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资讯 >

秦淮灯影(沈知远柳含月)免费下载阅读_(沈知远柳含月)秦淮灯影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秦淮灯影:沈知远柳含月)

秦淮灯影(沈知远柳含月)免费下载阅读_(沈知远柳含月)秦淮灯影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秦淮灯影:沈知远柳含月)

秦淮灯影(沈知远柳含月)免费下载阅读_(沈知远柳含月)秦淮灯影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秦淮灯影:沈知远柳含月)

瑾玉凝
现代言情 连载中
主角:沈知远柳含月 更新时间:2025-08-13 18:57

热门好书《秦淮灯影》是来自瑾玉凝最新创作的现代言情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沈知远柳含月,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下面看精彩试读:一民国二十五年的白露,秦淮河上飘着层薄雾。沈知远站在文德桥的石阶上,看画舫推开涟漪,灯笼的光晕在水里碎成金箔。他长衫的下摆...

小说详情
精彩节选

一民国二十五年的白露,秦淮河上飘着层薄雾。沈知远站在文德桥的石阶上,

看画舫推开涟漪,灯笼的光晕在水里碎成金箔。他长衫的下摆沾了些潮气,

手里那卷《白石词》被风掀起边角,

露出夹在里面的半张戏票——昨夜程砚秋在夫子庙唱《锁麟囊》,

最后那句“这才是人生难预料”,唱腔里的转音像河上的雾,缠得人心里发涩。

“先生可是在等船?”卖茶的阿婆推着竹车经过,铜壶嘴喷出的热气在他眼前散成白烟。

沈知远摇摇头,指尖捻着戏票上的朱砂印:“只是看看。”他来南京三个月,

国文课的教案写满了两个本子,却总在课后绕到秦淮河边,像在等什么,

又说不出具体要等的是什么。竹车轱辘声远了,雾里忽然飘来段琵琶,

调子是《春江花月夜》,弹得却比寻常快些,像急着要把心事倒出来。沈知远循着声走,

见河岸边泊着艘乌篷船,舱里亮着盏马灯,灯影里坐着个穿月白布衫的姑娘,正低头调弦。

她的手指很细,拨弦时腕子轻轻一抖,银镯子在灯下发亮。“姑娘这琵琶弹得好。

”他站在跳板边,长衫被风灌得鼓起。姑娘抬头时,马灯的光正好落在她脸上。眉是远山眉,

眼尾微微上挑,像画舫窗棂上雕的凤。她怀里的琵琶转了个角,

露出琴头刻的“晚晴”二字:“先生谬赞了,不过是混口饭吃。

”声音里带着点吴侬软语的尾调,却比沈知远在上海听惯的软糯多了几分清冽。

沈知远注意到她脚边的竹篮,里面装着叠得整齐的戏服,水红色的缎面上绣着缠枝莲。

“是戏班的?”“嗯,”她往舱里挪了挪,腾出块地方,“三庆班的,在得月台唱戏。

先生要听一段吗?随便给几个铜板就行。”沈知远踏上跳板,船身晃了晃,他伸手扶住舱门,

指腹触到冰凉的铜环。“就唱刚才那段吧,《春江花月夜》。”姑娘调了调弦,

指尖落在弦上时忽然顿住:“先生看着面生,不是本地的?”“从上海来,

在女子中学教国文。”他坐下时,长衫扫过舱底的木板,带起阵淡淡的脂粉香,

混着河水的潮气。“国文先生啊,”她笑起来,眼尾的纹路像水波,“那该听些文气的。

我唱段《牡丹亭》吧,‘原来姹紫嫣红开遍’,先生定然熟。”弦声起时,雾好像更浓了。

她的嗓子不算顶亮,却带着种说不出的韧劲儿,唱到“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尾音轻轻颤着,像被风吹落的花瓣。沈知远忽然想起苏曼殊,去年此时,

她总在南京的槐树下读《牡丹亭》,说杜丽娘“死都死得这么热闹”。一曲终了,

他摸出块银元放在舱板上。姑娘拾起来时,银镯子撞在铜板上,

叮当地响:“先生出手太阔了。”“应当的。”沈知远看着她把银元塞进蓝布腰带,

腰带系得很紧,勒出细瘦的腰肢,“姑娘贵姓?”“姓柳,叫柳含月。”她低头擦弦,

马灯的光在她睫毛上投下小扇子似的影子,“先生呢?”“沈知远。”柳含月抬眼时,

目光在他长衫领口停了停:“沈先生,您这领口的盘扣松了。”她从发髻上拔下根银簪,

递过来,“先用这个别着,免得风灌进去着凉。”银簪上刻着朵小小的梅花,

针尖还带着点她发间的香气。沈知远接过时,指尖碰到她的指腹,像触到了河面上的薄冰。

“多谢。”雾开始散了,远处传来得月台的锣鼓声。

柳含月把琵琶放进琴套:“我得去后台了,晚场要上《霸王别姬》,扮虞姬。”她站起身时,

沈知远看见她裙角沾着片干枯的荷叶,不知是从哪个荷塘带上来的。“改日再来听你唱。

”他踏上跳板,回头时,见柳含月正把那块银元塞进竹篮里的戏服口袋,

银簪在他领口闪着光。船又晃了晃,这次是柳含月推开了船桨:“沈先生,您的书掉了。

”沈知远低头,见那卷《白石词》落在舱板上,最上面那页,“淮南皓月冷千山,

冥冥归去无人管”正对着他。二三庆班的后台比沈知远想象的小,到处堆着戏服和头面,

空气里飘着香粉和松节油的味道。柳含月坐在镜前,正由师妹帮着勒头,

水红的戏服搭在旁边的竹竿上,那朵缠枝莲在昏暗的光里像要开起来。“含月姐,

刚才那先生是谁啊?看着文绉绉的。”师妹往她脸上拍着粉,指尖沾着点胭脂。

柳含月闭着眼,睫毛上还沾着点定妆粉:“女子中学的先生,姓沈。

”她想起他接过银簪时的样子,手指很长,骨节分明,像戏文里写的书生。“女子中学?

”师妹笑起来,“那不是教女学生的吗?听说里面的先生都穿洋装,戴金丝眼镜,

沈先生怎么还穿长衫?”“人家是教国文的,”柳含月睁开眼,

镜里的人眉梢眼角已经有了虞姬的影子,“自然不一样。”锣鼓声从台前传过来,

震得后台的木板嗡嗡响。大师兄掀帘进来,手里拿着柄长剑:“含月,该你上了。

今天台下有贵客,仔细着点。”柳含月接过剑,剑鞘上的珍珠磨得有些发亮。她走出后台时,

正看见沈知远坐在前排的茶桌旁,面前摆着杯没动过的碧螺春,手里还拿着那卷《白石词》。

他抬头时,目光撞上她的,像两滴雨落在同一个水洼里。锣鼓声变了调,柳含月敛了心神,

转身踏上戏台。聚光灯打在她身上,水红的戏服在光里泛着亮,她提着剑,

一步步走向扮演霸王的师兄,唱道:“自从我,随大王,

***西战……”沈知远看着台上的柳含月,忽然觉得她和昨夜的程砚秋不同。

程砚秋的虞姬是悲的,眉眼里全是末路的凄惶;而柳含月的虞姬,眼底藏着点不服输的劲儿,

唱到“贱妾何堪配大王”,尾音里竟带着点笑意,像在说“我偏要配”。戏到**,

霸王垓下被围,虞姬舞剑时,沈知远看见柳含月的银镯子从水红的袖口里滑出来,

在剑光里闪了闪。那一瞬间,他忽然想起苏曼殊的红绸书签,去年在南京的雪夜里,

那截红绸总从书页里掉出来,苏曼殊就用银簪别着,说“这样就跑不了了”。散场时,

沈知远在后台门口等。柳含月卸了妆,头发松松地挽着,月白布衫上沾了点胭脂印。

“沈先生怎么还没走?”她手里拿着个布包,里面是换下来的头面。“等你。

”沈知远从长衫口袋里摸出个小盒子,“这个还你。”里面是那支银簪,他用软布擦过了,

梅花纹路更清楚了。柳含月接过盒子,指尖碰到他的手,像触到了戏台的栏杆,凉丝丝的。

“先生特意送来?”“顺路。”他撒谎时,目光落在她身后的竹篮上,

里面的戏服换成了件天青色的,绣着几竿竹子。“那我请先生喝茶吧,”柳含月往河边走,

“前面有家茶馆,凌晨还开着,老板的煮干丝做得好。”茶馆里没什么人,

只有个伙计在擦桌子。柳含月点了两碗干丝,加了双倍的麻油。“沈先生教的女学生,

是不是都像先生一样,捧着书本过日子?”“不全是,”沈知远搅着碗里的干丝,

“有个叫阿秀的,总偷偷在课本里夹戏报,说将来要当坤伶。”柳含月笑起来,

端起茶杯抿了口:“那她倒是有眼光。当坤伶怎么了?台上一站,千人看,万人捧,

比困在阁楼里强。”“可台上也辛苦。”沈知远说着,想起她卸了妆的眼下淡淡的青黑。

“辛苦也值。”柳含月放下茶杯,指尖在桌沿画着圈,“我六岁就跟着戏班跑码头,

那时候觉得,能在得月台唱一场,就是天大的福气。现在天天在这儿唱,

倒想看看外面的世界了。”“外面的世界?”“嗯,”她点头,眼睛亮得像戏台的聚光灯,

“比如上海,听说那里的电影院能放有声片子,还有***场,女人也能穿西装。

”沈知远想起上海的霞飞路,想起苏曼殊总去的那家咖啡馆,

留声机里总放着《玫瑰玫瑰我爱你》。“上海是好,”他顿了顿,“就是太吵了。

”“总比秦淮河好,”柳含月望着窗外的河水,“这里的灯影看着热闹,其实冷得很。

就像这干丝,看着油亮,吃到嘴里,还是寡淡。”伙计端来新沏的茶,

壶嘴的热气模糊了窗外的灯影。沈知远忽然说:“明天我没课,可以带你去看看南京的书店,

有很多上海来的新书。”柳含月的眼睛更亮了:“真的?”“真的。”他看着她,忽然觉得,

她眼底的光比戏台上的聚光灯还暖。三南京的书店藏在一条老巷里,门脸很小,

挂着块“文海书庄”的木牌。沈知远推开木门时,风铃叮当地响,

掌柜的从账本里抬起头:“沈先生来啦?新到了些《新青年》,要不要看看?

”“先不看这个,”沈知远侧身让柳含月进来,“给这位姑娘找几本冰心的诗集。

”柳含月摸着书架上的书脊,指尖划过烫金的书名,像在摸戏服上的绣花。

“这些书都能看懂吗?”她拿起本《繁星》,封面上画着片星空。“慢慢看就懂了。

”沈知远从书架上抽出本《漱玉词》,“这个你或许喜欢,里面的词,像戏文里的唱词。

”柳含月翻开,见第一页印着“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

忽然笑了:“这说的不就是我吗?每次唱完戏,都晕乎乎的,不知道怎么回船。

”沈知远也笑了,想起苏曼殊总说李清照“是个会玩的”。他正要说话,

掌柜的忽然凑过来:“沈先生,听说了吗?上海那边不太平,日本人在闸北动了枪。

”沈知远的笑容淡了:“刚听说。”“这世道啊,”掌柜的叹口气,“好好的日子,

说不准就没了。”柳含月捏着《漱玉词》的手指紧了紧:“打仗了?”“还没,不过快了。

”沈知远把书放回她手里,“别担心,南京还安稳。”从书店出来,

巷口的卖报童在喊:“看报看报,日军增兵上海!”柳含月买了份报,字认不全,

只看见上面印着个戴钢盔的日本人,面目狰狞。“沈先生,上海是不是很危险?

”她的声音有点发颤。“有军队守着,没事的。”沈知远说着,

心里却想起苏曼殊的哥哥在闸北开的绸缎庄,不知道怎么样了。走到秦淮河畔,

柳含月忽然停下:“沈先生,我请你上船坐坐吧,我教你弹琵琶。”乌篷船泊在老地方,

舱里的马灯还亮着。柳含月从琴套里拿出琵琶,调了调弦:“其实我也不识谱,都是听会的。

”她弹起《茉莉花》,调子简单,却弹得很认真。沈知远坐在对面,

看着她的手指在弦上跳跃,银镯子随着动作晃悠。“你弹得比戏班的琴师好。”“那是自然,

”她得意地抬抬下巴,“我娘以前是弹琵琶的,她说女人的心事,都在弦上呢。

”“你娘……”“早就不在了,”柳含月的手指顿了顿,弦声戛然而止,

“生我的时候难产死的,我爹把我扔在戏班门口,说是‘送个吃饭的嘴’。”沈知远没说话,

从长衫口袋里摸出块玉佩,是块普通的和田玉,雕着片荷叶:“这个给你,我娘留的,

说能辟邪。”柳含月接过玉佩,玉的温度透过指尖传过来,暖烘烘的。“先生的娘,

一定是个好人。”“嗯,”沈知远望着舱外的河水,“她总说,日子再难,也得像荷叶一样,

相关章节

©谷雨空间 kjguyu.cn. All Rights Reserved. 豫ICP备2023006357号-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