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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后续全文-穿书后,我的千亿反派老公在工地搬砖小说后续全文沈念陆沉完整版在线阅读_沈念陆沉(穿书后,我的千亿反派老公在工地搬砖)完结阅读无弹窗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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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滋滋的糖
短篇言情 连载中
主角:沈念陆沉 更新时间:2025-10-30 20:29

《穿书后,我的千亿反派老公在工地搬砖》的男女主角是【沈念陆沉】,这是一本经典短篇小说,由新锐作家“甜滋滋的糖”创作,情节精彩绝伦。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32909字,更新日期为2025-10-30 20:28:18。在本网【kjguyu.cn】上目前连载中。小说详情介绍:“**是没吃饭还是没长手!一块砖都拿不稳,要你有什么用!”尖锐的咒骂声刺破了午后沉闷的空气,也刺醒了沈念混沌的脑袋。她猛地...

小说详情
精彩节选

“**是没吃饭还是没长手!一块砖都拿不稳,要你有什么用!

”尖锐的咒骂声刺破了午后沉闷的空气,也刺醒了沈念混沌的脑袋。她猛地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不是医院的白色天花板,而是一片尘土飞扬的建筑工地。

刺鼻的沙土味和汗臭味混杂在一起,让她几欲作呕。

一个头戴***安全帽的男人正指着不远处一个瘦削的背影破口大骂。而那个背影,

即使化成灰,沈念也认得。陆沉。她昨晚熬夜看的那本都市爽文里,权势滔天,心狠手辣,

最后却被男女主联手搞得家破人亡,下场凄惨的终极反派。可书里的陆沉,永远是西装革履,

气场两米八,一个眼神就能让商界抖三抖。而不是现在这样,

穿着一件被汗水浸透、看不出原色的廉价T恤,身形单薄得仿佛风一吹就倒,正沉默地弯腰,

将掉落在地的砖块重新捡起。1“看什么看!还不快干活!

”工头唾沫横飞的骂声将沈念的思绪拉了回来。她低头,

发现自己手里也捏着两块粗糙的砖头,掌心被磨得生疼。她穿书了。

穿成了书里一个连名字都只出现过一次的炮灰。这个炮灰的情节是什么来着?

好像是在工地上被掉落的钢筋砸死了,成了男女主感情升温的一个不起眼的小插曲。

沈念打了个寒颤,下意识抬头看了看纵横交错的脚手架。不,她不能死。

她的视线再次落回陆沉身上。男人默默地将砖块码好,

转身去推那辆几乎比他还高大的独轮车,

**在外的胳膊上布满了新旧交错的伤口和晒出的红疹。一阵尖锐的刺痛从沈念的心脏传来,

密密麻麻,让她喘不过气。这是原主对陆沉残存的,卑微又绝望的爱意。是的,这个炮灰,

暗恋着落魄时的反派大佬。“废物东西,磨磨蹭蹭的,今天这车不搬完,一分钱都别想拿到!

”工头见陆沉动作慢,又走过去,一脚踹在独轮车的轮子上。车身剧烈晃动,

堆得高高的砖块哗啦啦地往下掉,有几块甚至砸在了陆沉的脚背上。他闷哼一声,

身体晃了晃,却还是站得笔直,一声不吭。那双曾经在商场上翻云覆覆雨的手,

此刻正死死抓着车把,指骨因为用力而根根分明,手背上青筋暴起,

上面还沾着刚被砖块砸出的血迹。沈念脑子里“嗡”的一声,所有的理智都被怒火烧尽。

她扔掉手里的砖头,几步冲了过去,一把将陆沉护在身后,通红的眼睛死死瞪着工头。

“你再动他一下试试?”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豁出去的狠劲,

让原本嚣张的工头都愣了一下。他上下打量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瘦瘦小小的,

脸上还沾着灰,看着比那男的还弱不禁风。“嘿,又来一个多管闲事的?怎么,他是你男人?

我告诉你,今天这活干不完,你们俩都别想走!”工头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干不完?”沈念冷笑一声,“这里的活,我们不干了。把他今天的工钱结了,

我们现在就走。”她现在一穷二白,但她不能眼睁睁看着陆沉在这里受辱。这个男人,

是她看了三天三夜小说,唯一一个让她心疼到落泪的角色。他偏执,他狠厉,

但他从没害过无辜的人。他只是想从把他踩进泥潭的顾家手里,夺回属于他的一切。“结钱?

你想得美!旷工还要结钱?滚滚滚,赶紧给我滚!”工头不耐烦地挥手,像是驱赶苍蝇。

“不结钱,我们就去劳动监察大队告你,告你无故克扣工人工资,告你用工不签合同!

”沈念仰着头,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她赌这个小工地管理不正规,赌这个工头怕麻烦。

果然,工头脸上的横肉***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人,居然还懂这些。

“你……”他指着沈念,你了半天,最后还是从口袋里不情不愿地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零钱,

数出一百五十块,扔在地上。“拿着钱,赶紧滚!晦气!”沈念看也不看他,

弯腰将地上的钱一张张捡起来,仔细抚平,然后塞进陆沉的口袋里。做完这一切,

她拉起陆沉冰冷的手,转身就走。“我们回家。”她的手很小,也很粗糙,

但掌心的温度却透过皮肤,一点点传了过来。陆沉僵硬的身体微微一颤,他垂下头,

看着两人交握的手,漆黑的眸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他没有挣扎,

任由这个陌生的女人,将他带离这片充满羞辱和汗水的地方。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沈念走在前面,心里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办。一百五十块钱,在这个城市里,

可能连一个像样的住处都租不起。她必须尽快找到赚钱的方法,不仅要养活自己,

还要养活身边这个未来的反派大佬。她不能让他再回到那种地方。她要保护他,

直到他羽翼丰满,重新站上顶峰。这是她穿进这本书里,唯一的,也是最重要的任务。

2所谓的“家”,是一间位于城中村顶楼的铁皮加盖房。夏天热得像蒸笼,冬天冻得像冰窖。

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铁门,一股混杂着霉味和廉价泡面味的热浪扑面而来。房间小得可怜,

一张破旧的木板床,一张缺了腿用砖头垫着的桌子,就是全部的家当。这就是书里,

陆沉最落魄时期的住所。沈念心里一阵发酸,她松开陆沉的手,转身想去给他倒杯水,

却发现桌上只有一个空荡荡的暖水瓶。“你先坐会儿,我去打水。”她拿起暖水瓶,

声音有些干涩。陆沉从进门开始,就一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环顾着这个狭**仄的空间,沉默得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沈念没指望他会回应,

提着暖水瓶就出了门。公共水房在楼道的尽头,几个租客正围着水龙头洗衣服,

肥皂泡和污水流了一地。沈念排着队,听着耳边嘈杂的方言和抱怨,才终于有了一丝真实感。

她真的来到了这个世界。打满水回来,陆沉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只是视线落在了那张破桌子上。桌上放着一个相框,里面是一张已经泛黄的黑白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笑得温柔,眉眼间和陆沉有几分相似。那是陆沉的母亲。沈念将暖水瓶放下,

找出一个还算干净的搪瓷杯,倒了杯水递过去。“喝点水吧。”陆沉缓缓转过头,

他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愈发苍白,嘴唇干裂起皮,下颌线绷得紧紧的。他没有接水杯,

只是用那双漆黑的眼睛看着她。那是一种沈念无法形容的眼神,空洞,麻木,

又带着一丝不易察arle的审视和戒备。被他这样盯着,沈念心里有些发毛。眼前的陆沉,

和书里那个动辄就让人倾家荡产的狠戾反派,实在是差距太大。

但那种骨子里的疏离和危险感,却如出一辙。“你……为什么帮我?”他终于开口,

嗓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沈念心脏一紧,

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们……我们是邻居啊,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她不敢说出真相。难道要告诉他,我知道你未来会成为超级大反派,现在只是暂时落魄,

我想抱你大腿?他大概会把她当成疯子。“邻居?”陆沉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没什么情绪。

“对啊,我就住在你隔壁。”沈念硬着头皮撒谎,指了指墙壁。

好在这个城中村的格局都差不多,他就算怀疑,一时也找不到证据。陆沉没再追问,

他接过水杯,却没有喝,只是握在手里。房间里再次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沈念局促地站在原地,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她看了看陆沉身上的脏衣服,

又看了看他手上的伤,开口道:“你……你先把衣服换下来吧,我帮你洗。还有你的手,

得上点药,不然会发炎的。”她说着,就自顾自地在房间里翻找起来。原主的记忆很模糊,

她只记得自己住在这里,每天去工地打零工,暗恋着隔壁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终于,

在一个破旧的饼干铁盒里,她找到了一小瓶红药水和一些创可贴。她拿着东西走到陆沉面前,

蹲下身,不由分说地拉过他的手。他的手很大,骨节分明,

但上面布满了厚厚的茧子和细小的伤口,有些地方甚至还在往外渗着血珠。

沈念用棉签蘸了红药水,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他的伤口上。当微凉的药水触碰到伤口时,

陆沉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他想抽回手,却被沈念死死按住。“别动,很快就好。

”她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陆沉不再挣扎,他垂着头,

视线落在她专注的侧脸上。灯光昏黄,她的睫毛很长,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她的动作很笨拙,甚至有好几次都把药水涂到了伤口外面。但就是这样笨拙的关心,

却像一根细小的针,轻轻刺破了他早已结痂的心。自从母亲去世,公司被夺,

他就从云端跌入泥潭。所有人都对他避之不及,嘲笑他,羞辱他,等着看他的笑话。

这是第一次,有人在他最狼狈的时候,向他伸出手。处理好伤口,

沈念又翻出一件还算干净的旧T恤递给他:“你先换上,我去给你烧点热水洗澡。”说完,

她就拿着小电锅和水桶,又一次走出了房门。陆沉看着手里的T恤,又看了看门口的方向,

幽深的眸子里,情绪翻涌。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她的关心来得太过突然,也太过热烈,

让他本能地感到不安。他走到门口,从门缝里往外看。沈念正蹲在水房门口,

费力地往小电锅里倒水,然后插上电,安静地等待着。楼道里人来人往,没有人多看她一眼。

她就像这个城中村里最普通的一员,渺小,卑微,为了生存而奔波。陆沉收回视线,

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缓缓闭上了眼睛。不管她是谁,有什么目的。现在的他,一无所有,

烂命一条,又有什么值得别人图谋的呢?或许,真的只是一个有些愚蠢的善意吧。

3热水烧好,沈念拎着水桶回来,脸上被热气熏得红扑扑的。“水好了,浴室在楼道尽头,

你快去洗吧。”她把水桶放在地上,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陆沉睁开眼,

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地上的水桶,没有动。“怎么了?”沈念有些不解。他薄唇紧抿,

过了好一会儿,才吐出两个字:“谢谢。”沈念愣了一下,随即摆了摆手:“谢什么,

快去吧,水要凉了。”看着陆沉提着水桶走进昏暗的楼道,沈念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一**坐在了床沿上。她这才感觉到后背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又累又饿。她摸了摸口袋,

把今天赚来的一百五十块钱掏了出来,加上从原主口袋里翻出的二十几块零钱,

这就是她和陆沉全部的家当。不到两百块。在这个一线城市里,简直是杯水车薪。

房租明天就要交了,一个月三百。交完房租,他们俩就得喝西北风。

沈念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压力。在原来的世界,她虽然只是个普通的上班族,

但至少衣食无忧。可现在,她连下一顿饭在哪里都不知道。不行,必须想办法赚钱!

可是她能做什么呢?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科女,除了会码字写点东西,

好像也没什么别的技能了。去工地搬砖?她今天试过了,差点没把腰折了。去餐厅当服务员?

工资低,时间长,还可能遇到各种奇葩客人。沈念抱着脑袋,感觉一个头两个大。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声。“许柔,你慢点,这里路不好走。”一个温柔的男声响起,

带着几分刻意的讨好。这个声音……沈念猛地站了起来。是顾言!这本书的男主角!

他怎么会来这里?紧接着,一个娇柔的女声响起,

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这都什么破地方啊,又脏又臭,阿言,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

”“我听说……陆沉就住在这附近。柔柔,你不是想看看他现在的惨状吗?”“哼,

我才不想看他。我就是想亲眼确认一下,他是不是真的像条狗一样活着。敢跟我抢东西,

这就是他的下场!”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隔壁门口。

沈念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隔壁,就是陆沉的房间。他们是来找陆沉的!“砰砰砰!

”粗暴的敲门声响起,伴随着顾言的喊声:“陆沉!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

”沈念死死捂住嘴巴,大气都不敢出。她透过门缝往外看,

只见一对衣着光鲜的男女正站在陆沉门口。男的英俊儒雅,女的漂亮娇媚,

和这个破败的城中村格格不入。正是这本书的男女主,顾言和许柔。他们是来看陆沉笑话的。

沈念的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她知道书里的情节,顾言和许柔会在这里对陆沉极尽羞辱,

将他最后的尊严踩在脚下。而陆沉,从始至终都一言不发,任由他们践踏。这一段,

是沈念看书时最愤怒的情节之一。现在,她就在现场。她不能让这一切发生!可是,

她能做什么?冲出去和他们理论?他们只会把她当成另一个笑话。

就在沈念急得团团转的时候,浴室的方向传来了脚步声。是陆沉洗完澡回来了。

他换上了沈念给他的T恤,虽然依旧瘦削,但整个人看起来清爽了不少。

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前,让他少了几分平日的阴郁,多了几分少年气。

他显然也听到了门口的动静,脚步一顿,脸色瞬间沉了下去。“陆沉!你个缩头乌龟,

不敢见人了吗?当初在董事会上不是很威风吗?”许柔尖利的声音再次响起。

陆沉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手背上刚愈合一点的伤口似乎又裂开了。他抬脚,

就要往自己房间走去。“别去!”沈念想也没想,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陆沉回过头,

不解地看着她。“别理他们,我们……我们假装不在。”沈念压低了声音,急切地说道。

她知道,以陆沉现在的状态,去面对这两个人,无异于自取其辱。“这是我的事。

”陆沉的声音很冷,他试图挣脱沈念的手。“我说了,别去!”沈念固执地抓着他,

手上用了力,“你现在去,除了让他们看笑话,还能做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你忘了你妈妈是怎么教你的吗?”最后一句话,让陆沉的身体猛地一震。他停下了动作,

难以置信地看着沈念。“你怎么知道……”他妈妈确实跟他说过这句话,

在他小时候被人欺负,哭着回家的时候。这件事,除了他自己,再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4门外的叫骂声还在继续,越来越难听。“陆沉,你这个废物!

你妈要是知道你现在这副鬼样子,会不会从坟里气得爬出来?

”许柔的声音充满了恶毒的快意。沈念感觉到,被她抓住的胳膊瞬间绷得像一块石头。

她看到陆沉的眼睛里,燃起了两簇骇人的火焰,那是被触及逆鳞的暴怒。“别冲动!

”沈念赶紧加重了力道,几乎是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他们就是故意激怒你!

你现在出去,正中他们下怀!”她一边说着,一边飞快地转动脑筋。怎么办?怎么办?

总不能一直躲在这里。忽然,她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她松开陆沉,

从墙角抄起一个积满灰尘的空酒瓶,然后猛地拉开房门。“大半夜的,

在别人家门口鬼叫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沈念站在门口,一手叉腰,一手举着酒瓶,

摆出了一副十足的泼妇骂街的架势。她的突然出现,让顾言和许柔都吓了一跳。“你谁啊?

”许柔嫌恶地后退一步,捏着鼻子。“我谁?我住这儿的!你们俩穿得人模狗样的,

怎么一点教养都没有?跑到别人家门口大吼大叫,影响别人休息,还有理了?

”沈念故意提高了嗓门,确保整层楼的人都能听见。果然,

旁边几扇门都“吱呀”一声开了条缝,露出一双双好奇的眼睛。顾言的脸色有些难看,

他拉了拉许柔的胳膊,示意她算了。在他们这种上流社会的人看来,

和城中村的租户发生争执,是一件很掉价的事情。但许柔却不甘心,

她被沈念的“泼妇”行径激怒了。“你嚷嚷什么?我们找的是陆沉,关你什么事?

你是他养的狗吗,这么护着他?”“我呸!”沈念一口唾沫啐在地上,“嘴巴放干净点!

我是他什么人轮不到你来管!倒是你,一个千金大**,

三更半夜跑到前未婚夫的住处纠缠不休,安的是什么心?是还对他旧情难忘,

还是想看看他没了你是不是活不下去?”沈念的话,句句都戳在许柔的痛处上。

她当初确实和陆沉有过婚约,但后来陆家倒台,她就立刻和顾言搞在了一起。

“你……你***什么!”许柔气得脸都白了,指着沈念的手指都在发抖。“我胡说?

那你说说,你来这干嘛?送温暖啊?这里不欢迎你,带着你的男人,赶紧滚!

”沈念扬了扬手里的酒瓶,作势要砸过去。她这副光脚不怕穿鞋的架势,彻底镇住了对方。

“疯子!真是个疯子!”许柔骂了一句,终于被顾言强行拉走了。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

发出“噔噔噔”的仓皇声音,很快就消失在了楼梯口。周围看热闹的人见没戏可看,

也都纷纷关上了门。楼道里,重新恢复了安静。沈念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她靠在门框上,才发现自己的腿都在发软。刚才那一番对峙,

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勇气。一只手伸了过来,从她手里拿走了那个酒瓶。沈念抬头,

对上了陆沉复杂的视线。他一直站在她身后,将刚才的一切都看在眼里。

“你……”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只是默默地将酒瓶放回了墙角,然后转身,走进了他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

门被关上了。沈念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心里五味杂陈。她知道,自己今天的行为,

肯定引起了陆沉的怀疑。一个普通的“邻居”,不可能做到这个地步。但她别无选择。

她叹了口气,也回了自己的房间。房间里依旧闷热,但沈念却觉得心里比刚才敞亮了不少。

至少,她成功地阻止了一场羞辱。她躺在床上,开始认真思考未来的路。和男女主正面硬刚,

显然是不明智的。她现在需要的是钱,是能让她和陆沉在这个城市里站稳脚跟的资本。

到底该做什么呢?沈念翻来覆去,直到后半夜,一个念头突然从她脑海里冒了出来。

工地……工地上的工人,最需要的是什么?是便宜、管饱、又能补充体力的食物!

她可以去卖盒饭!这个念头一出来,就再也压不下去了。她可以去批发市场买最便宜的食材,

自己做,然后拿到工地上去卖。成本低,风险小,而且目标客户明确。越想,

沈念觉得越可行。她甚至开始在脑子里规划起了菜单,明天早上就去菜市场看看行情。

带着对未来的些许憧憬,沈念终于沉沉睡去。她不知道的是,隔壁房间里,陆沉一夜未眠。

他坐在黑暗中,手里反复摩挲着那件还带着陌生香气的T恤。

那个女人……她知道他妈妈说过的话。她在他被羞辱的时候,

像一只护崽的母狮一样挡在他面前。她身上充满了谜团。但不知为何,他并不觉得反感。

反而,在那片冰封多年的心湖里,第一次,有了一丝暖意。5天刚蒙蒙亮,沈念就爬了起来。

她揣上那笔不到两百块的“巨款”,雄心勃勃地准备去最近的批发市场考察行情。临出门前,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了隔壁门口,轻轻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动静。“陆沉?我出去一趟,

早饭在桌上,你记得吃。”她留下一句话,也不管对方听没听到,就匆匆下了楼。

桌上放着的,是她早上用最后一点面粉烙的两张饼,旁边还有一小碟咸菜。简陋,

但已经是她能拿出的最好的东西了。清晨的批发市场,人声鼎沸,充满了生机。

沈念穿梭在各个摊位之间,一边询价,一边在心里飞快地计算着成本。猪肉太贵,pass。

鸡肉可以考虑,买最便宜的鸡胸肉。蔬菜要选当季的,土豆、白菜、豆芽,便宜又耐放。

米要买陈米,虽然口感差一点,但价格便宜一半。一个上午逛下来,

沈念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谱。一份一荤两素的盒饭,成本可以控制在五块钱以内。

她打算卖十块钱一份,一天只要卖出三十份,就能赚一百五十块。除去成本和房租,

还能剩下一点钱。虽然辛苦,但至少是一条可行的路。决定了方向,

沈念感觉浑身都充满了干劲。她先花五块钱,买了一个大肉包子当中午的午饭,

然后就近找了一个废品回收站。她需要启动资金,也需要一些工具。比如,

装盒饭的泡沫饭盒,装汤的桶,还有一辆可以推着走的小推车。这些东西,买新的太贵,

她只能指望从废品堆里淘。“老板,收旧饭盒和塑料桶吗?还有没有能用的小推车?

”沈念一边啃着包子,一边问废品站的老板。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大爷,

正躺在摇椅上听收音机,闻言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饭盒一块钱一斤,桶看大小,

推车……那边有,你自己去看,好的五十,坏的三十。”沈念眼睛一亮,

赶紧跑到老板指的角落里翻找起来。角落里堆着各种各样的废旧推车,有的缺了轮子,

有的扶手断了。沈念挑挑拣拣,终于找到一辆虽然破旧,但主体结构还算完整,

轮子也能转的平板车。她又从另一堆废品里,翻出了一个半人高的不锈钢保温桶,

虽然外面有些磕碰,但里面还很干净。“大爷,这个车,还有这个桶,一共多少钱?

”沈念把东西推到老板面前。老板坐起身,敲了敲桶,又推了推车。“车算你三十,

桶也三十,一共六十。”“五十行不行?大爷,我这刚开始做点小生意,实在是没钱。

”沈念开始发挥她的砍价***。“五十?小姑娘,我这也是小本买卖。”“四十五!

我再送您一个故事!”沈念急中生智。“故事?”老板愣住了。“对,

一个关于古代大将军落难,最后东山再起的故事,可好听了!”沈念开始胡诌。

老板被她逗乐了,摆了摆手:“行了行了,看你这小姑娘也不容易,五十块,你都拉走吧,

故事就不用讲了。”沈念大喜过望,连忙付了钱,又花十块钱买了一大袋子回收来的,

还算干净的泡沫饭盒。推着吱吱呀呀的小车,载着她的全部家当,沈念往回走。

虽然花了一大半的钱,但她心里却无比踏实。万事开头难,但她已经迈出了第一步。

回到出租屋,她惊讶地发现,陆沉居然不在房间里。桌上的饼子动过了,只剩下一张。

他去哪了?沈念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不会是……又回那个工地了吧?

她赶紧放下东西,转身就往外跑。一路跑到那个熟悉的工地门口,

她果然看到了那个让她心惊胆战的背影。陆沉正和其他工人一起,在烈日下扛着水泥。

五十公斤一袋的水泥,压在他单薄的脊背上,让他每走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

汗水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淌,滴进尘土里,瞬间就消失不见。沈念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她昨天才把他从火坑里拉出来,他今天怎么又自己跳了回去!她冲过去,想把他拉走,

但这一次,工地上的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那个昨天还对她破口大骂的工头,

此刻却站在不远处,和另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点头哈腰地说着什么。白衬衫?

沈念心里一动,那不是……顾言的助理吗?她看过他的照片,在书里,

这个助理是顾言的头号狗腿子,帮他办了不少脏事。他怎么会在这里?

只见那助理对工头说了几句,然后指了指陆沉的方向。工头立刻会意,跑到陆沉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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