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林晚秋王翠花李二郎】的都市小说小说《穿越成媳妇儿争家产》,由网络作家“青山不改绿水不变”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9866字,更新日期为2025-09-06 11:56:20。在本网【kjguyu.cn】上目前连载中。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穿成穷媳妇,开局就是修罗场林晚秋是被一股馊味呛醒的。鼻腔里灌满了发酸的麦麸味,后脑勺钝痛得像是被钝器敲过。她费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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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穿成穷媳妇,开局就是修罗场林晚秋是被一股馊味呛醒的。
鼻腔里灌满了发酸的麦麸味,后脑勺钝痛得像是被钝器敲过。她费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不是医院的白墙,而是黑乎乎的房梁,挂着几个干瘪的玉米棒子,
蛛网在角落里结得密密麻麻。“醒了?醒了就赶紧起来挑水!装什么死?
”一个尖利的女声在门口炸开,吓得林晚秋一哆嗦。她转头看去,
门口站着个穿着粗布褂子的中年妇人,颧骨高耸,三角眼斜睨着她,嘴角撇出刻薄的弧度。
这张脸在脑海里飞速闪过——是原主的婆婆,赵氏。林晚秋的脑子像被塞进了一团乱麻,
无数不属于她的记忆涌进来:这里是大靖朝的一个偏远村落,她是李家的二儿媳,
三天前因为被赵氏逼着连续割了两亩麦,累晕在田埂上,后脑勺磕在了石头上,
就这么一命呜呼,让来自现代的她占了身子。原主刚嫁过来三个月,丈夫李二郎是个老实人,
为了给家里攒钱,开春就跟着镇上的商队外出打短工,至今未归。而这李家,
简直是极品农家的模板:公公李老头重男轻女,
话不多却偏心到大动脉里;婆婆赵氏把大儿子李大郎一家当眼珠子疼,
对二房则百般压榨;大嫂王翠花更是个搅家精,尖酸刻薄,
一天不挑事就浑身难受;大哥李大郎呢,懒得油瓶倒了都不扶,天天蹲在村口晒太阳,
家里的活全指望媳妇和二房。“还愣着?想挨揍是不是?”赵氏见她不动,抬脚就往炕边踹,
“我们老李家是倒了八辈子霉,娶了你这么个懒媳妇!吃我的喝我的,干点活就装死,
早知道当初就该让二郎娶隔壁村的翠花!”林晚秋被踹得差点滚下炕,后脑勺的疼更烈了。
她咬着牙撑起身,这具身体虚弱得像根芦苇,稍微一动就头晕眼花。原主的记忆里,
赵氏三天两头打骂,王翠花煽风点火,原主性子懦弱,只会默默忍受,
硬生生被磋磨得油尽灯枯。“娘,我头疼。”林晚秋开口,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
她不能硬碰硬,至少现在不能。“头疼?我看你是懒病犯了!”赵氏翻白眼,“赶紧起来!
缸里没水了,等着渴死吗?”林晚秋扶着墙下床,脚刚沾地就打了个趔趄。
院子里传来王翠花的笑声,她探头一看,王翠花正坐在屋檐下纳鞋底,
怀里抱着个三岁左右的胖小子,是她的宝贝儿子狗蛋。李大郎则蹲在门槛上,
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眼皮都懒得抬。“二弟妹醒啦?”王翠花抬头,笑得一脸“和善”,
眼神里却藏着幸灾乐祸,“娘也是急脾气,你别往心里去。不像我,怀着孕呢,
想帮着挑水都没力气,只能让娘和大哥受累。”林晚秋心里冷笑。原主的记忆里,
王翠花的儿子狗蛋都三岁了,这“怀着孕”的说法,是上个月就开始编的,
无非是想少干活、多占点口粮。赵氏偏信大房,竟真信了这套说辞,
把家里的重活累活全压给了原主。“大嫂怀着孕更该歇着。”林晚秋淡淡开口,
目光扫过王翠花平坦的小腹,“不过挑水的活我现在确实干不了,要不……让大哥去?
”李大郎猛地抬头,瞪着眼:“你说啥?我一个大男人,哪能去挑水?”“哦,也是。
”林晚秋点头,语气平静,“大哥是干大事的,自然不能干这些粗活。那我就再歇会儿,
等会儿有力气了再去,反正缸里的水,够大哥和娘喝就行。”这话堵得李大郎哑口无言。
赵氏却跳了起来:“你个小**!敢咒我渴死?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说着就拿起墙角的扫帚往林晚秋身上抽。林晚秋早有防备,往旁边一躲,
扫帚抽在了门框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她知道,对付这种人,退让只会被欺负得更狠。
“娘要是打死我,谁给二郎留后?”林晚秋提高声音,故意让院外路过的邻居听见,
“二郎在外拼死拼活挣钱,每月寄回的钱够买三担米,不是让您拿他媳妇撒气的!
”赵氏的动作僵住了。李二郎寄钱的事,是她最得意的谈资,
也是她拿捏二房的底气——钱全被她拿去贴补大房了。这话被邻居听见,传出去可不光彩。
果然,院墙外传来邻居的咳嗽声。赵氏狠狠瞪了林晚秋一眼,把扫帚一扔:“算你有种!
等你男人回来,看我怎么跟他说!”王翠花见势头不对,赶紧打圆场:“娘消消气,
二弟妹也是刚醒,脑子不清楚。我去烧火,等会儿让狗蛋去村头井里提两桶水,
小孩子家有力气。”林晚秋没接话,扶着墙回了自己那间逼仄的小屋。
屋里除了一张破炕、一个掉漆的木箱,再无他物。她打开木箱,
里面只有几件打补丁的旧衣服,
还有原主偷偷藏的一小把铜板——这是她想给李二郎攒着买双新鞋的。傍晚分粮时,
赵氏果然偏心到了极致。她把大半袋新收的粗粮倒进大房的米缸,给二房的只有一个小布包,
里面装着几把发黑的陈米,还掺着不少沙子。“就这些?”林晚秋拎着布包,声音冷了下来。
“你一个人吃,还想多少?”赵氏理直气壮,“大房人多,狗蛋正是长身子的时候,
不多吃点怎么行?”“我一个人?”林晚秋笑了,把布包往地上一摔,
陈米混着沙子撒了一地,“娘忘了?二郎寄回的钱,够买三担新米!我吃这点陈米没关系,
就怕传出去,人家说李家二儿子在外流血流汗,媳妇在家吃猪都不啃的陈米,
大哥大嫂却顿顿新粮——这要是让二郎知道了,不知得多寒心!”她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院子外的邻居又探头探脑起来。李老头蹲在门槛上抽旱烟,第一次抬头看了林晚秋一眼,
眼神复杂。赵氏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指着林晚秋半天说不出话。王翠花想帮腔,
被林晚秋一眼瞪回去:“大嫂要是觉得不公平,不如把你家的新米分我点?反正你怀着孕,
也吃不了多少。”“你!”王翠花气得脸通红,
偏偏说不出反驳的话——她那“怀孕”的幌子,可不敢真拿出来较真。最终,赵氏咬着牙,
从大房的米缸里舀了半瓢新粮,狠狠倒进林晚秋的布包里:“给你!饿死鬼托生的!
”林晚秋捡起布包,转身回屋。关上门的那一刻,她靠在门板上,长长舒了口气。
这开局虽然是修罗场,但她林晚秋是谁?现代社畜,职场**大战里摸爬滚打过来的,
还怕了这几个古代极品?李家想把她当免费劳力、吸二房的血?做梦。从今天起,
她不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懦弱原主。属于二房的东西,她一分都不会让;想欺负她,
先问问她的拳头(和脑子)答应不答应。这场农家家产争夺战,她奉陪到底。
第二章:抓大放小,先破“捧杀”计林晚秋第二天一早就被鸡叫吵醒了。
她揉着太阳穴坐起来,后脑勺的疼减轻了些,但身子骨还是虚。刚穿好衣服,
就听见王翠花在院子里喊:“二弟妹,醒了没?娘说今天该割西坡那片麦了,你年轻力壮,
多干点,我这怀着孕的,就帮你打打下手。”林晚秋冷笑一声。西坡那片麦地势陡,石头多,
是村里最难割的地块,原主去年割那片地时,手上磨出的血泡一个月才好。
王翠花这是借着“捧”她年轻力壮,把最累的活推过来。
这就是典型的“捧杀”——先把你架到高位,再让你干最苦的活,你要是干不好,
就是“名不副实”;你要是硬撑着干了,累垮了也是自找的。林晚秋走出屋,
王翠花正站在院门口,手里拿着镰刀,脸上笑得像朵花:“二弟妹,
你看我都给你把镰刀磨好了。快点走吧,争取今天割完,不然等下雨就糟了。
”“大嫂有心了。”林晚秋接过镰刀,掂量了一下,突然“哎哟”一声,捂住了腰。
“怎么了?”王翠花皱眉。“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晚睡觉闪着腰了。”林晚秋龇牙咧嘴,
故意把疼的表情做足,“刚才动了一下,疼得钻心……怕是割不了麦了。
”王翠花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你昨天不还好好的?怎么偏偏今天闪着腰?
我看你就是故意偷懒!”“大嫂这话就难听了。”林晚秋直起身,腰还微微弓着,
“谁愿意平白无故闪着腰?要不这样,我去挑水、喂猪,这些轻巧活我还能干,
割麦的活……就劳烦大哥了?”正在屋檐下打盹的李大郎猛地惊醒:“我不去!
那破地谁爱割谁割!”“大哥不去,大嫂怀着孕也不能去,娘年纪大了,
公公又咳嗽……”林晚秋故作为难地看向赵氏的屋门,“这可怎么办?
总不能让麦子烂在地里吧?”她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屋里的赵氏听见。果然,
赵氏掀帘出来了,瞪着李大郎:“你个废物!家里的活指望不上你,还想指望谁?
赶紧跟你媳妇去割麦!”“娘!我……”李大郎还想耍赖,被赵氏一瞪眼,
吓得把话咽了回去。王翠花见状,心里暗骂林晚秋狡猾,嘴上却笑着说:“娘别生气,
我跟当家的去就行。二弟妹腰不好,就在家歇歇,把家里的活照看一下。”她说着,
还“关切”地叮嘱,“二弟妹可得好好养着,别累着,家里有我呢。”这话说得漂亮,
既卖了好,又把家里的杂活全推给了林晚秋。林晚秋点头应下,
看着李大郎和王翠花不情不愿地扛着镰刀走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想捧杀她?没门。
接下来几天,王翠花变着法子使坏。林晚秋去井边挑水,
她“不小心”把水桶撞翻;林晚秋去菜园摘菜,她故意把篱笆门关上,
让林晚秋绕远路;甚至夜里,林晚秋总能听见有人往她的窗台上扔小石子,
不用想也知道是王翠花干的。林晚秋不气不恼,该干嘛干嘛。王翠花撞翻水桶,
她就多挑一趟,还故意在路过的婶子面前说:“大嫂怀着孕眼神不好,也难怪会撞翻,
我多跑两趟没事。”一句话坐实了王翠花“怀孕笨手笨脚”的形象,让王翠花有苦难言。
这天晚饭时,赵氏看着碗里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糊糊,
又开始骂骂咧咧:“今年收成本来就不好,西坡那片麦还减产了,都怪李大郎那懒货!
割个麦磨磨蹭蹭,掉了一地麦穗!”李大郎低着头不敢吭声,王翠花却眼睛一亮,
看向林晚秋:“娘,要不咱们分田种吧?把地按人头分开,谁种的归谁,
年底多出来的粮食换了钱,自己存着。这样谁也不占谁的便宜,干活也有劲头。
”她打得一手好算盘:大房三口人,能分更多地,
到时候肯定能多占便宜;二房就林晚秋一个人,分的地少,累死也赶不上大房。
赵氏也觉得这主意不错,看向林晚秋:“你觉得呢?”林晚秋心里冷笑,正等着这句话呢。
她故作犹豫地说:“分田倒是行,可……大哥大嫂人多,我一个人怕是吃亏。
”“你这是什么话?”王翠花立刻道,“按人头分,怎么会吃亏?我们三口人,
分三亩;你一个人,分一亩。公平得很!”“行。”林晚秋点头,“那就这么定了。
不过我有个条件:西坡那片最难种的地,归大房;我要村东头那片一亩的沙田,虽然薄点,
但好打理。”王翠花一听乐了,村东头的沙田是出了名的低产,种十斤种子收不了五斤粮。
她以为林晚秋傻,赶紧答应:“行!就依你!”赵氏和李大郎也觉得林晚秋吃了亏,
没再多说。分田后,王翠花天天等着看林晚秋的笑话。可让她没想到的是,
林晚秋根本没按常理出牌。她没像村里人那样埋头犁地,而是先去镇上的杂货铺,
用原主藏的铜板买了些石灰和骨粉。回来后,她把石灰撒在沙田的地边上,
防止虫害;又把骨粉敲碎了拌进土里,当肥料。接着,她没种麦子,
而是从镇上换了些耐旱的土豆种子,种满了沙田。
村里人见了都笑话她:“李家二媳妇怕不是傻了?沙田种土豆,能收几个?
”王翠花更是天天在村口说:“我就说她不行吧,放着好好的麦子不种,
偏要种那金贵玩意儿,到时候饿肚子别哭!”林晚秋不理会这些闲言碎语,
每天精心照料她的土豆地,除草、浇水,把那亩沙田打理得井井有条。而大房的三亩地,
李大郎依旧天天偷懒,王翠花嘴上喊着“加油干”,实则也怕累着,两人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地里的草长得比麦苗还高。赵氏看着急,想帮忙,
却被王翠花以“娘年纪大了歇着”为由拦着,只能天天在家骂李大郎。转眼到了秋收,
奇迹发生了。林晚秋的一亩沙田,土豆长得又大又多,挖出的土豆堆成了小山,
足够她和回来的李二郎吃一冬天,还能剩下不少换钱。而大房的三亩地,麦子稀稀拉拉,
穗子小得可怜,收上来的粮食还不够他们一家三口塞牙缝的。王翠花站在自家的田埂上,
看着林晚秋的土豆堆,脸都绿了。她这才反应过来,
自己被林晚秋耍了——林晚秋哪里是吃亏?她是精准地避开了难种的地,用现代的种植方法,
把低产地变成了聚宝盆!林晚秋挑着一筐最大的土豆回家,路过王翠花身边时,
淡淡一笑:“大嫂,看来这分田还真挺公平的。”王翠花气得浑身发抖,
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第一次意识到,这个二弟妹,根本不是个软柿子,
而是个藏着利爪的主儿。而林晚秋知道,这只是开始。破了王翠花的捧杀计,接下来,
该轮到她反击了。第三章:借力打力,撕毁“孝道”绑架秋收后的第一个集日,
李二郎回来了。他晒得黝黑,手上磨出了厚厚的茧子,背着一个沉甸甸的包袱,
见到林晚秋的那一刻,眼里的疲惫瞬间化成了温柔:“晚秋,我回来了。
”林晚秋看着他风尘仆仆的样子,心里莫名一暖。原主记忆里,李二郎虽然木讷,
却是个实打实的好男人,对原主一直疼惜,只是性子懦弱,不敢违逆父母,
才让原主受了委屈。“回来就好。”林晚秋接过他的包袱,里面除了几件换洗衣物,
还有一个用油纸包着的布包——打开一看,是三十两银子。“这是……”林晚秋愣住了。
“我跟着商队走南闯北,运气好,帮掌柜的谈成了一笔大生意,掌柜的赏的。
”李二郎挠挠头,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本想多挣点再回来,可天冷了,
怕你一个人在家受欺负。”林晚秋心里一酸,把银子小心收好:“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可这三十两银子,像块肥肉,立刻引来了赵氏和王翠花的觊觎。当天晚饭,
赵氏就坐在炕头唉声叹气:“二郎啊,你可算回来了。你不知道,你走的这几个月,
家里多不容易。你大哥想盖间新房,不然狗蛋长大了连个娶媳妇的地方都没有,
可家里实在拿不出钱……”李二郎是个孝子,一听这话就皱起眉:“盖房要多少银子?
”“怎么也得二十两。”赵氏眼睛一亮,“你看你这刚好带了银子回来,
不如先拿出来给你大哥盖房,等你大哥以后有钱了再还你。
”王翠花在一旁帮腔:“是啊二弟,都是一家人,你总不能看着你大侄子以后打光棍吧?
再说了,你和二弟妹还年轻,盖房的事不急,等你们生了孩子,再盖也不迟。
”林晚秋在灶房洗碗,把母子俩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她冷笑一声,
擦了擦手走进屋——果然来了,用“孝道”和“亲情”当幌子,想把李二郎的血汗钱全刮走。
李二郎果然面露难色,他看向林晚秋,显然是拿不定主意。“娘,大哥盖房是该帮衬。
”林晚秋先表了态,赵氏和王翠花脸上立刻露出得意的笑。可她话锋一转,“但这银子,
不能全拿出来。”“你说什么?”赵氏脸一沉,“二郎挣的钱,轮得到你一个妇道人家插嘴?
”“娘这话就错了。”林晚秋走到李二郎身边,握住他粗糙的手,
“这银子是二郎冒着风险跟着商队走了大半个月挣来的,风餐露宿,手上磨破了多少层皮,
您知道吗?他出发前就跟我说,想先给我请个好大夫看看身子(原主体弱),
再给家里添两床厚棉被,剩下的存起来,等开春了咱们自己也盖间偏房,
省得我总住这漏风的小屋。”她声音不高,却字字恳切,
故意把李二郎的辛苦和对她的疼惜说出来,堵得赵氏哑口无言。李二郎也反应过来,
点头道:“娘,晚秋说得对。这银子我有别的用处,大哥盖房,我最多能拿出五两。
”“五两?”王翠花尖叫起来,“五两够干什么的?连地基都打不起来!二弟你也太偏心了,
胳膊肘往外拐!”“大嫂这话就难听了。”林晚秋皱眉,“我们二房就这点银子,
总不能为了大哥盖房,让二郎冬天没棉衣穿,让我病着等死吧?再说了,大哥好手好脚的,
怎么就不能自己挣点钱?总指望弟弟算什么事?”“你!”王翠花被噎得说不出话,
只能求助地看向赵氏。赵氏一拍桌子:“反了天了!李二郎,我告诉你,
今天这银子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不然就是不孝!我这就去找族长评理,
让全村人看看你是怎么对待亲娘大哥的!”这是要撒泼打滚,
把“不孝”的帽子扣死在李二郎头上。林晚秋早有准备,她知道对付这种人,
只能找个更有分量的人来压。“娘要找族长评理,正好。”林晚秋扶着李二郎站起来,
“我也正想请族长来评评理,看看这银子该怎么分才叫‘孝顺’,怎么分才叫‘公平’。
”赵氏没想到她敢接话,愣了一下:“去就去!我还怕了你不成?
”一行人闹闹哄哄地来到老族长家。老族长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在村里德高望重,
最讲究“一碗水端平”。赵氏一进门就哭天抢地:“族长啊,您可得为我做主啊!
我那二儿子,挣了银子就忘了本,我让他拿点给老大盖房,他都不肯,
还被他媳妇撺掇着跟我顶嘴,这是要逼死我啊!”王翠花在一旁帮腔:“是啊族长,
二弟妹就是个搅家精,自从她嫁过来,我们家就没安生过,
现在还想独吞银子……”“你们说完了?”林晚秋等她们哭诉完,才缓缓开口,
声音平静却有力,“族长爷爷,您是长辈,我就跟您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二郎这次出去挣钱,
路上遇到劫匪,差点没回来,这银子是拿命换来的。他出发前就说了,要先给我治病,
因为我这身子,是之前在地里累坏的(原主的病根);还要给家里添棉被,因为去年冬天,
我们二房盖的是破棉絮,大房盖的是新棉花;剩下的,想存起来开春盖间小屋,
因为我总住那漏风的屋子,落下了咳嗽的毛病。”她一边说,
一边把李二郎手上的茧子、自己袖口磨破的棉衣展示给老族长看:“我们不是不肯帮大哥,
只是这银子有它该用的地方。我们愿意拿出五两,可大嫂非说不够,
娘还说不拿就是不孝……族长爷爷,难道非要我们把救命钱、养病钱都拿出来,才算孝顺吗?
”这番话有理有据,又带着委屈,老族长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他看向赵氏:“老二媳妇说的是真的?去年冬天,二房盖的是破棉絮?”赵氏眼神闪烁,
支支吾吾:“那……那不是家里穷吗……”“穷就能偏成这样?”老族长怒视着她,
“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这么做,让老二怎么想?让村里人怎么看我们李家?
”他又看向王翠花:“老大媳妇,你男人身强力壮,不好好干活挣钱,总惦记弟弟的血汗钱,
像话吗?还说老二媳妇是搅家精,我看你才是真正的搅家精!”王翠花吓得赶紧低下头,
不敢再说话。老族长最后看向李二郎:“二郎,你拿出五两银子帮衬大哥,已经仁至义尽了。
剩下的银子,你自己收好,该给你媳妇治病就治病,该添棉被就添棉被,
谁也别想再动歪心思!”“是,谢谢族长爷爷。”李二郎松了口气,感激地看了林晚秋一眼。
赵氏和王翠花灰溜溜地跟着走了,出门时,老族长还在后面训斥:“以后再敢这么偏心,
就别怪我不认你这个族亲!”回到家,李二郎把银子交给林晚秋:“晚秋,以后家里的事,
就听你的。”他这才明白,自己以前的“孝顺”,不过是纵容了母亲和大哥的贪得无厌。
林晚秋把银子锁进木箱,心里踏实了不少。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胜利,
赵氏和王翠花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果然,没过几天,
林晚秋就发现自己藏在枕头下的铜板少了几个。她不动声色,夜里故意装作睡熟,
果然听见有人撬她的木箱——是王翠花!林晚秋早就在木箱上系了根细线,
线的另一头拴着个铃铛,藏在被子里。王翠花刚碰到锁,铃铛就“叮铃”响了一声。“谁?
”林晚秋猛地坐起来,点亮油灯。王翠花吓得魂都没了,手还停在木箱上,脸上满是慌乱。
“大嫂,深更半夜的,你在我屋里干什么?”林晚秋冷冷地看着她。“我……我起夜,
路过你这儿,听见有动静,进来看看……”王翠花还在嘴硬。“是吗?
”林晚秋掀开被子下床,指着被撬开的锁,“那这锁是怎么回事?我枕头下的铜板,
是不是你拿的?”两人的动静惊动了赵氏和李老头,李二郎也被吵醒了。“怎么回事?
”赵氏一看是王翠花,赶紧护着,“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大嫂不是那样的人。”“误会?
”林晚秋冷笑,“娘要是不信,就搜大嫂的身。我丢的铜板上,都用红漆做了记号,
一搜便知。”王翠花脸色惨白,下意识地捂住口袋。这动作更坐实了她的罪名。
李老头难得发了火,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老大媳妇,你太不像话了!竟然偷自己妯娌的钱!
”李大郎也被喊了过来,见媳妇被抓现行,气得抬手就要打,被林晚秋拦住了。“大哥别打,
打坏了还得花钱治。”林晚秋看向老族长家的方向,“这事我看还是报官吧,
让县太爷评评理,偷家里人的钱,该怎么罚。”“别别别!”赵氏吓得赶紧摆手,
偷东西要是报官,李家的脸就彻底丢尽了。她一把抢过王翠花口袋里的铜板,
果然看到上面的红漆记号,气得狠狠打了王翠花一巴掌,“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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