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顶级饭店的豪华包厢内为女儿庆祝生日。服务员突然推门而入，夺走我手上点菜的平板电脑。“抱歉女士，这里要给更尊贵的客人使用，请你移步大厅，或者换家饭店。”我直视他的双眼，平静地问：“这里是我提前预定好的，凭什么让我走？”“你们饭店就是这么做生意的？顾客不应该是上帝吗？”服务员不耐烦地说：“上帝和上帝也是有差距的，要用这包厢的可是我们饭店的老板娘！”“我劝你还是别跟我这耍横了，趁现在赶快滚，免得一会丢人现眼！”饭店的老板娘？可我本人不就在这里吗？我今天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在我的地盘，打着我的旗号耀武扬威！......这时，四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撞开包厢大门。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涌入包厢。为首的女人画着精致的妆容，她径直走到服务员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屁大点事都办不好，是不是不想干了！”服务员捂着脸，点头哈腰，大气都不敢喘。王燕这才把视线转向我。她上下扫了扫我身上这件为了方便画画而穿的棉布裙子，显然让她觉得辣眼睛。“现在真是随便什么货色，都能来我家饭店了吗？”她的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我正要开口，她便不耐烦地一摆手。“闭嘴，你什么身份也配跟我说话？”“在这里，只有你听我说话的份儿！”她就像是女王在训示自己的奴仆，那种理所当然的傲慢，令人作呕。“今天是我儿子生日，我心情不错，所以不和你计较。”“识趣点，现在就滚，别坏了我们大好的心情。”她身后的妇人们立刻叽叽喳喳地帮腔。“就是啊燕姐，跟这种人废什么话。让她快滚！”“看她穿的那样，来这里是为了拍照发朋友圈的吧？”“快走吧，别脏了燕姐的眼。”我压下心头的火气，将女儿往身后拉了拉。“为了给我女儿过生日，我早在一个月前就定好了这个包厢。”“凭什么你儿子过生日，我们就得走？”王燕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她夸张地笑起来，引得她身后的女人们也跟着附和。笑声停歇，她的脸瞬间冷了下来。“你女儿这种穷逼生的贱种，也配过生日？”“来这里消费一次，不得花光你好几年的积蓄？”她从包里拿出手机说：“告诉我一个地址，我给你叫个外卖，保证都是你没吃过没见过的山珍海味。”“哎呀！就是不知道你家住在哪个贫民窟里，我都怕外卖小哥找不到地方！”侮辱，明晃晃的侮辱。我深吸一口气，看向那个瑟瑟发抖的服务员。“让你们这里的负责人过来见我！”我的话再次把王燕和她的亲友团逗乐了。“哈哈哈，她要叫负责人？”“她以为她是谁啊？还叫负责人见你？”王燕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擦了擦眼角，走到我面前看着我说：“告诉你，这饭店是我家开的，我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就是包场都没问题。”她顿了顿，似乎很享受我此刻的沉默。“不止这里，市里面稍微上档次的地方，也都是我家开的。”“以后这些地方，你一个都别想进，这就是你今天得罪我的下场。”她说完，又假惺惺地叹了口气。“哎呀，忘记了，你这种穷逼也不可能经常去。”“这么来看，我今天让你滚，也是给你省钱为你着想。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才对呀！”她说的这些地方，可都是我的产业。不知她哪来的胆气，在我这里口出狂言。女儿似乎被这阵仗吓到了，她的小手紧紧拽着我的衣角，声音带着哭腔。“妈妈，我们回家吧，我不过生日了。”我心头一痛，蹲下身，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宝贝放心，有妈妈在。”王燕嗤笑一声。“哎呦，穷逼在自己女儿面前装大佬呢？”话音刚落，一个佣人拉着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从外面挤了进来。那孩子一眼就看到了我身后的女儿，他兴奋地跳起来，用手指着我女儿大声喊道：“妈妈，她就是我在幼儿园里养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