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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和儿子一起复仇》小军赵强李艳 精彩小说欣赏_《重生后我和儿子一起复仇》小军赵强李艳 最新热门小说

《重生后我和儿子一起复仇》小军赵强李艳 精彩小说欣赏_《重生后我和儿子一起复仇》小军赵强李艳 最新热门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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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mc
短篇言情 连载中
主角:小军赵强李艳 更新时间:2025-08-27 11:33

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小军赵强李艳】的经典短篇小说《重生后我和儿子一起复仇》,由网络作家“Timc”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33536字,更新日期为2025-08-27 11:32:03。在本网【kjguyu.cn】上目前连载中。小说详情介绍:**1**火烧起来的时候,我闻到了汽油味。很浓。卧室门被从外面锁死了,我听见赵强和李艳的笑声,隔着门板,模模糊糊,像隔着水...

小说详情
精彩节选

**1**火烧起来的时候,我闻到了汽油味。很浓。卧室门被从外面锁死了,

我听见赵强和李艳的笑声,隔着门板,模模糊糊,像隔着水。他们说:“老东西,你的钱,

我们替你花了。”火苗***窗帘,爬上天花板,热浪裹着浓烟,呛进肺里,

像无数把烧红的刀子在里面搅。我撞门,指甲抠在木头上,断了,血混着木屑。没用。

火舌卷上我的睡裙,皮肉烧焦的味道盖过了汽油。最后一点意识里,是赵强那张虚伪的脸,

还有李艳依偎在他怀里,年轻、得意。他们是我丈夫。她是我儿子谈了半年的女朋友。

黑暗彻底吞没我之前,只有恨,烧得比火还旺。---我猛地睁开眼。

心脏在肋骨后面疯狂擂鼓,咚咚咚,震得耳朵里嗡嗡响。喉咙干得冒烟,

火烧火燎的痛感残留着,皮肤却一片冰凉,黏腻腻的全是冷汗。天花板上熟悉的旧吊灯。

我自己的房间。没死?我抬手,手背皮肤松弛,带着细微的皱纹,但完整,

没有被火焰***过的焦黑和剧痛。这不是幻觉。我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

尖锐的痛感直冲脑门。真的回来了。记忆混乱地翻涌,最后定格在赵强和李艳锁上卧室门时,

那两张在火光映照下扭曲又畅快的脸。恨意像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我的心脏,

勒得几乎窒息。赵强,我那个看起来老实巴交、对我和儿子“掏心掏肺”的丈夫。李艳,

那个嘴甜得像抹了蜜,哄得我儿子赵小军团团转,也哄得我把她当未来儿媳疼的“好姑娘”。

是他们两个,亲手把我推进了地狱的火海。为了什么?钱?我名下那套老房子?

还是那份我瞒着他们偷偷买的、数额不小的人寿保险?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激得我浑身汗毛倒竖。保险!我几乎是滚下床的,腿脚发软,踉跄着扑到梳妆台前,

拉开最底下那个塞满杂物的抽屉。手指在旧毛线团、生锈的顶针盒子里胡乱翻找,

指甲刮到粗糙的抽屉底板,直到触碰到一个硬硬的、冰凉的小塑料片。找到了!

一张不记名的银行卡,还有一份折叠得整整齐齐、几乎被遗忘的人寿保险单。受益人一栏,

白纸黑字写着“赵强”。那是我刚买保险时,被他几句软话哄着填上去的。

他说他是家里的顶梁柱,万一他出事,钱得留给我和小军。当时只觉得他顾家,现在看,

每一个字都淬着毒。我盯着“赵强”那两个字,眼睛刺得生疼。不能等了。我胡乱套上衣服,

抓起银行卡和保单塞进外套内袋,手心里全是冷汗。客厅里静悄悄的,

墙上的老挂钟指向早上七点半。这个时间,赵强应该去他那半死不活的小建材店“坐镇”了,

李艳?谁知道她在哪个金主床上。儿子小军住校,周末才回来。家里没人。正好。

我拉开卧室门,脚步放得很轻。客厅还是老样子,赵强昨晚喝剩的啤酒罐歪在茶几上,

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空气里残留着廉价烟草和隔夜饭菜混合的浑浊气味。

一切看起来那么平常,却又处处透着让我作呕的虚伪。走到玄关,手刚搭上冰冷的门把手。

“咔哒。”钥匙**锁孔转动的声音,清晰地从门外传来。我的心跳骤停了一拍。谁回来了?

门开了。门口站着的人,是我儿子,赵小军。他背着个半旧的黑色双肩包,

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连帽衫,风尘仆仆。他本该在学校宿舍的床上,

而不是在这个该死的周三清晨,出现在家门口。不对劲。非常不对劲。他抬起头。

目光撞上我的瞬间,我像被无形的冰锥狠狠刺穿,僵在原地。那不是十九岁少年该有的眼神。

那里面没有一丝这个年纪的跳脱和光亮。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沉得像深不见底的寒潭,

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戾气和……一种我无法形容的、仿佛经历过地狱淬炼的疲惫与沧桑。

这眼神太陌生,太沉重,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他看着我,嘴唇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

那张还带着几分青涩的脸庞,此刻线条绷紧,透着一股子刀锋般的冷硬。“妈。”他开口,

声音沙哑得厉害,像砂纸磨过喉咙,带着长途跋涉后的干涩。“小军?”我的声音在抖,

一半是惊吓,一半是看到他这副模样的揪心,“你…你怎么回来了?

学校……”他没回答我的问题。那双冰冷的眼睛锐利地扫过我因紧张而攥紧的外套口袋,

又缓缓抬起,牢牢钉在我脸上。那审视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似乎要把我从里到外剖开,

看看里面藏着什么。他反手关上了身后的门。“砰。”并不响的一声,在过分安静的客厅里,

却像砸在我心口上。他一步步走过来,脚步很沉。客厅狭小,几步就到了我跟前。

他身上带着外面清晨的凉气,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淡的……铁锈味?

或者是什么别的陈旧气味。他没看我惊疑不定的脸,视线落在我下意识护住的外套口袋上。

“你要出去?”他问,声音依旧嘶哑,没什么起伏。“我…我去趟菜市场。”我喉咙发紧,

找了个最蹩脚的理由,手指在口袋里把那张银行卡攥得更紧,指甲几乎要嵌进塑料里。

他扯了扯嘴角。那不是一个笑,更像是一种极度的疲惫和讥诮混合的表情。“菜市场?

”他重复着,声音里的冷意更重了,“是去银行吧?还是…保险公司?”我的呼吸瞬间停滞。

血液好像一下子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退得干干净净,手脚冰凉。他怎么会知道?

他怎么可能知道我要去做什么?这念头在我脑子里疯狂尖叫。他不再看我煞白的脸,

似乎我的反应已经给了他答案。他沉默地卸下肩上的背包,拉开拉链,

动作带着一种与他年龄不符的沉重和迟缓。他的手伸进背包里,摸索着。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脑子里闪过无数个混乱可怕的念头。他要干什么?他知道了什么?

难道他也……不,不可能!他掏出来的,不是我想象中任何危险的东西。

只是一份折叠起来的文件。普通的A4纸,边缘有些磨损。他把文件递到我面前,

手臂伸得笔直,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硬。“看看这个。”他说,声音像结了冰。

我盯着那份文件,又看看他毫无温度的眼睛,巨大的恐惧和混乱攫住了我。我颤抖着伸出手,

指尖冰凉,碰到了同样冰凉的纸张。接过来。很沉。我慢慢打开。纸张摩擦发出窸窣的声响,

在死寂的客厅里格外刺耳。文件展开。第一页,是打印的银行流水。户名:李艳。开户时间,

就在两个月前。一笔笔转入记录,数额不大,几千到一两万不等,但累积起来相当可观。

转出方……赫然是我丈夫赵强那个建材店的对公账户!第二页,是几份模糊的复印件。

像是某种合同的片段,签名的地方被重点圈了出来。那歪歪扭扭的字迹,

烧成灰我都认得——是赵强签的!合同主体,

指向我娘家留给我、一直由我出租着收点微薄租金的那套旧单元房。

上面标注着“委托代售”的字样,受托方是一个我完全陌生的房产中介公司。第三页,

是一份保单的复印件。受益人变更申请。申请人:赵强。申请日期……就在昨天!

被保人是我,而新的受益人,被涂改成了……李艳!

嗡——脑子里像有无数只蜜蜂在同时振翅,眼前阵阵发黑。手里的纸张变得滚烫,

几乎要灼伤我的手指。这些冰冷的文字和数字,像一把把烧红的铁钳,

狠狠撕开了蒙在我眼前的、名为“家庭和睦”的厚重幕布,

露出了底下早已腐烂流脓、爬满蛆虫的真相。赵强,在用店里的钱养李艳!他背着我,

要把我妈留给我的房子卖掉!他还要把我那份保命的保险,也改到李艳名下!

他们早就勾搭在一起了。比我以为的还要早!还要深!还要恶毒!

那个锁门放火、想把我烧成灰烬的念头,恐怕在他们心里,也早就生根发芽,

只等一个“合适”的时机!一股腥甜猛地冲上喉咙口,我死死咬住牙关才没吐出来。

巨大的震惊和灭顶的愤怒像海啸般将我淹没,我浑身抖得厉害,几乎站不稳,

只能死死抓住旁边的鞋柜边缘,指甲在劣质的复合板材上刮出刺耳的声音。

“这…这些……”我抬起头,看向依旧站在我面前、面无表情的儿子,声音破碎不堪,

“小军…你…你怎么会有这些?”他怎么可能拿到赵强公司账户的流水?

他怎么知道李艳的账户?他怎么弄到这些合同和保单的复印件?他才十九岁!

一个还在读书的学生!赵小军看着我,那双冰冷的眼睛里,翻涌起极其复杂的东西。

痛苦、暴戾、还有一种深不见底的悲凉。那不是一个少年该承载的情绪重量。

他没有立刻回答。客厅里只剩下我粗重压抑的喘息声,和他同样沉重缓慢的呼吸声。

他抬起手。修长却指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手,落在他连帽衫的拉链头上。

金属拉链发出细微的“嘶啦”声,一路向下。拉链拉开。

露出了里面洗得有些发旧的深色T恤。然后,他的手,抓住了T恤的下摆。

在我惊骇、茫然、完全无法理解的目光注视下。他猛地将T恤向上掀起。动作干脆,

甚至带着一种残酷的决绝。布料摩擦皮肤的声音。

一片**的、属于年轻男孩的胸膛暴露在客厅惨白的灯光下。皮肤是健康的麦色。

但就在左胸心脏的位置。一道狰狞无比的伤疤,像一条扭曲发黑的巨大蜈蚣,

死死地趴在那里。疤痕很长,从锁骨下方斜着向下,几乎贯穿了整个左胸上半部。

边缘是深褐色的、凸起的增生组织,扭曲盘结,像丑陋的树根。中间颜色更深,近乎紫黑,

皮肉向两边翻卷愈合的痕迹清晰可见,形成一道令人头皮发麻的深沟。

那绝不是什么意外擦伤。那形状,那位置,那深度……是刀伤。

是足以瞬间毙命、捅穿心脏的致命刀伤!时间在这一刻被冻结了。空气凝成了沉重的铅块,

死死压在我的胸口,挤走了里面最后一丝氧气。我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却吸不进一点空气。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死死钉在那道恐怖的疤痕上,视线模糊了又清晰,

清晰了又模糊。世界失去了声音,失去了颜色,只剩下那道疤,

狰狞地盘踞在我儿子年轻的胸膛上,像一个来自地狱最深处的烙印。它是什么时候有的?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上一次见儿子换衣服是什么时候?暑假?还是更早?

我竟然完全没有印象!不,不可能!这么大的疤,这么致命的伤,他怎么可能瞒得住?

他怎么可能还活着?!一个更可怕的、带着血腥味的念头,

像毒蛇一样猛地噬咬进我的脑海——他刚才的眼神!那死寂、冰冷、淬炼过地狱之火的眼神!

“小军……”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破碎得如同被车轮碾过的枯叶,

带着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哭腔和绝望,

“这疤……这伤……什么时候……”赵小军放下了衣摆。那道象征着死亡的疤痕被重新遮盖,

但它的存在感却比刚才暴露时更加巨大,沉甸甸地压在我们母子之间,压得人喘不过气。

他抬起头,重新迎上我惊恐欲绝的目光。他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但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翻涌的痛苦和悲凉几乎要溢出来。他看着我,嘴唇翕动了几下,

才发出声音,嘶哑得像破旧的风箱:“妈。”他叫了我一声,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积攒力气,

或者说,在积攒面对那血淋淋真相的勇气。然后,他用一种近乎平板的语调,

说出了那句让我如坠冰窟、灵魂都被冻僵的话:“因为我也死过一次。

”**2**“因为我也死过一次。”这句话像一颗冰冷的子弹,精准地射穿了我的天灵盖,

把里面搅成了一锅滚烫又冰冷的糨糊。我也死过一次……我也死过一次?!什么意思?

什么叫“也”?!巨大的荒谬感和灭顶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血液仿佛在血管里凝固成冰,

又在下一秒被点燃沸腾,冲撞得我眼前阵阵发黑。我踉跄着后退一步,

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才勉强支撑住没有瘫软下去。赵小军就站在我对面,

不到两米的距离。客厅惨白的灯光从他头顶打下来,

在他年轻却笼罩着浓重阴影的脸上投下深深的沟壑。那道被衣服遮盖的致命刀疤,

似乎还在我眼前灼烧。他也死了?他怎么会死?什么时候死的?被谁……一个名字,

带着冰冷的铁锈味和汽油燃烧的焦臭,猛地砸进我的脑海——李艳!赵强!我死之后,

发生了什么?“你……”我喉咙里像是塞满了滚烫的沙砾,声音嘶哑得几乎不成调,

“你怎么死的?谁…谁干的?”赵小军的眼神剧烈地波动了一下,

那里面翻涌的恨意浓烈得几乎化为实质。他放在身侧的手猛地攥紧,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骨节发出轻微的“咔”声。“你出事之后。”他开口,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粗粝的砂石感,“火警来了,消防车也来了。

邻居报了警。现场……很惨。”他停顿了一下,似乎那段记忆本身就是剧毒,

仅仅是触碰就让他窒息。他的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才继续,声音更低了,也更冷了。

“警察来了。赵强和李艳,哭得跟真的一样。赵强抱着烧得只剩个空壳子的门框嚎,

说他没锁好门,说他害死了你。李艳扑在地上,哭得差点背过气去,说她不该来家里玩,

不该不小心把水洒在插线板上……反正,就是意外。天衣无缝的意外。

”我的指甲深深抠进墙壁粗糙的腻子里,木刺扎进指腹也毫无知觉。意外?好一个意外!

那浓烈的汽油味,那被从外面锁死的门,

他们隔着门的笑声……每一帧画面都带着地狱的灼热,在我脑子里疯狂闪回。“我不信。

”赵小军的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种少年人特有的、被血与痛磨砺后的偏执和狠厉,

“我一个字都不信!妈,你平时小心得连煤气灶关没关都要反复检查三遍!

你怎么可能让插线板沾上水?还那么巧,就在卧室门口?还那么巧,赵强和李艳都在客厅,

离得远远的?”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压制体内咆哮的野兽。“警察调查了几天。

现场破坏得太厉害,没找到直接证据。赵强和李艳的口供滴水不漏,

还有几个‘邻居’出来作证,说听到他们当时在客厅吵架,好像是为了钱的事……反正,

最后结论就是意外失火。案子结了。”意外。结案。这两个词像两把淬毒的冰锥,

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愤怒和巨大的无力感几乎将我撕裂。我知道是他们!可证据呢?

谁能证明?“我不认!”赵小军的音量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孤狼般的凶狠,

在狭小的客厅里激起回响,震得窗玻璃嗡嗡作响,“我不能让你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没了!

他们以为事情完了?做梦!”他的眼神锐利得像刀子,直直刺向我:“我谁也没告诉。

我知道靠警察不行了。我得自己查。”“你查到了什么?”我声音发颤,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火灭了之后那几天,家里乱糟糟的,警察进进出出,

赵强忙着应付保险公司的人,李艳也装模作样地收拾。

”赵小军的嘴角勾起一个冰冷到极点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刻骨的恨,

“我趁他们不注意,溜进了赵强的书房。他那个锁着的破抽屉,我用一根铁丝就捅开了。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依旧攥在手里的那份文件,眼神如同淬了毒的冰凌:“我在里面,

看到了这个。”我的手指猛地收紧,几乎要把那几张纸捏碎。银行流水!委托卖房合同!

变更受益人的保单复印件!原来他上辈子,在我死后,

就已经发现了这些肮脏交易的冰山一角!“还有别的。”赵小军的声音更沉了,

像压着千钧巨石,“几张李艳和其他男人的亲密照片,背景在酒店。

日期……就在你出事前一周。还有一个新的手机卡,装在个旧手机里。”李艳还有其他男人?

我的心猛地一沉。这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深,还要浑。“我当时……气疯了。

”赵小军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是被巨大愤怒和悲痛冲击后留下的余波,

“我拿着那些东西,冲出去找李艳对质。就在小区外面的小公园里。

”他的眼神骤然变得空洞,仿佛穿透了眼前的墙壁,回到了那个血腥的时刻。

“她开始还狡辩,哭哭啼啼,说我冤枉她。后来看我铁了心,证据确凿,她突然就变了脸。

”赵小军的语气变得异常平静,平静得令人毛骨悚然,“她承认了。

她说她跟赵强早就在一起了,说你碍事,说那些保险金和卖房子的钱,是他们早就计划好的。

”“她甚至……还对我笑。”赵小军的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像是在吞咽烧红的烙铁,

“她说,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那正好,送你下去陪你妈吧。”我屏住了呼吸,

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大脑,又在瞬间冻结。“然后,她就从包里……掏出了刀。

”赵小军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种梦魇般的恍惚。“很快。捅进来的时候,

我甚至没觉得多疼……就是冷,特别冷……”他下意识地抬手,隔着衣服,

按在了左胸那道致命的伤疤上。手指的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微微颤抖着。

“我倒下去的时候,最后看到的……是她那张脸……在笑……”客厅里死一样的寂静。

只有墙上挂钟秒针走动时发出的微弱“滴答”声,一下,又一下,敲打在凝固的空气里,

像是为一段戛然而止的年轻生命做的最后计时。**在冰冷的墙壁上,

身体抖得像狂风中的落叶。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巨大的悲痛和滔天的恨意像两股狂暴的洪流,在我体内疯狂冲撞,几乎要将我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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