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天才程序员程阳，被上司窃取成果后含冤坠楼。本以为是终结，

谁知滔天怨念让他化为一串游荡的代码，重生在仇人们的世界。从此，

他成了他们无法摆脱的梦魇，以恐惧为食粮。一场冰冷、精准的赛博复仇，正式上演。

第1章：怨念初生意识，是从一片冰冷的黑暗中重新聚合的。没有身体，没有触感，

甚至没有重量。我像一团被遗忘的雾，悬浮着，存在着。最后的记忆，是身体穿透空气时，

耳边呼啸的风，以及地面上那一张张或惊恐、或冷漠、或错愕的脸。最后映入眼帘的，

是“创科无限”那几个镀金大字，在夕阳下反射出刺眼的光。我叫程阳，一个程序员。

或者说，曾经是。就在几分钟前，我从创科无限的十八楼天台，一跃而下。现在，

我这是在哪？天堂？地狱？还是某种程序BUG导致的中阴身状态？一个声音突兀地响起，

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搞定！陆总，您看，最终版的演示程序已经打包好了，

绝对万无一失。”这个声音我太熟了，是赵宇，我的“好同事”。

我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我“看”到了一间熟悉的办公室，

创科无限的项目总监办公室。陆建华，我的顶头上司，正端着一杯红酒，

脸上挂着儒雅随和的微笑。赵宇在他面前点头哈腰，像一只训练有素的狗。还有一个人，

她低着头，站在角落，长发遮住了她的脸。是许薇。我的前女友。陆建华抿了一口酒，

满意地点点头：“干得不错。程阳那边……处理干净了？”赵宇的笑容有些僵硬，

但立刻恢复了谄媚：“干净，太干净了。警察已经定性为抑郁症自杀，他父母在外地，

等他们赶过来，黄花菜都凉了。没人会怀疑到我们头上。

”陆建华用手指点了点他：“话不要说这么满。不过，他也确实该感谢我。要不是我，

他一个刚毕业的实习生，哪有机会接触‘星尘’这么核心的项目？”“星尘”项目。

我耗尽一年心血，从零开始搭建的算法模型。那是我视若珍宝的孩子。

赵宇立刻捧哏：“那是，陆总您这是给他机会，是他自己不中用，心理素质太差。现在好了，

项目成功了，功劳全是您的，他……也算死得其所。”“死得其所”。四个字，

像四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刺入我这团虚无的意识里。我“看”着陆建华，

这个平日里对我动辄“你还年轻，要多磨练”、“眼光要长远，

不要计较一时得失”的“人生导师”，此刻正将我的心血结晶据为己有，用我的死，

铺就他的晋升之路。我“看”着赵宇，这个抢走了我无数功劳，

还在背后捅了我最致命一刀的家伙，此刻正摇着尾巴，分食我的残羹。最后，

我的“视线”落在了许薇身上。她终于抬起了头，脸色苍白。她看着陆建华，嘴唇动了动，

似乎想说什么。陆建华注意到了她的表情，走过去，用没拿酒杯的手，

亲昵地捏了捏她的下巴。“怎么了，薇薇？不开心？程阳的死，让你难过了？

”许薇的身体明显一颤，躲开了他的手。“我……我只是觉得，有点太过了。”“过？

”陆建华笑了，笑声里满是掌控者的傲慢，“这是他自己选的路。我给过他机会，

让他体面地滚蛋，是他自己非要鱼死网破，还想去举报我。职场就是战场，不是他死，

就是我亡。你现在是我的人，享受着我给你的一切，就该忘了那个废物。”说完，

他把酒杯递到许薇嘴边。许薇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张开嘴，喝下了那口象征着庆祝的红酒。

那一刻，我感觉我这团由意识构成的雾，沸腾了。无尽的怨恨、愤怒、不甘，像决堤的洪水，

瞬间冲垮了所有的迷茫。我不想去天堂，也懒得下地狱。我只想留在这里，看着他们，

看着这些踩着我的尸骨弹冠相庆的人，一个个坠入深渊。

赵宇（帮凶）】【目标3：许薇（背叛者）】【怨念回响系统已激活】一连串冰冷的信息流，

直接涌入我的意识。我瞬间明白了我的现状。我没有死透。

我的怨念让我化作了一种特殊的存在，一种依附于仇恨的“能量体”。我可以“看”到他们，

“听”到他们，甚至……可以影响他们。就在这时，陆建华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

自己亮了一下。屏幕上，一张我的黑白证件照一闪而过。“嗯？”陆建华皱了皱眉，

拿起手机检查，“怎么回事？”许薇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也看到了。

赵宇凑过去：“可能是软件弹窗吧，陆总。现在的APP，流氓得很。”他们不知道，

那是**的。是我用我全部的怨念，驱动了那一下微不足道的电流。

我“看”着他们惊疑不定的脸，一股冰冷的快意在我虚无的“心中”蔓延。很好。游戏，

开始了。第2章：恐惧的食粮复仇，就像写代码，需要逻辑，需要规划，

更需要一个稳定的测试环境。我选择了赵宇。他最弱，最嚣张，也最容易突破。

赵宇分到了一笔丰厚的奖金，当晚就去会所潇洒了。我像个背后灵一样“跟”着他，

看着他在灯红酒绿中吹嘘自己如何“有远见”，如何“站对队”，言语间充满了对我的轻蔑。

“程阳那傻子，懂技术有什么用？脑子一根筋，活该被人玩死。”我静静地“听”着，

怨念的火焰越烧越旺。凌晨三点，赵宇醉醺醺地回到他租的公寓。他打开电脑，

似乎还想炫耀一下自己新买的显卡。机会来了。我集中我所有的“念力”，像一个黑客一样，

悄无声息地侵入了他的电脑。这比我想象的要容易，

我的存在仿佛就是一段针对电子设备的底层病毒。赵宇点开一个游戏，

屏幕上却不是他熟悉的登录界面。而是一张放大的照片。是我坠楼后，

躺在冰冷地面上的照片，面目全非，血迹斑斑。照片是从某个新闻网站上扒下来的，打了码，

但赵宇绝对认得出来。“**！”赵宇吓得直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手里的啤酒洒了一地。

他以为是中了病毒，手忙脚乱地去拔电源。可没用。照片消失了，屏幕上开始像打字机一样，

一个字一个字地出现一行血红色的字。【我……好……冤……啊……】“鬼！有鬼！

”赵宇的酒全醒了，他连滚带爬地冲到门口，却发现门怎么也打不开。那是**的。

我发现我的力量增强了一些，已经可以进行微弱的物理干涉，比如，卡住一个老旧的门锁。

赵宇绝望地拍着门，哭喊着，裤裆一片湿热。我能清晰地“感受”到，

一股名为“恐惧”的能量，正从他身上源源不断地涌出，然后被我吸收。

我那虚无的“身体”，似乎凝实了一分。原来，这就是我的食粮。我撤去了对门锁的控制。

赵宇像疯了一样拉开门，冲了出去，连夜逃回了老家。第二天，

陆建华接到了赵宇语无伦次的电话，电话里，赵宇坚持说他撞鬼了，是我的鬼魂在找他索命。

“废物！”陆建华在办公室里低声咒骂了一句，挂断了电话。他万万没想到，他最得力的狗，

就这么被一个“鬼故事”吓破了胆。他嘴上说着不信，但当我“看”着他时，

我能感觉到他心底也升起了一丝寒意。他走到窗边，下意识地朝楼下望去。那里，

是我坠落的地方，地面已经被清洗干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我飘到他的身后，

对着他的后颈，轻轻“吹”了一口气。陆建华猛地一哆嗦，触电般转过身。

办公室里空无一人。但他发誓，刚才他绝对感觉到了一股冰冷的、带着腐朽气味的阴风。

他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我“看”着他这副模样，没有丝毫怜悯，

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陆建华，赵宇只是开胃菜。真正的大餐，现在才要开始为你准备。

第3章：梦魇缠身对付陆建华，不能像对付赵宇那么简单粗暴。他更狡猾，更自负，

心理防线也更强。直接的惊吓只会让他警惕。我要做的，是像水滴石穿一样，

慢慢地、持续地，从内部瓦解他。他的弱点，是他的睡眠。每个靠肮脏手段上位的人，

午夜梦回时，总会有那么一丝不安。我要做的，就是把那一丝不安，放大成吞噬他的梦魇。

当晚，陆建华睡得很沉。他太累了，一边要应付项目成功后的各种应酬，

一边还要安抚被吓破胆的赵宇，顺便处理我死后留下的一堆烂摊子。

我悄无声息地潜入了他的梦境。梦里，他正站在聚光灯下，手里捧着年度最佳总监的奖杯，

意气风发。台下，掌声雷动。他看到了集团的CEO向他投来赞许的目光。

他看到了许薇痴迷地望着他。他看到了所有同事羡慕嫉妒的眼神。这是他最渴望的场景。

我让他尽情地享受了三分钟。然后，我出手了。台下的掌声，突然变成了凄厉的质问。

“为什么偷我的东西？”“为什么逼死我？”“把我的项目还给我！

”陆建华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看到，台下所有人的脸，都变成了我的脸。

一张张惨白的、带着血迹的脸，密密麻麻，全都死死地盯着他。他手里的奖杯，

变成了一块沾着血的墓碑，上面刻着他的名字。聚光灯变成了惨白的月光，

他发现自己不是站在颁奖台上，而是站在十八楼的天台边缘。我，就站在他对面，

重复着我死前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陆建华，你会后悔的。”“不！不是我！

是你自己要跳下去的！”陆建华在梦里惊恐地大叫，一步步后退。我朝他走了一步。

他脚下一滑，从天台坠落。“啊——！”陆建华猛地从床上坐起，浑身被冷汗浸透，

心脏狂跳不止。窗外，天还没亮，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他喘着粗气，

好半天才意识到那只是一个梦。但他内心的恐惧，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真实。他起身倒了杯水，

手却抖得厉害。这只是开始。接下来的几天，每天晚上，我都会为他量身定制不同的梦境。

有时，是他在警察局被审问；有时，是他被无数双血手拖入地狱；有时，

是他看到自己最看重的名声、地位，都化为泡影。他的睡眠质量急剧下降，

白天开会时都精神恍惚。他眼眶深陷，眼球布满血丝，曾经的儒雅早已荡然无存，

取而代ของ的是一种无法掩饰的憔悴和暴躁。他不知道，他越是恐惧，

我吸收的能量就越多，我的存在就越凝实。而对于许薇，我的手段要“温柔”得多。

我没有用恐怖的场景去吓她。我只是在她的梦里，一遍又一遍地，

重现我们曾经在一起的美好时光。在大学的图书馆里，我帮她占座，阳光洒在我们身上。

在城中村的出租屋里，我用第一个月工资给她买的那个廉价但她很喜欢的包。

在我第一次拿到“星尘”项目时，我兴奋地抱着她转圈，对她说：“薇薇，等项目成功了，

我们就买房，我们就结婚。”梦里有多甜蜜，醒来就有多痛苦。

我能“看”到她每天早上醒来时，脸上都挂着泪痕。她开始失眠，开始对着我们的合照发呆。

陆建华给她买的名牌包包，她再也没背过。愧疚，是比恐惧更绵长的毒药。陆建华的恐惧，

是我的力量。许薇的愧疚，是我的佐料。我像一个最顶级的厨师，

正在精心烹饪着我的复仇盛宴。第4章：裂痕初现赵宇从老家回来了。不是他想回来，

是被陆建华逼回来的。项目进入了关键的收尾阶段，缺人手。但回来的赵宇，

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嚣张的马屁精了。他瘦了一大圈，眼神躲闪，像一只惊弓之鸟。

办公室里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他都会吓一跳。陆建华把他叫到办公室，狠狠训了一顿。

“一个破电脑弹窗就把你吓成这样？赵宇，你的胆子呢？你要是再这么神神叨叨，

就给我滚蛋！”陆建华压低了声音，但怒火几乎要喷出来。他自己也快被折磨疯了，

正需要一条狗来分担压力。赵宇唯唯诺诺地应着，心里却充满了怨恨。他不知道，

这一切都在我的“注视”之下。仇人联盟的裂痕，正是我最想看到的。下午，

有一个重要的项目进度会议。由赵宇负责讲解他接手我的那部分模块。我决定，

再给他加一把火。赵宇站在投影幕前，打开了PPT。

当他看到自己做的那些粗糙的流程图时，他的眼神恍惚了一下。我抓住了这个机会。

我将我的“意识”集中在投影上。在赵宇的眼里，那张PPT上的所有图表和文字，

都开始扭曲、融化，最后汇聚成我那张惨死的脸。那张脸，正对着他无声地笑着。“啊！鬼！

有鬼！他在那！他在PPT上！”赵宇突然像疯了一样，指着屏幕尖叫起来，

手里的激光笔掉在地上。整个会议室的人都愣住了，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在他们眼里，

PPT正常得很。陆建华的脸瞬间黑成了锅底。“赵宇！你发什么疯！”他冲过去，

一把抓住赵宇的衣领。“陆总！是他！是程阳！他就在那！他在对我笑！

”赵宇已经彻底崩溃了，指着陆建华的身后，“他……他就在你后面！”这句话，像一根针，

精准地刺中了陆建华最敏感的神经。他猛地回头，身后空无一人。

但那股熟悉的、刺骨的寒意，再次从脊椎升起。“够了！”陆建华一巴掌扇在赵宇脸上，

把他打得一个趔趄，“我看你是真的疯了！保安！把他给我拖出去！”赵宇被两个保安架着，

嘴里还在胡言乱语地喊着“有鬼”。会议不欢而散。我能清晰地“感受”到，

一股巨大的、混杂着崩溃和绝望的恐惧能量，从赵宇身上爆发出来，尽数被我吸收。

我的“身体”前所未有地凝实。我试着伸出“手”，轻轻触碰了一下桌上的一个空水杯。

“啪嗒。”水杯倒了，在桌上滚了两圈。会议室里仅剩的陆建华，听到了这声轻响。

他僵硬地转过头，死死地盯着那个自己倒下的杯子，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如果说之前只是怀疑，那么现在，恐惧已经在他心里生根发芽。他万万想不到，

他亲手埋下的因，正在结出他无法承受的果。他更不知道，那个把他逼到崩溃边缘的“鬼”，

此刻力量大增，已经能短暂地触碰这个世界了。而我，正“站”在他的面前，

冷冷地“看”着他。陆建华，现在，轮到你了。

第5章：以彼之道陆建华开始寻求超自然力量的帮助。他通过关系，

找来了一位据说是“得道高人”的王大师。我“看”着那个穿着唐装、仙风道骨的王大师，

在他豪华的办公室里煞有介事地罗盘、摇铃、烧符纸，差点没“笑”出声。这人身上，

没有半点特殊的气场，就是个纯粹的骗子。陆建华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恭敬地把大师请到公司。王大师围着公司走了一圈，然后捻着他那山羊胡，

煞有介事地开口：“陆总，你这公司，阴气很重啊。想必是冲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陆建华连忙递上一个厚厚的红包：“大师，您一定要帮我！”大师掂了掂红包，

满意地点点头：“好说，好说。待我今晚在此开坛做法，定能将那邪祟打得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