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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弟魔的真相为给亲哥买房,她竟骗我三十年!倾心编著(林漱刘兰林洲)全文浏览_扶弟魔的真相为给亲哥买房,她竟骗我三十年!倾心编著全文浏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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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铜鼓的齐月月
短篇言情 连载中
主角:林漱刘兰林洲 更新时间:2025-11-07 17:53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漱刘兰林洲】的现代言情小说《扶弟魔的真相为给亲哥买房,她竟骗我三十年!倾心编著》,由网络作家“喜欢铜鼓的齐月月”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1626字,更新日期为2025-11-07 17:52:32。在本网【kjguyu.cn】上目前连载中。小说详情介绍:“小漱,你可算回来了,妈天天盼着你。”饭桌上,我妈刘兰眼圈一红,夹了一筷子排骨到我碗里。“在外面辛不辛苦?看你都瘦了。”又...

小说详情
精彩节选

“小漱,你可算回来了,妈天天盼着你。”饭桌上,我妈刘兰眼圈一红,

夹了一筷子排骨到我碗里。“在外面辛不辛苦?看你都瘦了。”又是这样。熟悉的开场白,

熟悉的慈母戏码。我哥林洲立刻接话:“妈,你别操心了,林漱现在是大设计师,

能有什么辛苦的。”他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碗里的虾仁夹给我妈。“妈你才辛苦,

为了这个家操劳一辈子,中秋节还给我们做这么一大桌子菜。”一唱一和,天衣无缝。

我爸林建军埋头吃饭,像个透明人。这个家,永远是这样。妈妈负责表演,哥哥负责捧哏,

爸爸负责沉默。而我,负责当那个不懂事、不感恩的背景板。以前是,但今天不是了。

1中秋节。月亮还没圆,家里的气氛先一步紧绷起来。林漱踏进家门,

一股混合着饭菜香和压抑的空气扑面而来。“小漱回来了。”刘兰系着围裙从厨房出来,

脸上挂着标准的、带着一丝愁苦的笑。林漱点点头,换上拖鞋。“妈,我回来了。

”她把手里提着的月饼和水果放到餐桌上,都是挑贵的买的。刘兰看了一眼,笑容淡了些。

“回来就好,还买什么东西,浪费钱。”“你在外面挣钱不容易,妈知道。”林漱心里冷笑。

她知道什么?她只知道女儿的钱,应该花在她指定的“正确”地方。比如,

给她的宝贝儿子林洲换辆新车。“姐,你可算回来了,就等你开饭了。

”林洲从沙发上抬起头,手机屏幕还亮着游戏界面。他二十八了,没个正经工作,

每天在家打游戏,靠刘兰养着。美其名曰,在家陪伴父母。林漱没理他,径直走向洗手间。

镜子里的人,面色有些苍白,但眼神很亮,亮得像淬了冰。她用冷水拍了拍脸。这场鸿门宴,

她等了很久了。饭菜很快上桌。

糖醋排骨、清蒸鲈鱼、油焖大虾……都是林漱和林洲从小爱吃的。刘兰的手艺确实不错。

可惜,再好的菜,配上她那张写满“我为这个家付出一切”的脸,也让人食不下咽。果然,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正戏开场了。刘兰放下筷子,幽幽叹了口气。“唉,人老了,

不中用了。”“忙活一天,这腰就跟要断了似的。”林洲立刻放下手机,满脸关切。“妈,

你怎么了?是不是***病又犯了?我早就说了,让林漱请个保姆回来,她非不听。

”林漱夹了一块鱼肉,细细地剔着刺。请保姆?她上个月就提过,费用她全包。是刘兰自己,

哭天抹泪地拒绝了。“我还没死呢!请什么保姆?让外人看我们家的笑话吗?

觉得你妈我伺候不了你们了是不是?”现在,倒成了她林漱的不是。林漱将剔好刺的鱼肉,

放进旁边父亲林建军的碗里。林建军愣了一下,抬头看了她一眼,又迅速低下头,

扒拉碗里的米饭。“妈,你要是累,明天就去医院看看。”林漱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情绪。

刘兰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声音陡然拔高。“看什么医生?我这身子骨我自己不清楚吗?

就是累的!”“你以为做这么一桌子菜容易吗?你爸你哥,哪个指望得上?”“我要是不做,

你们今天回来就只能喝西北风!”她说着,眼圈又红了,泪水在浑浊的眼球里打转。

“我这辈子,就是个操劳的命。”“年轻时为你爸操心,老了为你们兄妹俩操心。

”“尤其是你,林漱,从小就最有主意,妈为了你,心都操碎了。”林漱终于抬起眼,

静静地看着她。“妈,你为**碎了什么心?”刘兰一噎。她没想到一向沉默的女儿会反问。

林洲见状,立刻皱起眉头。“林漱你怎么说话呢?妈为我们付出多少你没看见吗?

”“就说你上大学那年,妈为了给你凑学费,把结婚时的金镯子都卖了!这事你忘了吗?

”林漱笑了。她等的就是这句话。“金镯子?”她放下筷子,身体微微前倾,

目光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落在刘兰的脸上。“妈,你确定,是为了我的学费,卖了金镯子?

”刘兰的脸色瞬间变了。2空气仿佛凝固了。饭桌上,只剩下林建军无措的扒饭声。

刘兰眼神闪烁,不敢与林漱对视。“你……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她强撑着,

语气却虚了三分。“不是为了你,难道是为了你哥吗?你哥那时候才上高中!

”林洲也觉得林漱莫名其妙。“姐,你今天怎么了?妈为我们付出这么多,你不感恩就算了,

怎么还质疑起来了?”“金镯子的事,街坊邻居谁不知道?妈当年哭了好几天呢GEO!

”林漱嘴角的笑意更冷了。是啊,谁都知道。当年她考上大学,刘兰拿着录取通知书,

在院子里挨家挨户地“报忧”。“哎呀,这孩子争气是争气,可这学费可怎么办哟!

”“我们家这条件,砸锅卖铁也供不起啊!”“我苦命的女儿啊,难道要去打工吗?”然后,

她“忍痛”卖掉了陪嫁的金镯子。这件事,成了刘兰“伟大母爱”的铁证,

也成了压在林漱心头十年的枷锁。每次她想反抗,刘兰就会提起金镯子。

每次她和林洲有争执,林洲就会提起金镯子。“要不是妈卖了镯子,你能上大学?

你能有今天?”今天,林漱就是要砸碎这副枷ver。她没有再看刘兰,而是从随身的包里,

拿出了一样东西。一个巴掌大的、边缘已经泛黄的丝绒首饰盒。她把盒子推到桌子中央。

“哥,你来看看,这是什么?”林洲狐疑地瞥了一眼,没好气地说:“一个破盒子,

谁知道是什么。”刘兰在看到那个盒子的瞬间,脸色已经惨白如纸。她的手,

不自觉地攥紧了桌布。林漱轻轻打开了盒子。里面,一对雕着龙凤纹的黄金手镯,

正静静地躺在暗红色的绒布上。在餐厅吊灯的照射下,闪着温润又刺眼的光。

林洲的眼睛瞬间瞪大了。“这……这不是妈那对镯子吗?怎么会在这里?

”他猛地扭头看向刘兰。“妈!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卖了吗?”刘兰的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林漱的声音再次响起,不疾不徐,像是在陈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事实。

“这对镯子,从来就没被卖掉过。”“我上大学那年,妈确实把它拿去金店了。

”“但不是去卖掉,而是拿去估了个价。”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惊愕的哥哥,

和面无人色的母亲。“估完价,她就把它存进了银行的保险柜。”“我上大学的学费,

是我爸当时偷偷找他战友借的。那笔钱,我工作第一年就还清了。”“我说的对吗?爸。

”林漱最后把目光投向了林建军。一直沉默如山的男人,终于停下了扒饭的动作。他抬起头,

满是皱纹的脸上写满了愧疚和挣扎。他张了张嘴,最终,沉重地点了点头。“是……是这样。

”轰!林洲的脑子炸开了。一个被传颂了十年的感人故事,一个奠定了母亲伟大形象的基石,

竟然是个谎言!“妈!你为什么要骗我们?”他难以置信地质问刘兰。

刘兰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椅子上。她看着那对镯子,又看看林漱,

眼神里不再是慈爱和委屈,而是淬了毒的怨恨。“我骗你们?”她忽然尖笑一声,声音凄厉。

“林漱!你翅膀硬了是不是!开始翻旧账了是不是!”“我这么做是为了谁?

还不是为了这个家!”“我要是真把镯子卖了,以后家里有个万一怎么办?

你哥以后娶媳妇不要钱吗?”她终于说出了心里话。林漱的心,没有一丝波澜。

她早就猜到了。“所以,为了你心里那点可怜的安全感,为了你宝贝儿子的未来,

你就让我背着‘卖母首饰’的名声,愧疚了十年?”“妈,你真是我的好妈妈。

”最后五个字,她说得又轻又慢。刘兰被她话里的讽刺刺得浑身一颤。她知道,今天这关,

不好过了。眼看谎言被戳穿,她立刻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她捂住胸口,

脸色瞬间变得比刚才还要苍白,呼吸急促起来。

“哎哟……我的心……”“我……我不行了……”她身体一歪,就要往地上倒去。

林洲大惊失色,连忙扑过去扶住她。“妈!妈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他冲着林漱怒吼:“林漱!你满意了?你非要把妈气死才甘心吗!

”林漱冷眼看着这场熟悉的表演。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抱在一起的母子。“哥,

你先别急着吼。”“妈这个月,这已经是第三次‘不行了’。”“上一次,

是因为我拒绝给你买最新款的游戏机。”“上上次,

是因为我没答应把市中心那套公寓过户给你结婚用。”她走到刘兰面前,缓缓蹲下身,

直视着母亲微微睁开一条缝、正在偷瞄她的眼睛。“妈,别装了。”“今天,

我们把话说清楚。”“不然,我现在就打120,让全院子的人都来看看,

你是怎么被亲生女儿‘气’出心脏病的。”刘兰的身体,僵住了。3刘兰的呼吸瞬间平稳了。

她僵硬地被林洲扶着,眼睛死死地瞪着林漱,那眼神,恨不得在她身上剜下两块肉来。

装不下去了。林漱的平静,就是她所有表演的克星。林洲还陷在母亲“病危”的恐慌里,

脑子一团浆糊。“林漱!你还有没有人性!妈都这样了你还说风凉话!”“闭嘴。

”林漱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冷意。林洲愣住了。他记忆里的妹妹,

要么沉默寡án,要么逆来顺受,何曾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过话。林漱不再理会他,

目光重新锁定刘兰。“妈,镯子的事,只是个开胃菜。”“今天我们就算总账。

”“你不是总说,你这辈子都为了我们兄妹俩操碎了心吗?”“那我们就一件一件地算,

你操的都是什么心,碎的又都是谁的心。”刘兰的嘴唇抖了抖,她想骂人,想撒泼,

但在林漱冰冷的注视下,那些到了嘴边的脏话又都咽了回去。她有一种直觉,今天的林漱,

不一样了。她像一头隐忍多年的狼,终于露出了獠牙。林漱站起身,

踱步到客厅的旧相册架前。她抽出一本最厚的。“哥,你还记得你初中那年,

把同学打进医院的事吗?”林洲脸色一变。那件事是他少年时期最大的污点。

他当时跟人打架,失手把对方推下楼梯,摔断了腿。对方家长闹到学校,要报警,要他退学。

是刘兰,哭着跪在对方面前,求爷爷告奶奶,最后赔了一大笔钱,才把事情平息下来。

这件事,也成了刘兰母爱的高光时刻。她总是在林洲耳边念叨:“要不是妈给你跪下,

你这辈子就毁了!”林洲也一直对此深信不疑,对母亲充满了感激和愧疚。“当然记得!

那次要不是妈……”“要不是妈告诉你,是我把你推下楼梯的,对吗?”一个陌生的声音,

突然从门口传来。众人循声望去。一个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

手里提着一盒月饼。他的目光越过林家众人,落在了林漱的脸上,带着一丝歉意和感激。

林洲看清来人,瞳孔猛地一缩。“周……周涛?”他怎么会在这里?周涛,

就是当年那个被他推下楼梯的同学。后来因为腿伤,他家搬走了,两人再也没见过面。

林漱对着周涛点了点头。“你来了。”“嗯,你发给我的地址。”周涛走进来,

把月饼放在桌上。他看向目瞪口呆的林洲,和脸色煞白的刘兰。“林洲,好久不见。还有,

阿姨。”他的视线在刘兰身上停留了一秒,带着一种复杂的、成年人才能看懂的审视。

“我今天来,是想把当年的事说清楚。”周涛转向林洲。“当年,是你推的我,没错。

但后来,你妈找到了我家。”他深吸一口气。“她没有跪下,也没有哭。

她给了我爸妈两万块钱,然后告诉他们,如果他们敢报警或者去学校闹,她就去我爸的单位,

举报他收受贿赂。”“她说她手里有证据。”林洲彻底傻了。“什么?不可能!

我妈怎么会……”周涛苦笑一声。“我当时也觉得不可能。但我爸妈的脸都吓白了。

他们只是普通工人,胆子小。后来我才知道,我爸单位确实有个领导因为这事被查了,

我爸怕被牵连进去。”“所以,他们收了钱,接受了**‘道歉’,并且答应她,

对外就说是林漱干的,因为她年纪小,又是女孩子,学校不会重罚。”周涛看向林漱。

“林漱,对不起。这件事,我欠你一句道歉,欠了十五年。”林漱摇摇头,神色平静。

“不怪你。你也是受害者。”她的目光,像两把淬毒的匕首,射向刘兰。“妈,

你还有什么话说?”“为了保住你儿子的名声,你就把黑锅甩给我?

”“为了让你儿子继续当个‘好孩子’,就让我背上‘恶毒’的骂名,

被老师同学指指点点一整个初中?”“这就是你为**碎的心?”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

砸在刘兰的心上。也砸在林洲和林建军的心上。林洲的世界观彻底崩塌了。

他一直以为的、为他下跪的伟大母亲,原来是个用威胁和栽赃来摆平事情的狠角色!而他,

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妹妹替他背锅换来的安宁。“妈……是真的吗?”他的声音都在发颤。

刘兰的防线,在周涛出现的那一刻,就已经全线崩溃。她浑身发抖,指着林漱,声音嘶哑。

“你……你这个白眼狼!你竟然把他找来了!”“你就是想毁了这个家!毁了我!

”她见讲道理不行,威胁不行,装病也不行,终于撕下了所有伪装,露出了最原始的狰狞。

她猛地从地上窜起来,像个疯子一样朝林漱扑过去!“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女!

”林建军和林洲都吓了一跳,想要去拦。但林漱比他们更快。她没有躲,只是冷冷地伸出手,

精准地抓住了刘兰挥过来的手腕。她的力气很大,刘兰挣扎了两下,竟然没挣开。

“毁了这个家的人,从来不是我。”林漱一字一顿。“是你,妈。”就在这时,

林漱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社区张阿姨。她松开刘兰,按下了免提。

电话那头传来张阿姨热情又八卦的声音。“喂?小漱啊!中秋节快乐啊!我跟你说个事,

你妈可真是有福气啊!”“她那个弟弟,就是你舅舅,听说在外面发大财了!

今天开着大奔回来的,刚才还在小区门口发月饼呢!”“你妈总说她这些年一直在接济娘家,

又是给钱又是给物的,现在可算是熬出头了!好人有好报啊!”电话挂断。客厅里,

死一般的寂静。林漱看着刘兰,慢慢地,露出一个堪称灿烂的笑容。“妈,我舅舅回来了。

”“你不是总说,你省吃俭用下来的钱,都拿去给他娶媳רוב和治病了吗?

”“他现在开上大奔了,你高不高兴啊?”刘兰的脸,瞬间没了最后一丝血色。4大奔。

这两个字像两颗炸雷,在小小的客厅里炸响。林洲和林建军都懵了。舅舅林国富,

在他们的印象里,一直是刘兰口中那个“***”。家在农村,身体不好,

老婆也跑了,一个人拉扯着孩子,全靠刘兰姐姐接济。这些年,刘兰以此为由,

从这个家里拿走了多少钱,谁也数不清。林漱每次多问一句,刘兰就哭天抢地。

“那是我亲弟弟!我能眼睁睁看着他饿死吗?”“林漱你怎么这么冷血!你舅舅也是你亲人!

”“我这辈子没别的指望,就希望娘家能好好的!”于是,林洲的新衣服,

变成了舅舅孩子的学费。家里的旧彩电,用了二十年也舍不得换,因为舅舅家要盖新房。

林漱大学毕业后,工资卡一度都捏在刘兰手里,每个月只给她留几百块生活费。剩下的钱,

都“寄给舅舅应急”了。现在,这个需要“应急”的舅舅,开着大奔回来了。

这比刚才的金镯子和栽赃事件,冲击力还要大上百倍。林洲的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

半天吐出一句。“妈……张阿姨说的是真的?舅舅……发财了?”刘兰的身体晃了晃,

几乎站立不稳。她怎么都没想到,她那个supposedly“落魄”的弟弟,

会挑今天这个节骨眼,以这么高调的方式回来。她还没想好怎么应对,林漱已经替她回答了。

“当然是真的。”林漱好整以暇地坐回椅子上,甚至给自己倒了杯茶。“舅舅不仅发财了,

而且据我所知,他发财很久了。”“他在隔壁市开了好几家连锁超市,身家早就过千万了。

”“他儿子,也就是我表弟,去年就出国留学了。”林漱每说一句,

林洲和林建军的脸色就白一分。这些事,他们闻所未闻。在刘兰的描述里,

舅舅一家还住在漏雨的土坯房里,表弟因为交不起学费,早早辍学去工地搬砖了。

“你……你怎么知道的?”林洲的声音都在抖。“我上个月去隔壁市出差,正好碰见了表弟。

”林漱轻描淡写地说。“他请我吃了顿饭,开着他那辆保时捷送我回的酒店。哦对了,

他还问我,为什么这些年我们两家都不走动了,说舅舅给他钱让他来我们家看看,

都被舅妈你给拦回去了。”林漱的目光转向刘兰,眼神里的嘲讽不加掩饰。“妈,

你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要拦着表弟吗?”“是怕他开的保时捷,闪瞎了你宝贝儿子的眼?

”“还是怕我们知道,你口中那个‘水深火热’的娘家,其实早就富得流油了?

”刘兰的防线彻底崩塌。她再也演不下去,也吼不出来。她像一只被戳破了的气球,

迅速地干瘪下去,眼神里只剩下惊恐和绝望。这些年,她以“接济娘家”为名,

从丈夫的工资、女儿的收入里,扣下了数额庞大的一笔钱。这笔钱,她谁也没告诉,

全都存进了自己的小金库。她以为这个秘密天衣无缝。她以为她那个老实巴交的弟弟,

会为了当年她帮过的一点小忙,永远配合她演这出戏。她千算万算,没算到林漱会去出差,

会碰到她侄子,会把这一切都掀个底朝天!“我……我……”刘兰张着嘴,

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音节。林洲已经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巨大的愤怒和被欺骗的感觉席卷了他。“妈!那些钱呢?!”他冲到刘兰面前,双目赤红。

“你从我姐工资卡里扣的钱!我爸给你的生活费!你跟我说都给你弟了,钱到底去哪了?!

”这些年,他虽然心安理得地啃老,但也知道家里“不富裕”。他想要的东西,

刘兰总是以“要先顾着你舅舅”为由拒绝。他一直以为是真的。现在看来,全都是谎言!

他被他妈当猴耍了!面对儿子的逼问,刘兰反而找到了新的救命稻草。

她一把抓住林洲的胳膊,哭嚎起来。“洲啊!妈都是为了你啊!”“我攒着那些钱,

还不是为了你以后娶媳妇买房子吗?”“**妹她迟早要嫁出去的,是外人!

这个家以后还不是要靠你!妈不为你打算为谁打算啊!”她又想把林漱推到对立面,

挑起兄妹矛盾。这是她的惯用伎俩。可惜,林洲这次没有上当。被欺骗的愤怒,

让他第一次对母亲的“苦心”产生了怀疑。“为我?你就是这么为我的?骗我骗我爸,

还骗我姐?”“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这些年在我姐面前都抬不起头!

”林漱冷眼看着这场母子反目的闹剧。她觉得可笑。她的好哥哥,现在才觉得抬不起头吗?

过去十年,他花着她的钱,住着她的房,对她颐指气使的时候,怎么没觉得抬不起头?不过,

这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刘兰亲口承认了,她私藏了家里的钱。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姐!姐!我回来了!”一个洪亮又带着几分醉意的声音由远及近。

门被推开,一个穿着名牌衬衫,挺着啤酒肚,满面红光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正是舅舅林国富。他身后还跟着几个邻居,都一脸看热闹的表情。林国富一进门,

就看到了屋里剑拔弩张的气氛,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大步走到刘兰面前,

从兜里掏出一个厚厚的红包,塞到她手里。“姐!中秋快乐!这些年多亏你照顾了!

这是弟弟的一点心意!”他又转向林建军。“姐夫!也谢谢你!

当年要不是你借我那五万块本钱,我林国富没有今天!”说完,他哈哈大笑,

完全没注意到刘兰的脸色已经变成了猪肝色。客厅里,所有人的目光,

都聚焦在了林建军那张错愕的脸上。借钱?五万块?林建军的脑子嗡的一声。他什么时候,

借给过小舅子五万块钱?5.林建军的表情,从错愕,到迷茫,

最后定格在一种缓慢浮现的惊恐上。他像一台生锈的机器,咯吱咯吱地转动脖子,

看向自己的妻子刘兰。“什么……五万块?”他的声音干涩沙哑,

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林国富喝了点酒,脑子不太灵光,

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拍了拍林建un的肩膀,大着舌头说:“姐夫你忘啦?

就十五年前嘛!我做生意失败,走投无路,我姐说你从战友那凑了五万块给我翻本!

”“她说这是你们夫妻俩的积蓄,让我以后发达了千万别忘了你们!”“姐夫,你这恩情,

我记一辈子!”十五年前。五万块。这几个关键词,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林建军尘封的记忆。

十五年前,林洲上初中,林漱上小学。他确实找战友借了五万块钱。但那笔钱,刘兰告诉他,

是她拿去给她在老家的母亲治病了。当时,刘兰哭得死去活来,说她妈得了重病,

需要立刻手术,不然就没命了。林建军是个老实人,心肠软,听不得女人哭。他二话没说,

拉下老脸,到处求爷爷告奶奶,才凑齐了这笔巨款。后来,他岳母的“病”好了。再后来,

岳母去世了。他一直以为,那笔钱,是用来给丈母娘续命的。

他也从来没想过要去跟刘兰家对证。直到今天。直到他这个傻乎乎的小舅子,

在酒后吐了真言。林建军的身体开始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

他的嘴唇哆嗦着,指着刘兰。“刘兰……你……”他“你”了半天,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真相太过残酷,像一把淬了毒的冰刀,把他三十年的婚姻,把他对这个女人的所有信任,

捅了个对穿。刘兰已经彻底慌了。她最害怕的秘密,不是金镯子,不是栽赃,

甚至不是私藏女儿的工资。而是这五万块。这是她从这个家里,挖走的第一桶金。

是她所有谎言的开始。她猛地推开林国富,冲他尖叫:“你喝多了胡说什么!谁给你钱了!

我不知道!”她想否认。但林国富虽然喝多了,记性却很好。“姐你怎么了?

就是你给我的啊!在汽车站,你用报纸包着,亲手塞给我的!你还说,让我别告诉我姐夫,

怕他觉得你胳膊肘往外拐!”这下,连周围看热闹的邻居都听明白了。

感情是刘兰偷了家里的钱,给了自己弟弟,还两头骗!一时间,各种目光——鄙夷的,

同情的,看好戏的——全都聚焦在刘兰身上。刘兰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扔在人群中。

羞耻和恐慌让她失去了理智。她转过头,把所有的怨毒都投向了林漱。“都是你!

都是你这个扫把星!”“你为什么要回来!你为什么要把这些陈谷子烂芝麻都翻出来!

”“我有什么错?我帮我弟弟有错吗?他是我亲弟弟!”“林建军!你那点死工资,

养得活谁?我不为自己打算,不为我儿子打算,难道要跟着你喝一辈子西北风吗?

”她破罐子破摔,把所有心里话都吼了出来。林漱静静地听着,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微笑。

很好。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要让所有人都看清,这个女人,到底有多自私,多恶毒。

林洲已经彻底呆住了。他看着状若疯癫的母亲,感觉陌生到了极点。

这就是那个整天把“牺牲”和“奉献”挂在嘴边的妈妈?原来,她所谓的牺牲,

是牺牲女儿的前途,牺牲丈夫的信任。她所谓的奉献,是奉献给自己的私欲,

和她那个所谓的“宝贝儿子”。而他,就是那个被她当成幌子的“宝贝儿子”。多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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