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两岁，我想给她断奶。丈夫张建军却猩红着眼，死死按住我：“不能断！绝对不能断！

”转头，他却把我费力挤出的奶水，小心翼翼地装进一个油腻的旧玻璃瓶，趁着夜色，

鬼鬼祟祟地送进了村头俏寡妇刘兰的家。我怒不可遏，冲去捉奸，一脚踹开那扇破木门。

可床上，俏寡妇身边躺着的，却是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丈夫就守在她俩床前，他天生弱精，

我费劲心思怀胎十月才生下女儿丫丫，可这个孩子又是谁的种？01“秀丽，再挤点，

妈的病就靠这个了。”八零年的夏天，闷热得像个蒸笼。我刚把哭闹的女儿丫丫哄睡，

丈夫张建军就拿着那个洗不干净的玻璃瓶凑了过来，眼神里满是恳求。

这是这个月的第十次了。丫丫已经两岁了，早就该断奶了。村里的孩子，

一岁多就吃饭吃得喷香。可张建军就是不许，跟中了邪似的。起初，他说丫丫身子弱，

得多吃点母乳。可我瞧着丫丫，脸蛋红扑扑的，一顿能吃两大碗鸡蛋羹，比谁都壮实。后来，

他又说，镇上的赤脚医生说了个偏方，说我生了孩子，这奶水是“头道浆”，金贵得很，

能治他娘多年的老风湿。我信了。谁家媳妇不盼着婆婆身体好？我二话不说，

每天除了喂丫丫，还忍着胀痛，一滴一滴地把奶水挤出来，存了大半瓶，

让张建军送去给婆婆。可今天，我从娘家回来，路过婆婆家门口，

却听见她和我妯娌在院里说笑。“建军真是孝顺，隔三差五送肉送罐头，

比你家强强中用多了！”婆婆的声音洪亮，哪有半点病气。我的心，咯噔一下，沉了下去。

他骗我。我看着他手里的玻璃瓶，那乳白色的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那不是什么给婆婆治病的药，那是从我身上分离出去的一部分。“建军，你跟我说实话，

这奶……到底是给谁的？”我的声音有些发颤。张建军的脸僵了一下，

随即又堆起那老实巴交的笑容：“秀丽，你胡思乱想什么？当然是给咱妈的。妈那是***病，

得慢慢养。”他越是这样，我心里的怀疑就越像藤蔓一样疯长。“我今天看见妈了，

她好着呢。”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张建军的眼神躲闪了一下，他一把抢过玻璃瓶，

拧上盖子，揣进怀里，动作快得不正常。“你肯定是看错了！妈的病时好时坏。不跟你说了，

我得赶紧送过去，凉了就没用了。”他像**着了火一样，匆匆忙忙地出了门。

我心里那股邪火再也压不住了。我把丫丫安顿好，披了件衣服，悄悄地跟了上去。

夏夜的村路，只有稀疏的月光。张建军的影子被拉得很长，他走得很快，脚步却很轻，

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我看着他，心一点点变冷。他果然没走向东头的婆婆家，

而是一路向西，径直拐进了村尾那条最偏僻的巷子。巷子尽头，住着村里唯一的寡妇，刘兰。

刘兰的男人去年在矿上出事死了，留下她和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她长得好看，皮肤白，腰细，

村里的男人路过她家门口，眼神都跟粘上了一样。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是炸开了一样。

难道……张建军和她……我躲在墙角的阴影里，浑身发抖，

眼睁睁看着张建军熟练地敲了敲那扇破旧的木门。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女人的身影把他拉了进去，门又迅速关上了。屋里没有点灯，一片漆黑。

可我分明听到了女人的低泣和男人压抑的安抚声。

“快……快给孩子喝吧……”是张建军的声音。我的血，瞬间凉透了。原来，我女儿的口粮，

我辛辛苦苦挤出来的奶，全进了这个俏寡妇和她孩子的肚子里。而我的丈夫，

那个口口声声说爱我、爱这个家的男人，却在用我的身体，去哺育他和别的女人的“孽种”！

02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脑子里全是张建军和刘兰在黑屋子里的画面，

像放电影一样，一遍遍地折磨着我。我坐在冰冷的床沿上，从天黑等到天亮。

张建军是哼着小曲回来的，脚步轻快，脸上带着一丝满足的红晕。

他看到我睁着眼睛坐在床边，吓了一跳。“秀丽，你……你咋没睡？”我看着他，一夜之间，

这个我朝夕相处了三年的男人，变得无比陌生。“你去哪了？”我开口，

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我……我去看妈了啊。”他眼神飘忽，不敢看我，“妈喝了药，

睡得好，我就多待了会儿。”谎话！又是谎话！我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站起来，

把桌上的搪瓷杯狠狠摔在地上。“哐当！”刺耳的声音在清晨的寂静中炸开。“张建军！

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我指着他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你根本没去妈那！

你去了刘兰家！你把我的奶，拿去喂她和她的野种了！”张建军的脸，瞬间白了。

他眼里的慌乱一闪而过，随即涌上来的，是被人戳穿秘密后的恼羞成怒。“你跟踪我？

”他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威胁。“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哭喊着，

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他胸口，“张建监，你对得起我吗？我给你生孩子，为你操持这个家，

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你和那个寡妇到底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你***什么！

”张建军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我和刘兰是清白的！

你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败坏人家名声！”“清白？”我冷笑，

“清白到半夜三更摸进人家屋子？清白到拿自己老婆的奶去喂她的孩子？张建军，

你当我是傻子吗！”我的质问像一把刀，刀刀都扎在他的要害上。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脸涨成了猪肝色。突然，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颓然地松开了我，蹲在了地上。“秀丽，

我对不起你。”他抱着头，声音里带着哭腔，“可我……我也是没办法啊！”我愣住了。

我以为他会继续狡辩，会发火，甚至会动手，却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

“刘兰她……她太可怜了。”张建军哽咽着说，“她男人死了，没留下一分钱。

她自己又没奶水，孩子饿得整天哭，都快不行了。我……我就是看不过去，想帮一把。

”他的话，让我有一瞬间的动摇。村里人是说过，刘兰的孩子体弱多病。

“那你可以接济她钱，可以给她送米送面，为什么要用我的奶！”我还是无法接受这一点。

“我……我哪有那么多钱？”张建军抬起头，眼睛通红，“我就是个卖力气的，

一个月工资就那么多，给了你和丫丫，再孝敬咱爸妈，哪还有剩？我也是听人说，

母乳对小孩好，才……才想出这个法子的。”他抓着我的裤腿，仰着头看我，

像一条无家可归的狗。“秀丽，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可怜可怜那孩子，行吗？就这一次，

等孩子身体好点了，我马上就断了。我发誓，我跟刘兰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他的眼泪，

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我看着他这副样子，心乱如麻。张建军虽然没什么大本事，

但对我一直都很好。当初我家里穷，是他拿出了全部积蓄当彩礼，

才让我风风光光地嫁了过来。婚后，他也是有什么好的都先紧着我跟丫丫。难道，

真是我误会他了？他只是……太善良，太爱多管闲事了？我心里的那堵墙，开始出现裂缝。

“你说的……都是真的？”“千真万确！”他举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我要是骗你，

就让我天打雷劈！”就在我几乎要相信他的时候，我的目光，落在了他脖子上。

那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工字背心下，靠近锁骨的地方，有一个清晰的、红色的印子。

那绝不是蚊子咬的。那是一个女人的口红印。而这个颜色的口红，

我前几天刚在镇上的供销社见过。整个村，只有一个人买了。刘兰。03那个口红印，

像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刺进了我的眼睛里。我刚刚松动的心，瞬间又冻成了万年寒冰。

好啊，张建军。你真是把我当傻子耍得团团转。嘴上说着可怜，发着毒誓，

身上却带着别的女人的印记回来。我没有立刻戳穿他。怒火在胸中燃烧，

却把我的头脑烧得异常清醒。我现在跟他闹，他只会狗急跳墙，死不承认。我没有证据。

“好。”我深吸一口气，扶起了他，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信你。但是，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张建军如蒙大赦，激动地抱住我：“秀丽，你真是太好了！你放心，

我张建军这辈子，都对你好！”他抱着我，我却闻到了一股陌生的、廉价的雪花膏味道。

不是我的，也不是婆婆的。是刘兰身上的味道。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

接下来的几天，张建军对我格外殷勤。下班回来会给我带一包瓜子，或者几颗水果糖，

笨拙地讨好我。而他，也依旧每天晚上，准时去刘兰家“送药”。我冷眼旁观，

心里在盘算着。我要证据，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这对狗男女的真面目！机会很快就来了。

这天是村里发救济粮的日子，家家户户都去村委会排队了。我借口丫丫不舒服，留在了家里。

等村里的人都走光了，我把丫丫锁在屋里，自己一个人，摸到了刘兰家后窗。

她家的窗户是用木条钉的，缝隙很大。我凑过去，小心翼翼地往里看。屋里很乱，

东西扔得到处都是。刘兰穿着一件不合身的旧衣服，正坐在床边，怀里抱着一个瘦小的婴儿。

那个孩子，闭着眼睛，呼吸微弱，小脸蜡黄，看上去确实病得很重。刘兰一边掉眼泪，

一边用小勺，把碗里的奶，一点一点地喂进孩子嘴里。那只碗，我认得。是我家的。我的心，

又开始摇摆。难道，张建军真的只是单纯的可怜她？那个口红印，只是个意外？就在这时，

屋门被推开了。张建军走了进来。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先去看孩子，

而是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刘兰。“兰儿，我想你了。”他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和缱绻。

刘兰的身体僵了一下，没有推开他。“建军哥，

别这样……要是让秀丽姐知道了……”“她不会知道的。”张建军的嘴，

在刘兰的脖颈间游移，“她就是个蠢婆娘，我随便编个瞎话，她就信了。你放心，

等妈那边的事情一办妥，我就跟她离，到时候，我八抬大轿，把你娶进门！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妈那边的事？什么事？“可是……孩子怎么办？

”刘兰的声音带着哭腔，“你明明知道，强子他……”“闭嘴！”张建军猛地打断了她，

语气变得凶狠，“不许提那个名字！现在，我才是孩子的爹！你只要记住，你的任务，

就是用这个孩子，把张家的香火给我续上！至于陈秀丽生的那个丫头片子，早晚有一天，

我会把她扔出去！”我捂住嘴，不让自己尖叫出声。丫头片子……他竟然叫我的心肝宝贝，

丫头片子！他说要把丫丫扔出去！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同情，什么可怜，

全都是假的！张建军，这个看似老实的男人，心里藏着一个天大的阴谋！他和刘兰，

早就勾搭在了一起。他甚至……想为了刘兰和她的孩子，抛弃我和丫丫！我恨意滔天，

几乎要冲进去和他们拼命。但我不能。我听到了一个更让我毛骨悚然的词——“续香火”。

我们结婚三年，张建军在外面一直有不能生的传言。当初为了堵住悠悠众口，

我们去县医院检查过。医生说，是他的问题。为此，他消沉了很久。

后来不知道他从***的偏方，喝了大半年的中药，我才怀上了丫丫。当时，

我以为是老天开眼。现在想来，这其中，恐怕另有隐情。我的女儿丫丫，到底是谁的孩子？

刘兰口中的“强子”，又是谁？我必须弄清楚这一切！04我像个游魂一样，飘回了家。

张建军那句“把那个丫头片子扔出去”，像魔咒一样在我脑子里盘旋。我冲进屋，

抱起熟睡中的丫丫。她的小脸粉雕玉琢，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我仔细地看着她的眉眼。

以前没觉得，现在越看，心越沉。丫丫长得，既不像我，也不像张建军。她的眼睛很大，

双眼皮，而我和张建军都是单眼皮。一个可怕的念头，从我心底冒了出来。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需要冷静，我需要找到那个叫“强子”的男人。可是，整个村子，

叫“强子”的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我该从何查起？我忽然想起了刘兰。

解开所有谜团的钥匙，就在她的身上。我决定，主动出击。第二天，我炖了一锅鸡汤，

用家裡最大的瓦罐装着，直接去了刘兰家。我去的时候，张建军还没下班。

我“砰砰砰”地用力敲门，整个巷子都能听见。过了好一会儿，刘兰才过来开门。

她看到是我，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眼神慌乱，像只受惊的兔子。“秀……秀丽姐，

你……你怎么来了？”“怎么？不欢迎我？”我没给她好脸色，径直走进屋里，

把鸡汤重重地放在桌上，“我来看看你和孩子。建军心善，看你们孤儿寡母可怜，

天天往你这跑。我这个当家的，总得知会一声。”我特意在“当家的”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刘兰的脸更白了，她垂着头，双手不停地绞着衣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屋子里的味道很难闻，混杂着奶腥味、药味和一股……男人的汗臭味。

那个生病的孩子躺在床上，依旧是那副奄奄一息的样子。我走到床边，看着那个孩子。

很奇怪，明明知道他是张建军和刘兰背叛我的证据，但在看到他虚弱的模样时，

我的心还是软了一下。同为母亲，我见不得孩子受苦。“孩子……病得很重？”我开口问道。

刘兰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眼泪掉了下来。“大夫说……是先天不足，底子太弱了，

能不能养活……都难说。”“孩子的爹呢？”我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刘兰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惊恐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就在这时，里屋的门帘一挑，

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出来。男人赤着上身，露出结实的肌肉，下身只穿了一条短裤。

他睡眼惺忪，一脸的不耐烦。“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当我看清那个男人的脸时，

我愣住了。他不是我们村的人。他的脸上有一道从额头划到下巴的疤，看上去格外狰狞。

最重要的是，他的那双手，右手手背上，有一大块狰狞的烫伤疤痕。我想起来了！这个人，

我见过！他是邻村的混混，叫***！出了名的游手好闲，打架斗殴！他怎么会在这里？

在刘兰的床上？***也看到了我，他愣了一下，随即眼中凶光一闪。“**谁啊？

来这干嘛！”“强子！别乱说话！”刘兰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挡在我面前，

“这是建军哥的媳妇，秀丽姐。”“张建军的媳妇？”***上下打量着我，眼神轻佻又恶心，

他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哦……原来是她啊。怎么，来捉奸的？”“***！

”一切都明白了。刘兰口中的“强子”，就是他！这个屋子里的男人，不是张建军，是***！

那张建军……他去哪了？他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女人”和“孩子”，让给另一个男人？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了。这背后，藏着一个我无法想象的、肮脏的交易。

“你们……”我指着他们，气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我们怎么了？”***一步步向我逼近，

脸上的疤痕随着他狰狞的笑容扭曲着，“黄脸婆，我劝你少管闲事。管好你自己的男人，

管好你自己的……种！”他故意在最后两个字上加了重音。我的心，被狠狠地刺穿了。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滚！”***猛地推了我一把。我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在门框上，

后背生疼。“马上给我滚！要是敢把今天看到的事情说出去，我让你和你的丫头片子，

都活不到明天！”他的威胁，**裸，带着血腥味。我看着他凶神恶煞的脸，

又看了看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刘兰。我逃也似的，冲出了那间屋子。

我必须马上找到张建军，我要问清楚！丫丫到底是谁的孩子！05我像一头发了疯的母狮，

冲回家里。张建军还没回来。我把他所有的东西都翻了出来，一件一件地扔在地上。衣服，

鞋子，他偷偷藏起来的私房钱……最后，我在床板下的一个破木箱里，

找到了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打开一看，是一份医院的诊断证明。上面的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榔头，重重地敲在我的心上。“诊断结果：原发性无**症。建议：放弃治疗。

”落款日期，是在我嫁给他的第二年。原发性无**症。放弃治疗。张建军，

他根本就没有生育能力！那……丫丫……我瘫坐在地上，手里的诊断证明飘落在地。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他那么执着于“续香火”。我终于明白，

为什么***会说“管好你自己的种”。丫丫，我的丫丫……是***的孩子。而我，陈秀丽，

就是他们这场肮脏交易里，那个用来“**”的工具。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