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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浏览协议婚姻,竹马要回国了?赶紧跑路(苏晚江临)_协议婚姻,竹马要回国了?赶紧跑路(苏晚江临)全文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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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天小仙
现代言情 连载中
主角:苏晚江临 更新时间:2025-10-11 17:09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江临】的现代言情全文《协议婚姻,竹马要回国了?赶紧跑路》小说,由实力作家“炸天小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0540字,更新日期为2025-10-11 17:08:19。在本网【kjguyu.cn】上目前连载中。小说详情介绍:结婚三年,我和江临一直各取所需。他需要个应付家族的妻子,我需要钱给母亲治病。直到我在他书房发现那份协议续约条款——“若一方...

小说详情
精彩节选

结婚三年,我和江临一直各取所需。他需要个应付家族的妻子,我需要钱给母亲治病。

直到我在他书房发现那份协议续约条款——“若一方动心,协议立即终止,违约方净身出户。

”当晚,我收到闺蜜短信:“你那个白月光竹马明天回国。”第二天,

我把离婚协议放在桌上,拖行李箱就要走人。机场广播却突然响起:“苏晚女士,

您丈夫江临承诺,把所有财产转到您名下。”“另外他托我转告,

那份续约条款最后还有一行小字——”“但若双方同时动心,协议作废,直接锁死一辈子。

”---指尖触到书房抽屉最深处那个硬邦邦的文件夹时,苏晚的心跳漏了一拍。

不像他平时用的任何一份文件。太旧了,边角甚至有些卷。她和江临结婚三年,

默契地守着那条线——他的书房,尤其是这张红木桌,是绝对的禁区。

她需要个江太太的身份拿钱救妈的命,他需要个摆设应付家里催婚。各取所需,银货两讫。

她一直做得很好,从不越界。但今天打扫的阿姨请了假,她又刚好闲着。鬼使神差。

文件夹抽出来,扉页几个冷硬的宋体字砸进眼里:【婚后协议补充条款】。

是她们三年前签的那份?怎么在这么旧的文件袋里?她翻开,纸张轻微哗啦一声,

在过分安静的书房里像一道惊雷。前面都是熟悉的条款,关于互不干涉,

关于在人前扮演恩爱,关于每月准时到账的“薪资”……直到最后一页。墨迹看起来新一些。

【协议期限三年,期满可续约。续约条件如下:】【一、若一方动心,协议立即终止,

动心方视为违约,净身出户。】白纸黑字,冰锥一样刺进她眼里。苏晚呼吸一滞,

扶着桌沿才站稳。原来是这样。这三年,他偶尔的关心,深夜回家带回的她喜欢的甜点,

酒醉后蹭着她颈窝的低喃,甚至上个月她发烧,

他扔下重要会议守了她一整夜……所有那些让她心跳失序、让她差点忘了本分的瞬间,

都有了最残忍的注解。是测试。是悬在驴子眼前的胡萝卜,是判断她是否“违约”的陷阱。

她真是个傻子,居然差点……真的动了心。心脏像是被那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发涩。

她深吸一口气,想把那阵酸涩逼回去,不能哭,没资格哭。她只是他花钱雇来的演员,

演砸了,是要赔上一切的。指尖冰凉地抚过那行“净身出户”,她几乎要冷笑出声。

手机突然在口袋里震动,吓了她一跳。是闺蜜林薇。划开屏幕,一连串的感叹号跳出来。

【晚晚!!!爆炸消息!!!】【徐辰回来了!明天的飞机!!!你那个白月光竹马!!!

】徐辰。这个名字像一枚投入死水的石子,在她心里荡开一圈微弱的涟漪。太久远了,

远得像上辈子的事。那个会温柔叫她“晚晚”,会把糖让给她吃,说以后要娶她的少年,

早就消失在人海了。现在回来,又有什么用。她的人生,

早就在三年前母亲病倒、她签下那份协议时,就彻底脱轨了。但此刻,

这两个消息像黑暗里猝然擦出的火星,倏地照亮了一条路。一条逃离的路。他怕她动心违约?

好。那她就如他所愿地“违约”——为了别人。她不要他的钱,一分都不要。她只要自由。

苏晚合上文件夹,小心翼翼地把它推回抽屉最深处,抹掉自己来过的所有痕迹。

然后她直起身,脸上没什么表情,开始规划怎么用最快的时间消失。***第二天,

天色灰蒙蒙的,像要下雨。客厅的实木桌上,放着一份干干净净的离婚协议。

旁边搁着一枚钻戒,尺寸夸张,是江临当年亲自给她戴上的,他说做戏要做**。

苏晚只拖了一个小小的行李箱,里面是她三年前带进来的那些东西,一件不多,一件不少。

这栋奢华别墅里后来添置的一切,华服、珠宝,他给的副卡,她全都没动。

像一场精心策划的剥离手术。手机屏幕亮着,显示着叫车软件的地图,

一个小红点正快速接近机场。她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住了三年的地方,冰冷,奢华,

像一个精美的笼子。然后毫不留恋地转身,推开门。雨点终于砸了下来,噼里啪啦,

打在行李箱的万向轮上,声音急促得催人。***机场永远嘈杂,广播里航班信息不断更新,

人流熙攘。苏晚办好登机牌,过安检,脚步虚浮地走向登机口。离起飞还有四十分钟。

她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下,手指无意识地点开微信。和江临的对话还停留在昨天上午,

他言简意赅地说晚上有应酬,不回来吃饭。她当时回了个“好”。现在看着,真是讽刺透顶。

她深吸一口气,动手把他拉进黑名单。操作完成的那一刻,心脏像是被细针扎了一下,不疼,

但空落落的。好像三年时光,最后就只剩下手机屏幕上一个冰冷的“已删除”提示。

广播里忽然传来轻微的电流声,像是要播报什么。然后,是一个清晰、冷静的女声,

穿透了机场所有的嘈杂,准确地叫出了她的名字。“旅客苏晚女士请注意,

旅客苏晚女士请注意。”苏晚猛地抬头,心跳骤停。广播?找她?

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瞬间攫住她。那女声继续平稳地播报,

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机场光洁的地面上,引起四周细微的抽气和议论。

“您的丈夫江临先生委托我们广播:他已单方面签署财产赠与协议,

将其名下所有动产、不动产及相关权益,全部转移至您名下。”周围瞬间安静了一瞬,

所有目光齐刷刷地聚焦过来。苏晚僵在原地,血液轰的一声冲上头顶,又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他在干什么?!疯了吗?!广播里的声音只顿了一下,继续投下第二颗炸雷。“同时,

江先生托我们转告您:三年前那份协议的续约条款最后,还有一行手写附加条款。

”苏晚的指尖瞬间冰凉,攥紧了行李箱的拉杆。她听见自己的心跳,砰,砰,砰,

撞得耳膜生疼。那个女人的声音通过扩音器,带着一种奇特的、宣告般的意味,

响彻整个候机大厅。“附加条款内容是:——”“但若双方同时动心,协议作废,

婚姻关系自动转为永久,双方直接锁死一辈子。

”“江先生说……”广播音里似乎掺进了一丝极细微的笑意,但又快得抓不住。“他违约了。

请您……回去和他一起净身出户。”“咔哒。”一声极轻微的响动从身侧传来。

苏晚像是被钉在了原地,血液轰隆隆地冲刷着耳膜,世界所有的嘈杂都在那一刻褪去,

只剩下广播里那个冷静女声留下的余音,和她眼前,鞋尖点地的那双锃亮皮鞋。她一点点,

极其缓慢地抬起头。笔挺的西装裤腿,一丝褶皱也无。再往上,是窄瘦的腰身,

挺括的衬衫领口,最上面,是那张她看了三年,早已刻进骨子里的脸。江临。他站在她面前,

微微喘着气,几缕黑发被雨水打湿,凌乱地垂在额前,打破了他一贯的严整冷肃。

机场顶灯的光线落在他深邃的眼里,那里面像是藏了两簇幽深的火,正死死地锁着她。

像是跑了很多路,才终于在这里截住了她。周围所有窥探的、好奇的目光,他全然不顾。

苏晚的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手里那张轻薄的登机牌,被她捏得死紧,

边角深深陷进掌心。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今天早上最早一班飞机飞去国外谈并购案了吗?

那广播……又是什么荒唐的戏码?“你……”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厉害,

“什么意思?”江临喉结滚动了一下,视线从她苍白震惊的脸上,

慢慢移到她手里捏着的登机牌,眸色骤然沉了下去。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伸出手,

修长的手指带着室外奔波的微凉,一根一根,坚定却又不容拒绝地掰开她紧攥的手指,

将那张几乎被揉烂的登机牌抽了出来。然后,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地,把它撕成了两半,

四半,碎片纷纷扬扬落下,掉在她脚边的行李箱上。“意思就是,”他开口,

嗓音因为急促的奔跑而有些低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你跑不了了,苏晚。

”苏晚看着那堆碎片,脑子里一团乱麻。财产全部转移?双方同时动心?锁死一辈子?荒谬!

“那附加条款……”她试图找回冷静,声音却抑制不住地发颤,“我从来没看到过!

谁知道是不是你刚刚临时加上去的!”“三年前加的。”他答得飞快,目光沉静,

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坦诚,“就在签完协议,你低着头,

小心翼翼问我会不会哪天突然不需要你了之后。”苏晚猛地一怔。

那个场景……她有点模糊的印象。那时母亲病情危急,她走投无路签下协议,

心里满是惶恐不安。他的冷漠和公事公办让她觉得,自己或许随时都会被抛弃。

她没想到……他记得。而且还……“当时就加上了。”他看着她的眼睛,重复了一遍,

像是要确保每个字都砸进她心里,“钢笔写的,墨迹是蓝色的,就写在纸张最下面的缝隙里,

需要很仔细才能看到。”他连墨迹颜色都说了出来。苏晚心脏狂跳,

却依旧强撑着:“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那又怎么样?‘双方同时动心’?

江临,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鬼话?”她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唇角扯出一个极淡极涩的弧度。“你和我?我们之间只有协议!你现在搞这一出,

是突然发现我这个摆设用着还挺顺手,舍不得换了?还是觉得我没按照你预想的剧本走,

伤了你的自尊,所以非要……”“徐辰是谁?”他突然打断她,声音不高,

却像一把冰冷的刀,精准地切断了她的所有指控。苏晚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知道了?

他怎么会知道?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慌乱没有逃过他的眼睛。江临眸色更沉,上前一步,

逼近她。他身上淡淡的须后水气味混着室外的潮气,将她完全笼罩。

“那个你高中时偷偷往他课桌里塞早餐的徐辰?”他语调平稳,

却每个字都带着沉甸甸的重量,“那个你日记本里写了半本名字的徐辰?

那个***病重、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却出了国、对你不闻不问的徐辰?”他每说一句,

苏晚的脸色就白上一分。他怎么会知道这些?!连她自己都快忘记的细节……“他明天回国。

”江临的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是贴着她的耳廓,气息灼热,

带着明显的压抑不住的醋意和怒意,“所以你今天就迫不及待地要收拾东西走人?嗯?苏晚?

”“你当初签协议,是不是就只是为了钱?是不是早就算好了,等他回来,就立刻抽身离开?

”他的质问劈头盖脸砸下来。苏晚懵了几秒,随即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委屈猛地冲上心头。

他一直在监视她?调查她?甚至翻看她的旧物?就因为他那份可笑的、怕她违约的测试条款?

而现在,他竟然还倒打一耙?“是又怎么样?”她被气得口不择言,仰头迎上他迫人的视线,

眼圈不受控制地红了,却硬撑着不让眼泪掉下来,“江总不是最怕我动心违约吗?

不是设好了条款等着我净身出户吗?现在我如你所愿!我不要你的钱,我自动出局,

给你的白月光……或者别的什么心上人腾位置,不好吗?!”她说到最后,

声音已经带了明显的哽咽,却依旧倔强地瞪着他。江临愣住了,像是被她这番话砸蒙了。

“什么白月光?什么心上人?苏晚,你在***什么?”“我胡说?

”苏晚用力吸了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平稳,“你书桌抽屉最下面那份旧协议!

续约条款第一条!‘若一方动心,协议立即终止,动心方净身出户’!江临,

你防我跟防贼一样!现在又跑来演什么情深意重?你不觉得可笑吗?!

”她终于把最刺人的那句话吼了出来,胸口剧烈起伏着,像是跑完了一场马拉松。

江临脸上的错愕和怒意一点点褪去,转化为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

他看着她通红的眼睛和那强忍泪水的模样,像是明白了什么,眉头紧紧蹙起。“所以,

”他缓缓开口,声音哑得厉害,“你是因为看到了那个,以为我怕你动心,以为我在测试你,

才走的?”“不然呢?”苏晚冷笑,眼泪终于还是不争气地滚落了一颗,她飞快地抬手擦掉。

江静默了片刻,忽然抬手,用力按了按自己的眉心,像是极度疲惫,又像是……如释重负?

他放下手,目光重新落在她脸上,那里面翻涌的情绪几乎要将她淹没。“苏晚,

”他叫她的名字,一字一句,“那份条款,我加上去,防的不是你。”他顿了顿,

深吸一口气,像是要说出什么难以启齿的话。“是我自己。

”江临的话像一枚投入深潭的石子,在她心里炸开无声的巨浪。防的是他自己?

苏晚怔在原地,脑子里嗡嗡作响,几乎无法理解这句话的含义。那双总是冷静自持的黑眸里,

此刻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情绪,浓烈得几乎要将她灼伤。

机场广播还在重复着无关的航班信息,周遭的人流依旧熙攘,

可这一切都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模糊成了遥远的背景。她的整个世界,

只剩下眼前这个男人,和他那句石破天惊的话。“你……说什么?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飘忽得像一缕烟。江临上前一步,靠得更近。

他身上清冽的须后水气味和室外带来的微凉潮气更加清晰地将她包裹。他没有立刻回答,

只是伸出手,指尖微颤地,轻轻拂过她湿润的眼角,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笨拙的小心翼翼,

擦掉那点残留的湿意。他的指尖很凉,触感却滚烫。苏晚猛地一颤,下意识想后退,

脚跟却撞上了身后的行李箱,发出沉闷的一声响。“我说,”他收回手,目光沉静地锁住她,

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砸在她心尖上,“那份条款,是我给自己设的牢笼。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要压下某种汹涌的情绪。“三年前,你签完字,低着头,

小声问我会不会哪天就不需要你了。那时候我就知道,坏了。”“我把自己坑进去了。

”他扯了一下嘴角,弧度苦涩。“我江临做生意,从来都要留后手,控制风险。可我没想到,

最大的风险是你。”“我怕自己失控,怕自己会忍不住越界,怕自己会……对你动心。

所以加了那条。那是悬在我自己头上的刀,苏晚。是为了提醒我自己,守住界限,别吓跑你。

”他的声音低哑下去,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疲惫和坦诚。“这三年,

我每一天都在违约的边缘试探,又每一天都在把那点心思死死按回去。给你带甜点,

是我想对你好。守着你发烧,是我快急疯了。酒醉后蹭着你……是我唯一敢放纵的时刻。

”“我从来没想过要测试你,更没想过要你净身出户。那份协议,从加上那条开始,

对我而言就已经废了。”他看着她彻底懵掉的脸,深吸一口气,

像是终于把最难以启齿的部分剖开。“今早的飞机,我根本没去。并购案早就谈妥了,

我只是……想找个借口避开你。因为我发现我快装不下去了。昨天看到你翻抽屉了,

我以为你看到了那条,以为你会……厌恶我的心思。”“直到林薇打电话给我,

气急败坏地骂我是不是欺负你了,说你收拾行李要走,

说徐辰回来了……”他眼底掠过一丝阴霾,语气变得硬邦邦的。“我才知道,

你根本没看清那条款。你要走,是为了他。”苏晚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反复***,

又酸又胀,几乎无法呼吸。原来她所以为的陷阱、测试,竟然是他笨拙又隐忍的自我约束?

原来那些让她心慌意乱的瞬间,都不是她的独角戏?巨大的冲击让她一时失语,

只能呆呆地看着他。“所以,”江临的目光沉下去,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我不能让你走。哪怕你会觉得我可笑,觉得我卑劣,我也认了。”“财产**协议是真的,

我签了字,律师已经去办手续。现在,我才是那个‘净身出户’的人。”他扯了扯嘴角,

像是在自嘲。“广播也是我让人喊的。脸面,尊严,都不要了。”“苏晚,你看,

”他摊开手,黑眸里是她从未见过的清晰无比的脆弱和恳求,“我现在一无所有了,

只剩下你。”“你还……要不要我?”最后那句话,轻得像叹息,却重重地砸在苏晚心上。

她看着他,看着这个永远运筹帷幄、冷静自持的男人,此刻头发微乱,气息不稳,

眼睛里带着孤注一掷的赤诚和不安,像个交出了全部***、等待审判的赌徒。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那些猜测、不安、委屈和愤怒,在这一刻,

被他这番笨拙又炽烈的坦白击得粉碎。眼泪毫无预兆地再次涌了上来,大颗大颗地滚落,

不是委屈,是一种酸涩滚烫的动容。她张了张嘴,

声音哽咽得厉害:“你……你这个傻子……”江临瞳孔微缩,紧张地看着她落泪,

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苏晚却突然伸出手,用力抓住他微凉的指尖,

像是抓住了救命的浮木,又像是终于确定这不是一场梦。“那份协议……”她吸了吸鼻子,

带着浓重的哭腔,却努力想笑,“最后那条……双方同时动心……算数吗?

”江临猛地反手握紧她的手,力道大得几乎弄疼她,

眼底的阴霾和不安瞬间被狂喜的风暴席卷。“算!”他回答得斩钉截铁,毫不犹豫,

“当然算!锁死一辈子!你说的!”他再也克制不住,手臂猛地用力,

将她整个人紧紧地、紧紧地拥进怀里。行李箱倒在一边,无人理会。

苏晚的脸埋在他带着潮气的衬衫胸口,能听到他胸腔里那颗心脏,正和她的一样,

跳得疯狂而失序。温暖而坚实的怀抱,带着她熟悉的、令她安心的气息,将她彻底包围。

这是三年来,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摒弃了所有协议距离的拥抱。她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腰,

回应了这个拥抱。周围似乎响起了几声善意的轻笑和低低的掌声,但他们都听不见了。

世界很小,小得只剩下这个失而复得的拥抱。过了很久,苏晚才在他怀里闷闷地开口,

声音还带着哭过的沙哑:“那……徐辰……”拥着她的手臂瞬间收紧。“不准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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