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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身出户后,富豪前女友求复合(陆寒洲周铭)全章免费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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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身出户后,富豪前女友求复合(陆寒洲周铭)全章免费版阅读

酷盖码农
短篇言情 连载中
主角:陆寒洲周铭 更新时间:2025-12-11 12:33

陆寒洲周铭是作者酷盖码农小说《净身出户后,富豪前女友求复合》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28184字,更新日期为2025-12-11 12:32:33。在本网【kjguyu.cn】上目前连载中,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周一的早晨,城市在喧嚣中苏醒。陆寒洲驱车离开那个令人窒息的“家”,驶向公司。窗外的阳光和熙攘的人流,并未能驱散他心头的阴霾...

小说详情
精彩节选

周一的早晨,城市在喧嚣中苏醒。

陆寒洲驱车离开那个令人窒息的“家”,驶向公司。窗外的阳光和熙攘的人流,并未能驱散他心头的阴霾。周末那场因一箱土特产而起的冲突,像一层无形的灰尘,覆盖在他的感官上,让一切都显得灰暗而沉闷。

“锐科科技”所在的写字楼在CBD边缘,算不上顶级,却也足够体面。陆寒洲停好车,走进电梯,金属轿厢映出他面无表情的脸。他整理了一下衬衫领口,将昨夜几乎未眠的疲惫和那些纷乱的情绪,死死压进眼底深处。

职场,是另一个不见硝烟的战场。在这里,他同样是一只可以被随意拿捏的“蝼蚁”,至少在外人看来是如此。

刚在工位坐下,还没来得及打开电脑,一个文件夹就“啪”地一声摔在了他的桌面上,声音响亮,引得周围几个同事侧目。

来人是他的顶头上司,项目部经理张涛。张涛年近四十,身材微胖,梳着油光水滑的背头,此刻正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

“陆寒洲,上周让你做的‘智云项目’的初步方案呢?磨磨蹭蹭到现在?客户下午就要过来听初步汇报了!”张涛语气不善,带着惯有的颐指气使。

陆寒洲看了一眼那个文件夹,平静地回答:“张经理,智云项目的初步方案,我上周五下班前已经发到你邮箱了。”

“你发给我就行了?我不需要时间审核的吗?”张涛眉毛一竖,声音提高了几分,“怎么,现在项目是你一个人说了算?我还不能看了?”

典型的找茬。周围同事或低头假装忙碌,或投来同情又习以为常的目光。

陆寒洲没说话,只是默默打开了电脑,点开邮箱。“那我再把邮件给您转发一遍?”

“不用了!”张涛不耐烦地挥挥手,拿起那个他刚摔下来的文件夹,“就用我这个版本!我周末加班加点,根据你的那些零散想法,重新整理、优化了一遍!你看看,这才叫方案!”

陆寒洲接过文件夹,翻开。

只扫了几眼,他的心就沉了下去。这所谓的“优化版”,根本就是把他原方案的核心架构和几个关键创新点原封不动地搬了过来,只在一些无关紧要的措辞和格式上做了修改,甚至还在几处关键的技术实现路径上,留下了明显的、可能导致项目失败的漏洞。

这不仅仅是抢功,这是既要抢功,还要埋雷!

“张经理,这个版本的技术实现部分,可能有些问题……”陆寒洲试图指出。

“有什么问题?”张涛打断他,语气倨傲,“我亲自把关的方案能有什么问题?陆寒洲,我知道你有点技术,但做项目不能光靠技术!要懂得融会贯通,要站在更高的战略层面思考!你那个原方案,太理想化,根本不具备可操作性!”

他拍了拍陆寒洲的肩膀,力道不轻,带着一种施舍般的意味:“年轻人,要懂得感恩。我这是在教你,帮你把方案打磨得更完美。下午的汇报,你就不用参加了,好好消化一下我这个版本,学习学习!”

说完,张涛得意地转身,迈着四方步走向自己的独立办公室。

周围隐约传来几声低低的嗤笑。同事林倩,那个以八卦和捧高踩低著称的女同事,正和对面的同事交头接耳,目光不时瞟向陆寒洲,带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啧,又被张经理教育了吧……”

“就是,总觉得自己技术牛,也不看看谁才是领导……”

“听说他岳父家挺有背景的,不过看来……呵呵,在咱们这儿也不好使啊……”

细碎的声音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

陆寒洲紧紧攥着手中的文件夹,纸张边缘几乎要嵌进掌心。一股强烈的屈辱感和怒火在他胸腔里冲撞。

但他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他松开手,将那份被张涛署名的“优化版”方案轻轻放在桌角,然后面无表情地打开了自己的电脑。

屏幕上,代码编辑器幽蓝的光映在他深邃的瞳孔中。

他移动鼠标,点开了一个隐藏在层层加密路径下的文件夹。里面,是他为“智云项目”独立搭建的测试环境、核心算法模块,以及……完整的、他原创的方案设计草稿和所有过程版本。

包括上周五发给张涛的那个最终版。

他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调出一个后台监控日志。日志清晰显示,在他上周五晚上离开公司后,张涛的账号多次访问并下载了他存放在公司服务器个人分区内的方案文件。

证据确凿。

陆寒洲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至极的弧度。

抢吧,拿走吧。

有些东西,你可以抢走署名权,但真正的核心和灵魂,你永远也碰触不到。

他熟练地打开一个加密链接,屏幕跳转到一个简洁的私有云界面。这是他和周铭私下搭建的服务器,用于他们那个秘密的“星火”项目。

他将“智云项目”中,几个由他独创的、极具价值的核心算法模块,进行了隔离和备份,悄无声息地传输到了私有服务器上。

这些,是他智慧和心血的结晶,绝不会为张涛之流做嫁衣。

做完这一切,他关掉所有敏感界面,开始处理部门里一些琐碎的技术支持请求,就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甚至有些受气包形象的员工。

然而,在他平静的外表下,一种名为“决断”的意念,正在疯狂滋长。

不仅是对这个职场,更是对那个所谓的“家”。

中午休息时,他避开人群,走到消防通道的楼梯间,这里安静,信号也还好。

他拨通了老家的电话。

响了几声后,电话被接起,传来母亲有些沙哑却难掩关切的声音:“洲伢子?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来了?吃饭了没?”

熟悉的乡音,让陆寒洲鼻尖猛地一酸。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正常:“妈,吃了。您和爸呢?身体怎么样?”

“好,我们都好,你别操心。”母亲的声音带着笑意,“上次给你寄的东西收到了没?你爸特意去山上采的蘑菇,晒得可干了,那腊肉也是你爱吃的……”

“收到了,妈。”陆寒洲打断母亲,声音有些发紧,“很好吃……谢谢爸和您。”

他无法说出那些东西被如何嫌弃,如何被视为“垃圾”。

“嗨,跟自己爹妈客气啥。”母亲嗔怪道,随即语气又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洲伢子……你那边,是不是有什么事?听着声音不太对劲?是不是……工作太累了?还是……和明珠闹矛盾了?”

知子莫若母。

陆寒洲喉咙梗塞,几乎要控制不住将满腹的委屈和压抑倾泻而出。但他不能。

他用力掐着自己的掌心,用疼痛维持着语调的平稳:“没有,妈,您别瞎想。就是最近项目有点忙,没睡好。我跟明珠……挺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母亲似乎松了口气,又絮絮叨叨地嘱咐了几句注意身体,别太拼之类的话。

临挂电话前,母亲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声说道:“洲伢子,要是……要是在外面太辛苦,就……就回来歇歇。家里永远有你的饭吃。”

一句话,让陆寒洲瞬间红了眼眶。

他猛地仰起头,看着楼梯间冰冷的水泥天花板,死死咬住牙关,才没让喉间的哽咽溢出。

“嗯,我知道。妈,我这边要开会了,先挂了。”

他几乎是仓促地挂断了电话,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坐在地上,将脸深深埋进膝盖。

无声的泪水,终于冲垮了堤坝,汹涌而出。

为父母的关爱与理解,为自己的隐忍与艰难,为这看不到希望的、双重压抑的生活。

他不知道在楼梯间里待了多久,直到情绪慢慢平复。

他抬起手,用力抹去脸上的泪痕,再抬起头时,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只剩下被泪水洗涤过的、更加坚定和冰冷的决心。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拿出手机,点开一个加密笔记软件,上面记录着“星火”项目的完整架构和进度。

他看着屏幕上那些复杂的逻辑图和代码片段,眼神锐利如刀。

必须加速!

他需要钱,需要独立的事业,需要彻底摆脱这一切的底气和资本!

下午,张涛春风满面地从会议室出来,看来“智云项目”的初步汇报很顺利。他特意走到陆寒洲工位前,志得意满地“指导”了几句,无非是“要多学习”、“要踏实”之类的陈词滥调。

陆寒洲只是安静地听着,没有反驳,也没有回应。

在张涛转身离开后,他默默地点开了公司内部的招聘信息网,目光冷静地浏览着同行业其他公司的职位,同时,在私密的待办事项列表里,添上了一条:

「着手准备离职及“星火”商业化可行性分析。」

窗外的阳光斜斜照进办公室,落在他的键盘上。

他就像一头蛰伏在阴影里的孤狼,***着伤口,磨砺着爪牙,等待着那个必将到来的、破笼而出的时刻。

卫东林的生日宴,设在了一家格调高雅、私密性极佳的淮扬菜馆。包间名唤“听雨轩”,仿古的装修,名家字画,紫砂茶具,无处不彰显着主人家的“文化底蕴”和“品味”。

陆寒洲到的时候,包间里已经坐了不少人。除了卫东林、李芸和卫明珠,还有几位卫家的亲戚,以及卫东林学术圈里的两个朋友及其家眷。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茶香和一种知识分子圈特有的、略带清高寒暄的氛围。

“爸,生日快乐。”陆寒洲将手中准备好的礼物递上去,是一方品相不错的端砚。他记得卫东林前些日子提过一嘴喜欢这个。

卫东林接过,随手放在一旁的礼品堆里,淡淡地“嗯”了一声,连看都没多看一眼,目光便转向他那位戴着金丝眼镜的老友,继续刚才关于“明代文人画精神内核”的讨论。

李芸倒是笑着招呼了一句:“寒洲来了,快坐吧。就等你了。”那笑容,一如既往的浮于表面,带着审视。她的目光在陆寒洲身上那套为了今晚特意换上的、价格不菲但款式低调的西装上停留一瞬,几不可查地撇了撇嘴。

卫明珠坐在母亲身边,穿着一身香槟色的小礼裙,妆容精致,看到他,只是抬了抬眼皮,算是打过招呼,神情冷淡,显然还在为周末的事情不快。

陆寒洲早已习惯这种待遇,他沉默地在留给他的、靠近门口的位置坐下。这个位置,通常是留给辈分最小或者最不受重视的客人的。

菜品一道道上来,精致得像艺术品。众人说着客气话,恭维着卫教授桃李满天下,学术成果斐然。

酒过三巡,话题不知不觉间,又绕到了陆寒洲身上。仿佛这已经成了卫家聚会的一个固定节目。

卫东林的那个老友,一位姓王的教授,扶了扶眼镜,看似随意地看向陆寒洲,笑眯眯地问:“小陆啊,听说你现在在科技公司做事?具体是做什么方向的呀?”

来了。

陆寒洲放下筷子,语气平和地回答:“王教授,我主要做数据分析和人工智能相关的项目应用。”

“哦?人工智能?”王教授顿时来了兴趣,或者说,是找到了可以展示自身学识的话题,“这个领域现在很热啊。不过,你们搞应用的,可能更注重实操。我最近正好在看一些伦理学方面的著作,就思考啊,你们在开发这些AI模型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卢德主义’在新时期的表征?或者说,如何在算法中嵌入康德式的‘绝对命令’来规避伦理风险?”

问题又偏又专,明显超出了普通技术人员的讨论范畴,带着学术圈特有的掉书袋和居高临下。

桌上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陆寒洲身上。卫东林端着茶杯,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像是在期待他的窘迫。李芸则微微蹙眉,一副“你可别乱说话丢人”的表情。卫明珠低头玩着指甲,仿佛事不关己。

陆寒洲沉默了一下。他不是不懂,在大学时他的哲学选修课成绩相当优秀。但他很清楚,在这种场合,无论他回答什么,都会被这些“文化人”用更晦涩的理论驳斥得体无完肤,只为衬托他们的“高深”。

他选择了最稳妥,也最让对方满意的回答,带着适当的歉意和谦逊:“王教授,您这个问题很有深度。我们做工程的,更多聚焦在技术实现和商业落地,您提到的这些哲学层面的思考,确实是我的知识盲区,还需要多学习。”

王教授果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摆摆手,用一种“果然如此”的语气对卫东林说:“老卫啊,你看,这就是应用学科和基础学科的差别。我们搞思想的,总要走在前面,为他们指明方向嘛。”

卫东林含笑点头,与老友碰了一杯。

李芸似乎觉得火力还不够,笑着插话,语气带着“关切”:“寒洲就是太实诚,光会埋头干活。这不,他们公司领导还挺器重他,就是这孩子不太会来事,进步慢了点。”一句话,既“夸”了他老实,又点明了他“没出息”。

另一个亲戚,卫明珠的姑姑,立刻接上话茬,看似打圆场,实则补刀:“哎呀,年轻人踏实肯干是好事。不像我们家那个,一天到晚就知道瞎折腾,不过去年倒是自己***换了辆宝马X5。寒洲啊,你们公司配车吗?或者有没有购车补贴?天天挤地铁也挺辛苦的。”

话题顺势引到了车、房、收入上。你一言我一语,看似闲聊,每一个字眼都像精心打磨过的软刀子。

“听说现在IT行业加班多,赚的是辛苦钱。”

“还是得有个稳定的编制好,像明珠她们学校,虽然工资不高,但福利好,说出去也体面。”

“寒洲老家那边现在发展怎么样?听说通了高铁?不过跟咱们这边比,差距还是大啊……”

陆寒洲默默地吃着菜,味同嚼蜡。他感觉自己像一件陈列品,被放在聚光灯下,供人评头论足,每一个毛孔都被放大审视,充满了不足和缺陷。

他不需要反驳,因为任何反驳都会被视为“不懂事”、“不虚心”、“自尊心过强”。

他只能承受。承受这种以“关心”和“闲聊”为名,进行的、无声的精神凌迟。

卫明珠自始至终,没有为他说过一句话。偶尔抬头看他一眼,眼神里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嫌弃?仿佛在怪他不能表现得更好,不能为她、为卫家挣回更多的面子。

期间,他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他借口去洗手间,走了出来。

走廊里安静许多。他拿出手机,是周铭发来的消息,关于“星火”项目一个技术难题的突破,语气兴奋。

看着屏幕上那些充满活力和希望的代码和讨论,再对比身后包间里那令人窒息的虚伪和压抑,陆寒洲只觉得一种巨大的荒谬感和割裂感。

他靠在冰凉的墙壁上,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将胸腔里那股翻涌的戾气压下去。

这时,包间的门开了,卫东林走了出来,似乎是也要去洗手间。

看到陆寒洲,他停下脚步,脸上那点敷衍的笑意也收了起来。他走到陆寒洲面前,用一种“语重心长”的语气,开始了今晚的“总结陈词”。

“寒洲啊,”卫东林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家之主的权威,“刚才大家的话,你可能不爱听,但都是为你好。”

陆寒洲抬起眼,安静地看着他。

“你出身普通,能有今天,不容易。要懂得珍惜。”卫东林继续说道,目光带着审视,“明珠跟着你,是受了委屈的。你更要知道感恩,努力上进,不要总满足于现状,更不要……有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他意有所指,目光扫过陆寒洲握在手里的手机。

“男人嘛,最重要的是什么?是责任,是担当。要脚踏实地,不要好高骛远。像你私下里搞的那些什么……小项目?”他轻轻哼了一声,“能成什么气候?把本职工作做好,让明珠和我们都放心,才是正理。”

一句句,如同重锤,敲打在陆寒洲的心上。

不是鼓励,不是支持,而是全盘的否定和打压。否定他的努力,否定他的能力,甚至否定他拥有自己梦想的权利。

他们想要的,是一个听话的、能衬托卫家高贵的、安于现状的工具人。

陆寒洲看着卫东林那张道貌岸然的脸,看着他那双充满优越感和控制欲的眼睛。

之前所有的隐忍,所有的压抑,所有的屈辱,在这一刻,仿佛达到了一个临界点。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低头称是。

他只是站直了身体,目光平静地回视着卫东林,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地问道:

“爸,在您和妈眼里,是不是我陆寒洲,永远都只能是这样?永远都配不上你们卫家的门楣,永远都只能活在你们设定的框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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