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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全文)簪花碎,嫡女重生记番外小说免费下载阅读_(苏瑶萧逸苏柔)_簪花碎,嫡女重生记苏瑶萧逸苏柔完结版 番外最新章节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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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一个甜桃
古代言情 连载中
主角:苏瑶萧逸苏柔 更新时间:2025-08-27 19:53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瑶萧逸苏柔】的总裁霸道小说《簪花碎,嫡女重生记》,由新晋小说家“给你一个甜桃”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5898字,更新日期为2025-08-27 19:52:53。在本网【kjguyu.cn】上目前连载中。小说详情介绍:相府正厅里,气氛有些凝重。 苏宏坐在太师椅上,眉头紧锁,手里捏着一封密信,脸色铁青。夫人柳氏坐在一旁,不停地用手帕擦拭着眼...

小说详情
精彩节选

相府正厅里,气氛有些凝重。

 

苏宏坐在太师椅上,眉头紧锁,手里捏着一封密信,脸色铁青。夫人柳氏坐在一旁,不停地用手帕擦拭着眼角,看到苏瑶进来,连忙招手让她过去。

 

"瑶儿,你可算来了。"柳氏握住女儿的手,掌心一片冰凉,"你父亲收到消息,说......说宁王殿下的腿疾,可能是假的。"

 

苏瑶心中冷笑。果然,父亲也不是完全被蒙在鼓里。前世这个时候,父亲也收到了消息,却被萧逸派来的说客以"皇家颜面"为由说服,加上她那时一心想嫁,父亲最终还是压下了疑虑。

 

"父亲,母亲,"苏瑶挣脱柳氏的手,走到厅中,对着苏宏盈盈一拜,"女儿也觉得此事蹊跷。前几日女儿去护国寺上香,偶遇宁王世子的伴读,听他无意间说漏嘴,说宁王殿下每日都会在后院练习骑射。"

 

这是她编的,但也是事实。前世她后来才知道,萧逸根本没断腿,所谓的坠马只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目的就是为了降低皇帝的戒心,暗中培养势力。

 

苏宏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信纸飘落在地:"果然如此!那逆子竟敢欺瞒圣上,欺瞒天下人!瑶儿,这婚不能结!"

 

柳氏也连忙点头:"是啊瑶儿,咱们苏家虽然比不上皇家富贵,但也不能让你嫁一个骗子!娘这就去跟你外祖母说,让她老人家出面退婚!"

 

苏瑶的外祖母是镇国公府的老夫人,在京中颇有威望。有她出面,退婚并非难事。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娇柔的声音:"父亲,母亲,姐姐,出什么事了?"

 

苏柔穿着一身藕荷色衣裙,款款走了进来,发髻上插着一支珍珠步摇,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显得楚楚动人。她是苏宏的外室所生,三年前外室去世,才被接回相府,名义上是苏瑶的妹妹。

 

前世苏瑶待她亲如姐妹,什么好东西都分她一半,却不知养了一只白眼狼。

 

"没什么,只是商议瑶儿大婚的琐事。"苏宏不想让庶女掺和嫡女的事,语气有些冷淡。

 

苏柔却像没听出他的不悦,走到苏瑶身边,亲昵地挽住她的胳膊,笑容甜美:"姐姐就要嫁给宁王殿下了,真是可喜可贺。妹妹前几日得了一匹上好的云锦,正想给姐姐做件新衣裳当贺礼呢。"

 

她的手指不经意间划过苏瑶的手腕,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凉意。苏瑶不动声色地抽回手,淡淡道:"多谢妹妹好意,心意领了,衣裳就不必了。"

 

苏柔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如常:"姐姐这是怎么了?莫非是生妹妹的气了?"

 

"不敢。"苏瑶语气疏离,"只是我近日身体不适,怕是无福消受妹妹的好意。"

 

苏宏看在眼里,眉头皱得更紧。他一直觉得这个庶女心思太深,只是碍于亡故的外室,不好太过苛责。如今看来,瑶儿似乎也对她有所防备,这倒是件好事。

 

"好了,都散了吧。"苏宏挥挥手,"瑶儿留下,其他人都回去。"

 

苏柔眼底闪过一丝不甘,却还是乖乖地行礼退下了。出门时,她回头看了苏瑶一眼,那眼神阴毒得像淬了毒的针,让苏瑶心中警铃大作。

 

等人都走了,苏宏才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瑶儿,为父知道你心悦宁王,可这婚事......"

 

"父亲,女儿愿意嫁。"苏瑶打断他的话,语气坚定。

 

苏宏和柳氏都愣住了:"瑶儿,你疯了?他可是骗了你啊!"

 

"他骗得了别人,骗不了女儿。"苏瑶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父亲,您想想,宁王为何要装病?无非是为了掩人耳目,暗中谋划些什么。咱们苏家树大招风,朝中多少人盯着?若是此时退婚,必然会得罪宁王,到时候他若是在暗中给咱们使绊子,后果不堪设想。"

 

苏宏沉默了。女儿说得有道理,他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自然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

 

"可是......"柳氏还是不放心,"瑶儿,那王府就是个火坑啊!"

 

"娘,女儿不怕。"苏瑶握住母亲的手,眼中带着安抚的笑意,"他想利用苏家,女儿便让他利用。但女儿也不会坐以待毙,咱们可以将计就计,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而且......"

 

她顿了顿,压低声音:"女儿有办法,让他和他背后的势力,付出代价。"

 

苏宏看着女儿眼中闪烁的光芒,突然觉得眼前的女儿似乎一夜之间长大了。她不再是那个娇生惯养、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而是一个有勇有谋、能担起责任的苏家嫡女。

 

"好。"苏宏最终点了点头,"既然你决定了,为父便支持你。但你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苏家永远是你的后盾。"

 

"多谢父亲。"苏瑶心中一暖,眼眶有些发热。前世父亲被诬陷谋反,临刑前还在喊着她的名字,那场景是她心中永远的痛。这一世,她绝不会让悲剧重演。

 

从正厅出来,苏瑶没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径直走向了苏柔的住处——汀兰院。

 

汀兰院虽然不如瑶光院气派,却也雅致清幽。苏柔正坐在窗前看书,看到苏瑶进来,连忙起身迎接:"姐姐怎么来了?快请坐。"

 

苏瑶坐在椅子上,开门见山:"妹妹,你是不是也收到了宁王装病的消息?"

 

苏柔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笑道:"姐姐说笑了,妹妹怎么会收到这种消息?"

 

"是吗?"苏瑶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可我听说,前几***去宁王府探望,待了整整一个时辰。宁王不是病重不能见客吗?你是怎么进去的?"

 

苏柔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强作镇定道:"姐姐误会了,我只是在王府门口转了转,并没有进去......"

 

"妹妹不必隐瞒了。"苏瑶放下茶杯,目光锐利地看着她,"你和宁王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苏柔咬着嘴唇,眼泪突然掉了下来:"姐姐,我......我也是迫不得已。宁王殿下用我娘的坟茔威胁我,我不得不听他的话......"

 

又是这招装可怜。前世苏瑶就是被她这副模样骗了,对她处处维护。

 

苏瑶心中冷笑,脸上却露出同情的神色:"原来是这样,妹妹受苦了。你放心,姐姐不会告诉别人的。"

 

苏柔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哭道:"多谢姐姐!姐姐你真好......"

 

"你我姐妹一场,我自然要护着你。"苏瑶拍了拍她的手,语气温柔,"不过妹妹,宁王心机深沉,你还是离他远些好,免得被他利用。"

 

"嗯,我听姐姐的。"苏柔乖巧地点头,眼底却划过一丝算计。

 

苏瑶看着她虚伪的表演,心中的恨意更浓。她站起身:"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妹妹好好休息。"

 

离开汀兰院,苏瑶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她对跟在身后的春桃说:"去查一下,苏柔这几日都和哪些人接触过,尤其是宁王府的人。"

 

"是,**。"春桃虽然不解,但还是恭敬地应下。

 

苏瑶望着宁王府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萧逸,苏柔,你们的游戏开始了。这一世,猎人和猎物的身份,该换一换了。

 

3 王府风云

 

接下来的三天,苏瑶表面上平静地准备着婚事,暗地里却在紧锣密鼓地布置。

 

她让春桃联系上了苏家最忠心的护卫,给了他们一笔钱,让他们去调查萧逸这些年的行踪和暗中培养的势力。同时,她又写了一封信,让人快马加鞭送往镇国公府,交给她的舅舅——镇国公世子柳承宇。

 

柳承宇是个武将,性格耿直,对苏瑶这个外甥女十分疼爱。前世苏家出事时,他曾试图营救,却被萧逸设计陷害,最终战死沙场。这一世,苏瑶要让他提前做好准备。

 

大婚当天,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苏瑶穿着繁复的嫁衣,坐在花轿里,听着外面的喧闹声,心中却一片平静。

 

花轿摇摇晃晃地来到宁王府门口,苏瑶深吸一口气,准备开始她的第一步计划。

 

按照习俗,新娘下轿时,要由新郎亲自搀扶。可萧逸却以腿疾为由,只派了一个老嬷嬷来扶她。

 

苏瑶被老嬷嬷扶着,刚走下花轿,突然脚下一滑,惊呼一声,身体向后倒去。与此同时,她藏在袖中的玉佩"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春桃惊呼着上前搀扶。

 

周围的宾客顿时议论纷纷。萧逸坐在轮椅上,被侍从推到门口,看到掉在地上的玉佩,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那是一块上好的暖玉,雕刻成桃花的形状,是他去年送给苏柔的定情信物。苏瑶怎么会有这块玉佩?

 

苏柔站在萧逸身后,看到玉佩,也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袖口,那里本该放着玉佩的地方空空如也。她什么时候丢的?难道是......

 

她猛地看向苏瑶,只见苏瑶被春桃扶着,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惊慌,看起来无辜又可怜。

 

"这......这是怎么回事?"萧逸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语气冰冷地问道。

 

"王爷恕罪。"苏瑶连忙捡起玉佩,走到萧逸面前,屈膝行礼,"这是臣女前几日在相府花园里捡到的,觉得好看,便随手收了起来。不知这是王爷的东西,冲撞了王爷,还请王爷责罚。"

 

她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惶恐和委屈,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她是无心之失。

 

宾客们的目光在萧逸、苏瑶和苏柔之间来回逡巡,眼神变得微妙起来。苏柔是相府的庶女,经常来宁王府走动,谁都知道她对宁王有意。这玉佩出现在苏瑶身上,难免让人多想。

 

萧逸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知道苏瑶这是故意的,但他却抓不到任何把柄。若是他追究,反倒显得他心虚。

 

"既然是捡的,那便罢了。"萧逸最终只能强压下怒火,语气生硬地说,"先进府吧。"

 

苏瑶心中暗自得意,脸上却依旧是那副惶恐不安的样子,跟着萧逸进了王府。

 

拜堂仪式草草结束,苏瑶被送进了洞房。房间里布置得富丽堂皇,红烛高燃,空气中弥漫着喜庆的气息,却掩盖不住其中的冰冷。

 

苏瑶坐在床边,摘下头上的凤冠,看着镜子中一身嫁衣的自己,眼神复杂。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萧逸走了进来,他没有坐轮椅,而是拄着拐杖,一步一步地走到苏瑶面前。

 

"你到底想做什么?"萧逸的声音低沉而危险,眼中闪烁着怒火。

 

"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苏瑶故作不解地抬起头,"臣女不明白。"

 

"别跟本王装糊涂!"萧逸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那块玉佩,你是故意掉出来的,对不对?"

 

苏瑶疼得皱起眉头,眼中却没有丝毫畏惧:"王爷,臣女已经解释过了,那是捡来的。若是王爷不信,臣女也没有办法。"

 

"捡来的?"

萧逸冷笑一声,凤眸里翻涌着戾气:"相府花园那么大,偏让你捡到本王给柔儿的信物?苏瑶,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想挑拨离间?你还嫩了点。"

 

他猛地甩开她的手腕,苏瑶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到妆台边缘,铜镜应声落地,碎裂的镜片里映出无数个她苍白却倔强的脸。

 

"王爷既然知道是挑拨离间,又何必动怒?"苏瑶***发红的手腕,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深水,"倒是王爷,对着刚过门的王妃,为了一块'捡来的'玉佩动这么大肝火,传出去怕是会让人笑话。"

 

萧逸语塞,脸色更沉。他没想到现在的苏瑶竟变得如此伶牙俐齿,从前那个对他言听计从、满眼痴迷的影子,仿佛被这面碎镜彻底划破了。

 

"你最好安分点。"他拄着拐杖转身,玄色衣袍扫过地面的碎镜,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别忘了,你苏家的荣华富贵,还捏在本王手里。"

 

房门被重重摔上,留下满室红烛摇曳,映得苏瑶的影子在墙上忽明忽暗。她缓缓蹲下身,捡起一块锋利的镜片,冰凉的触感贴着掌心。

 

捏在他手里?前世或许是,但这一世,她要亲手将那只掌控苏家命运的手,剁下来。

 

"**,夜深了,奴婢伺候您歇息吧。"春桃端着卸妆水进来,看到满地狼藉,吓得声音都发颤。

 

苏瑶放下镜片,起身时已恢复了平静:"不用,把东西放下,你去守在门外,任何人不得进来。"

 

"可是......"春桃犹豫着,新婚之夜让王妃独守空房,传出去对苏瑶名声不好。

 

"这是命令。"苏瑶的语气不容置疑。

 

春桃只好应声退下。苏瑶坐在桌前,给自己倒了杯冷茶,目光落在窗外的月台上。那里挂着一盏走马灯,画的是才子佳人的戏文,转起来时光影斑驳,像极了前世那场荒唐的梦。

 

她知道,萧逸此刻定在苏柔那里。前世的今天,他就是这样,把她丢在洞房,陪着苏柔在偏院饮酒作乐,直到天亮才带着一身酒气回来,还嫌她碍眼,让她搬到了王府最偏僻的西跨院。

 

这一世,她不会再等,更不会再忍。

 

次日清晨,苏瑶刚梳洗完,就有丫鬟来报,说苏柔在正厅等着给她请安。

 

苏瑶对着镜子描了描眉,用的是最素净的青黛:"让她等着。"

 

她慢条斯理地用过早膳,又翻看了会儿王府的账册——这是她昨天特意让管家送来的,宁王府的财政大权,她势必要握在手里。

 

等她慢悠悠地走到正厅时,苏柔已经在那里站了近一个时辰,精致的妆容都染上了几分不耐,见苏瑶进来,却立刻换上温顺的笑:"姐姐早安,妹妹给姐姐请安。"

 

"妹妹有心了。"苏瑶在主位上坐下,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听说妹妹昨夜睡得好?"

 

苏柔的笑容僵了一下,昨晚萧逸确实去了她那里,却因为苏瑶的事沉着脸喝了半宿闷酒,连句话都没跟她说。她强笑道:"托姐姐的福,睡得很安稳。"

 

"那就好。"苏瑶放下茶盏,目光扫过她空荡荡的手腕,"妹妹的玉佩呢?昨日见王爷好像很在意那物件,妹妹还是贴身收好才是。"

 

苏柔的脸瞬间涨红,手指下意识地绞着帕子:"我......我不小心弄丢了。"

 

"哦?丢了?"苏瑶故作惊讶,"那可真是不巧。不过也是,身外之物,丢了便丢了,若是因此惹得王爷不快,反倒不值当了。"

 

这话像针一样扎在苏柔心上。她知道苏瑶是故意的,却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姐姐说得是。"

 

正在这时,萧逸被侍从推着进来,看到苏瑶和苏柔相谈甚欢的样子,眉头皱了皱:"在说什么?"

 

"回王爷,"苏柔抢先开口,声音柔得像水,"妹妹正和姐姐说,今日天气好,想请姐姐去花园里赏梅呢。"

 

"不必了。"苏瑶淡淡道,"我刚看了账册,发现王府库房有些混乱,打算今日清点一下。"

 

萧逸挑眉:"你懂这些?"

 

"略懂一些。"苏瑶迎上他的目光,"家父教过我些管家理事的法子,既然嫁入王府,总不能什么都不管,让王爷烦心。"

 

她的话冠冕堂皇,既捧了萧逸,又堵住了他的嘴。萧逸没理由拒绝,只好冷哼一声:"随你。"

 

苏柔没想到苏瑶竟要插手王府内务,急道:"姐姐刚嫁过来,身子要紧,这些琐事交给下人就是了。"

 

"妹妹说笑了。"苏瑶站起身,"身为王妃,打理王府是分内之事。妹妹若是没事,就先回去吧,我还要去库房看看。"

 

说罢,她不等苏柔和萧逸反应,径直带着春桃离开了正厅。

 

看着她挺直的背影,萧逸的凤眸里闪过一丝诧异。这个苏瑶,似乎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

 

苏柔咬着嘴唇,眼中满是怨毒。她绝不会让苏瑶得逞!

 

库房里堆满了各种金银珠宝、古玩字画,看得人眼花缭乱。苏瑶让管家打开所有箱子,逐一清点登记,重点查看那些标注着"贡品"和"赏赐"的物件。

 

前世她后来才知道,萧逸暗中培养势力的资金,很多都来自变卖这些宫里赏赐的东西,甚至还有不少是他从苏家***来的。

 

"这个玉如意,登记的是羊脂白玉,怎么看着像阿富汗玉?"苏瑶拿起一个通体莹白的如意,对着光仔细看了看,"管家,你来看。"

 

管家是萧逸的心腹,见状脸色微变,连忙上前:"王妃看错了,这确实是羊脂白玉。"

 

"是吗?"苏瑶冷笑一声,"我父亲收藏了不少玉石,我从小看到大,这点眼力还是有的。阿富汗玉虽然白,却比羊脂玉轻,而且里面有细微的纹路,管家要不要掂掂看?"

 

管家的额头渗出冷汗,不敢去接。

 

苏瑶将玉如意放回箱子里,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库房:"看来王府里,有人手脚不太干净啊。春桃,把这个记下来,标注'存疑'。"

 

"是,**。"

 

接下来的清点中,苏瑶又发现了不少问题:有的物件和账册不符,有的明显是赝品充数,还有一些贵重药材已经发霉变质。她一一记下,每一笔都让管家的脸色白一分。

 

就在这时,苏柔带着几个丫鬟匆匆赶来:"姐姐,王爷说午时要在正厅用膳,让你过去呢。"

 

苏瑶头也没抬:"知道了,清点完这箱就去。"

 

苏柔走到她身边,看到账册上密密麻麻的标注,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笑道:"姐姐也太认真了,不过是些物件,何必这么较真?"

 

"妹妹这话就错了。"苏瑶放下笔,"这些不仅是物件,更是王府的体面。若是传出去,说宁王府用赝品充数,甚至有下人监守自盗,王爷的脸面往哪搁?"

 

她的话堵得苏柔哑口无言。苏柔眼珠一转,突然指着一箱药材惊呼:"呀!这不是天山雪莲吗?怎么变成普通雪莲了?这可是太后赏赐给王爷补身体的!"

 

管家的脸色瞬间惨白。这箱雪莲是他偷偷换的,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竟被发现了。

 

苏瑶看向管家,眼神冰冷:"管家,这是怎么回事?"

 

管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王妃饶命!是小的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苏瑶冷笑,"太后赏赐的东西你也敢动,看来是活腻了。春桃,去把王爷请来,就说我在库房发现了要事,需要王爷定夺。"

 

苏柔没想到会闹这么大,想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萧逸赶来时,看到跪在地上的管家和那箱被掉包的雪莲,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王爷,您看这事......"苏瑶将账册递给他。

 

萧逸翻看了几页,越看脸色越差,猛地将账册摔在地上:"废物!连这点事都办不好!"

 

管家吓得连连磕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拖下去,杖责五十,罚去看守庄子,永生不得回京!"萧逸厉声下令。

 

侍卫立刻上前拖走了哭喊的管家。苏柔站在一旁,吓得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萧逸看向苏瑶,眼神复杂:"没想到王妃还有这等本事。"

 

"不敢当。"苏瑶微微欠身,"只是不想有人坏了王爷的名声。"

 

她的语气恭敬,眼神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萧逸盯着她看了半晌,突然笑道:"好,很好。既然王妃擅长打理内务,那这王府的财政大权,就交给你了。"

 

苏瑶心中一喜,面上却故作惶恐:"王爷,这......"

 

"就这么定了。"萧逸打断她,转动轮椅向外走去,"午时的膳取消了,本王还有事。"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苏瑶知道,她的第一步棋,成功了。

 

苏柔看着苏瑶手中的账册,眼中充满了嫉妒和不甘,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接管了王府的财政。

 

苏瑶合上账册,对春桃说:"我们回去。"

 

走出库房,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苏瑶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萧逸,苏柔,这只是开始。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全部讨回来。

 

 

接管王府财政后,苏瑶并没有急着大刀阔斧地改革,而是先静下心来,仔细核对每一笔账目,摸清王府的收支情况。她发现,宁王府的开销极大,尤其是在"采买"和"赏赐"这两项上,有很多模糊不清的地方,显然是萧逸用来转移资金、资助他暗中势力的幌子。

 

苏瑶不动声色,只是将这些可疑的账目一一标记出来,同时严格控制各项支出,凡是没有萧逸亲笔批示的,一概不予拨款。

 

这一举动很快就引起了萧逸的不满。

 

"苏瑶,你什么意思?"萧逸将一份采买清单扔在苏瑶面前,语气不善,"不过是买些笔墨纸砚,还要本王亲自批示?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苏瑶拿起清单看了看,上面写着要采买一批上等的宣纸和徽墨,金额高达五百两银子,比市面上的价格高出了好几倍。

 

"王爷息怒。"苏瑶将清单放回桌上,"并非臣妾多事,只是这金额实在太大,按规矩确实需要王爷批示。而且臣妾看了看库房,咱们现有的笔墨纸砚还很多,足够用上半年了,实在没必要再花这么多钱采买。"

 

"你懂什么?"萧逸冷哼,"本王要用的东西,自然要最好的。这批墨是给军中的先生们用的,不能马虎。"

 

"军中的先生?"苏瑶故作惊讶,"王爷不是说腿疾未愈,一直闭门养病吗?怎么会和军中扯上关系?"

 

萧逸的脸色变了变,随即强作镇定:"是......是以前认识的一些旧部,如今在军中任职,托本王帮忙采买些东西。"

 

"原来如此。"苏瑶点了点头,语气诚恳,"既然是给军中的先生们用的,那更不能马虎了。臣妾听说,城西的'文墨斋'最近进了一批极好的徽墨,价格也公道,不如臣妾让人去那里采买,既能保证质量,又能节省些开支,王爷觉得如何?"

 

萧逸没想到苏瑶会这么说,一时语塞。他根本不是给什么军中先生采买,而是要用这笔钱去购买一批急需的药材,运往他隐藏在城外的一处据点。若是让苏瑶派人去采买,必然会露馅。

 

"不必了。"萧逸生硬地说,"这批墨他们只要'墨香楼'的,别的不要。既然王妃觉得麻烦,那就算了。"

 

说罢,他起身就走,连看都没看苏瑶一眼。

 

苏瑶看着他略显仓促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就知道,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萧逸走后,苏瑶立刻让春桃去查"墨香楼"的底细。果然,春桃很快就回来禀报,说"墨香楼"的老板是萧逸的心腹,这家店表面上是卖文房四宝的,实际上是萧逸用来传递消息、转移资金的一个据点。

 

"看来,我们得去会会这位墨香楼的老板了。"苏瑶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次日,苏瑶以散心为由,带着春桃和几个侍卫,来到了城西的墨香楼。

 

墨香楼看起来和普通的文房四宝店没什么两样,店内摆满了各种笔墨纸砚,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一个穿着长衫、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正在柜台后算账,看到苏瑶进来,连忙起身迎接:"这位夫人,里面请。不知夫人想买些什么?"

 

"我随便看看。"苏瑶环顾着店内,目光在货架上的墨锭上停留了片刻,"听说你家的徽墨很不错,拿几块来看看。"

 

老板连忙取来几块墨锭:"夫人好眼光,这可是正宗的徽墨,用的松烟都是上等的,质地细腻,色泽乌黑......"

 

苏瑶拿起一块墨锭,放在鼻尖闻了闻,又用指甲轻轻刮了刮,眉头微微皱起:"这墨的质量,似乎不怎么样啊。松烟的味道太淡,里面还夹杂着不少杂质,根本不值你标的这个价钱。"

 

老板的脸色变了变:"夫人说笑了,小店的墨都是正宗的徽墨,绝无假冒伪劣......"

 

"是吗?"苏瑶冷笑一声,"我父亲是当朝宰相,家中收藏了不少上好的徽墨,我从小耳濡目染,这点眼力还是有的。你这墨,顶多算是中等货色,却标着上等的价钱,这不是坑人吗?"

 

她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店内的其他顾客听到。大家纷纷看向自己手中的墨锭,眼神变得怀疑起来。

 

老板急了:"夫人,您不能凭空污蔑小店的名声!若是您不买,就请离开!"

 

"我若是不离开呢?"苏瑶直视着他,"我不仅不离开,还要向官府举报你以次充好,欺骗顾客!"

 

老板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知道苏瑶的身份,若是真的闹到官府去,对墨香楼的打击可就大了。

 

"夫人息怒,夫人息怒。"老板连忙换上谄媚的笑容,"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夫人。夫人想要什么,小的都给您打五折,不,三折!"

 

"我什么都不要。"苏瑶淡淡道,"我只是想告诉你,做生意要诚信为本,别以为有靠山就可以为所欲为。"

 

说罢,她转身带着春桃和侍卫离开了墨香楼。

 

老板看着苏瑶离去的背影,眼中充满了怨毒和恐惧。他知道,这事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回到王府,苏瑶立刻让人将墨香楼的情况告诉了萧逸。她就是要让萧逸知道,她已经盯上了他的据点,让他有所收敛。

 

果然,没过多久,萧逸就怒气冲冲地来到了苏瑶的院子。

 

"苏瑶,你是不是故意的?"萧逸指着苏瑶,气得浑身发抖,"你为什么要去墨香楼闹事?"

 

"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苏瑶故作不解,"臣妾只是去买些墨锭,没想到那家店的老板以次充好,臣妾只是说了他几句而已,难道这也有错吗?"

 

"你......"萧逸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知道苏瑶是故意的,却抓不到任何把柄。

 

"王爷,臣妾知道您可能和墨香楼的老板有些交情,"苏瑶话锋一转,语气诚恳,"但做生意讲究的是诚信,若是因为这点交情就纵容他欺骗顾客,那不仅会坏了王爷的名声,还会让百姓们对王爷失望啊。"

 

萧逸看着苏瑶那副"为他着想"的样子,心中的怒火更盛,却又发作不出来。他知道,苏瑶说得有道理,若是真的因为这事闹大,对他确实没什么好处。

 

"你好,你很好。"萧逸指着苏瑶,说了两个"好"字,然后转身就走。

 

看着他气急败坏的背影,苏瑶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萧逸,这只是给你的一点小教训。接下来,还有更多的"惊喜"等着你呢。

 

日子一天天过去,苏瑶在王府中的地位越来越稳固。她将王府的财政打理得井井有条,节省了不少开支,同时也赢得了不少下人的尊重。

 

而苏柔则因为失去了萧逸的信任和财政支持,日子越来越不好过。她几次想找机会陷害苏瑶,都被苏瑶巧妙地化解了,反而让自己落了个不好的名声。

 

这天,苏瑶正在院子里赏花,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她让春桃出去看看,没过多久,春桃就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

 

"**,不好了!苏柔姑娘......苏柔姑娘苏柔姑娘在花园假山后晕过去了!”春桃的声音带着急颤,手里还攥着一方染了些许泥渍的帕子。

 

苏瑶捏着花枝的手指微微收紧,月季的尖刺扎进掌心,渗出血珠也浑然不觉。她放下花枝,语气平静得听不出情绪:“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晕倒?”

 

“听伺候的丫鬟说,姑娘一早就在假山那边等王爷,说是想给王爷送亲手做的点心,谁知道等了两个时辰也没见着王爷,天又冷,许是冻着了,就那么直直倒下去了。”春桃一边说一边观察苏瑶的脸色,见她没什么反应,又补充道,“现在已经抬回汀兰院了,大夫正在瞧呢。”

 

苏瑶嗯了一声,转身往回走:“知道了,让厨房炖碗姜汤送去,别真冻出病来。”

 

春桃愣了愣,连忙跟上:“**就不去看看?”

 

“有大夫在,我去了也是添乱。”苏瑶的声音轻飘飘的,落在风里没什么分量,“再说,王爷要是知道了,自然会去的。”

 

她料得没错。傍晚时分,就有丫鬟来报,说萧逸一得知苏柔晕倒,就立刻去了汀兰院,还特意让人从库房取了支百年老参送去。

 

“看来,妹妹在王爷心里的分量,果然不轻。”苏瑶正在灯下核对账目,闻言笔尖顿了顿,墨滴在宣纸上晕开一小团黑渍。

 

春桃愤愤不平:“**,苏柔姑娘分明是故意的!她就是想引王爷去看她!”

 

“故意又如何?”苏瑶放下笔,看着那团墨渍出神,“王爷愿意信,我们又能说什么?”

 

她心里清楚,萧逸对苏柔的偏袒,不是一两件事就能动摇的。前世如此,这一世,她需要更耐心,也需要更狠的手段。

 

次日一早,苏柔就派人来请苏瑶,说身子好些了,想请姐姐过去坐坐。

 

苏瑶知道这是鸿门宴,却还是带着春桃去了汀兰院。

 

苏柔半倚在榻上,脸色依旧苍白,见苏瑶进来,挣扎着要起身:“姐姐来了。”

 

“妹妹身子不适,不必多礼。”苏瑶在她对面坐下,目光扫过榻边那支包装精致的老参,嘴角弯了弯,“王爷倒是疼你,这么贵重的东西都舍得给。”

 

苏柔的脸颊泛起红晕,带着几分羞涩:“王爷只是体恤我罢了。”

 

“体恤?”苏瑶端起丫鬟递来的茶,轻轻吹了吹,“我倒是听说,王爷为了给你寻这老参,把库房里最后一支年份足的都取来了。再过几日就是太后的寿辰,往年这个时候,王爷都会挑支好参送去,今年怕是要空着手了。”

 

苏柔的笑容僵在脸上。她只想着让萧逸对自己上心,却忘了太后的寿辰将近。若是因为她让萧逸在太后面前失了礼,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我……我不知道这事……”苏柔的声音有些发虚。

 

“妹妹不知道也正常。”苏瑶放下茶杯,语气平淡,“毕竟妹妹刚来王府不久,很多规矩还不懂。不过没关系,以后慢慢学就是了。”

 

她的话像软刀子,看似温和,却句句都在提醒苏柔,她只是个庶女,就算得了萧逸的宠,也摆不正自己的位置。

 

苏柔攥紧了帕子,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她知道苏瑶是故意敲打自己,却只能忍着:“多谢姐姐提醒,妹妹记下了。”

 

苏瑶满意地笑了笑:“妹妹明白就好。时辰不早了,我还要去准备太后寿辰的贺礼,就不打扰妹妹休息了。”

 

说罢,她起身就走,连给苏柔挽留的机会都没有。

 

看着苏瑶离去的背影,苏柔眼中的恨意几乎要溢出来。她猛地将榻边的茶杯扫到地上,碎裂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伺候的丫鬟吓得连忙跪下。

 

“滚!都给我滚!”苏柔歇斯底里地喊道。

 

丫鬟们不敢多言,连忙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苏柔一个人,她趴在榻上,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屈辱和愤怒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心。

 

苏瑶,我绝不会输给你!

 

苏瑶回到自己的院子,春桃忍不住问道:“**,您真的要帮苏柔那个白眼狼圆过去?”

 

“圆过去?”苏瑶冷笑,“我是要让她摔得更惨。”

 

她走到妆台前,打开一个精致的木盒,里面放着一支通体莹白的玉簪,簪头雕刻着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这是她母亲留给她的遗物,也是苏家祖传的宝物,价值连城。

 

“春桃,去把这支簪子包好,就说是我给太后准备的寿礼。”苏瑶将玉簪递给春桃。

 

春桃大惊:“**!这可是夫人留给您的念想啊!怎么能……”

 

“念想再重要,也比不上苏家的安危。”苏瑶打断她,眼神坚定,“这支簪子送出去,不仅能让太后高兴,还能让萧逸欠我们苏家一个人情,值了。”

 

春桃虽然舍不得,却还是听话地去包簪子了。

 

苏瑶望着窗外,心中思绪万千。太后寿辰,是宫宴,也是各方势力暗中较量的战场。她必须利用好这个机会,为自己,也为苏家,争取更多的***。

 

寿辰当天,宁王府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宫。萧逸坐在轮椅上,苏瑶陪在他身边,苏柔则跟在稍后一步的位置,脸上挂着得体的笑,眼神却时不时地瞟向萧逸,带着几分委屈。

 

宫宴设在太和殿,文武百官及其家眷齐聚一堂,场面十分盛大。太后坐在主位上,精神矍铄,目光慈爱地扫视着众人。

 

轮到各府献上寿礼时,萧逸让人呈上了一个锦盒,里面是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太后笑了笑:“有心了。”语气却没什么波澜,显然对这颗夜明珠并不十分在意。

 

轮到苏瑶时,她捧着锦盒,缓缓走到太后面前,屈膝行礼:“臣妾苏瑶,祝太后福寿安康。”

 

她打开锦盒,那支玉簪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牡丹的雕刻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要绽放。

 

“这是……”太后的眼睛亮了起来,拿起玉簪仔细端详,“好一支‘富贵牡丹’!这玉质,这工艺,怕是有年头了吧?”

 

“回太后,这是臣妾母亲的遗物,是苏家祖传的物件,已有百年历史。”苏瑶恭敬地回答,“臣妾知道太后喜欢玉器,便斗胆将它献给太后,愿太后如这牡丹般,富贵吉祥,福寿绵长。”

 

太后笑得合不拢嘴,将玉簪插在发髻上,对着镜子照了又照:“好,好!还是瑶儿懂我的心思!这礼物,哀家喜欢!”

 

她拉着苏瑶的手,语气温和:“以后常来哀家宫里坐坐,陪哀家说说话。”

 

“是,臣妾遵旨。”苏瑶屈膝应下。

 

萧逸坐在下面,看着苏瑶和太后相谈甚欢的样子,脸色有些难看。他没想到,苏瑶竟然会拿出这么贵重的东西,还深得太后欢心。

 

苏柔更是气得咬牙,却只能强忍着,脸上还要挂着笑。

 

宫宴过半,苏瑶借口更衣,离开了太和殿。她没有去偏殿,而是径直走向了***的方向。

 

她知道,这个时候,楚墨轩应该在那里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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