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沉玉裴肃是著名作者佚名成名小说作品《重逢后,她成了清冷权臣的枕上娇》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书中主角宋沉玉裴肃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肆意的亲昵没有落下。恰恰相反,在沉玉的身子无意识迎上去时,听见轻蔑的讪笑。“呵......”随之而来的是男人冷漠的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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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的亲昵没有落下。
恰恰相反,在沉玉的身子无意识迎上去时,听见轻蔑的讪笑。
“呵......”随之而来的是男人冷漠的讽刺,“你的身子比你的嘴,要诚实多了。”
沉玉羞愤一怔,奋力挣扎想推开裴肃扣住自己下颚的手掌。
无奈男人用力太猛,竟纹丝不动。
沉玉怒急攻心,张嘴便咬住了裴肃右手的虎口。
啃食硬物的痛感直至齿根,有淡淡的血腥味在舌尖弥漫,沉玉只听裴肃闷哼一声,吓得她立刻松了口。
裴肃顺势抬起手掌,掌势带风,撩动了沉玉散落在鬓边的碎发。
见他姿势一摆,沉玉下意识闭着眼死咬住唇瓣,紧绷着身子,等耳光落下。
谁知,男人粗粝的指腹,竟划过她的脖颈,直接探入了衣襟......
沉玉倒吸一口凉气,睁开泛红的双眼怒瞪裴肃。
却见男人面不改色地翻动了手腕,将她收在胸口的绢帕轻巧抽出。
“咬这么重,也不怕磕了牙?”裴肃把帕子按在虎口,沉沉的声音,听不出什么好坏情绪。
但沉玉抬头,却发现男人低垂的目光,正落在她微松的衣襟上。
凝脂染香,呼之欲出。
两人挨得太近,以至于她能轻而易举地看清,裴肃眼底翻滚的那抹浓烈,肆意嚣张。
沉玉使出浑身解数,将裴肃推至一旁,提了裙摆就冲出了马车......
沉玉一鼓作气跑回家,迎面看到从屋子里走出来的婆母。
“大清早的你去哪里了?”郭氏一脸不满,“禀承发热了,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我刚去......”话没说完,沉玉惊觉,自己眼下是两手空空的。
抓好的药,落在了裴肃的马车上。
“知道了还不快去请大夫!”好在郭氏一颗心全系在儿子身上,一点都没察觉出沉玉的异样。
“我已经去过医馆了,张大夫出诊了,要下午才能回来。”沉玉深吸一口气,慢慢恢复了冷静。
“这么大个京城,就一个医馆一个大夫吗?”许禀承一回来,郭氏便恢复了往日刻薄的嘴脸,“还是你想让我这个老太婆去跑腿?”
沉玉不想与郭氏争,只默不作声地重新拉开了屋门。
可刚跨出门槛,她就看到了那摞药,被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地上,而远处不见日光的巷尾深处,早已没了那辆马车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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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禀承这一病,入了夜才勉强退了烧。
转醒的瞬间,他开口喊的第一声便是“玉娘”。
沉玉端着熬好的药进屋,见人醒了自然欣喜,搁下药碗,去摸许禀承的额头。
“玉娘,这两日让你担惊受怕了,是我的错。”
许禀承高热一场人还虚弱得很,撑着身子靠坐起来,拉住了沉玉的手就不肯松。
沉玉看着他略见消瘦的脸庞,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不只是我,娘也很担心,她连着几晚都没睡好。”
“都是我不好。”许禀承捏着沉玉的手很是自责,“不过你放心,这样的事不会再有下次了。”
看着许禀承笃定的表情,沉玉心里却愈发慌了。
郭氏肯定没有把对她下药又强迫她去伺候人的事,告诉许禀承。
但相比这些,沉玉更害怕的,还是重新招惹了裴肃这件事。
“禀承,千山书院是不是有些危险?”她于是小心试探,想试着努力远离危机,“你这般无辜受罪,我和母亲都很害怕。我听说城郊有一处书院也很不错......”
“你别怕玉娘。”
谁知许禀承立刻打断了她的说辞,“此番我们入狱,只是被山长牵连了。但我与几位同窗齐心协力肝胆相照,又有贵人从旁暗中相助,如今山长换了人,书院也平安保住了。”
提及这几日发生的事,许禀承整个人好像一下子活泛了,紧抓着沉玉的手滔滔不绝。
“有一位宋兄,他虽比我小一岁,但学识见地皆是不俗,质如松柏,实乃佳友。”
“宋兄?”沉玉此前从未听许禀承提及过这号人。
“对!”许禀承连连点头,盯着沉玉看的眼神,忽然变得有些异样,“我们这些人能如此快的脱罪,多是宋兄的家人在其中斡旋,尤其是他的长姐......”
许禀承说着,口气就混沌了起来,沉玉只见他眼神飘忽,似死死地盯着她,又似走了神在想别的事。
只是他那双手却始终紧掐着她的手腕,多日未修的指甲磕得她生疼。
“禀承,疼......”沉玉吃痛,整个人往一旁躲了躲。
许禀承猛地回神,木讷地看着沉玉,片刻后对她露出一丝古怪的轻笑。
“玉娘,你再等等我吧,等我他日高中,一定也让你穿金戴银,风风光光的。”
说罢,他不由分说地将沉玉扯进怀中紧紧拥着,似抱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不愿撒手。
深夜随至,怕许禀承伤情再有什么反复,沉玉便守在了床榻边。
后半夜,她困意上头,硬坐着打起了盹。
可迷迷糊糊间,沉玉忽觉有人正在扯她的衣襟,还把温热黏腻的手掌往她怀里探。
她赫然惊醒,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是裴肃那张冷欲决绝的脸。
“玉娘,早春夜凉,你要不要上来睡?”
但是此地怎会出现裴肃,那一把扯开她衣襟的人分明是——许禀承。
“不,不用!”沉玉急急按住许禀承的手,故作镇定道,“大夫下午的时候吩咐过,晚上的这副药务必不能落下,我......厨房留着火,还煎着药呢。”
她拒绝得干脆,不等许禀承反应,就起身出了屋子。
......
在沉玉和嬷嬷的照料下,许禀承的身子很快就恢复了。
这日午后,沉玉刚忙完琐事准备歇歇,抬眼一看,衣冠整齐的许禀承正从里屋走出来。
“你......要出门?”沉玉一愣,打起的门帘都忘记放下。
许禀承笑着揉了揉她的脸颊道,“那日从衙门出来,我和宋兄他们就约好了,三日后在永福楼一聚。”
他一边说一边往外走,沉玉侧身想让,还未退后,就听许禀承又说道,“玉娘,我拿了矮柜抽屉里的二两银子,你知道,在外应酬,总不能太捉襟见肘。”
许禀承说得顺口,走得潇洒,留沉玉一人愣在门框边,打着帘子发愣。
这人变了。
短短几日,或许郭氏和嬷嬷没感觉出什么变化,但是沉玉却明显察觉到了许禀承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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