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剧情人物是【柳依矩锦书】的现代言情小说《玉镯镇后宅专治不服穿越女》,由网络作家“非同一般的酒桶”所著,情节扣人心弦,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30211字,更新日期为2025-10-31 14:11:18。在本网【kjguyu.cn】上目前连载中。小说详情介绍:1寿宴风波老夫人寿宴那日,表哥带回个姑娘。她当众说女子不该困于后宅,要读书明理。我笑着将《女诫》换成《大周律》:"表妹既然...
小说详情
1寿宴风波老夫人寿宴那日,表哥带回个姑娘。她当众说女子不该困于后宅,要读书明理。
我笑着将《女诫》换成《大周律》:"表妹既然要讲律法,那就先背熟《户婚篇》。
"她开女子诗社,我请来长公主做社监。她鼓吹男女同席,我让御史参了父亲一本。
半年后她跪在雪地里哭诉:"你凭什么毁我诗社?
"2掌家年我***腕间玉镯轻笑:"这府里我当家二十年,
管的就是你这种不知分寸的蠢货。"腊月廿三,永宁侯府的朱漆大门外,
早已挂起了丈许高的红灯笼,灯笼上烫金的"寿"字在寒风里微微晃动,
映得门前的石狮子都添了几分暖意。府内更是张灯结彩,
朱红廊柱缠绕着金线织就的"福寿绵长"锦缎,廊下悬着的鎏金铜铃被风一吹,叮咚作响,
与庭院里红梅枝桠间悬着的琉璃灯相和,倒像是谁在暗处拨动了琴弦,雅致得很。
我坐在祖母的暖阁里,陪着几位宗室夫人说话。身上穿的杏子黄缕金百蝶穿花云锦袄,
是苏州织造局今年新贡的料子,指尖拂过衣料,能摸到金线绣成的蝶翼凸起的纹路,
在暖阁的地龙火光下,那些蝶翼流转着细碎的光泽,仿佛下一刻就要振翅飞走。
底下配的胭脂色马面裙,裙摆绣着缠枝莲纹,每走一步,裙摆微动,
那些莲花便似要在裙上缓缓绽放,端的是步步生莲的雅致。髻上的赤金镶红宝头面,
是去年生辰父亲赏的,红宝的艳色衬得我本就白皙的脸颊愈发莹润,连眼角那点天生的淡痣,
都添了几分端庄。耳畔坠着的东珠耳坠,是前日宫里赏下来的,珠子圆润饱满,垂在颈侧,
随着我说话的动作轻轻晃动,引得对面的荣安夫人频频侧目。"芷丫头这对东珠,真是极品,
瞧着比宫里娘娘们戴的还要莹润几分。"荣安夫人笑着开口,语气里满是赞叹。
我抬手轻轻按了按耳坠,唇角弯起得体的弧度:"夫人谬赞了,不过是陛下和娘娘体恤,
赏了些寻常物件,哪及得上夫人您那套南海珍珠头面金贵。"几句寒暄,
说得几位夫人眉开眼笑。
我指尖却不经意摩挲着腕间的羊脂玉镯——这镯子是母亲临终前给我的,从十三岁戴到如今,
整整二十年,玉质早已被我养得通透温润,触手微凉,却像是有了灵性。这二十年掌家,
每逢需定夺大事,只要指尖触到这微凉的玉,我那颗悬着的心便能稳稳沉下来。这镯子于我,
是念想,更是底气。忽然,暖阁的软帘被轻轻掀开一角,锦书的身影像片羽毛似的飘了进来。
她是我自小带在身边的丫鬟,最是懂规矩,此刻却眉眼间带着几分紧张,
脚步都比往日急促了些。她走到我身侧,微微俯身,用只有我俩能听见的声音,
快速说了几句。我执杯的手微微一顿,温热的茶水透过薄瓷杯壁传到指尖,
却没暖透心底骤然升起的一丝冷意。面上的笑容半点未变,甚至连眼底的神色都没晃一下,
只对几位夫人歉然道:"诸位夫人稍坐,前院许是有贵客到了,父亲那边怕是需要人接应,
我去去就来。"几位夫人自然不会阻拦,纷纷笑着应了。我起身时,
裙摆的缠枝莲纹轻轻扫过凳面,姿态从容得仿佛只是去偏厅取件东西。出了暖阁,
寒风裹挟着雪粒子扑面而来,瞬间吹散了暖阁里浓郁的熏香,冻得人鼻尖微微发麻。
锦书连忙递上早已备好的貂皮手笼,低声道:"姑娘,是表少爷回来了,还带了个姑娘。
说是在回京路上遇到的孤女,名叫柳依依。方才在花厅里,当着好些公子**的面,
说什么女子不该困于后宅,该像男子一般读书明理,
还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束缚女子的枷锁......"我脚步未停,
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冷笑。读书明理?这世上的道理,从来都不是凭嘴说说就能成的。
我沈芷自十三岁接过侯府中馈,掌家七年,这永宁侯府的一草一木,府里人的一颦一笑,
哪样能逃过我的眼睛?这些年,见多了想凭几分小聪明搅动风云的人,有府里不安分的庶母,
有想攀高枝的丫鬟,如今倒是来了个外来的,不知天高地厚。只是不知这位柳姑娘,
有几分斤两,敢在侯府的寿宴上,说这些惊世骇俗的话。行至花厅外的紫檀木屏风后,
已能听见里面传来一道清亮又带着几分激昂的女声,像只刚破壳的雏鸟,不知世间险恶,
只凭着一腔热血,妄图振翅撞开铜墙铁壁。
"......为何女子生来就要被教导'三从四德'?
为何只能读《女诫》《女则》这些束缚思想的书?史书兵法里的乾坤,难道只能让男子窥探?
我们与男子同为血肉之躯,同为父母所生,为何要将一生困在这四方宅院,
看夫婿的脸色过活,靠子嗣的多少稳固地位?这世道本就不公,我们女子,就该站起来争!
”花厅内一片寂静,连掉根针都能听见。我隔着屏风的镂空花纹望去,
只见一群未出阁的姑娘们面面相觑,有的眼里闪着惊奇,
仿佛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有的则悄悄垂下眼帘,藏着几分隐秘的向往,
许是也对后宅的生活感到过不甘。几位世家公子或皱眉,或露出玩味的神色,
显然没把这女子的话放在心上。唯有我的表哥,永宁侯世子陆明远,站在那柳依依身侧,
看着她的目光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欣赏与动容——那眼神,我太熟悉了,
是世家公子对"与众不同"女子的新鲜与怜惜,最是不经世事,也最是容易消散。
我扶着锦书的手,缓缓从屏风后转出。头上的赤金镶红宝步摇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
裙摆的缠枝莲纹随着我的脚步轻轻摇曳,瞬间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引了过来。
"表哥这是在花厅里开坛论道呢?倒是比前院的戏班子还要热闹几分。"我的声音不高不低,
带着主人家应有的温和与从容,既没刻意张扬,也没半分怯懦,
恰好能让花厅里的每个人都听清。陆明远见到我,脸上掠过一丝不自然,
像是被人撞破了什么隐秘心事似的,连忙上前一步,语气带着几分辩解:"芷妹妹,你来了。
这位是柳依依柳姑娘,我回京路上遇到她遭了难,便将她带回来了。她方才说的话,
虽有些惊世骇俗,却也......也有几分道理,不失为一种新见地。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才真正打量起那位柳姑娘。她穿一身月白色的粗布棉裙,
料子粗糙得能看见布纹,连浆洗都透着几分潦草,边角处甚至还有些磨损。她未施粉黛,
一张脸倒是干净,眉眼清瘦,鼻梁挺直,带着几分倔强的神色。发间只簪着一支素银簪子,
样式陈旧,甚至有些发黑,与满厅的锦绣珠翠格格不入,却偏生摆出一副清傲风骨的模样,
仿佛我们这些穿金戴银的人,都是俗不可耐之辈。她看我的眼神,清澈里藏着几分审视,
丝不易察觉的挑战——像是认定了我就是她口中那种"困于后宅、被礼教束缚的庸碌女子",
觉得我必然无法理解她的"新思想"。我没理会她的目光,只对陆明修浅浅一笑,
语气真诚:"表哥心善,救人于危难之中,本就是积德行善的好事。
我们永宁侯府虽不比皇宫那般气派,却也不是小气之家,容下一位客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话既给了陆明远台阶下,又不动声色地点明了柳依依"客人"的身份,提醒众人,
她不过是个外来者,无权在侯府指手画脚。说完,我才将目光落在柳依依身上,
语气依旧温和,甚至带着几分笑意:"柳姑娘方才的高论,我在屏风后听了几句,
倒是......颇为新奇,让人耳目一新。"柳依依眼底瞬间闪过一丝得意,
嘴角微微上扬,似乎以为我被她的"新思想"折服,觉得终于遇到了一个能理解她的人。
她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我接下来的话打断。我话锋一转,
对身旁候着的管家吩咐道:"李管家,你去我书房一趟,
把我书架上那几套《女诫》《内训》,暂且收起来吧。"这话一出,花厅内众人皆是一愣,
连陆明远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显然没料到我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柳依依的嘴角扬得更高了,
眼里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仿佛已经看到我赞同她的言论,甚至要支持她的模样。
却听我继续道:"收起来之后,把我那套《大周律》取来。尤其是《户律·婚姻》篇,
你亲自找出来,给柳姑娘送过去。"我看着柳依依瞬间僵住的脸,唇角的弧度深了几分,
语气依旧轻柔,却字字如针,
精准地扎在她那套"平等"理论最脆弱的软肋上:"柳姑娘既要讲道理,论平等,
那便该知道,这世间所有的道理,皆在规矩之中。我大周律法,白纸黑字,
明明白白写着男女之别、尊卑之序,就连婚嫁聘娶的三媒六聘、生辰八字,都写得一清二楚。
姑娘既要留在侯府,便该先学学这里的'道理',免得日后行差踏错,失了分寸,
不仅丢了自己的脸面,还连累我侯府被人耻笑。"她口中的"道理"是空中楼阁,
是没有根基的幻想;而我给她的"道理",是刻在律法里、融入每个人骨血中的规矩,
是她无论如何都反驳不得、挣脱不了的现实。柳依依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像是调色盘似的,
好看得很。她紧紧抿着嘴唇,双手握成拳头,指节都泛了白,像是想反驳,
却半天挤不出一句话来。我瞧着她那副窘迫又不甘的模样,
心中毫无波澜——在这深宅大院里,光有满腔热血是没用的,不懂规矩的人,迟早要栽跟头。
而我,不过是提前让她看清现实罢了。我不再看她,转向陆明远,笑容温婉依旧,
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表哥,柳姑娘既是客,
便请李管家安排她住到西跨院的客舍吧,一应份例按上等客卿对待,不可怠慢了客人。
只是今日是祖母的寿宴,前院外男众多,柳姑娘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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