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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全文)糟糕!唐朝行医竟被权贵盯上了(苏晚崔景渊)小说最新列表_糟糕!唐朝行医竟被权贵盯上了(苏晚崔景渊)全文阅读无弹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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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喜呀
穿越重生 连载中
主角:苏晚崔景渊 更新时间:2025-09-24 17:49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崔景渊】的总裁霸道小说《糟糕!唐朝行医竟被权贵盯上了》,由新晋小说家“八喜呀”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3733字,更新日期为2025-09-24 17:48:16。在本网【kjguyu.cn】上目前连载中。小说详情介绍:苏晚在一阵刺骨的寒意中睁开眼,鼻尖萦绕着浓重的草药味与炭火的焦糊气。雕花木门被寒风撞得吱呀作响,她挣扎着想坐起身,却发现浑...

小说详情
精彩节选

苏晚在一阵刺骨的寒意中睁开眼,鼻尖萦绕着浓重的草药味与炭火的焦糊气。

雕花木门被寒风撞得吱呀作响,她挣扎着想坐起身,却发现浑身酸痛得像被拆开重组过。

“姑娘醒了?”苍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个穿着粗布襦裙的老妪端着陶碗走近,

“快趁热喝了这姜汤,腊月天落水,能捡回条命已是菩萨保佑。”苏晚茫然地接过碗,

指尖触到陶土的温热才稍觉清醒。她记得自己正在医学院的解剖室熬夜复习,窗外惊雷乍响,

显示器突然爆出刺眼的火花……再睁眼,白大褂变成了粗麻布的交领襦裙,

消毒水味换成了陌生的药草香。“这是哪里?”她哑着嗓子问,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还能是哪里?长安城平康坊外的曲江池边啊。”老妪絮絮叨叨地擦着桌子,

“若不是恰巧遇到崔公子的马车经过,姑娘怕是……”长安?崔公子?苏晚心头剧震,

低头看向自己纤细的手腕——这分明不是她那双常年握手术刀的手。

穿越这种只在小说里见过的情节,竟真真切切发生在自己身上。心里十分慌乱,

她安慰自己要冷静,这里的一切都是未知,只能走一步看每一步了。正恍惚间,

门外传来马蹄踏雪的声音,伴随着清脆的铜铃响。

老妪眼睛一亮:“定是崔公子派人送药来了!”苏晚还没反应过来,木门已被轻轻推开。

风雪裹挟着寒气涌入,也带来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男子身着月白锦袍,外罩一件玄色貂裘,

乌发用玉簪束起,眉眼清俊得如同画中走出的人。他腰间悬挂的双鱼玉佩随着动作轻晃,

在昏暗的屋内折射出温润的光。“张婆婆,她醒了吗?”男子声音清冽如冰泉,

目光扫过床榻时微微一顿。苏晚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这张脸分明带着古典的温润儒雅,

眼神却锐利得像手术刀,仿佛能看穿她所有的秘密。

作为医学生的职业本能让她下意识观察——他耳廓泛红,呼吸略促,

袖口沾着未化的雪粒,应是冒雪急行而来。“醒了醒了,刚喝了姜汤。

”张婆婆忙不迭地回话,“多谢崔公子仗义相救,还送来了这么多药材。

”被称作崔公子的男子点点头,目光落在苏晚苍白的脸上:“落水受寒需慢慢调养,

我已请孙医官开了方子,按剂服用即可。”他说话时语气平淡,却让人莫名安心。

苏晚这才注意到他身后跟着的仆从捧着药箱,箱上雕刻的祥云纹精致考究。

她挣扎着想下床行礼,却被他抬手制止。“姑娘身体虚弱不必多礼。”他走近几步,

玄色貂裘扫过床沿,带来淡淡的松木香,“只是不知姑娘家住何方?为何会深夜落入曲江池?

”这个问题像重锤敲在苏晚心上。她总不能说自己来自一千多年后,

在解剖室复习时触电穿越吧?慢着,她不会在现代嘎了吧?慌乱间,

她瞥见药箱上的“崔”字,脑中灵光一闪:“我……我家道中落,

本想来长安投奔亲戚,谁知路上遇劫,失足落水后便记不清太多事了。”这话半真半假,

倒也合情合理。她紧张地攥着被子,指节泛白,生怕被看出破绽。男子静静地听着,

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忽然轻声道:“姑娘脉象虚浮却不乱,眼神清明,

不似寻常闺阁女子。”苏晚心头一紧,这人竟懂医理?

她强作镇定地迎上他的目光:“家父曾是乡野郎中,略通些强身健体的法子罢了。

”这倒是没说谎,她父亲确实是乡镇医生,耳濡目染让她从小就对医术感兴趣。

男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微微颔首:“原来如此。既然姑娘暂无去处,若不嫌弃,

可先在此处安心休养。”他转身对张婆婆吩咐,“一应开销记在我账上,务必照料好姑娘。

”张婆婆喜笑颜开地应下,苏晚却愣住了。萍水相逢,他竟愿意如此相助?正想道谢,

男子已转身准备离开。风雪穿过门缝,吹起他锦袍的一角,露出腰间玉佩上细密的雕花。

“公子留步!”苏晚脱口而出,见他回头,脸颊微微发烫,“小女子苏晚,

还未问公子高姓大名。”“在下崔景渊。”他微微颔首,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一瞬,

仿佛带着雪光的清辉,“苏姑娘安心休养,长安初雪,路滑难行,待雪停后再说后续事宜。

”话音未落,他已踏雪而去,玄色身影很快消失在白茫茫的巷陌尽头。木门缓缓合上,

隔绝了风雪,也隔绝了那道清冽的松木香。苏晚捧着还温热的姜汤碗,

望着窗外飘洒的雪花发呆。崔景渊,这个名字像一枚温润的玉印,

轻轻刻在了她初到大唐的记忆里。炉火噼啪作响,药香渐渐弥漫,她蜷缩在温暖的被褥中,

第一次对这个陌生的时代,生出了一丝莫名的期待。……连着几日的雪总算歇了,

阳光透过糊着细麻纸的窗棂,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苏晚披着张婆婆找来的厚棉毯,

坐在廊下翻看着崔景渊留下的医书。纸页泛黄发脆,上面是用蝇头小楷写的批注,字迹清隽,

倒和他本人的气质很像。“姑娘看得懂这些?”张婆婆端着晒好的草药走过,

见她对着一本《千金方》看得入神,忍不住多问了句。苏晚回过神,

指尖划过“青蒿治疟”的条目,笑了笑:“略懂些皮毛。”这话没掺假,

现代药理里***的提取就源于此,只是唐代的用法还停留在煎服,效力远不如提纯后。

正说着,院外传来马蹄声,比上次更轻快些。苏晚心里莫名一跳,抬眼就见崔景渊掀帘进来,

身上的貂裘换了件石青色锦袍,少了几分凛冽,多了些温润。他手里提着个竹篮,

还冒着白气。“雪停了,来看看你恢复得如何。”他把竹篮递过来,里面是个陶瓮,

“孙医官说你脾胃弱,让厨下炖了些山药粟米粥。”陶瓮刚打开,甜糯的香气就漫了开来。

苏晚接过时指尖蹭到他的手,温温的,不像初见时带着寒气。她低头道谢,

耳尖却悄悄泛了红。崔景渊没留意这点细微的变化,

目光落在廊下的医书上:“看来苏姑娘确实懂医。”他拿起那本《千金方》,

翻到批注最多的一页,“这‘麻沸散’的方子,你怎么看?

”书页上写的是华佗制麻醉剂的古方,只是配伍里有几味药毒性极强,后世几乎没人敢用。

苏晚沉吟片刻:“古方精妙,但‘曼陀罗花’用量需极慎,或许可加些甘草调和,既能减毒,

也不碍麻醉效力。”这话一出,崔景渊眼中闪过明显的惊讶。他研究这方子许久,

总觉得毒性难控,苏晚这话竟点中了要害。他重新打量她,眼前的女子虽穿着粗布襦裙,

眉眼间却有种从容的笃定,不像寻常乡野女子。“姑娘说得有理。”他放下医书,

语气多了几分认真,“实不相瞒,我近来在整理古医案,常遇这类疑难。若姑娘不介意,

往后或许还要多讨教。”苏晚心里一动。她正愁在唐朝没立足之地,

若能借医理和他多些交集,或许能慢慢攒些底气。她点头应下:“崔公子客气了,

相互探讨罢了。”那天崔景渊留了许久,问了些外伤处理的法子。

苏晚没敢说消毒、缝合这些现代手段,只换了种说法——“伤口需用烈酒擦拭去秽,

再用干净麻线将皮肉对齐系紧”。崔景渊听得专注,偶尔点头时,

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他走时留了些银两和几卷新的医书。苏晚摸着那些光滑的宣纸,

心里暖烘烘的。张婆婆在一旁笑:“崔公子可是长安城里出了名的温润人,就是性子冷了些,

难得对谁这么上心。”苏晚没接话,只是翻开新得的医书,见扉页有行小字:“若遇疑难,

可往城东崔府寻我。”墨迹还带着点湿润的光泽,像是刚写不久。接下来几日,

苏晚一边养身体,一边对照现代医学琢磨古方。有时遇到想不通的地方,就记在纸上,

等着下次崔景渊来。他来得不算勤,隔个三四日,总带着些东西,有时是新采的草药,

有时是坊间少见的医案抄本,偶尔还会带块刚出炉的胡饼,说是路过西市顺手买的。

有回苏晚咳了两声,第二***就带了包川贝粉,用小纸包仔细包着,

还附了张纸条:“温水调服,每日两次。”字迹比之前的批注更软些,像是怕她嫌麻烦。

这天傍晚,苏晚正按记忆画人体骨骼图,唐代医书里对骨骼的记载总模糊不清,

她想着或许能补全些。刚画到肩胛骨,院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还夹杂着呼救:“张婆婆!崔公子受伤了!”苏晚心里咯噔一下,

抓起桌上的烈酒和干净麻布就冲了出去。只见崔景渊被两个仆从扶着,

左臂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浸透了锦袍,脸色白得吓人。“怎么回事?

”她快步上前,声音都发紧。“方才路过巷口,遇着几个歹人劫道,

公子为护着医书……”仆从急得话都说不囫囵。崔景渊咬着牙,额上渗着冷汗,

却还勉强道:“不碍事,只是皮外伤。”苏晚没理会他的话,蹲下身查看伤口,边缘不齐,

像是被刀砍的,还沾着泥污。她抬头对张婆婆道:“拿火盆来,再烧壶开水!”又转向仆从,

“按住他,别让他动!”她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竟让慌乱的众人都静了下来。

火盆很快端来,苏晚把麻布在烈酒里浸过,又放在火上烤了烤,

才按住崔景渊的胳膊:“会疼,忍忍。”不等他反应,她已用热麻布狠狠擦拭伤口周围。

崔景渊闷哼一声,指节攥得发白,却真的没动。苏晚余光瞥见他紧抿的唇,心里揪了下,

手上动作却没停——她得赶在伤口感染前清理干净。等用麻线仔细缝好伤口,

敷上止血的草药,再用干净布巾裹紧时,苏晚才发现自己后背也湿透了。她直起身,

对上崔景渊的目光,他眼里没了平日的锐利,倒多了些复杂的东西,像落了星光的潭水。

“多谢。”他轻声道,声音有些哑。苏晚别开脸,收拾着东西:“该做的。”心里却在想,

这人明明怕疼,偏要硬撑。仆从要送崔景渊回府,他却摇了头:“就在这里歇一晚吧。

”他看了眼苏晚,“正好,还有个医案想请教。”张婆婆连忙收拾了里屋的床榻。

苏晚站在廊下,看着月光落在崔景渊受伤的左臂上,裹着布巾的地方还隐隐透着红。

她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去厨房煎消炎的草药——不管是为了报答他的收留,还是别的什么,

她都得让他好好的。药香在夜里慢慢散开,混着窗外渐起的晚风,

竟比往日多了些说不清的暖意。后半夜崔景渊发了热,睡得极不安稳。苏晚守在火盆边煎药,

听着里屋传来压抑的咳嗽声,心里七上八下的。她拧了巾子想去擦他额头的汗,刚走到床边,

就被一只滚烫的手攥住了手腕。“别去……”崔景渊闭着眼,眉头紧蹙,像是在说梦话,

指节因为用力泛着白。他的掌心烫得吓人,苏晚被他攥得一僵,

能清晰摸到他掌心的薄茧——许是常年翻书握笔磨出来的。“我不去,”她放软了声音哄着,

另一只手探向他的额头,果然烫得厉害,“你发着热,得擦汗才行。”指尖刚触到他的皮肤,

崔景渊却猛地睁开了眼。他的眼神还有些迷蒙,大概没完全醒透,

望着她的目光带着点孩童似的茫然。攥着她手腕的力道松了松,却没完全放开,

反倒无意识地蹭了蹭她的皮肤,像在找些安心的凭依。苏晚的心跳漏了半拍。

他的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透过粗布襦裙蹭到她的手腕内侧,那里皮肤薄,

连血管的搏动都变得清晰。她想抽回手,又怕惊动了他,只能僵着身子用巾子擦他的汗,

动作放得极轻。“药……”崔景渊低低地哼了声,视线落在她另一只手里的陶碗上。

“还烫着呢,晾晾再喝。”苏晚偏过头,不敢看他近在咫尺的脸。他呼吸时带着热意,

拂过她的耳畔,烫得她耳尖直发红。崔景渊却没再说话,就那么半睁着眼望着她。

屋里只点了盏小油灯,昏黄的光落在他脸上,柔和了他平日里清俊的轮廓。他睫毛长,

垂着时像两把小扇子,此刻微微颤着,竟有些脆弱的样子。苏晚被他望得浑身不自在,

正想找些话来说,手腕却被他轻轻往怀里带了带。她没防备,身子一倾,差点撞在他胸口。

惊得她忙用另一只手撑着床沿,才稳住身子,可攥着她的手反倒收得更紧了。“崔公子?

”她急了,想抽手。“别动,”他哑着嗓子道,声音比平日低哑些,还带着点鼻音,

“就……握会儿。”苏晚愣住了。他这模样分明是烧糊涂了,可指尖的力道却很实在,

带着种不容拒绝的执拗。她望着他泛红的眼尾,心里那点急意慢慢散了,

反倒生出些莫名的软意来——这人平日里看着沉稳自持,病中倒像卸了防备,

露出点孩子气的依赖。她就那么被他攥着,坐在床边等药凉。油灯的光忽明忽暗,

映得两人交握的手腕格外清晰。他的手大,能将她的手腕完全裹住,

掌心的热意一点点渗进来,连带着她的指尖都暖了。过了会儿,药总算温了。

苏晚哄着他松了手,端着碗要喂他喝药。崔景渊却不依,偏要自己来,刚抬手要接,

胳膊一扯动伤口,疼得他倒抽口冷气,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我来吧。

”苏晚赶紧按住他的手,舀了勺药递到他唇边。药汁苦,他皱着眉却没躲,乖乖喝了。

只是喝到一半,眉头皱得更紧,喉结动了动,像是咽得费劲。苏晚想起张婆婆前日腌的蜜饯,

转身想去拿,刚起身,后领就被轻轻扯住了。她回头,见崔景渊还望着她,眼神清明了些,

却还带着点没褪尽的热意:“别走。”“我去拿蜜饯,”她无奈道,“药苦。

”他这才松了手,却还盯着她的背影。等苏晚拿了蜜饯回来,刚递到他嘴边,他却没张嘴,

反倒偏过头,轻轻***了她捏着蜜饯的指尖。苏晚吓得手一抖,蜜饯“啪嗒”掉在了褥子上。

他的唇瓣温软,带着刚喝过药的苦气,却烫得她指尖发麻,那麻意顺着胳膊往上爬,

直窜到心口。“你……”她话都说不利索了,想抽手,又怕碰着他的伤口,只能僵在原地。

崔景渊却像是没察觉她的慌乱,含着她的指尖轻轻吮了下,才松开。他眼尾还泛着红,

望着她的目光却亮得很,像落了星子:“是甜的。”苏晚的脸“腾”地红透了,

连耳根都烧了起来。她猛地抽回手,指尖还残留着他唇瓣的温度,烫得她心慌意乱。

她不敢再看他,胡乱收拾了碗碟就往外走,脚步都有些踉跄。等她逃似的跑到廊下,

夜风一吹,脸颊的热意却没褪半分。她摸着自己发烫的指尖,想起方才他***指尖时的触感,

心跳得像要蹦出嗓子眼。里屋,崔景渊望着她慌乱的背影,嘴角悄悄勾了下,

只是很快又皱起眉——方才扯着她后领时,指尖蹭到她的头发,软乎乎的,

像春日刚抽芽的柳丝。他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唇,那里似乎还留着蜜饯的甜,和她指尖的暖。

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亮了些,透过窗棂落在褥子上那枚掉落的蜜饯上,映出点细碎的光。

药碗还放在床头,里面残留的药汁慢慢凉了,可屋里的暖意,却比先前更浓了些。

时间流逝的很快……崔景渊的伤渐渐好利落了,只是左胳膊还不能太用力。

这日苏晚正帮他换伤口的药,院外忽然传来环佩叮当声,清脆得很,

还夹杂着娇俏的女声:“景渊哥哥在吗?”苏晚捏着纱布的手顿了顿。这声音甜软,

带着几分刻意的亲昵,不像是张婆婆或是府里的仆从。她抬眼看向崔景渊,

见他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下,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烦意。“是谁?”苏晚轻声问,

手上动作没停,小心地将新药敷在他伤口上。“吏部侍郎家的**,柳如眉。

”崔景渊的声音淡了些,“不必理会。”话刚落,木门已被推开。

进来的女子穿着桃粉色襦裙,梳着双环髻,簪着珍珠钗,一走一晃,钗上的珍珠就跟着颤,

晃得人眼晕。她手里还提着个食盒,看见崔景渊时眼睛一亮,快步就往这边走,

路过苏晚身边时,脚步顿了顿,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带着毫不掩饰的打量,

像在看什么碍眼的东西。“景渊哥哥!我听下人说你受伤了,特意炖了鸽子汤给你补补。

”柳如眉把食盒往桌上一放,声音甜得发腻,伸手就要去碰崔景渊的胳膊,“伤得重不重?

我听我爹说……”“不必。”崔景渊微微侧身,避开了她的手,语气冷淡,“一点小伤,

不劳柳**挂心。”柳如眉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也淡了些。她咬了咬唇,

目光又转向苏晚,见苏晚正低头帮崔景渊系纱布,两人靠得近,

苏晚的发梢偶尔还会蹭到他的袖口,那画面刺得她眼睛疼。“这位是?”柳如眉扬着下巴问,

语气里带着点傲气。“苏姑娘,暂居在此。”崔景渊答得简略。柳如眉“哦”了一声,

拖长了调子,走到苏晚身边,故意用帕子掸了掸苏晚肩头的灰——明明那里干干净净的。

“原来是苏姑娘。”她笑得假假的,“瞧我这记性,

竟没听说过长安城里有姓苏的名医能让景渊哥哥留在家中养伤呢。

”这话里的刺谁都听得出来。苏晚没抬头,系好最后一个结,才直起身,

淡淡道:“我不是名医,只是略懂些包扎的法子。崔公子心善,留我暂住罢了。”“心善?

”柳如眉嗤笑一声,目光在苏晚粗布的襦裙上转了圈,“景渊哥哥向来心硬,

也就对……”她没说完,却意有所指地瞥了眼苏晚的手——方才苏晚帮崔景渊系纱布时,

指尖偶尔会蹭到他的皮肤,此刻那指尖还泛着点红。崔景渊的眉头蹙得更紧了:“如眉,

说话注意分寸。”柳如眉被他冷着声一训,眼圈瞬间就红了,

委屈巴巴地咬着唇:“景渊哥哥,我只是好奇嘛。

毕竟……毕竟你从来没让陌生女子在府里住过。”她说着,声音低了下去,

带着点泫然欲泣的可怜相。苏晚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了然这是把她当成假想敌了。

她不想掺和这些,刚想开口说自己去厨房帮忙,柳如眉却忽然“哎呀”一声,像是没站稳,

往她身上撞来。苏晚下意识地侧身躲,可柳如眉像是故意的,胳膊一拐,正好撞在她手腕上。

苏晚手里刚拿起的药碗没拿稳,“哗啦”一声摔在地上,褐色的药汁溅了一地,

还溅了几滴在柳如眉桃粉色的襦裙上。“呀!我的裙子!”柳如眉尖叫起来,

指着裙摆上的污渍,眼眶红得更厉害了,

“这可是我阿娘特意让人给我做的……”苏晚皱了眉。明明是她自己撞过来的,

怎么反倒成了她的不是?她刚想解释,崔景渊却先开了口,声音冷得像结了冰:“够了。

”柳如眉一愣,看向崔景渊,见他脸色沉得吓人,眼神里全是不耐。她咬着唇,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再闹了。崔景渊没看她,转向苏晚,目光落在她被撞红的手腕上,

眉头蹙了蹙:“没烫着吧?”苏晚摇摇头:“没事。”“张婆婆,”崔景渊扬声喊了句,

等张婆婆进来,指了指地上的狼藉,“收拾一下。”又看向柳如眉,语气没了半分温度,

“柳**的裙子脏了,还是早些回府换洗吧。慢走,不送。

”这话已经是明明白白的逐客令了。柳如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看看崔景渊冷硬的侧脸,

又看看苏晚平静的样子,咬着牙,攥紧了手里的帕子,最终还是没敢再说什么,跺了跺脚,

带着丫鬟气冲冲地走了。走到门口时,还回头狠狠瞪了苏晚一眼,

那眼神里的怨怼几乎要溢出来。等人走了,院里才算清静下来。张婆婆收拾着地上的碎片,

小声嘀咕:“这柳**,每次来都闹得鸡飞狗跳的……”苏晚没接话,蹲下身帮着捡碎片,

指尖不小心被划破了,渗出点血珠。她没在意,用帕子擦了擦。“别动。

”崔景渊忽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拉着她走到桌边,拿起干净的麻布蘸了烈酒,

小心地擦她指尖的伤口。他的动作很轻,指尖偶尔碰到她的皮肤,带着温温的触感。

“一点小伤,不碍事。”苏晚想抽手。

“药汁里有细菌……”崔景渊话说了一半又顿住——“细菌”这词是苏晚之前跟他提过的,

说伤口沾了脏东西会生“菌”,他还没习惯这么说。他改口道:“沾了药汁,得消消毒。

”他低着头,认真地帮她处理伤口,睫毛垂着,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

苏晚看着他专注的样子,心里那点因柳如眉而起的别扭忽然就淡了。

她轻声道:“你不用为了我,跟她那样……”“不是为了你。”崔景渊打断她,抬眼看她,

目光清明,“是她行事不妥。”他顿了顿,补充道,“往后她再来,你不用理会。

”苏晚点点头,没再说话。只是手腕被他握着,指尖的伤口明明有点疼,心里却暖烘烘的。

窗外的阳光正好,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连带着地上未干的药汁痕迹,都像是染了点暖意。

……崔景渊胳膊上的伤口拆线那日,天难得放了晴。苏晚替他拆完最后一根麻线,

看着那道已经淡下去的疤痕,终于松了口气:“总算是大好了,往后注意些,别再扯着。

”崔景渊嗯了一声,指尖拂过疤痕处,目光却落在苏晚收拾药箱的手上。

她的指尖还留着之前被碎片划破的印子,浅淡得几乎看不见,他却记得清楚。

这几***没再提让她搬去崔府的事,她也绝口不聊往后的去处,可两人心里都清楚,

这暂居的小院,终不是长久之地。苏晚把药瓶一一摆好,

推到他面前:“剩下的药膏每日涂一次就行,不用再忌口了。”她顿了顿,还是开了口,

“崔公子,我这几日看了看,城西有间小铺子要转租,我想着……”“你要走?

”崔景渊打断她,声音比平日低了些。他抬眼望过来,眸子里映着窗外的天光,

竟有些看不清情绪。苏晚被他看得心头一跳,却还是硬着头皮点头:“总不能一直麻烦你。

那铺子不大,我想着卖点草药或是帮人看看简单的病症,应该能糊口。”她来长安这些日子,

靠着崔景渊留下的银两过活,心里本就不安,前日柳如眉再来时那阴阳怪气的样子,

更让她觉得该早做打算。崔景渊没说话,只是望着她,目光沉沉的。院里的风吹过,

掀动廊下的竹帘,簌簌地响。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轻声道:“留在崔府不好吗?府里有医书,

有药材,你若想行医,我可以……”“崔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苏晚连忙打断,

她知道他是好意,可崔府那样的地方,她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住进去,难免惹人非议,

更别提还有个虎视眈眈的柳如眉。她垂着眼道,“我自己能行的。”崔景渊看着她紧抿的唇,

知道她是铁了心要走。他心里那点莫名的闷意又涌了上来,却没再强留,只道:“铺子在哪?

我让仆从去看看,若是不妥当……”“不用了!”苏晚赶紧摆手,怕他再帮忙,

反倒欠了更多人情。她正想再说些什么,院外忽然又传来了柳如眉的声音,

比上次更尖些:“景渊哥哥!我听说苏姑娘要走?怎么不多留几日?”苏晚眉头一皱,

怎么这么巧?柳如眉已经掀帘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丫鬟,手里捧着个锦盒。

她没看崔景渊,径直走到苏晚面前,打开锦盒——里面竟是些碎银和几匹绸缎。

“苏姑娘要走,我也没什么好送的。”她笑得假惺惺的,“这点东西权当路费,只是往后啊,

还望姑娘别再惦记不该惦记的人,毕竟……有些人不是你能肖想的。”这话里的刺扎得人疼。

苏晚看着那锦盒,只觉得嘲讽:“柳**的东西,我不敢收。”她转身想走,

柳如眉却上前一步拦住她,故意撞了下她手里的药箱。药箱摔在地上,瓶瓶罐罐滚了一地,

其中一瓶刚熬好的药膏还摔裂了,深褐色的膏体溅了柳如眉一裙摆。“哎呀!

”柳如眉又尖叫起来,比上次更夸张,“你怎么回事?故意的是不是?

这裙子可是……”“是你自己撞过来的。”苏晚冷下脸,不想再忍。“你还敢顶嘴?

”柳如眉瞪着眼,扬手就要打过来。苏晚下意识地闭眼,可预想中的巴掌没落下,

反倒听见柳如眉“哎哟”一声。她睁眼一看,见柳如眉的手腕被人攥住了,

攥着她的是个穿着青衫的男子,眉眼温润,手里还摇着把折扇。“柳**,

对姑娘动手动脚,不太好吧?”男子笑着开口,声音清朗。柳如眉疼得皱眉,回头一看,

认出人来,脸色变了变:“沈……沈公子?你怎么在这?”“路过,正好瞧见有趣的事。

”被称作沈公子的男子松开手,摇着折扇走到苏晚身边,目光在她身上转了圈,

又扫过地上的药箱,笑道,“这位姑娘看着面生,是崔兄的朋友?”崔景渊这时才上前,

挡在苏晚身侧,对那男子道:“沈辞,你怎么来了?”“听说你伤好了,来看看你。

”沈辞冲他挤了挤眼,又转向柳如眉,“柳**若是没事,不如先回府?免得柳侍郎担心。

”他语气温和,话里却带着分量——柳侍郎最看重颜面,柳如眉在外面撒泼的事若是传回去,

少不得挨训。柳如眉咬着牙,看看沈辞,又看看崔景渊护着苏晚的样子,知道今天讨不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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