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叫苏念，京城户部尚书府的庶女。今天，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苏瑶大婚的日子。

新郎是当朝首辅之子，年轻有为的翰林学士——沈慕白。一个是尚书府嫡女，

一个是首辅公子，门当户对，天作之合。可惜，外面鞭炮齐鸣，里面新娘子却收拾好包袱，

从后门逃了。我身着嫁衣，顶着苏瑶的身份，坐上了花轿。"**，您真的要这么做？

"贴身丫鬟春香紧张地问。我整理了一下凤冠上的流苏，淡淡道："富贵险中求。

"半个月前，苏瑶哭着找我诉苦，说不想嫁给沈慕白。我当时就震惊了，

手中的茶杯差点摔碎。苏瑶才貌双全，出身高贵，沈慕白又是京城第一才子，这样的好姻缘，

我做梦都想要。"我要自由，不想被束缚在深宅大院里。"苏瑶拉着我的手，"念儿，

你帮帮我。"自由？我苦笑一声。我这样一个生母早逝、在府里不受宠的庶女，

哪里有什么自由可言。如果不抓住这次机会，才是真的没有自由。

于是我假意提出了替嫁的计划，苏瑶竟然一口答应了。

计划很简单：苏瑶穿着丫鬟的衣服从后门出逃，我替她出嫁。等沈慕白掀开盖头发现真相时，

苏瑶早已逃出京城。反正外界都以为两人情投意合，谁会防着新娘逃婚呢？花轿一路颠簸，

我的心也跟着起伏不定。我从小就暗恋沈慕白。他总是温文尔雅，博学多才，

每次来府里做客，我都躲在廊下偷偷看他。他偶尔会注意到我，温和地点点头，

那份温暖足够我回味好久。现在，我终于有机会嫁给他了。哪怕这是我设计的***。

花轿停了，我被扶出来，一路走到新房。红烛高燃，喜字满墙，

我坐在床边等着我的新郎——不，现在是我的夫君了。脚步声响起，门开了。

一双精致的靴子出现在我眼前，我的心跳如雷鸣。"夫人，该饮交杯酒了。

"沈慕白的声音依旧温和。我接过酒杯，手微微颤抖。我们按照礼仪饮下交杯酒，

然后——"哗！"盖头被掀开，烛光照亮了我的脸。沈慕白看到我，并没有震惊，

而是淡淡一笑："果然是你。"什么？他早就知道？"你不意外吗？"我试探地问。

沈慕白脱下外袍，语气平静："苏念，你觉得你们的小把戏能瞒过我？"我心里一惊，

但面上仍保持镇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就是苏家大**。""苏瑶从小习武，

手上有茧子。而你..."沈慕白走近，轻抚我的手心，"手如柔荑，

分明是常年抚琴的痕迹。"我想抽回手，却被他握住。"况且，苏瑶的生辰八字，

和圣上钦点的吉日不合。而你的..."他凑近我耳边，"正好。

"我大惊失色："你什么意思？"沈慕白唇角上扬："你们姐妹的生辰八字，我早就查过了。

从一开始，我要娶的就是你。""不可能！你明明和苏瑶...""那些都是做给别人看的。

"沈慕白打断我，"苏念，你太小看我了。"我愣住了。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

居然在下一盘这么大的棋？"为什么？"我问。沈慕白坐到我身边，

目光深邃："因为只有你，才配做我的妻子。"他的手轻抚我的脸颊："苏瑶虽然美貌，

但心思简单，成不了大事。而你...""而我怎样？""聪慧、隐忍、有谋略。

"沈慕白的声音低沉磁性，"最重要的是，你会为了目标不择手段。这样的女人，

才能助我成就大业。"我心中五味杂陈。原来他早就看透了一切，包括我的心思。"所以，

你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算计？"沈慕白笑了，"我更愿意称之为...成全。

"他起身走到桌边，倒了两杯酒："念儿，我们是同一种人。既然命运把我们绑在了一起，

不如...""不如什么？""联手。"沈慕白举起酒杯，"你要的富贵，我给你。

我要的助力，你给我。"我盯着他，这个男人比我想象的更加深不可测。"如果我拒绝呢？

""你不会的。"沈慕白很确定，"因为你没有退路。"他说得对。事已至此，

我确实没有退路。我端起酒杯，与他相碰："那就...合作愉快。"第二章新婚第二日，

我正在整理房间，春香慌慌张张跑进来。"**，不好了！老夫人要见您！

"我放下手中的书，皱眉道："哪个老夫人？""咱们府里的老夫人！她听说昨晚的事，

现在正在正厅等着您呢！"我心中一沉。苏家老夫人是沈慕白的姑母，

也是这桩婚事的牵线人。如果她发现了替嫁的事..."走吧。"我整理了一下衣衫，

跟着春香往正厅走去。路上，我的脑子快速转动。老夫人精明干练，想要瞒过她绝不容易。

正厅里，一个穿着深蓝色衣裳的老妇人端坐在主位上，正是沈老夫人。她看到我进来，

眼神犀利地打量着。"给老夫人请安。"我规规矩矩地行礼。"起来吧。

"沈老夫人的声音威严，"念儿，你可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我心中忐忑，

但面上不动声色："请老夫人明示。""替嫁！"沈老夫人拍案而起，"你一个庶女，

竟敢顶替嫡女出嫁，简直是胆大包天！"我跪了下来："老夫人息怒，念儿知错了。

""知错？"沈老夫人冷笑，"你知道这件事如果传出去，会给两家带来多大的耻辱吗？

"就在我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姑母，您来了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

"沈慕白走了进来，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慕白，你来得正好。"沈老夫人指着我，

"这个丫头替嫁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沈慕白走到我身边，伸手将我扶起："姑母，

念儿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何来替嫁一说？""什么？"沈老夫人愣住了。

"当初您说要为我择一门好亲事，我便说了，苏家的女儿都可以。您自己也同意了。

"沈慕白不疾不徐地说。我暗暗佩服，这个男人真是滴水不漏。沈老夫人想了想，

确实当初沈慕白说的是"苏家女儿"，并没有特指苏瑶。

"可是外界都以为你要娶的是苏瑶...""外界的猜测，与我何干？"沈慕白淡淡道，

"再说，念儿才情不输苏瑶，人品更是一等一的好。娶她，我很满意。"听到这话，

我心中涌起一阵暖流。虽然知道他是在演戏，但这种被维护的感觉还是很好。

沈老夫人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既然你满意，那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只是...""只是什么？""苏瑶逃婚的事，总要给个说法。

"沈慕白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个您放心，我自有打算。"送走了沈老夫人，

我长舒一口气。"你打算怎么处理苏瑶的事？"我问沈慕白。"自然是让她永远不能回京城。

"沈慕白的语气很淡，但我听出了其中的杀意。"你要杀她？"我有些震惊。"杀？

太脏手了。"沈慕白摇头，"我会让人'护送'她到岭南，让她在那里过完这一生。

"我暗暗心惊。这个男人比我想象的还要狠辣。"对了，今晚有个酒会，你陪我去。

"沈慕白突然说道。"什么酒会？""户部侍郎家的酒会。京城的官员都会去，

正好让大家见见我的新夫人。"我明白了，这是要正式向外界宣布我的身份。晚上，

我换上了一套精致的衣裳，跟着沈慕白来到了户部侍郎府。酒会已经开始了，宾客满堂，

觥筹交错。沈慕白牵着我的手，一一向众人介绍："这是内子苏念。""沈兄好福气啊，

夫人如此美貌贤淑。""是啊，真是天作之合。"听着这些恭维话，我保持着优雅的笑容，

但心里却在想着别的事情。就在这时，我注意到了一个人——礼部尚书的儿子马建安。

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似乎在怀疑什么。"沈兄，我怎么记得你要娶的是苏家大**苏瑶？

"马建安突然开口。现场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沈慕白淡淡一笑："马兄记错了，

我娶的一直都是念儿。""是吗？"马建安不依不饶，

"可是前几天我还听说...""马兄。"沈慕白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冷意，"传言不可信，

您说呢？"马建安感受到了沈慕白的威胁，讪讪地闭上了嘴。但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替嫁的事迟早会暴露，到时候...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

沈慕白凑到我耳边低声说："别担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他的话让我安心了一些，

但同时也让我更加确信——这个男人，绝对不简单。第三章酒会过后几日，

京城就传开了各种流言蜚语。有人说沈慕白被苏瑶拒绝，

只能娶个庶女；有人说苏家大**看不上沈家，临时换了人；还有人说苏念用了什么手段，

抢了姐姐的姻缘。我倒是不太在意这些流言，但沈慕白似乎有些不高兴。"念儿，

今天陪我去个地方。"早上，沈慕白突然这样说。"去哪里？""你跟着就知道了。

"我们坐着马车出了城，来到了城外的一座寺庙——慈恩寺。这里香火旺盛，

每日都有不少达官贵人前来祈福。沈慕白拉着我的手，直接走到了大雄宝殿。在佛祖面前，

他取出一块玉佩。"这是什么？"我好奇地问。"定情信物。"沈慕白将玉佩递给我，

"戴上它。"我接过玉佩，发现上面刻着"念白"二字。"你什么时候刻的？""半年前。

"沈慕白的回答让我震惊。半年前？那时候他还没有和我有任何接触。

"你...""我说过，从一开始，我要娶的就是你。

"沈慕白眼中闪烁着某种我看不懂的情绪。我们在佛前上了香，

沈慕白还特意让寺里的和尚为我们念了祈福经。出了寺庙，外面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看到我们，人群中立刻传出窃窃私语声。"那就是沈公子的新夫人？""听说是个庶女。

""长得倒是不错，就是出身..."沈慕白似乎听到了这些议论，他突然停下脚步，

朗声说道："诸位，我沈慕白今日在慈恩寺佛前立誓：此生只娶苏念一人，永不纳妾，

白头偕老，死不相负！"他的声音洪亮，传遍了整个寺庙。众人都震惊了，我也震惊了。

在这个时代，男人纳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像沈慕白这样当众立誓不纳妾的，简直闻所未闻。

"慕白，你...""这是我的承诺。"沈慕白握紧我的手，"念儿，你信吗？

"我看着他真挚的眼神，心中五味杂陈。这个男人总是能在我最意想不到的时候，

做出让我震撼的事情。"我信。"我轻声回答。回到府里，春香一脸兴奋地迎了上来。

"**，您知道吗？整个京城都在传您和姑爷的事呢！""传什么？

""说姑爷在慈恩寺当众立誓，此生只娶您一人。现在所有人都在说姑爷对您情深似海呢！

"我苦笑一声。情深似海？恐怕只是沈慕白的另一个计谋罢了。不过不得不承认，

这一招很高明。通过这样的方式，他不仅化解了替嫁的负面影响，

还让所有人都相信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晚上，沈慕白回来的时候，脸色有些沉重。"怎么了？

"我问。"马建安又在四处散布谣言。"沈慕白坐下来，揉了揉太阳穴，

"他说看到苏瑶逃婚了。"我心中一紧："他有证据吗？""暂时没有。

但如果让他继续查下去...""那怎么办？"沈慕白看了我一眼，

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既然他这么想知道真相，那就让他知道好了。""什么意思？

""明天你就知道了。"第二天一早，就传来消息：马建安在家中暴毙。据说是突然发病，

一夜之间就没了。我看着沈慕白，他正在悠然地品茶，仿佛这件事与他无关。"是你做的？

"我低声问。"我做什么了？"沈慕白反问，"马兄身体不好，突然病故，实在是令人惋惜。

"我打了个寒颤。这个男人的手段，比我想象的更加狠辣。"害怕了？"沈慕白放下茶杯，

看着我。"有一点。"我如实回答。"那就对了。"沈慕白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念儿，

记住，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足够强大，才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东西。

"他伸手抚摸我的脸颊："你是我的妻子，任何想要伤害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听到这话，我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恐惧、感动、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这个男人太危险了，但同时也太迷人了。第四章马建安的死确实震慑了不少人，

关于我替嫁的流言也渐渐平息了。但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半个月后，

宫里传来消息：皇后娘娘要在中秋节举办赏月宴，邀请京城的官眷一同参加。

这是我嫁过来后第一次进宫，心里不免有些紧张。"别紧张，有我在。"沈慕白安慰我。

宫宴那天，我穿了一套淡蓝色的宫装，跟着沈慕白进了宫。宴会设在***里，月光如水，

花香阵阵。皇后娘娘是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妇人，她看到我们，笑着招手："慕白，

快带你夫人过来见见。"我们走过去行礼，皇后仔细打量了我一番，

点头道："果然是个美人，慕白好眼光。""谢娘娘夸赞。"我恭敬地回答。

宴会进行得很顺利，直到太子妃突然走了过来。太子妃是当朝右相的女儿，地位尊贵，

性格却有些刁蛮。"这位就是沈夫人吧？"太子妃打量着我，语气里带着挑衅，

"听说你原本不是沈公子要娶的人？"现场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我正要回应，

沈慕白却先开口了："太子妃说笑了，念儿一直都是我的心上人。""是吗？

"太子妃不依不饶，"可是我听说...""太子妃听说什么？"一个温和的声音插了进来。

我转头一看，是三皇子陈墨轩。他长得很英俊，气质温和，在朝中也很有威望。"三皇子。

"太子妃有些忌惮地行了个礼。"太子妃，今夜明月当空，正是赏月的好时候，

何必为了些传言败了兴致呢？"陈墨轩笑着说。太子妃碰了个软钉子，只能悻悻地离开了。

"多谢三皇子解围。"沈慕白拱手道谢。"沈兄客气了。"陈墨轩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沈夫人真是倾国倾城，沈兄好福气。"我感觉到沈慕白的手紧了紧，似乎有些不高兴。

宴会结束后，我们乘着马车回府。"三皇子今晚为什么要帮我们？"我问。

"他不是在帮我们。"沈慕白的语气有些冷，"他是在帮你。""什么意思？

""陈墨轩对你有意思。"沈慕白的话让我一惊。"不可能，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

""男人的直觉。"沈慕白转头看着我，"念儿，记住，除了我，任何男人你都不能相信。

"回到府里，沈慕白直接将我带到了书房。"慕白，你想做什么？"他没有回答，

而是从书桌上拿起一封信递给我。"这是什么？""你看了就知道。"我打开信，

发现是苏瑶写来的。信中说，她已经到了岭南，过得很好，让我不要担心。

还说感谢我帮她获得了自由，希望我能幸福。"她还活着？"我有些惊讶。"我说过，

我不会杀她。"沈慕白坐到我对面，"不过，她这辈子都不能再回京城了。"我放下信，

心中五味杂陈。"慕白，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什么问题？""你当初说要娶我，

是因为我有利用价值，还是...""还是什么？""还是因为你真的喜欢我？

"沈慕白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伸手轻抚我的脸颊。"念儿，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我如实回答，"你太复杂了，我看不透你。""那就别看透了。

"沈慕白凑近我，"有些事情，不需要想得太清楚。"他的唇轻触我的唇，

这个吻很轻很温柔，但却让我心跳如雷。"念儿，我们是夫妻，这就够了。

"他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我闭上眼睛，任由自己沉溺在这个吻中。也许他说得对，有些事情，

真的不需要想得太清楚。第五章自从宫宴之后，三皇子陈墨轩就经常找各种借口来府里拜访。

名义上是来找沈慕白讨论政事，但我总感觉他的目光会有意无意地落在我身上。

这让沈慕白很不高兴。"念儿，以后三皇子来的时候，你不要露面。"某天晚上，

沈慕白这样对我说。"为什么？""我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沈慕白的语气里带着占有欲。

我有些好笑："慕白，你是在吃醋吗？""如果是呢？"沈慕白反问。

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男人总是这样，在我以为自己摸清他的时候，

又给我意外的感觉。第二天，三皇子又来了。我按照沈慕白的要求，躲在房间里没有出来。

但是通过窗户，我能听到他们的对话。"沈兄，朝中最近风声有些紧啊。

"三皇子的声音传来。"三皇子何出此言？""父皇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

太子那边已经开始拉拢朝臣。你觉得我们应该如何应对？"我心中一惊。

这是在讨论储君之争！"臣以为，应该静观其变。"沈慕白谨慎地回答。"静观其变？

"三皇子笑了，"沈兄，时局如此，我们不能再置身事外了。""三皇子的意思是？

""我希望沈兄能支持我。"三皇子直截了当地说，"如果我登上那个位置，

沈兄就是开国功臣。"我屏住呼吸，等待着沈慕白的回答。"三皇子的提议很有诱惑力，

但是...""但是什么？""臣需要时间考虑。""当然，这么大的事情，

确实需要慎重考虑。"三皇子顿了顿，"对了，沈兄，你夫人今天怎么没有露面？

""内子身体不适，在房中休息。""那真是可惜了。"三皇子的语气里带着遗憾，

"沈夫人真是让人难忘的美人。"听到这话，我感觉到一股杀意从书房里传来。

"三皇子过奖了。"沈慕白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但我知道他在强压怒火。三皇子走后，

沈慕白来到我的房间。"都听到了？"他问。"嗯。"我点头，"你打算怎么办？

""还不到表态的时候。"沈慕白坐到我身边，"太子和三皇子现在势均力敌，

贸然站队太危险。""可是三皇子似乎对你很重视。""他重视的不是我。"沈慕白看着我，

"是你。""我？"我有些不解，"我有什么价值？""念儿，你太小看自己了。

"沈慕白伸手抚摸我的脸颊，"你的美貌、你的智慧、还有你身后的苏家，都是很大的助力。

"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所以三皇子才会...""没错，他想要得到你，

不仅仅是因为美色，更是因为你的价值。"沈慕白的眼中闪过危险的光芒，

"但是我不会让任何人从我身边抢走你。"就在这时，春香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不好了！宫里来人了！""什么人？""太子的人！说是太子妃要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