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洲周铭是著名作者酷盖码农成名小说作品《净身出户后,富豪前女友求复合》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书中主角陆寒洲周铭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11巅峰重逢,前任她眼红了云城之巅,星空酒店。巨大的玻璃幕墙外,是璀璨夺目的城市夜景,霓虹如织,车流如河,将整个城市的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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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巅峰重逢,前任她眼红了
云城之巅,星空酒店。
巨大的玻璃幕墙外,是璀璨夺目的城市夜景,霓虹如织,车流如河,将整个城市的繁华尽收眼底。亚洲数字科技峰会的晚宴正在这里举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空气里弥漫着金钱与权力的芬芳。
陆寒洲端着一杯香槟,站在稍显安静的落地窗前,一身剪裁精良的暗蓝色西装,将他挺拔的身形勾勒得淋漓尽致。他神情淡漠,目光平静地扫过场内那些平日里只能在财经杂志上看到的面孔,眼底没有丝毫波澜。
与三年前那个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在这个城市小心翼翼求存的青年,早已判若两人。
“寒洲,原来你在这里。”一个戴着金丝眼镜、身材微胖的男人笑着走过来,正是他创业的合伙人兼死党周铭,“刚才和讯科技的陈总还在找你,对我们‘寒武纪’的下一代数据模型很感兴趣。”
陆寒洲微微颔首,唇角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弧度:“嗯,待会儿过去聊聊。”
他的声音低沉平稳,带着一种历经沉淀后的从容。
周铭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难掩兴奋:“哥们儿,看到没?全场起码一半的大佬,都在明里暗里打听我们。这回,‘寒武纪’是真的要一飞冲天了!”
陆寒洲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在水晶灯下漾出迷人的光泽。“才刚刚开始。”他语气淡然,听不出太多喜悦。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路走来,付出了怎样的代价。从泥泞中挣扎而出,褪去一层皮,才勉强站在这所谓的“云端”。
就在这时,宴会厅入口处传来一阵细微的骚动。
众人下意识地循声望去。
只见主办方的几位核心人物簇拥着一位女子走了进来。那女子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露肩长裙,裙摆缀着细碎的钻石,行走间流光溢彩,宛如将整个星河披在了身上。她脖颈间的那条钻石项链,设计简约却气场十足,识货的人一眼便能看出其价值不菲。
她肌肤胜雪,容貌清艳,一双眸子如同浸在泉水里的黑曜石,清澈而明亮。她脸上带着得体优雅的微笑,与身旁的人从容寒暄,举手投足间,是与生俱来的高贵与疏离。
“哇,是晟集集团的千金,苏豫澜!”
“她不是常年在海外开拓市场吗?什么时候回国的?”
“怪不得这次峰会规格这么高,原来是她亲自来了……”
“真漂亮,这气质,不愧是顶级名媛……”
周围的窃窃私语声,清晰地传入陆寒洲的耳中。
“晟集集团……苏豫澜……”周铭喃喃自语,随即猛地瞪大眼睛,差点咬到舌头,他骇然转头看向身边的陆寒洲,“老、老陆……她、她不是……”
陆寒洲没有说话。
在苏豫澜身影映入眼帘的那一刹那,他端着酒杯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瞬。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但他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是那副疏离淡漠的样子,仿佛看到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三年的时光,似乎并未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反而将她雕琢得更加耀眼,更加令人无法直视。
命运的齿轮,总是在人毫无防备时,骤然转动。
主办方的负责人引着苏豫澜,一路与重要的嘉宾打招呼,自然而然地,朝着陆寒洲和周铭所在的方向走了过来。
距离,一点点拉近。
五米,三米,一米……
陆寒洲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她卷翘的睫毛,和那双熟悉眼眸中,倒映出的水晶灯影。
负责人热情地介绍:“苏总监,这位就是最近在AI数据领域声名鹊起的‘寒武纪’科技创始人,陆寒洲陆总。陆总,这位是我们晟集集团的执行总监,苏豫澜**。”
周围的目光,或明或暗地聚焦在他们身上。新贵科技天才与顶级财团千金,这样的组合,本身就充满了话题性。
苏豫澜停下了脚步,目光落在了陆寒洲脸上。
那一刻,她脸上完美的笑容,如同遭遇重击的琉璃,瞬间凝固,然后寸寸碎裂。
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先是充满了极致的震惊和难以置信,紧接着,像是被打翻的调色盘,复杂的情绪汹涌而出——有愕然,有慌乱,有无措,甚至……还有一丝迅速弥漫开的心疼?
她死死地盯着陆寒洲,仿佛要透过他现在这副成熟稳重、西装革履的皮囊,看穿到他灵魂深处去。
她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胸口微微起伏。握着精致手拿包的指尖,因为过度用力而失去了血色。
“陆……寒洲?”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极其细微的颤抖,几乎微不可闻。
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她那只空闲的、原本自然垂落的手,猛地一抖,指尖捏着的那只盛着浅金色酒液的高脚杯,竟然脱手滑落!
“啪嚓——!”
清脆刺耳的碎裂声,在流淌着优雅爵士乐的宴会厅里,显得格外突兀。
晶莹的玻璃碎片四溅开来,酒液在地毯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污渍。
全场,骤然一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带着惊诧和探究,聚焦在失态的苏豫澜和面无表情的陆寒洲身上。
一旁的侍者慌忙上前收拾。
苏豫澜却恍若未觉,她的目光依旧牢牢锁在陆寒洲身上,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
负责人面露尴尬,连忙打圆场:“苏总监,您没事吧?是不是太累了?”
苏豫澜这才猛地回过神,她迅速低下头,掩去眼底所有的情绪,再抬头时,脸上已经重新挂上了礼貌而疏远的笑容,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有些勉强。
“没事,不好意思,手滑了。”她对负责人说道,声音恢复了一贯的清冷,但仔细听,仍能察觉到一丝残余的紧绷。
她的目光,再次飞快地扫过陆寒洲。
陆寒洲至始至终,都只是冷静地看着这一切。仿佛眼前这位失态的顶级名媛,真的只是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
他甚至还微微颔首,语气平淡无波地开口,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苏总监,幸会。”
疏离,客气,泾渭分明。
苏豫澜的身形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
周铭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连大气都不敢出,只能在心里疯狂呐喊:**!大型前任相见现场!还是地狱级别的!
负责人到底是见过风浪的,立刻笑着将话题引开,聊起了行业前景和技术发展。
苏豫澜勉强应对着,但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她的余光,总是不受控制地飘向身旁那个气息冷峻的男人。
短暂的寒暄终于结束,苏豫澜在众人的簇拥下,继续走向下一个应酬圈。
擦肩而过的瞬间,一阵清雅的、记忆深处熟悉的栀子花香,若有若无地飘入陆寒洲的鼻尖。
他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细微的变化。但那变化太快,如同流星划过夜空,转瞬即逝。
周铭看着苏豫澜离开的背影,长长舒了口气,用力拍了拍胸口,凑到陆寒洲耳边,心有余悸地小声说:“我滴个乖乖……老陆,你看到了吗?她刚才那样子……绝对是对你余情未了啊!看见你,连杯子都拿不稳了!你俩当年……”
陆寒洲没有回答。
他抬起手中的香槟,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浇不灭心头骤然窜起的那一点无名火苗。
他转过身,重新面向窗外那片浩瀚的都市灯海,深邃的眼眸里,倒映着万千星光,却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苏豫澜。
三年了。
你我早已殊途。
若你当年看到我在地狱里挣扎、被人践踏尊严、像条狗一样祈求一份温存却不可得的样子……此刻,还会为我露出这种近乎……心疼的表情吗?
真是,可笑。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自嘲的弧度。
窗外的夜景依旧辉煌,而一场席卷所有人命运的风暴,似乎才刚刚拉开序幕。
晚宴的插曲像投入湖面的石子,涟漪缓缓扩散,但表面很快恢复了平静。
悠扬的爵士乐依旧,觥筹交错声再起,只是不少目光依旧若有若无地瞟向窗边那个挺拔冷峻的身影,以及刚刚失态、此刻已恢复优雅姿态的苏豫澜。
陆寒洲背对着大厅,窗玻璃模糊地映出他没什么表情的脸。周铭凑在他身边,压低的声音里满是压抑不住的兴奋和八卦。
“**!老陆!你看见没?她绝对还对你念念不忘!那眼神,那反应……我的天,小说都不敢这么写!”周铭激动得差点手舞足蹈,“当年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她那样的身份,怎么就……”
“周铭。”陆寒洲打断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硬,“过去了。”
简单的三个字,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熄了周铭的热情。他讪讪地摸了摸鼻子,知道自己触及了好友的禁区。
“行行行,过去了,不提了。”周铭叹了口气,随即又打起精神,“不过话说回来,她现在是晟集的千金兼总监啊!老陆,这可是条金光大道!要是能搭上晟集的线,我们‘寒武纪’……”
“不需要。”陆寒洲转过身,目光平静地扫过会场,精准地避开了苏豫澜所在的方向,“‘寒武纪’不缺投资,更不需要借谁的势。”
他的语气很淡,却带着一股源自自身实力的笃定。
周铭看着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劝说的话咽了回去。他跟了陆寒洲三年,太清楚这家伙骨子里的骄傲有多硬。那是被生活反复捶打,却从未真正折断的脊梁。
就在这时,陆寒洲的手机在西装内袋里震动了一下。
他拿出来,是一条新的短信。发件人是一个没有存储、却莫名有些眼熟的号码。
内容只有简短的四个字:「你还好吗?」
陆寒洲的眼神骤然一凝,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停顿了一瞬。
这个号码……是三年前,苏豫澜出国后,他疯狂拨打过无数次,却始终无法接通的号码。也是最后,给他发来那条冰冷决绝的「陆寒洲,我们分手吧,不要再联系了。」的号码。
三年了,他换了手机,却依旧在看到这串数字的瞬间,认出了它。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猝不及防的闷痛让他呼吸微窒。
好?
他这三年过得好吗?
陆寒洲的唇角扯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带着浓浓的自嘲。
他没有回复,指尖滑动,直接删除了这条短信,然后将那个号码干脆利落地拖进了黑名单。
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丝犹豫。
有些过去,没有必要重逢。有些伤口,不需要再次撕开。
他抬眸,正好看到苏豫澜在几位高管的陪同下,朝着宴会厅的出口走去。她的侧影依旧优雅,步履从容,仿佛刚才的失态从未发生。
只是在即将走出大门的那一刻,她的脚步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微微侧头,目光似乎想要再次搜寻什么。
陆寒洲却已提前一步移开了视线,对周铭淡淡道:“走吧,去和陈总聊聊。”
他将杯中最后一点香槟饮尽,转身汇入人流,姿态从容不迫,仿佛刚才那个小小的插曲,以及那条突兀的短信,都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尘埃,已被他轻轻拂去。
与此同时,宴会厅外,直达顶楼总统套房的专属电梯内。
苏豫澜靠在冰冷的电梯轿厢壁上,脸上强撑的从容和镇定瞬间瓦解。她微微闭着眼,长睫轻颤,胸口起伏的弧度显示着她的心绪远不如表面平静。
助理林薇安静地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不敢打扰。
刚才在宴会厅里,苏总监那前所未有的失态,她看得一清二楚。那个叫陆寒洲的男人……究竟是谁?
电梯到达顶楼。
苏豫澜睁开眼,眸中已恢复了几分清明和锐利。她大步走出电梯,走进奢华宽敞的套房,高跟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
她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流光溢彩的城市,沉默了足足一分钟。
然后,她转过身,对林薇吩咐道,声音清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林薇,我要你动用一切资源,去查一个人。”
“晟集集团执行总监苏豫澜,要查一个叫陆寒洲的男人。”林薇立刻应道,拿出随身的平板准备记录。
“不。”苏豫澜摇头,眼神深邃,“不是以晟集集团总监的身份。”
她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地交代:
“用我自己的关系网,私下查。我要知道他这三年发生的所有事!记住,是所有!”
她的语气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坚决。
“从他三年前……从我离开之后开始查起。他的工作,他的生活,他接触过什么人,经历过什么……哪怕是最细微的蛛丝马迹,我都要知道!”
林薇心中一震,面上却不敢显露分毫,只是恭敬地低头:“是,**。我立刻去办。”
林薇迅速退出套房,去执行这项突兀而紧急的任务。
空荡荡的套房里,只剩下苏豫澜一人。
她缓缓走到沙发边坐下,身体的力气仿佛被抽空。她抬起手,轻轻按着自己的太阳穴,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陆寒洲刚才那冷漠疏离的眼神,和他那句毫无温度的“幸会”。
心口,传来细细密密的疼痛。
这和她在国外通过各种渠道偶尔了解到的零星信息,似乎完全不同。她以为他至少……应该是平安顺遂的。
可今晚,他看起来确实成功了,屹立于云端。但他那双眼睛……深不见底,里面藏了太多她看不懂的东西,冰冷、疲惫,甚至带着一丝被生活磨砺出的狠戾。
那绝不是一个一帆风顺的人会有的眼神。
这三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是不是……与她当年的不告而别有关?
一个让她心脏揪紧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晚宴结束,已是深夜。
陆寒洲婉拒了周铭再去喝一杯的提议,独自驱车返回那个他称之为“家”的地方。
车子驶入一个环境清幽的高档小区。这里的房子,是卫明珠父亲卫东林学校分的,后来买下了产权。结婚时,卫家“慷慨”地让他们住在这里,美其名曰照顾他们,实则无处不在彰显着这是“卫家”的地盘。
输入密码,推开厚重的实木门。
一股沉闷的、带着书卷气却又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玄关的灯亮着,显然是给他留的,但客厅一片黑暗,寂静无声。
他脱下西装外套,动作很轻地挂好,换了拖鞋。
正准备走向书房,客卫的门打开,岳母李芸穿着睡衣走了出来,看到他,脸上立刻挂上了那种惯有的、带着审视和挑剔的笑容。
“哟,寒洲回来了。这么晚,又是应酬?”她上下打量着陆寒洲,目光在他价值不菲的西装上停留了一瞬,“这身行头不错嘛,看来最近项目奖金没少拿?正好,你那个表弟***,工作的事儿你得抓紧啊,你舅舅今天又打电话问我了。”
陆寒洲胃里一阵翻涌,面上却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道:“妈,这么晚还没睡。工作的事,我在留意,但合适的岗位不多。”
李芸撇撇嘴,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满意:“你現在人脉也广了,多托托关系嘛。都是一家人,能帮就帮。你看明珠她爸,以前帮了多少亲戚朋友安排工作……”
又来了。
陆寒洲心底冷笑。永远都是这样,卫家施舍给他的一切,都需要他加倍偿还,甚至要惠及他整个家族。
他不想再多言,只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妈您早点休息。”
说完,他不等李芸再开口,径直走向书房。
关上书房的门,将那股令人窒息的气息隔绝在外。
书房很大,书架上摆满了各种精装书籍,大多是卫东林的藏书,充满了“文化人”的优越感。属于他的角落,只有靠窗的那个书桌和电脑。
他没有开大灯,只拧亮了桌上一盏孤零零的台灯。
昏黄的光线勾勒出他略显疲惫的轮廓。
他拿出手机,屏幕漆黑,映出他自己模糊的影子。那个被拖进黑名单的号码,那条“你还好吗”的短信,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在心头,不深,却无法忽视。
为什么是现在?
在他终于快要从泥潭里爬出来,在他好不容易建立起自己的堡垒,在他即将与过去那段不堪的婚姻做个了断的时候……她偏偏出现了?
带着那样震惊、慌乱,甚至……心疼的眼神?
陆寒洲闭上眼,靠在椅背上。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三年前的画面。
那是他们毕业前夕,在学校后面那棵最大的樱花树下。花瓣如雪般飘落。
苏豫澜靠在他怀里,仰着头,眼睛亮晶晶的,里面盛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对他毫无保留的爱意。
“寒洲,”她的声音又轻又软,带着甜甜的笑意,“等我从国外交流回来,我们就结婚,好不好?我不要盛大的婚礼,只要一个小小的家,里面有你和我就够了。”
“只要我们在一起,什么都会有的。”
那时,他紧紧抱着她,像是抱着整个世界,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勇气和希望。他吻着她的发顶,郑重承诺:“好,澜澜,等我攒够了钱,就给你一个家。”
可是后来呢?
没有等到她交流结束,他只等到了一条冰冷的、单方面宣布分手的短信。然后,就是所有联系方式的彻底切断。他像疯了一样找她,却如同石沉大海,得不到任何回应。
他记得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失恋的痛苦,毕业找工作的压力,家里父母期盼又无助的眼神……几乎将他压垮。
也正是那个时候,在家人的介绍下,他认识了“知书达理”、“家境优越”的卫明珠。彼时,他身心俱疲,渴望一丝温暖和稳定,而卫家表现出来的“体面”和“赏识”,像一根救命稻草……
陆寒洲猛地睁开眼,眼底最后一丝迷茫和脆弱被彻底驱散,只剩下冰冷的清醒和自嘲。
他拿起桌上的一个普通的金属盒子,打开。
里面没有什么贵重物品,只有几张泛黄的大学照片,两张已经褪色的电影票根,还有一个手工编织的、有些旧了的红色手绳。
照片上,樱花树下,他和苏豫澜并肩而笑,青春飞扬,眼神纯粹得没有一丝杂质。
那是他小心翼翼封存的、关于过去的最后一点证据。
他看着照片,眼神复杂。
苏豫澜,既然当年你选择了放手,如今又何必再来问这一句……
“你还好吗?”
我好不好,早已与你无关。
“咔哒。”
一声轻响,书房的门被从外面推开。
穿着一身真丝睡袍的卫明珠站在门口,脸上没有半分睡意,只有冰冷的审视和不悦。她甚至没有敲门。
“这么晚回来,一身的酒气,躲在这里干什么?”她的目光扫过他手里的金属盒子,眉头立刻蹙起,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和尖锐,
“又在看你那些见不得人的破烂?陆寒洲,你到现在还惦记着那个当年甩了你的前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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