

良久他才沙哑着开口:“我走之后府里的事……你多担待。阿鸢她……不懂事,

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我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顾恒,你是不是觉得你每次出征,

我守在后方都是理所应当的?”他愣住了。“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冷笑,“让我担待?担待她如何鸠占鹊巢如何作威作福?还是担待她如何在你背后,

给你捅刀子?”“沈念!阿鸢不是那样的人!”顾恒的语气又硬了起来。“是不是,

你很快就知道了。”我重新低下头,不再看他。多说无益。有的人,不见棺材不落泪。

顾恒在门外站了很久,最终还是带着一身的失望和怒气离开了。我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

心里没有一丝波澜。第二天,顾恒领兵出征。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开赴北境。我站在城楼上,

看着那面熟悉的“顾”字大旗越去越远。红玉在我身后,小声地问:“夫人,

您……不担心将军吗?”担心?我曾担心了整整三年。担心他在战场上是否会受伤,

是否会挨饿。担心他是否会像我思念他一样,思念着我。可我的担心,换来了什么?“红玉。

”我淡淡地开口,“从今天起这世上,再没有顾夫人。”“只有,沈将军。”7顾恒走了,

柳鸢成了将军府里唯一的“女主人”。她以为从此可以高枕无忧。可她忘了这府里,

真正能做主的从来不是顾恒。而是我,沈念。顾恒前脚刚走,后脚我就走出了被软禁的院子。

看守的士兵看到我,没有一个人敢拦。他们都是我父亲的旧部,他们敬我畏我。

我径直走到账房,拿回了将军府的中馈钥匙。账房先生是个老人,

看到我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大**。”他一直这么叫我。“把府里这些年的账本,

都拿给我看看。”“是。”我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将府里三年的账目一笔一笔,

全都核对了一遍。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顾恒出征的这三年,

府里的开销竟然比往常多了三倍不止。其中最大的一笔,

是源源不断地送往江南一个庄子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那个庄子,是柳鸢的。

原来在我为他节衣缩食,甚至变卖自己的首饰来补贴军饷的时候。

他却在用我沈家的钱养着他的外室。我看着账本上那一笔笔触目惊心的数字,气得浑身发抖。

“好,好一个顾恒。”我将账本狠狠地合上。“红玉,去听雨轩把柳姑娘给我‘请’过来。

”我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柳鸢来的时候,还端着主子的架子。“沈念,

你又想耍什么花样?”我没有理她,只是将一本账本扔到她面前。“柳姑娘,

我这里有一笔账想跟你算一算。”柳鸢看着账本,脸色瞬间变了。“这……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我冷笑,“这三年顾恒从府里,

一共给你支取了白银三十万两黄金五万两,还有不计其数的珠宝古玩。”“柳姑娘,

你救他一命可真是值钱啊。”柳鸢的嘴唇开始哆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我不知道……这些都是恒哥哥主动给我的……”“主动给你的?

”我站起身一步一步地逼近她,“你以为这将军府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我告诉你这府里的每一分钱,都是我父亲我沈家男儿,用命换来的!

”“你一个青楼出身的妓子,凭什么心安理得地花着我沈家的钱?”“你胡说!

”柳鸢尖叫起来,“我不是妓子!我出身清白!”“清白?”我从袖中拿出一张泛黄的纸,

“要不要我把这张你的卖身契,贴到京城的大街小巷让所有人都看看,

你柳大姑娘是如何的‘清白’?”柳鸢看到那张卖身契,彻底崩溃了。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死死地抱住我的腿。“不要……求求你,不要……”“恒哥哥不知道这件事,

如果他知道了我他会不要我的……求求你看在我们都爱着他的份上,放过我这一次……”爱?

她也配提这个字?我一脚将她踢开。“放过你?可以。”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两个选择。

”“第一,把我刚才说的那些钱一分不少地,给我吐出来。”“第二,

我把你连同这张卖身契,一起送到北境军前交给顾恒,让他亲自发落。”“你,选一个吧。

”柳鸢瘫在地上,面如死灰。她知道无论哪一个选择,对她来说都是死路一条。

8柳鸢最终还是选择了第一条路。她变卖了顾恒送给她的所有首饰,

又卖掉了江南的庄子东拼西凑,才勉强凑够了银子。交出银子的那天,

她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魂憔悴得不成样子。“沈念,你赢了。”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

“可是你别得意,恒哥哥爱的人是我!等他回来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等着。

”我淡淡地回了她一句,便让人将她“送”回了听雨轩。从那天起,

柳鸢便称病不出再也没有在我面前出现过。将军府,终于清净了。我将柳鸢还回来的银子,

换成了粮草和药材匿名送往了北境。我知道顾恒这一仗,不好打。北狄和蛮族联军,

来势汹汹。而顾恒虽然勇猛,但性子急躁容易中计。果然,不出我所料。一个月后,

前线传来消息。顾恒率领的十万大军,在葫芦谷中了敌人的埋伏。大军被困粮草断绝,

死伤惨重。消息传回京城,朝野震动。皇帝在朝堂之上大发***,

一连斩了好几个办事不力的官员。可斩人,解决不了问题。当务之急,是派援军。但派谁去,

又成了一个难题。京中能战的将领,本就不多。有勇气的没谋略。有谋略的又贪生怕死,

不敢去冒这个险。朝堂之上争吵了三天,也没有一个结果。就在所有人都一筹莫展的时候,

一个谁也想不到的人站了出来。是柳鸢。她穿着一身素白孝衣,跪在宫门外哭得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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