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晏哲的笑容僵在脸上。

才觉得，事情好像有点脱离他的掌控。

罗马的夜，微风习习。

我和顾远坐在特拉斯提弗列的街边小馆，喝着当地的红酒。

他给我讲了很多关于电影和摄影的故事，那些我曾经无比痴迷，却又亲手放弃的东西。

“所以，你现在还想拍电影吗?”顾远问我，眼睛在灯光下如盛满星光。

我愣住了。

这个问题，已经很久没人问过我了。

和陆晏哲在一起的五年，我的人生仿佛只剩下他。

我的喜好变成了他的喜好，我的梦想变成了辅佐他的梦想。

我一时语塞。

“你的眼睛会说话。”顾远举起相机，对着我，“它们在说，你想。”

看着他镜头里的自己，我忽然笑了。

是啊，我想。

做梦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