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主线围绕【顾川顾海】展开的经典短篇小说《拆迁款给小叔子公婆逼我养老我摊牌后全家》,由知名作家“玉雪宫的华无阳”执笔,情节跌宕起伏,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34544字,更新日期为2025-12-08 16:32:14。在本网【kjguyu.cn】上目前连载中。小说详情介绍:我老公兴高采烈地跟我说:“老婆,我爸妈要搬来跟我们长住了!”我看着他,平静地问:“拆迁分的几百万,都给小叔子***了,他们...
小说详情
我老公兴高采烈地跟我说:“老婆,我爸妈要搬来跟我们长住了!”我看着他,
平静地问:“拆迁分的几百万,都给小叔子***了,他们凭什么来我们这养老?
”他脸色一僵:“那是我爸妈!养老不是天经地义吗?”我笑了,从保险柜里拿出房产证,
拍在他脸上。“看清楚,房子是我爸妈全款买的,写的我的名字。”“想让你爹妈住进来,
可以。”“先去问问他们,把拆迁款给了谁,就让谁给他们养老。”他彻底傻了,指着我,
半天说不出一个字。01空气在客厅里凝固,像一块沉重而透明的胶。顾川的脸,
在那一瞬间经历了从红到白再到铁青的色谱变化。他指着我的那根手指,
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颤抖。他那双我曾以为深情的眼睛里,此刻翻涌着的是震惊,是不解,
最后全都汇成了被戳穿后的恼羞成怒。“沈念!”他的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
带着一种被背叛的尖锐。他一把夺过我手中的房产证,
那鲜红的封皮在他手里仿佛成了烫手的烙铁。他翻开,一遍,又一遍,
似乎想用目光在“沈念”那两个字旁边,烧灼出“顾川”的名字来。可那里,自始至终,
只有我,孤零零的,我的名字。“你什么意思?”他压低了声音,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
朝我低吼。“结婚前就算计我?防我跟防贼一样?”我笑了,那笑声很轻,
却像无数根细小的冰锥,扎进这凝滞的空气里。我优雅地从他手里抽回我的房产证,
动作慢条斯理,像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这不叫算计,顾川。
”我将房产证放回茶几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这叫,未雨绸缪。
”“我爸妈穷尽半生积蓄,给我买这套婚前房产,为的不是让我扶贫,
更不是让我给别人家的宝贝儿子腾地方。”我的目光直直地盯在他脸上。“他们,
早就看透了你家是什么样的人。”这句话彻底点燃了他。“我们家是什么样的人?沈念,
你把话说清楚!”“我们家是吃你家饭了,还是喝你家水了?我爸妈养我这么大,他们老了,
来儿子家住两天,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他开始在客厅里焦躁地踱步,
每一步都踩在我昂贵的波斯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你是不是觉得你赚得多,
这房子是你的,你就了不起了?”“你这样,让我在我爸妈面前怎么做人?
我的面子往哪儿搁?”他开始打感情牌,试图用男人那套虚无缥缈的“面子”理论来绑架我。
我端坐在沙发上,纹丝不动,平静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玻璃杯壁上凝结的水珠,
凉意沁入我的指尖。“面子,是自己挣的,不是靠压榨老婆的生存空间换来的。
”我啜了一口水,润了润有些发干的喉咙。“你想要面子,可以。
在你爸妈把几百万拆迁款全部给你弟***的时候,你就该站出来,为你自己的晚年,
为你自己的家庭,争取属于你的那一份。”“你没有。你默认了,甚至还觉得那是应该的。
”“现在,你凭什么要求我,来为你那可笑的‘孝心’和‘面子’买单?”我的每一句话,
都像是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开他虚伪的道德外衣。他见软的不行,
脸上那点伪装的温情也挂不住了。“沈念!我最后问你一遍,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他脸上肌肉***,一副豁出去的架势。“非要为了这点小事,闹到离婚吗?”离婚。
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竟然带着一种威胁的意味。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无比的滑稽。
我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拿出了另一份文件。那是一份早已打印好的、装订整齐的离婚协议书。
我把它推到他面前,纸张滑过光滑的桌面,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可以不过。
”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像是在陈述今天的天气。“这份协议,我看过了,很公平。
车是婚后买的,归你。我们俩名下的共同存款,一人一半。”我顿了顿,
用指尖点了点茶几上的房产证。“这房子,你没份。”“你随时可以签字。签完字,
你就可以带着你尊贵的爹妈,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过你们‘天经地义’的生活。
”顾川彻底懵了。他死死地盯着那份白纸黑字的离婚协议,上面的条款清晰、冷酷,
像一份早已拟好的判决书。他以为他在威胁我,却没想到,我早就站在了终点线上,
只等他扣响发令枪。他所谓的“王牌”,在我这里,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了。几秒钟后,他脸上的狰狞和愤怒,如同退潮的海水般迅速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恐慌。“念念……老婆……你……你这是干什么?
”他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颤音。“我们……我们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就……就到这一步了?
”他试图伸手来拉我的手,被我轻轻避开。“别……别冲动,好不好?我错了,
我刚才态度不好,我跟你道歉。”“爸妈那边,我……我再去跟他们沟通,
我一定让他们明白……”看着他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态度,看着他从威胁到秒怂的狼狈模样,
我心中没有一丝快意,只有一片冷到极致的荒芜。我意识到,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
02顾川所谓的“沟通”,就像往大海里扔了一块石头,连个响声都没有。或者说,
他的沟通,更像是火上浇油。第二天是周末。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
在客厅的地板上切割出明暗相间的条纹。我和顾川正在冷战,
整个屋子安静得能听到灰尘落地的声音。他坐在餐桌前,眼神躲闪,我则在厨房里,
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做一份牛油果吐司。我们像两个共享同一空间、却活在平行时空的陌生人。
“叮咚——叮咚叮咚——”门**毫无预兆地、疯狂地响了起来,急促得像是催命。
顾川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就要起身去开门。我一个冷冷的眼神扫过去,他僵在了原地。
“别动。”我放下手里的刀叉,走到门口,没有立刻开门,而是贴上了猫眼。
猫眼那小小的圆形视窗里,挤着三张我再熟悉不过的脸。我婆婆,
那张刻薄的脸上堆满了不耐烦。我公公,一如既往地站在她身后,像个沉默的影子。
还有我那个游手好闲的小叔子,顾海,他正倚着墙,嘴里叼着一根烟,
脸上挂着看好戏的轻浮笑容。他们身后,
是至少五个巨大的、塞得满满当当的蛇皮袋和老旧行李箱,像几座小山,
几乎堵住了整个楼道。好一派“乔迁新居”的架势。我的心沉了下去,
但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我拿出手机,调整好角度,按下了录像键,
然后将它不动声色地插在了门口玄关的一个装饰花瓶里,镜头正好对准大门口。做完这一切,
我深吸一口气,拧开了门锁。门一开,婆婆那张脸瞬间放大在我面前。
她连正眼都没看我一下,身子一侧,就想往里挤,嘴里嚷嚷着:“老大媳妇,死人呐?
按半天门铃不开门!让让,没看见我们这么多东西吗?赶紧搭把手搬进去!
”她那颐指气使的语气,仿佛我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而是她花钱雇来的保姆。我没有动。
我的身体像一棵钉在地上的树,牢牢地堵在门口,任由她的身体撞在我身上,然后被弹回去。
“爸,妈。”我开口了,声音不大,但在这安静的楼道里,清晰得可怕。“这里不欢迎你们。
”我的目光越过她,投向她身后那堆行李。“你们的养老别墅,不是在城南吗?
那里有三百平,带花园,比我这鸟笼大多了,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
”婆婆的脸色瞬间就变了。那层伪装出来的大家长威严,像一张劣质的面具,
“哗啦”一下就碎了。“你……你这说的什么话!”她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得刺耳。
“我们来自己儿子家住几天,怎么了?犯法吗?你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她转头,
目光像刀子一样射向我身后的顾川。“顾川!你看看!这就是你娶的好媳妇!我们还没死呢,
她就想把我们扫地出门了!你就是这么当儿子的?”顾川站在客厅中央,脸色惨白,
左右为难。他看看我,又看看他妈,嘴唇哆嗦着,想劝我,
又显然记得昨天那份离婚协议书的威力,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那副窝囊的样子,
让我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站在一旁的小叔子顾海,终于掐灭了烟头,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里满是轻蔑和挑衅。“哥,看来你在家是真没什么地位啊。
”他阴阳怪气地开口,那调子拖得老长。“嫂子,话不能这么说。
我爸妈好歹辛辛苦苦把我哥拉扯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现在年纪大了,
想跟大儿子住一起享享福,你不能这么绝情吧?”“再说了,不就是住几天吗?
你这房子这么大,空着也是空着,至于吗?”真不愧是母子,连颠倒黑白的本事都如出一辙。
我懒得跟他废话,直接从花瓶里抽出手机,将镜头对准他那张写满“理所当然”的脸。
“顾海,你这话说的真孝顺。”我的声音冰冷。“你拿了你爸妈几百万的拆迁款,
全款买了三百平的大别墅,署着你自己的名字。现在你让你哥,一个一分钱没拿到的人,
用我爸妈买的房子,替你给你爸妈养老。”我往前走了一步,镜头几乎要怼到他脸上。
“你告诉我,到底是谁绝情?你这孝心,可真是又便宜又高级。
”顾海的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没想到我会把话挑得这么明,还当着他父母的面。
“你……你录像干什么?!”婆婆反应过来,尖叫一声,像一头被激怒的母兽,
猛地朝我扑过来,伸手就要抢我的手机。“你个不要脸的**!还敢录像!给我删了!
”我早有防备。在她扑过来的瞬间,我侧身一躲,她那肥胖的身体因为用力过猛,
失去了平衡,一个踉跄,扑了个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哎哟——我的腰!杀人啦!
”下一秒,整栋楼都回荡起我婆婆那惊天动地的哭嚎声。她一**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开始用力拍打自己的大腿,一边哭一边骂。“没天理了啊!
这个黑心肝的儿媳妇要打死我这个老婆子了啊!”“大家快来看啊!新时代的恶媳妇,
不让我们进门,还动手打老人啊!”那场面,要多难看,有多难看。03婆婆的撒泼打滚,
很快就起到了她预想中的效果。对门李阿姨家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
一颗好奇的脑袋探了出来。楼上王大哥也刚好下楼,停在楼梯转角,
一脸愕然地看着这出闹剧。走廊里开始响起窃窃私语,那些目光像黏腻的蜘蛛网,
缠绕在我身上。顾川急得满头大汗,一张脸涨成了紫红色。他冲过来,想扶他妈,
又想来拉我,整个人乱成一团。“念念!念念!你别这样!先进屋说,先进屋说行不行?
别让人看笑话!”他几乎是在哀求我,声音里充满了羞耻和恐惧。我冷冷地看着他,
看着他这副息事宁人的窝囊样。“现在知道是笑话了?”我的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他听得清清楚楚。“你们一家人合起伙来,在我家门口演这出戏给我看的时候,
怎么不觉得是笑话?”“顾川,你但凡有点骨气,就该让你妈从地上站起来,带着你弟,
滚回他们的别墅去,而不是来求我这个‘外人’给你们全家遮丑。”我的话像一把刀,
精准地捅进了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心。他僵住了,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我不再理会他们任何一个人。在婆婆越来越嘹亮的哭嚎声和邻居们越聚越多的注视中,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解锁手机,拨通了物业保安室的电话。我的声音冷静、清晰,
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职业化口吻。“喂,是保安室吗?”“我的住址是A栋1203。
我家门口现在有不明人士聚众闹事,大声喧哗,并试图强行闯入我的住宅,
已经严重影响了我的正常生活和社区安全。”“请你们立刻派人过来处理一下,谢谢。
”电话那头的保安显然被我这番说辞给镇住了,迟疑了一下才说“好的,我们马上到”。
婆婆的哭声,在我挂掉电话的那一刻,戛然而止。她难以置信地瞪着我,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她可能演练过一百种撒泼的方式,却唯独没料到,我会选择用这种最现代、最文明,
也最不留情面的方式来对付她。小叔子顾海也愣住了,他大概也没想到,
他嫂子竟然“摇人”了。公公那张一直没什么表情的脸,此刻也铁青一片,嘴唇紧紧抿着。
不到三分钟,两名穿着制服的保安就气喘吁吁地跑了上来。他们看到这阵仗,也是一愣,
但还是很快进入了工作状态。“请问……发生什么事了?
”为首的保安目光在我和地上坐着的婆婆之间来回扫视。我向前一步,主动开口。
我从随身的包里拿出身份证,和那份房产证的复印件,递到保安面前。“同志,你好。
我是这套房子的唯一户主,沈念。”我的语气平和而坚定。“这几位,
是我的公婆和丈夫的弟弟。他们在未经我本人允许的情况下,携带大量行李堵在我家门口,
并试图强行闯入。在我明确表示拒绝后,他们就在这里大声喧哗、哭闹,对我进行骚扰。
”我指了指地上还没爬起来的婆婆。“我现在,以户主的身份,
要求他们立刻带着他们的所有物品,离开这里,停止对我个人生活的侵犯。”我条理清晰,
逻辑严密,没有一句废话,更没有一丝情绪化的指责。保安看了看我手里的证件,
又看向顾川一家。他们的目光里,已经带上了官方的审视和不赞同。
在邻居们毫不掩饰的注视下,在保安公式化的“阿姨,您先起来,有话好好说”、“先生,
这里是公共区域,请不要影响其他业主”的劝离声中,
顾川一家人终于感受到了什么叫“颜面尽失”。公公的脸色从铁青变成了猪肝色,
他一声不吭地走过去,粗鲁地拽起还想继续表演的婆婆。婆婆也忘了哭,
脸上只剩下屈辱和怨毒。顾海则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最终,
他们在我冷静的注视下,在保安的“监督”下,灰溜溜地,把那几座小山一样的行李,
一件一件,又搬回了电梯里。“砰”的一声,我关上了门,将外面的一切嘈杂和目光隔绝。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顾川站在那里,像一尊失魂落魄的雕像。他缓缓地转过头,看着我。
他的眼神里,不再是昨天的愤怒或今天的慌乱,而是一种全新的情绪。那是恐惧。
一种对自己完全无法掌控的妻子的,深深的恐惧。“沈念……”他的声音干涩沙哑。
“你一定要做得这么绝吗?”我迎着他的目光,没有回答。我的沉默,就是最决绝的回答。
04从那天起,我和顾川彻底进入了冷战。家,不再是家,成了一个冰冷的、共享的旅馆。
白天,我们各自上班,像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晚上,他回来后,不再试图跟我说话,
而是默默地抱着枕头去书房睡。冰冷的空气在我们之间筑起一道无形的墙,坚硬且厚实。
一开始,他只是睡书房。后来,他开始借口加班,夜不归宿。我知道,这是他的新策略。
他想用冷暴力逼我就范,想让我因为孤独和害怕而主动妥协、求和。
他以为我会像以前无数次争吵后那样,给他打电话,发信息,问他什么时候回家。他算错了。
我一个电话都没打,一条信息都没发。我的生活没有因为他的缺席而产生任何波澜。
我照常上班,雷厉风行地处理项目,下班后去健身房挥洒汗水,
回到家给自己做一份精致的晚餐,配上一杯红酒,看一部早就想看的电影。我的世界,
如此完整,如此自洽,根本不需要他的存在来填补任何空白。我的冷静和独立,
显然超出了他的预料。一周后,他绷不住了。那是一个深夜,我刚洗完澡,准备睡觉,
玄关处传来了钥匙碰撞和笨拙的开锁声。门开了,一股浓烈的酒气混着夜晚的寒气扑面而来。
顾川回来了。他醉醺醺的,脚步虚浮,整个人像一摊烂泥,勉强扶着墙才没有摔倒。
他看到客厅里只开着一盏落地灯的我,眼神有片刻的迷茫,然后跌跌撞撞地走向沙发,
重重地把自己摔了进去。沙发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他躺在那里,领带歪斜,
衬衫皱成一团,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什么。
么……凭什么都是我的错……”“我也是……想尽孝……我有什么错……”我静静地看着他,
心中毫无波澜。成年人的崩溃,总是这样无声又难看。我从卧室拿了一条薄毯,走过去,
准备给他盖上。我不是心疼他,只是不想明天一早,
面对一具因为受凉而感冒发烧的成年巨婴。就在我弯腰给他盖毯子的时候,一张折叠的纸,
从他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滑了出来,掉落在地毯上。我弯腰捡了起来,那是一张打印纸,
质地很硬。我本想把它塞回他口袋里,但手指触碰到那纸张的瞬间,
一种莫名的预感攫住了我。鬼使神差地,我打开了它。那是一张银行的个人***催款通知单。
我的目光瞬间被那几个加粗的黑色宋体字钉住。【催款通知单】借款人:顾川。
借款金额:人民币伍拾万元整(¥500,000.00)。逾期时间:32天。五十万!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我们家从没有过这么大额的开销,我的个人存款远超这个数,
我们婚后的共同存款也有将近三十万。他为什么要背着我,去贷这么一笔巨款?
还逾期了一个月!我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我的脑海中,
无数个碎片化的信息开始飞速旋转、拼接。
小叔子顾海那套号称“全款”买下的城南别墅……婆婆在我面前哭穷,说拆迁款根本不够,
买完房就一分不剩了……顾川在我面前支支吾吾,
说“以后有钱了我们再买大学区房”……一个可怕的、几乎要将我吞噬的念头,
在我心中疯狂地滋生、成形。那套别墅,光靠拆迁款,真的够吗?
会不会……我不敢再想下去。我感到一阵从骨髓里泛起的寒意。我迅速拿出手机,
压抑着剧烈的心跳,对着那张催款通知单,从各个角度,清晰地拍下了照片。然后,
我将那张纸小心地折叠好,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轻轻地塞回了顾川沉睡中的口袋里。
我看着沙发上他那张毫无防备的睡脸,第一次觉得,这个与我同床共枕了三年的男人,
是如此的陌生,陌生到让我恐惧。我的冷静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体里,像一件坚硬的盔甲。
只是这一次,冷静之下,不再是荒芜,而是沸腾的、等待喷发的岩浆。我关掉客厅的灯,
回到卧室,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黑夜漫长而寂静。我知道,我的猎杀时刻,
开始了。05第二天,我破天荒地请了半天假。我给公司里最好的朋友,
一个在银行风控部门工作的闺蜜打了个电话,约她在公司附近的一家咖啡馆见面。
我没有在电话里说具体情况,只说有急事请她帮忙。中午十二点,我坐在咖啡馆靠窗的位置,
阳光很好,咖啡的香气弥漫在空气里。可我只觉得手脚冰凉。闺蜜赶到时,
我直接把手机里拍下的催款单照片递给了她。“帮我查一下,这笔***的详细情况,
尤其是资金流向。”闺蜜是聪明人,她看了一眼照片上“顾川”的名字和那惊人的金额,
什么都没问,只说:“给我十分钟。”她走到一旁去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那十分钟,
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十分钟。我盯着桌上那杯已经冷掉的拿铁,上面的拉花已经糊成了一团,
就像我此刻混乱的心。十分钟后,闺蜜回来了,脸色凝重。她坐下,握住我冰冷的手。
“念念,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她说。“这笔五十万的***,是顾川半年前贷的。
***用途写的是‘个人消费’,但实际上,资金在到他账上不到十分钟,
就全额转入了另一个人的账户。”“谁?”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颤。“顾海。
”闺蜜吐出这个名字。我闭上了眼睛。果然是他。那个我早就猜到,
却一直不敢去证实的答案。但闺蜜接下来说的话,彻底击碎了我最后一丝幻想。
“这还不是最糟的。”她深吸一口气,语气变得更加严肃。“这笔五十万只是开胃菜。
在查顾川的征信记录时,我发现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题。
”“他……他还为一笔两百万的商业***,提供了个人无限连带责任担保。”“主贷人,
也是顾海。”“***用途,是购买城南区‘御景花园’的一套别墅。”两百万!担保人!
我的大脑像被重锤狠狠砸中,嗡嗡作响。御景花园,
那正是小叔子顾海天天挂在嘴边炫耀的那个楼盘。原来,所谓的“全款买房”,
就是这么来的!拆迁款根本不够,剩下的窟窿,就让我丈夫去***、去担保来填!
他们一家人,像一群贪婪的白蚁,早就把我这个看似牢固的家,蛀空了。“念念,你听我说。
”闺蜜的声音把我从震惊的深渊里拉了回来。“根据婚姻法司法解释,
如果这笔债务被认定为夫妻共同债务,那么……你作为配偶,也有偿还的义务。
”“虽然顾川是担保人,但一旦主贷人顾海还不上钱,银行是可以直接向顾川追讨的。
©谷雨空间 kjguyu.cn. All Rights Reserved. 豫ICP备2023006357号-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