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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的无声广播(赵妍周正明李响)终章阅读无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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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的无声广播(赵妍周正明李响)终章阅读无广告

逍遥醉仙客
短篇言情 连载中
主角:赵妍周正明李响 更新时间:2025-09-22 13:29

赵妍周正明李响是作者逍遥醉仙客小说《晚自习的无声广播》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15700字,更新日期为2025-09-22 13:28:55。在本网【kjguyu.cn】上目前连载中,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习的无声广播第一章《9点07分的杂音》晚自习的时钟指向8点59分时,赵妍数完物理试卷上的第27道错题。笔尖在草稿纸上划出最...

小说详情
精彩节选

习的无声广播第一章《9点07分的杂音》晚自习的时钟指向8点59分时,

赵妍数完物理试卷上的第27道错题。笔尖在草稿纸上划出最后一道抛物线,

整栋教学楼的寂静突然有了重量——蝉鸣戛然而止,窗外的风像被掐住了喉咙,

连隔壁班的翻书声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后颈的汗毛猛地竖了起来。

“滋啦——”教室前方的老式广播喇叭突然发出声响,灰黑色的塑料外壳上,

积灰的网格缝隙里漏出规律的“滴滴”声。两短一长,停顿半秒,再三短。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种诡异的穿透力,像冰锥般凿开晚自习的沉闷。赵妍攥紧了笔,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频率她太熟悉了,初中时拆坏三个旧收音机玩,

曾在短波频道里听过一模一样的摩尔斯电码。30秒后,杂音骤然停止,仿佛从未出现过。

“幻听了吧?”同桌用胳膊肘撞她,“上周大扫除,班长踩着桌子擦灰时还说,

这喇叭的线早被电工剪断了。”赵妍没有接话。她死死盯着喇叭网格,

其中一粒灰尘正不自然地颤动,像是被内部的震动带起。

总控室的钥匙由物理老师周正明保管,那个总穿着熨帖白衬衫的男人,

三天前还在课上强调“这栋楼的广播系统早就成了摆设”。她站起身说要去卫生间,

脚步却不由自主地绕到喇叭下方。瓷砖墙壁还带着白日阳光的余温,

手机调至录音模式贴近时,

听筒里突然钻进一丝极轻的金属摩擦声——像有人在暗处转动旋钮,调试着什么。

抬头的瞬间,走廊尽头的办公室窗帘被风掀起一角,一道暗红色的光从缝隙里漏出来,

在地面拖出狭长的光斑,与周正明办公桌上那台示波器的屏幕光如出一辙。第二天早读课,

赵妍将录音文件导入电脑。对着摩尔斯电码表逐段比对时,手指控制不住地发颤。

当“救救我,302教室”几个字在屏幕上连成句,

她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302教室,正是她们班。“没听见啊。

”她拿着打印出的破译结果询问同学,得到的回应却像复制粘贴,

“赵妍你是不是熬夜刷题熬傻了?”后排的男生甚至嗤笑出声,“高三压力大就去跑两圈,

别自己吓自己。”赵妍把纸团揉进裤袋,翻开物理笔记本。铅笔勾勒出的杂音波形图上,

每个峰值与谷值都精准卡在摩尔斯电码的坐标上,线条锋利如刀——这不是幻听。

午休时,她踩着课桌椅,往喇叭的防尘网边缘仔细贴上透明胶带,

特意在右下角留了个三角形的缺口。做完这一切,她将一支旧录音笔藏进桌肚最深处,

按下连续录音键的瞬间,金属外壳硌得掌心发麻。变故发生在第三节课后。

班主任走进教室宣布李响请假的消息时,赵妍正在解一道电磁场题。“急性中耳炎,

得住院观察几天。”班主任话音刚落,

她握着笔的手猛地顿住——李响是班里除她之外,唯一能熟练背出摩尔斯电码表的人,

上周还借走了她的《无线电通信基础》。放学后,赵妍抱着作业本经过李响的座位,

无意间瞥见他没锁的抽屉里露出半截黑色笔帽。那是一支录音笔,

与她藏在桌肚的那支一模一样。鬼使神差地,她伸手抽了出来。按下播放键的刹那,

熟悉的“滴滴”声涌了出来,与广播里的杂音分毫不差。但在杂音的间隙,

一个刻意压低的男声断断续续地响起,

滞——那是周正明的声音:“……频率校准好了……别耍花样……明天9点,

该换302的‘频率’了……”录音戛然而止。赵妍几乎是踉跄着扑回自己的座位,

将录音笔塞进保温杯的夹层,再用校服外套紧紧裹住。金属外壳透过布料传来冰凉的触感,

像一块烙铁烫在皮肤上。晚自习前,她捏着一张纸条站在周正明的办公室门口。

纸上只有一行字:“302教室的杂音,我听到了。”办公室的门虚掩着,

她看见周正明正低头批改作业,日光灯下,他鬓角的白发泛着冷光。

纸条被悄悄塞进教案夹的缝隙时,指尖擦过粗糙的纸页。转身的瞬间,

身后传来纸张翻动的轻响,赵妍用眼角的余光瞥见,

周正明捏着那张纸条的手指正一点点攥紧,指节泛出骇人的青白。晚自习的**响起,

赵妍盯着黑板上方的时钟。秒针移动的声响在寂静的教室里被无限放大,她知道,

距离明天9点还有12小时53分钟。广播喇叭的塑料外壳在暮色里泛着暗光,

像一只蛰伏的眼睛,而今早贴在上面的胶带,那个三角形的缺口正对着她的座位,

仿佛在无声地倒计时。

第二章《广播室的铜锁与示波器红光》午休的**像一块被敲碎的玻璃,

在走廊里溅起刺耳的回响。赵妍攥着口袋里的回形针,

指节被金属硌得发白——那是她拆旧收音机时练熟的***。广播室的木门虚掩着,

门把手上的老式铜锁泛着冷光,锁芯边缘有一圈新鲜的划痕,像是刚被人用钥匙拧开过。

她蹲在门后的阴影里,头顶的监控摄像头突然发出细微的“咔哒”声,镜头缓缓转动,

正对着门锁的位置。赵妍深吸一口气,将回形针掰成简易的***,轻轻探入锁孔搅动。

三秒后,“咔嗒”一声轻响,锁舌弹开的瞬间,一股混合着松香与铁锈的气味扑面而来,

像是长期被掩盖的秘密突然暴露在空气里。设备台上的示波器还亮着,幽绿色的屏幕上,

一条锯齿状的声波曲线正在缓慢起伏。赵妍掏出手机拍照时,

指尖突然顿住——这曲线与她录下的广播杂音完全重合,每个峰值都像一枚精准的图钉,

死死钉在相同的频率坐标上。她凑近设备,发现内侧焊着一块黑色芯片,

引脚歪歪扭扭地焊在主板上,焊点处还挂着未清理的锡渣,显然是近期被人改装过。

就在她放大镜头拍摄芯片型号时,走廊里传来皮鞋敲击地面的声响,节奏均匀,

正一步步靠近。赵妍的心脏骤然停跳,猛地钻到广播桌下,膝盖重重撞在金属支架上,

疼得她差点咬碎牙齿。门被推开的瞬间,示波器的绿光在来人的裤脚上投下晃动的光斑。

是周正明,他径直走到设备前,手指在旋钮上轻轻转动了半圈,

屏幕上的声波曲线突然变得陡峭,像一座骤然升起的悬崖。“频率校准好了,

”他对着麦克风低语,声音压得像一块浸了水的海绵,

“明天换302教室的‘样本’。”赵妍在桌下屏住呼吸,透过桌腿的缝隙,

看见他白衬衫的袖口沾着一点暗***的痕迹——那是焊芯片时常用的焊锡膏,

与设备上的锡渣颜色一模一样。直到皮鞋声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她才敢从桌下爬出来,

后背的校服早已被冷汗浸透,贴在皮肤上冰凉刺骨。

第三章《安神茶与忌日密码》物理课上的阳光斜斜切过黑板,

在“声波干涉”四个字上投下狭长的光斑。周正明握着粉笔的手突然顿住,

转身看向赵妍,镜片后的目光像一枚精准的探针:“哪位同学能说说,声波如何让声音消失?

”赵妍站起身时,椅腿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像金属被撕裂。

“当两列频率相同的声波相遇,波峰与波谷叠加会产生消声现象。

”她的视线落在讲台角落的旧收音机上,那台设备的外壳缝隙里,

还卡着一片她昨天拆卸时遗落的指甲。“很好。”周正明笑了笑,

粉笔在黑板上敲出“笃笃”的声响,像某种倒计时的信号,“就像有些声音,

不想让人听见,总会找到办法消失。”他拿起那台收音机,轻轻一磕,

里面突然传出刺啦的杂音,与此同时,

妍藏在笔袋里的录音笔同步发出尖锐的蜂鸣——那频率与张昊随身听里的噪音分毫不差,

像无数根钢针钻进耳道。课后,周正明叫住她,递来一个印着“安神茶”的纸袋。

“听说你最近总熬夜,”他的手指在袋口轻轻捏了捏,“广播室的旧设备辐射大,

别总去那边晃悠。”赵妍接过纸袋时,指尖触到他掌心的硬茧,

那是常年握扳手磨出的痕迹,与校工王伯工具包上的老茧如出一辙。回到宿舍,

她将茶水倒进从实验室偷来的烧杯,滴入三滴***溶液。液体瞬间凝成乳白色的絮状物,

像一团凝固的雾——里面含有镇静成分。第二天午休,赵妍撬开周正明办公室的抽屉时,

教案夹里露出一张便签,上面写着“广播室密码:20190617”。

这个日期像一根针,猛地刺破她的记忆——图书馆的旧档案里,

周正明妻子林慧的死亡日期,正是2019年6月17日。

用密码打开广播室门的瞬间,赵妍愣住了。设备里的硬盘不翼而飞,机箱内侧贴着一张纸条,

字迹锋利如刀:“知道得太多,耳朵会先坏掉。”阳光从窗户照进来,

在纸条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无数双窥视的眼睛。

第四章《废品站的垃圾袋与储物柜密码》午后的阳光把废品站的铁皮棚烤得发烫,

赵妍在堆积如山的旧电器里翻找,指尖划过布满锈迹的显像管时,

裤脚蹭到了一块暗红色的漆片——和水房管道上剥落的铁锈颜色分毫不差。她心头一紧,

上周在水房发现的管道划痕,此刻突然有了诡异的关联。“赵妍同学。

”熟悉的皮鞋声从身后传来,赵妍猛地转身,周正明正站在废品站门口,

白衬衫在油腻的旧电器堆里显得格外刺眼。他手里拎着个鼓囊囊的黑色垃圾袋,

袋口露出半截黑色电线,

高频耐温”的字样像针一样扎进赵妍眼里——和广播室声波发生器上的标识一模一样。

“捡垃圾可不是好学生该做的事。”周正明的目光扫过她沾满灰尘的校服,

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高三课业紧,别总在无关的地方浪费时间。

”赵妍攥紧了口袋里的回形针,那是她早上从广播室锁芯上刮下的金属碎屑。

“帮邻居找个旧收音机。”她低下头,避开他镜片后的审视,

注意到他皮鞋边缘沾着和她裤脚相同的红漆。当晚,赵妍躲在广播室隔壁的杂物间,

将拆了线圈的旧收音机改装成信号探测器。九点整,墙后传来设备启动的嗡鸣,

夹杂着周正明刻意压低的声音:“李响的频率不稳定,该换个‘接收器’了。

”探测器突然发出刺耳的蜂鸣。赵妍转身时,正看见周正明站在门口,

手里把玩着一支录音笔——银色外壳上有道细微的划痕,是她藏在桌肚时不小心磕的。

“你听得到多少?”他的声音裹在设备的电流声里,像头蛰伏的兽。

赵妍抓起墙角的扫帚砸过去,趁他躲闪的瞬间冲出杂物间。跑到楼梯口,

她把探测器塞进消防栓的缝隙,

用粉笔在墙上画了个倾斜的“S”——那是她和李响约定的紧急信号。回头时,

周正明正站在教室后门,对着她做了个“嘘”的手势,走廊的声控灯在他身后忽明忽暗。

晚自习结束后,赵妍在储物柜里摸到张纸条。用摩尔斯电码破译时,

指尖因用力而泛白——纸上只有四个字:“下一个,是你。”窗外的月光斜斜照进来,

在字迹上投下细碎的阴影,像无数只竖起的耳朵,正贴着铁皮柜壁静静倾听。

第五章《操场晕倒的班长与黑色盒子》晚自习预备铃刚响,走廊里的骚动就像潮水般涌来。

赵妍被同学拽着冲出教室时,正看见三班男生围着单杠嚷嚷,张昊躺在地上,

左耳塞着的黑色耳机线拖在草屑里,连着个摔裂的随身听。“纪检委员查岗查到自己晕倒?

”有人笑着打趣,但笑声很快卡在喉咙里——张昊的脸白得像浸了水的纸,

嘴唇泛着青紫色,蜷曲的手指缝里嵌着点暗红色的粉末,像干涸的血。赵妍蹲下去的瞬间,

指尖刚碰到随身听,就被一股尖锐的嗡鸣刺得缩回手——那声音频率高得发飘,

像无数根细针往耳道里钻。“20000Hz。”她突然想起物理课上的回答,

后背一阵发凉。周正明当时盯着她的耳朵说“能震碎毛细血管”,

此刻张昊耳后的皮肤正泛起细密的红点,像被蚊子叮过的痕迹,却透着诡异的规整。

校医抬着担架赶来时,赵妍趁乱把随身听揣进校服口袋。回到教室翻张昊的课桌,

一本物理练习册里掉出张草图:歪歪扭扭的方框里写着“黑盒”,旁边画着三条波浪线,

像被拉长的声波符号。纸角被水浸得发皱,模糊的字迹能辨认出“他在录……”,

末尾的墨水晕开成一片,像滴落在纸上的泪。她把随身听接到电脑上,

噪音波形图跳出来的瞬间,呼吸骤然停住——和广播杂音比对后,

发现有三处完全重合的断点,像有人用剪刀在同一位置剪过两段音频。第二天去医院时,

护士说张昊还在昏迷,“医生说听觉神经受损,可能影响听力”。

赵妍把写着“留意黑色盒子”的纸条塞进他手心,转身就往学校跑。

周正明的办公室亮着灯。她蹲在窗外的冬青丛里,

看见他正往一个印着“声学仪器”的银色箱子里塞东西,黑色泡沫垫上露出半截金属管,

形状和广播室的声波发生器一模一样。箱子合上时,锁扣“咔嗒”一声轻响,

像极了张昊随身听摔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第六章《水房的倒影与219号储物柜》张昊的随身听里,

**倍的摩尔斯电码像密集的鼓点敲在赵妍耳膜上。她对着解码表熬了半宿,直到“水房,

第三排”四个字在晨光中浮现,才发现窗外的天已经泛了鱼肚白。

清晨的水房还飘着消毒水味,第三排的四个水龙头全被拧成了麻花状,

黄铜接口处留着深深的划痕,像被人用扳手暴力破坏过。赵妍戴着手套拧开最左边的残骸,

管道内侧黏着张潮湿的纸片,油墨在水汽里晕开,

却能看清是李响的字迹:“他用共振让水管发声,频率对应储物柜编号。

”末尾画着个倾斜的“S”,和校刊上陈雪发表文章时用的签名符号一模一样。

池子里的积水泛着油光,漂着几片撕碎的实验报告,

拼凑起来能看到“共振频率”“219Hz”的字样。赵妍正想用手机拍照,

镜子突然蒙上了层白雾,她伸手擦掉时,心脏猛地被攥紧——镜中映出的不是她,

而是被绑在椅子上的李响,他对着镜子比划“3”的手势,嘴被胶带封着,

眼里的血丝像蛛网般蔓延。她猛地回头,身后空无一人。镜子里的李响却还在挣扎,

手指死死***椅面,指节泛白。赵妍颤抖着调整角度,发现镜子背面贴着块磁带碎片,

边缘刻着模糊的“219”——那是李响的储物柜编号,

他总说“219”倒过来像“612”,是他生日。走廊里传来拖地声,

她慌忙把磁带碎片塞进袖口。校工王伯推着拖把车经过,看到水房的狼藉,

嘟囔了句“昨晚还好好的”,他的工具包蹭过门框,掉出半片铁锈,

颜色和张昊指甲缝里的粉末如出一辙。赵妍摸着口袋里的磁带碎片,

突然想起李响的储物柜就在走廊尽头。219号柜的锁孔里插着半片磁带,

边缘的齿痕和镜子背面的碎片严丝合缝,像被人故意掰成两半的钥匙。

第七章《油漆桶里的声波与实验室钥匙》王伯的工具棚像只生锈的铁盒子,蹲在操场角落。

赵妍掀开挂着的帆布时,

砂轮摩擦金属的尖啸刺得人耳膜疼——老头正用砂纸磨一把扳手,

橙红色的火星溅在他裤腿上,沾着的铁锈簌簌往下掉,在水泥地上积成细小的粉末,

和张昊指甲缝里的颜色如出一辙。“李响上周来借过这把扳手。”王伯的声音发飘,

眼神总往墙角瞟,“说……说自行车锁坏了。”他的袖口沾着块暗红的漆,

和废品站看到的红漆是同一种。赵妍的目光落在墙角的油漆桶上,

“大红”字样被油垢糊了一半,没盖紧的桶口露出粘稠的液体。“他没说修哪辆自行车?

”她追问时,王伯突然手一抖,扳手“当啷”砸在地上,溅起的油漆星子在地面晕开,

形状竟像极了周正明办公室里的声波发生器图纸。“别问了!”老头猛地拔高声音,

喉结剧烈滚动,“周老师……周老师昨天搬了个大箱子进旧化学实验室,

上面写着‘声学仪器’……”皮鞋声恰在此时从棚外传来。周正明站在门口,

手里捏着本蓝色维修登记本,封皮上“广播室线路故障”的字迹墨迹未干。“王师傅,

登记本说线路又坏了。”他的目光扫过地上的油漆印,嘴角勾起极淡的弧度,

“赵妍同学怎么在这?高三的课不上了?”赵妍假装系鞋带,

手机摄像头从校服口袋里露出条缝,刚好拍到周正明往王伯手里塞信封。信封太满,

一枚铜钥匙从封口滑出来,串绳上的木牌刻着“化-03”,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她转身往教学楼跑,短信发给住院的张昊:“查旧化学实验室03号使用记录。

”绕到实验室后墙时,窗缝里透出暗红色的光,隐约传来“当当”声,

节奏和水房管道的共振频率惊人地一致——像有人在用扳手敲击金属,

每一下都敲在赵妍紧绷的神经上。暮色里,赵妍摸着口袋里的磁带碎片,

突然想起李响的储物柜。219号柜就在走廊尽头,锁孔里插着半片磁带,

边缘的齿痕和镜子背面的碎片严丝合缝,像把被故意掰断的钥匙。

第八章《物理课上的声波警告》物理课的**像被掐住喉咙的蝉,嘶哑地断在半空。

周正明捏着粉笔的手指在黑板上顿了顿,“***应用”四个字的尾钩被拖得格外长,

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像手术刀的锋芒。“赵妍,”他突然开口,教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20000Hz以上的声波能做什么?”赵妍起身时,椅腿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

像金属被生生撕开。“工业探伤、医学碎石,

”她盯着讲台角落的旧收音机——塑料外壳缝隙里,

还卡着她昨天拆卸时遗落的半片指甲,“频率足够高时,能破坏物质的分子结构。

”“说得好。”周正明笑了,粉笔在黑板上敲出“笃笃”声,像某种倒计时的秒针,

“但你漏了一点——还能震碎毛细血管。”话音未落,

赵妍藏在笔袋里的录音笔突然发出尖锐的蜂鸣,刺得她耳膜生疼。

那频率与张昊随身听里的噪音分毫不差,像无数根钢针钻进耳道。她强忍着眩晕,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收音机里分明被装了信号接收器,周正明在故意用声波警告她。

“您的收音机好像受潮了,”赵妍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却伸手接过设备,

“我帮您拆开看看?”指尖触到他袖口时,

摸到一块粘稠的暗***——是焊芯片用的松香,和广播室设备上的痕迹一模一样。

她装作调整角度,指腹飞快划过他手腕,那里有一道新鲜的划痕,边缘沾着金属碎屑,

像被线路板边缘刮过。课后,她把收音机藏进储物柜,用借来的频谱仪检测。

屏幕上跳出的波形图让她脊背发凉:设备内部被加装了微型声波发射器,

发射频率与广播杂音完全同步。最恐怖的是,发射器的开关信号源,

清晰地指向周正明办公室的IP地址。

第九章《通风口的眼睛与化学楼的邀约》晚自习的寂静被手机震动打破时,

赵妍的笔尖在物理试卷上洇出个墨点。匿名短信的预览图像块冰,

瞬间冻住她的血液——照片里,周正明正对着广播室的麦克风说话,

身后的示波器屏幕上,一条红色曲线旁用马克笔标注着两个字:赵妍。照片的拍摄角度极低,

边缘能看到通风口的金属网格。赵妍猛地抬头望向教室天花板,

那里的通风口正对着广播室方向。昨天她躲在那里录音时,

背后的寒意原来不是错觉——有人正透过网格盯着她,像只蛰伏在暗处的眼睛。

她颤抖着点开照片,放大后发现周正明的手指正按在“302教室”的频率旋钮上。

回拨号码是空号,手***显示信号来自旧化学楼,

那个周正明说“堆放废弃仪器”的地方,此刻突然成了诱饵。赵妍深吸一口气,

把手机摆在桌角最显眼的位置,起身说要去打水。躲在后门阴影里时,

她看见周正明的课代表鬼鬼祟祟地凑过来,手指在她手机屏幕上飞快滑动。“被我看见了。

”赵妍的声音突然响起,男生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慌忙删掉聊天记录,

但她已经瞥见他的手机壁纸——那是周正明妻子的黑白照片,

和图书馆档案里的一模一样,相框边缘有道细微的裂痕。晚自习前,

赵妍故意在走廊“掉”了张纸条。周正明经过时,纸条被风吹到他脚边,

上面用铅笔写着“化学楼见,有关于林老师的发现”。她看见他弯腰捡起的瞬间,

瞳孔骤然收缩,指节捏得发白——林慧是他妻子的名字,这个被刻意尘封的名字,

像把钥匙精准**了他的软肋。暮色漫过走廊时,赵妍摸了摸口袋里的磁带碎片,

219号储物柜的锁孔、水房镜子里的李响、周正明袖口的焊锡膏,

突然在脑海里连成条线,尽头直指那栋笼罩在阴影里的旧化学楼。

第十章《助听器里的死亡频率》周正明的办公室弥漫着***与松香混合的怪味。

他从抽屉里取出个棕色皮盒,金属搭扣弹开的轻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这是林慧最后戴的助听器。”他的指尖划过银色机身,那里布满细密划痕,

耳塞处的暗红色结痂像块干涸的血渍,在日光灯下泛着诡异的光。

赵妍的目光被机身上的编号吸引——与广播室设备内侧的芯片编号只差最后两位。

“她总说学校太吵,”周正明突然按住她的手,迫使她攥紧助听器,冰凉的金属贴着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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