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舒的尖叫划破了宴会厅虚伪的和谐。她身边的几个富家**立刻像护主的狗一样围了上来。「你疯了！你知道她是谁吗？」「敢动傅总的心尖宠，你是不想活了！」一个嗓门最大的指着我的鼻子：「我告诉你，她马上就要是傅氏集团的总裁夫人了！你得罪她，傅总会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叶云舒捂着被酒浸湿的脸，狼狈不堪，眼神却淬着毒。「苏冉！五年前是我心善，看你可怜才让斯年放你一条生路！」「你不过是傅家不要的一条狗，怎么还有脸回来！」我看着她五年后依然没什么长进的叫嚣，觉得有些好笑。傅斯年确实把她养得很好。好到让她忘了，五年前，她那些艳压群芳的通稿和清纯玉女的人设，是怎么一夜之间变成人人喊打的丑闻的。可惜，我从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五年前不是。五年后，更不是。我慢条斯理地放下酒瓶，瓶口还滴着琥珀色的液体。「心善？」我一步步走向她，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像在为她倒数。「你是指，你跪在我面前，哭着求我不要把你买通狗仔***我的照片发出去的时候吗？」我盯着她骤然缩紧的瞳孔，在她耳边轻语。「还是指，你抱着傅斯年的大腿，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结果被我一份亲子鉴定甩在脸上的时候？」「苏冉！你闭嘴！」叶云舒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歇斯底里地尖叫。就在这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从我身后伸出，猛地攥住了我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耳边，响起一个我刻在骨血里，五年未曾听闻，却无时无刻不在午夜梦回时折磨我的声音。「苏冉，五年了。」傅斯年冰冷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你的规矩，还是没学会？」他将叶云舒护在身后，动作和我记忆中一模一样。叶云舒立刻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柔弱地靠在他怀里。「斯年，我好怕。」「她一回来就要欺负我。」岁月仿佛在此刻重叠。五年前，他为了这个女人亲手打断我的腿时，她也是这样楚楚可怜地躲在他身后。我看着傅斯年那张英俊却毫无温度的脸，笑了。手腕一转，用指甲狠狠划过他的手背。在他吃痛松手的瞬间，我反手一巴掌，结结实实地甩在了叶云舒的脸上。清脆的响声，让整个宴会厅都安静了。「傅斯年。」我迎着他能杀人的目光，笑得越发灿烂。「五年了，你的狗，还是这么不长记性。」「看来，是我当年教训得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