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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全文)重生后我嫁了死鬼太监,结果他不是下载阅读_萧绝萧景小说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重生后我嫁了死鬼太监,结果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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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色
古代言情 连载中
主角:萧绝萧景 更新时间:2025-12-04 10:49

由知名作家“粉色”创作,《重生后我嫁了死鬼太监,结果他不是》的主要角色为【萧绝萧景】,属于都市小说小说,情节紧张刺激,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34130字,更新日期为2025-12-04 10:48:27。在本网【kjguyu.cn】上目前连载中。小说详情介绍:1锣鼓声从侯府门外传来,一直响到我的耳朵里。我坐在喜床上,盖头下的视线是一片红色。这身嫁衣,我上辈子也穿过。但那时候,嫁的...

小说详情
精彩节选

1锣鼓声从侯府门外传来,一直响到我的耳朵里。我坐在喜床上,盖头下的视线是一片红色。

这身嫁衣,我上辈子也穿过。但那时候,嫁的是当朝太子,前途无量。这一次,

我嫁的是皇宫里最有权势的太监总管,萧绝。屋门被推开。脚步声很轻,

带着一股皂角的干净气息。萧绝走到桌边,拿起合卺酒。他的手很白,手指很长,

指甲修剪得整齐。我掀开盖头,看向他。他穿着一身绯色的太监总管袍服,

上面用金线绣着云纹。他长了一张好看的脸,只是没什么表情,像是庙里供奉的神像,庄重,

也冷漠。他递过来一杯酒,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酒很辣,

从喉咙烧到胃里。我看着他,说出了重生后第一句真心话:“萧绝,我来报恩了。

”他拿着酒杯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一瞬。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里,终于起了些许波澜。

就像一颗石子,投入了结了冰的湖面。他没问报什么恩。他只是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

久到屋里的红烛都烧下去一截。我重生回到一个月前。醒来的时候,

我正躺在自己闺房的床上,窗外阳光正好,丫鬟在院里说笑。一切都好得不真实。

直到我摸到自己温热的脸,我才明白。我不是在做梦。我回来了。回到了十六岁这一年。

上一世的这个时候,我正因为一件小事跟父亲闹脾气,绝食**,非要嫁给太子。

所有人都依着我。最后,我如愿嫁给了太子。可结果呢?太子谋反失败,我被牵连,

赐死白绫。死前,我以为我会孤零零一个人。可那个总管太监,萧绝,冲了进来。

他把我护在身后,用他那从不拿刀的、修长的手,挡住了一柄又一柄刺向我的利刃。

血溅在我脸上,温热,黏稠。他倒下的时候,还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我记了一辈子。

他说:“**,快跑。”可我跑不掉。他死了,我也死了。重活一世,别的我都不在乎。

什么太子,什么荣华富贵,都去他的。我只想报恩。我要让萧绝好好活着。长命百岁。所以,

当我爹娘再次提亲,把王孙公子的画像摆在我面前时,我摇了摇头。我娘急了:“心玉,

你到底要怎么样?”我看着他们,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我要嫁给萧绝。”满屋死寂。

我爹的胡子都气得抖了起来:“胡闹!萧绝是个太监!还是个六根不全的阉人!

我们永安侯府的脸面还要不要?”“脸面能救命吗?”我反问他,“太子能给脸面,

能保侯府百年不倒吗?”我爹娘被我堵得说不出话。他们不知道,太子根本靠不住。

只有萧绝。那个会为我死的太监,才最可靠。我铁了心。以死相逼。最后,他们妥协了。

侯府嫡女执意要嫁太监总管,这事儿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柄。流言蜚语传得满城都是。

说我疯了,傻了,被人下降头了。我不在乎。我只要萧绝活着。现在,我就坐在他面前。

他终于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很久没有说过话。“报恩?”“对。”我点头,

“你救过我的命。”他没再问下去。他默默地倒了两杯茶,一杯推到我面前。“夜深了,

睡吧。”他说着,就准备往外走。“你去哪儿?”我急忙问。“去偏房。”“这是你的婚房,

你是主子。”他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我不是男人。”说完,他拉开门,走了出去。

屋外月光很亮,照在他单薄的背影上,显得有些孤寂。我看着那扇关上的门,心里五味杂陈。

我知道,他这是在保护我。他以为我嫁给他,是另有隐情,是身不由己。所以,

他与我划清界限。可他不知道。我是心甘情愿。我是奔着他来的。2第二天一早,

我是被院里的说话声吵醒的。天还没亮透,青灰色的光从窗户纸透进来。我坐起身,

身上还穿着昨天的嫁衣。屋子里的红烛已经燃尽,只剩一小截蜡泪,凝固在桌案上。

萧绝一夜没回来。我推开屋门,一个小丫鬟正端着水盆进来,看见我,吓了一跳。“夫人,

您醒了。”她叫红豆,是我从侯府带来的。“总管大人呢?”我问。“大人一早就进宫了。

走的时候,吩咐厨房给您备了早膳。”我点点头,让她伺候我梳洗。桌上摆着清粥小菜,

还有一碟精致的桂花糕。是萧绝爱吃的。上一世,我无意中知道的。我心里有些暖。至少,

他不是完全不在意我。吃完早饭,我闲着无事,就在这座小院里转悠。

这是皇帝赐给萧绝的宅子,不大,但很雅致。一草一木,都打理得井井有条。只是太安静了,

安静得像个华丽的笼子。我走到书房门口,门虚掩着。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推门进去了。

书房里,整整齐齐。书架上摆满了书,都是些史书兵法。桌上铺着纸,上面写着字。

是“镇北”二字。笔力遒劲,透着一股杀伐之气。我愣住了。一个太监,写这样的字?

我正出神,红豆在后面喊我:“夫人,您怎么在这儿?大人说,这里谁都不能进。

”我这才回过神,赶紧退了出来。心里却存了疑惑。下午,萧绝从宫里回来。

他穿着一身墨色常服,比昨天那身绯色袍子更显得他身形清瘦。他看见我,脚步顿了一下,

然后径直朝屋里走。“今天过得还习惯吗?”他问。这是他第一次主动问我话。“挺好的。

”我跟在他身后,“就是有些闷。”他没接话。他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慢慢喝着。

我看着他。他的侧脸很好看,鼻梁高挺,嘴唇很薄。这么好的一个男人,

怎么就……我赶紧打住这个想法。不对劲。太不对劲了。他身上,没有半点宦官的气息。

我爹有个远房亲戚,在宫里当差,是个真正的太监。我见过他一次,走路姿态,说话声音,

都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柔。可萧绝不是。他走路,背挺得笔直。他说话,声音低沉有力。

他只是话少,人冷。我壮着胆子,又走近了一些。“萧绝。”他看我一眼,算是回应。

“你……在宫里,当很多年差了吗?”他放下水杯,转过身来,正视我。“你想问什么?

”他的眼神太锐利,仿佛能看穿人心。我被看得有点心虚,

但还是硬着头皮问:“我就是好奇。你看起来,不像……”“不像什么?”“不像个太监。

”话说出口,我就后悔了。空气瞬间凝固了。萧绝的脸上,没了刚才那点温度。他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种危险的审视。“夫人说笑了。”他缓缓开口,“我不是太监,是什么呢?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急忙解释。“天色不早了,早些歇息吧。”他丢下这句话,

转身又进了书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了。我被关在门外,心里咯噔一下。我好像,

踩到雷了。我是不是太心急了?3那晚之后,萧绝变得更冷了。

我们像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两个陌生人。白天他去宫里,我就在院子里发呆。晚上他回来,

我们一天也说不上三句话。他依旧睡偏房。我想接近他,可他身上像是竖起了一堵墙,

密不透风。我有些挫败。报恩也不是这么容易的事。这天,我娘派人来接我回府。

说是想我了。我回了侯府。我娘拉着我的手,眼泪汪汪。“心玉,你瘦了。在那儿,

过得好不好?他……有没有欺负你?”我摇摇头:“娘,他对我很好。”这不算撒谎。

他虽然冷,但生活上从没亏待过我。我娘叹了口气:“你啊,就是犟。如今嫁都嫁了,

好好过日子吧。要是受了委屈,回家来,娘给你做主。”我心里一暖。还是家里人疼我。

在我府里坐了半天,我正要告辞,我哥阮心武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妹!你可回来了!

”他一**坐下来,端起茶就喝。“怎么了?看你这火急火燎的样。”我问。

“还不是为了那个萧绝!”他一拍桌子,“今天在朝上,他当着百官的面,

参了吏部侍郎一本!说那老家伙贪墨赈灾款!下手那叫一个狠!一点儿情面不留!

”我愣住了。萧绝参人?我哥看我发愣,又说:“你说怪不怪?一个太监,

干嘛掺和朝堂上的事?现在满朝文武,都说他是皇帝的一条狗,只会咬人!

”我心里却掀起了波澜。萧绝不是。他不是皇帝的狗。他有自己的目的。参贪官,这是好事。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往上爬?一个太监,爬得再高,又有什么用?我心里藏着事,

很快就辞别了娘,回到了萧府。晚上,萧绝回来的时候,脸色有些白。他好像很累。

我忍不住问:“今天在宫里,是不是不顺利?”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我听我哥说了。

”我鼓起勇气,“你参了吏部侍郎。”他沉默地坐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心。“一个太监,

就那么招人恨吗?”我小声说。他终于抬头看我。“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

”“我……我不知道。”他忽然笑了。那笑容很淡,带着点自嘲。“他们说得对。”他说,

“我就是皇帝的一条狗。主人让咬谁,我就咬谁。”“你不是!”我脱口而出,“你参他,

是因为他贪墨,是因为他该死!”他看着我,眼神有些复杂。“你怎么知道他该死?

”“我……”我差点说漏嘴,“我猜的。这种贪官,人人都恨。”他没再追问。

他只是看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又要把我推开。他却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他伸出手,似乎想摸我的头,但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阮心玉。”他叫我的名字,

声音很轻,“你最好不要知道太多。”“知道得越多,越危险。”说完,他收回手,

转身回了房间。我站在原地,心跳得飞快。他离我很近的时候,我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药味。

不是什么名贵的药材,就是很普通的补气血的方子。一个太监,为什么要吃补气血的药?

我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这个男人,身上藏了太多的秘密。4日子一天天过去。

我和萧绝的关系,没有进展,但也没有变得更糟。我们之间,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我不再试探他,只是默默地做着分内的事。作为他的“夫人”,我打理着府里上上下下。

他回来晚了,我让厨房给他温着饭菜。他换下的衣服,我亲自检查,发现有破损,

就细心缝补。他从不夸我,但也从不阻止。他只是默默地接受着这一切。有一次,

我发现他的一件里衣,袖口处有撕裂的痕迹,像是被什么利器划破的。伤口不长,但很深。

我问他,他只说是不小心挂的。我不信。但我也没多问。我把伤口仔细缝好,在破口处,

用同色的丝线,绣了一片小小的竹叶。他看到的时候,眼神停顿了一下。那晚,他回来时,

带回了一支糖葫芦。他把糖葫芦递给我,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进了书房。我捏着那支糖葫芦,

站在原地,心里忽然就甜了起来。原来,他不是没有心的。他只是把心藏得很深。

我开始留意他的药方。他总是把喝完的药渣倒掉,但我留了个心眼,有一次趁着他不注意,

偷偷抓了一点出来。我拿着药渣,找了个相熟的郎中一看。

郎中说:“这都是些补气养血的好药啊,像黄芪、当归、党参……夫人,这是给谁喝的?

是体虚之人补身子的。”我道了谢,拿着那包药渣,心里却翻江倒海。太监,

身体上是残缺的。气血怎么会虚?按理说,他们应该更偏向“阴虚火旺”才对。

吃补气血的药,不是火上浇油吗?除非……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心里冒了出来。

我不敢想下去。太可怕了。如果萧绝不是太监……那他到底是什么人?

他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伪装成一个太监,在宫里待着?我想起他写的“镇北”二字。

又想起他参劾贪官的狠辣手段。一个模糊的影子,在我脑海里慢慢成形。那天晚上,

萧绝沐浴。他总是在偏房那个小小的浴房里自己烧水。我端着一碗安神汤,想送过去。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声音很低,但充满了痛苦。我心里一紧。

“萧绝?你怎么了?”我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我更急了:“你开门!

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还是一片死寂。我顾不上那么多了。我用力一推,门开了。

屋子里的热气,一下子扑面而来。满室都是水汽,白茫茫一片。我看见萧绝坐在浴桶里,

水都还是温的。他背对着我,露出结实的背部和肩膀。他的右臂上,有一道长长的伤口,

还在往外渗着血。鲜红的血,在清澈的水里,晕开一朵一朵小小的花。他显然是被人伤了。

他想自己处理伤口,却因为伤口太深,没能处理好。他听见声音,猛地回头。

他的脸上满是惊愕和……杀意。那眼神,冷得像冰。“出去!”他低吼道。

我被他的眼神吓到了,脚步顿住了。但我没有走。我的目光,落在他受伤的手臂上。

那不是太监的手臂。那上面,肌肉线条流畅而结实,充满了力量感。一个男人,

十足十的男人。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5我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萧绝的眼神,像两把淬了毒的刀,直直地插向我。他手臂上的血,还在一滴一滴,往下掉。

落进水里,悄无声息地化开。“出去。”他又说了一遍,声音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我回过神来。我没走。我反而走上前几步,蹲在浴桶边。“你受伤了。”我说,声音有些抖,

“我帮你。”他看着我,眼神里的杀意和戒备,没有丝毫减弱。“不必。

”他冷冷地吐出两个字。“你这样会流血过多的!”我急了,“别犟了!我是你夫人,

帮你不是应该的吗?”“夫人?”他忽然笑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你忘了?我不是男人。

我们不是夫妻。”他的话,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但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我不管他同不同意,直接站起身,从旁边的柜子里翻出伤药和干净的纱布。

这是我早就备好的,以防万一。我重新蹲下身,伸手去拉他的胳膊。“滚!

”他这次是真的怒了,猛地一挥手。水花溅起,打湿了我的衣袖。他的力气很大。

我被他甩得一**坐在地上。**摔得生疼。但我没哭。我只是爬起来,看着他。

他的呼吸很急促,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也在忍痛。“萧绝。”我叫他的名字,

语气平静下来,“我不会说出去的。”“你的秘密,我守着。”他浑身一震。

那双冰冷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些别的情绪。是震惊,是难以置信。“现在,

能让我帮你上药了吗?”我伸出手,这一次,是摊开手掌,放在他面前。一个和平的姿态。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我们就这样僵持着。屋子里,只有水滴滴答答的声音。过了很久,

很久。久到我的手都有些酸了。他终于,缓缓地,把他受伤的手臂,放在了我的手心上。

他的皮肤很烫。伤口周围的肌肉,紧绷而坚硬。我不敢多想,专心致志地帮他处理伤口。

伤口很深,边缘还有翻卷的皮肉。我用干净的布,蘸着温水,一点点擦去血迹。

他全程一动不动,只是呼吸有些乱。我撒上药粉,用纱布一圈圈包好。我的动作很轻,很慢。

包扎完,我打了个漂亮的结。“好了。”我说。他收回手臂,看了看我的包扎手法,

眼神有些异样。“谢了。”他低声说。这是我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这两个字。“不客气。

”我站起身,“你早点休息,我也……”我刚要走,手腕却被他抓住了。他的手心很热,

力气也很大。“你看到了。”他说,不是疑问,是陈述。我点点头。“你不怕?”“怕什么?

”我反问。“怕我不是太监。”他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看穿我的灵魂,“怕我欺君罔上,

会掉脑袋,会连累你。”我看着他。眼前这个男人,敏感,多疑,浑身是刺。

像一只受了伤的孤狼。他宁愿相信所有人都会背叛他,也不肯轻易相信任何人。我心里,

忽然涌起一阵心疼。“萧绝,”我轻声说,“我嫁给你那天,就说过,我是来报恩的。

”“你的命,是我的。”“你死了,我报谁的恩?”“所以,你不能死。”6我的话,

像一颗钉子,钉进了萧绝的心里。他抓着我手腕的力道,慢慢松开了。他看着我,

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有震惊,有怀疑,有探究,还有些许我看不懂的……脆弱。“报恩?

”他喃喃自语,“就为了一句虚无缥缈的报恩?”“不虚无。”我认真地看着他,

“你为了我,死过一次。这笔债,很重。”他瞳孔猛地一缩。“你……什么意思?

”我摇摇头:“现在还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只需要知道,我不会害你。”我抽回手,

退后一步,与他拉开距离。“今晚的事,我只当没看见。你还是宫里那个权势滔天的萧总管。

我还是那个不知好歹、非要嫁给你的侯府傻女。”“至于你到底是谁,那是你的事。

我不想问,也不会问。”“但是,你需要人帮忙的时候,可以找我。”我说完,不再看他,

转身走出了浴房。门在我身后轻轻关上。**在门板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后背,

已经出了一层冷汗。刚才的场面,太紧张了。萧绝的杀意,不是装的。

如果我刚才的表现有半分不对劲,我相信,他真的会出手杀我灭口。但现在,

危机暂时解除了。我赌对了。赌的是,他内心深处,还存着些许对“善意”的渴望。赌的是,

他不想杀我。回到屋里,我的心还在怦怦直跳。我坐在桌边,倒了一杯冷茶,一口气喝下去。

这才压下心里的慌乱。我不是不怕。我怕得要死。但我更清楚,这是一个机会。

一个让他放下戒心,让我真正走进他心里的机会。过了很久,萧绝才从偏房回来。

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伤口已经被处理好了。他身上,那股危险的气息收敛了很多。

他走到桌边,坐下。我们之间,隔着一张桌子,沉默无言。“为什么?”他突然开口。

“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执意要嫁给我?”我看着他。烛火下,他的脸庞半明半暗。

这个问题,我早就想好了答案。“因为他们都说,你是个阉人,是个废人。”我缓缓地说,

“嫁给一个废人,总比嫁给一个将来会要我命的人,要好。”他的眉头皱了起来。“太子?

”“是。”我点头,“我重生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取消和太子的婚事。

我知道他将来会谋反,会失败。嫁给他,就是死路一条。”“而你,萧绝,虽然是个太监,

但你活得很好,很有权势。嫁给你,至少能活命。”我扯出一个笑容,听起来有些悲凉。

“对你而言,我只是个笑话。但对我自己来说,这是我能找到的,最好的一条活路。

”“活路?”他咀嚼着这两个字,眼神深邃。“对,活路。”我重复道,“我只想好好活着。

不像上辈子,死得那么惨。”我故意提起了“上辈子”。这是一个试探。我想看看,

他会不会对“重生”这件事,有什么反应。他的表情,果然变了。那是一种审视,一种探究,

不像是在听一个疯话,更像是在分析一个情报。他没有质疑我的话。他竟然,相信了。

或者说,他没有完全相信,但他把这种可能性,纳入了考虑范围。这个男人,心思太深了。

“所以,你报恩,也是为了活命?”他问。“可以这么理解。”我答,“我欠你的,就得还。

不然心里不踏实,怕夜里睡不好觉。”他沉默了。他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

久到我觉得自己快要被他看穿了。“好。”他终于开口,只说了一个字。

我不知道他这个“好”是什么意思。是相信了我的说辞?还是同意了我的提议,

结成这个“互相帮助”的同盟?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从今晚开始,一切都不一样了。

我们之间那堵看不见的墙,终于,有了一道裂缝。7自那晚之后,萧绝对我,明显不一样了。

他不再刻意躲着我。晚上回来,我们偶尔会一起吃顿饭。虽然话不多,但气氛不再那么冰冷。

他开始默许**近他。他受伤的那几天,我每天换药,他都由着我。有时候,

我看着他手臂上渐渐愈合的伤口,会忍不住想,这伤口到底是怎么来的?他是在宫里,

得罪了什么人吗?还是说,他在宫外,还有别的身份?我不敢问。我怕又触到他的逆鳞。

我只是默默地做着我该做的事。这天,他带我出门。这是我们成婚后,他第一次带我出去。

我坐着他的马车,心里有些好奇。“我们去哪儿?”我问。“进宫。”“进宫做什么?

”他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说:“见过世面,总比闷在家里强。再说,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

总不能一直藏着掖着。”我愣住了。我没想到,他会愿意让我以“萧夫人”的身份,

出现在人前。我心里,有些窃喜。马车驶进宫门,一路畅行无阻。萧绝在宫里的地位,

可见一斑。他带着我,没有去人多的地方,而是去了***的一处僻静凉亭。

亭子里已经有人了。是一个穿着明***常服的年轻男人。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容貌俊朗,

眉宇间带着一股贵气,但眼神很沉。看到他,我赶紧跪下。“民女参见陛下。”“平身吧。

”皇帝开口,声音很温和。我站起身,低着头,不敢乱看。“这就是你娶的夫人?

”皇帝问萧绝。“是。”“抬起头来,让朕瞧瞧。”我缓缓抬头,对上皇帝的目光。

他的眼神,很平静,但似乎能洞察一切。他打量了我一番,然后笑了笑:“不错,

是个灵秀的姑娘。萧绝,你有福气了。”“谢陛下。”萧绝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赐座。”皇帝说。我们坐下后,皇帝就和我们闲聊起来。他问我家常,

问我在府里过得好不好。我一一恭恭敬敬地回答。他很随和,没有帝王的架子。

可我越是这样,心里越是紧张。我知道,这人,才是大晏王朝最有权势的人。

他的每一个问题,都可能是陷阱。聊了一会儿,话锋一转。“萧绝,前日吏部侍郎的事,

朕听说了。你做得很好。”“臣,分内之事。”“只是,”皇帝叹了口气,“这样一来,

丞相那边,怕是要有意见了。”我的心,猛地一跳。丞相?是那个权倾朝野,

连皇帝都要忌惮三分的顾丞相?萧绝参的人,是他的心腹?“臣做事,但求无愧于心,

无愧于陛下。”萧绝不卑不亢。皇帝看着他,眼神里,闪过些许赞许。“好一个无愧于心。

”他又看了我一眼,说:“你是镇北侯的侄女,朕听说,你自小在边关长大?

”我心里警铃大作。镇北侯,是我爹的亲哥哥,也就是我的大伯。但镇北侯府,三年前,

已经满门抄斩了。这事儿,是朝廷的一大忌讳。皇帝现在提起来,是什么意思?

我赶紧回答:“回陛下,民女年幼时,确曾在边关住过一段时间。”“那你还记得,

镇北将军府的事吗?”我攥紧了手心。“民女……年纪小,记不太清了。

只记得大伯对我很好。”我说的是实话。镇北将军府出事的时候,我已经回了京城。

但那桩冤案,我上辈子也听过一些。据说,镇北将军萧远山,通敌叛国,证据确凿。

可我爹说,我大伯不是那样的人。现在,皇帝在萧绝面前,提起了这件事。这绝对不是巧合。

我悄悄看了一眼萧绝。他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放在膝上的手,却悄悄握成了拳。

他的手背上,青筋毕露。8皇帝的话,像一块大石头,沉甸甸地压在我心上。

他为什么要提镇北将军府?他想试探什么?还是在暗示什么?我不敢深想,

只能把头埋得更低。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凉亭里,只剩下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小说《重生后我嫁了死鬼太监,结果他不是》 重生后我嫁了死鬼太监,结果他不是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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