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狗怀孕了。我想找宠物医院算钱，却误发给了包养我的金主。【怀孕了你打算怎么办？】【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我快撑不住了。】我盯着凌晨发错的消息，吓得想立马消失在地球上。隔天上班，平时冷漠的金主陆景川，竟然端着燕窝粥出现在我面前。「昨晚的事，我会负责到底。」自从发现消息发错了，我一夜没合眼。早上起来照镜子，整个人憔悴得像鬼一样。匆匆洗漱完，拎着包就往咖啡店跑。刚到店门口，胃里突然翻江倒海。昨晚吃的夜宵变质了。我捂着嘴冲进店里的洗手间，吐得昏天黑地。同事小美刚好撞见，一脸惊讶：「小雨，你该不会是怀孕了吧？」听到「怀孕」这两个字，我差点当场晕过去。推开洗手间门，正好看见陆景川站在吧台前。他今天穿着黑色西装，比平时显得更加严肃。「没怀孕！」我赶紧摆手，「就是肠胃不舒服。」陆景川上下打量我，眉头微皱：「脸色这么差，要不要去医院？」我仔细观察他的表情，试图看出点什么端倪。我和陆景川的关系很复杂。一年前我急需钱给奶奶治病，他出现了。条件很简单：做他的情人，每月五万。我本以为他只是玩玩，没想到这一年来，他对我还算不错。除了每月按时给钱，偶尔还会来咖啡店坐坐。昨晚发现消息发错后，我差点想辞职跑路。但看陆景川的样子，似乎和平常没什么两样。我试探着问：「陆总，您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陆景川点了杯美式，淡淡地说：「路过，想喝杯咖啡。」我松了口气，看来他真的没注意到那条消息。「那您坐一会儿，我去给您做。」做咖啡的时候，我偷偷瞄了眼他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八十多条未读消息，我那条早就被埋在最底下了。「小雨。」陆景川突然叫我。我手一抖，差点把咖啡洒了：「怎么了？」「下午有空吗？陪我去个地方。」我愣了愣：「去哪儿？」「医院。」他顿了顿，「做个检查。」下午，陆景川开车来接我。一路上，他话很少，只是偶尔看我一眼。到了医院，我以为是陪他检查身体。没想到他直接带我去了妇产科。「挂号。」他对护士说，「孕期检查。」我整个人都傻了：「等等，我没有——」「别紧张。」陆景川握住我的手，「就是例行检查。」护士递过来表格，我哆哆嗦嗦地填着。陆景川在旁边看着，表情温和得不像话。等待的时候，他突然问：「是什么时候的事？」我一脸茫然：「什么事？」「怀孕。」他的声音很轻，「我们什么时候有的？」我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我真的没有怀孕！」陆景川皱眉：「昨晚你发的消息——」「那是我的狗！」我急得快哭了，「我家金毛怀孕了，我想问宠物医院多少钱！」陆景川愣住了。过了半天，他才说：「狗？」「对，狗！」我拿出手机，翻出金毛的照片给他看，「您看，肚子确实很大。」陆景川盯着照片看了很久，然后缓缓站起身。「回去吧。」从医院出来，两个人都没说话。我偷偷观察他的脸色，黑得像要下雨。完了，他一定觉得我在耍他。这下情人关系怕是要结束了。「对不起。」我小声说，「我不是故意的。」陆景川停下脚步，转身看我：「你以为我生气？」我点点头。他突然笑了，笑得有些苦涩：「我没生气，只是……」「只是什么？」「没什么。」他摇摇头，「回去吧。」晚上回到家，我抱着金毛发呆。金毛确实怀孕了，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我想起陆景川在医院时的表情，突然有些心疼。他刚才是不是有点失望？手机响了，是陆景川发来的消息：【好好休息，明天不用上班了。】我回复：【为什么？】【换个环境，散散心。】【您不会是要辞退我吧？】过了很久，他才回：【不会。】但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第二天一早，我就接到了咖啡店经理的电话。「小雨，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我心一沉：「什么消息？」「店里要重新装修，你可能要停工一个月。」挂了电话，我整个人都蒙了。陆景川居然真的让我停工了。这是在变相赶我走吗？正想着，门铃响了。开门一看，是个陌生的中年女人，手里拎着一堆补品。「您是？」「我是陆总派来的营养师。」她笑眯眯地说，「以后负责您的三餐和营养搭配。」我彻底懵了：「营养师？」「对，陆总说您身体比较虚弱，需要好好调理。」她说着就进了屋，开始在厨房忙活。不到一个小时，满桌子的营养餐就做好了。燕窝粥、花胶汤、蒸蛋羹……全是孕妇爱吃的东西。「陆总特别交代，这些都要按时吃完。」营养师叮嘱道。我哭笑不得：「大姐，我真的没怀孕。」「没关系，提前补补身体也好。」她不以为意，「万一以后怀上了呢？」下午，又来了个保姆。说是负责我的日常起居，什么活都不让**。我像个废人一样被供着，心里越来越不安。陆景川这是什么意思？傍晚时分，他终于出现了。手里还拎着一大袋婴儿用品。「这些是什么？」我指着袋子问。「给孩子准备的。」他淡淡地说。「什么孩子？我都说了没怀孕！」陆景川放下袋子，走到我面前：「我知道你没怀孕。」我愣住了：「那您这是干什么？」「我想要个孩子。」他直视着我的眼睛，「你愿意给我生一个吗？」空气瞬间安静下来。我盯着陆景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您是在跟我求婚吗？」「不是求婚。」他摇摇头，「是求你给我生个孩子。」我心里五味杂陈。这算什么？包养协议的升级版？「如果我不愿意呢？」陆景川沉默了一会儿：「那就算了。」他说得很平静，但我从他眼中看到了一丝失落。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心疼。「我可以考虑。」我说，「但是需要时间。」陆景川点点头：「好，我等你。」那天晚上，他没有走。破天荒地留下来吃饭。营养师做了一桌子菜，我们面对面坐着。「为什么想要孩子？」我忍不住问。陆景川夹菜的动作顿了顿：「大概是年纪大了吧。」「您才三十二。」「是啊，该成家了。」他看着我，「和你。」半夜，我被一阵急促的门**吵醒。迷迷糊糊起来开门，看见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他长得很像陆景川，但更年轻，也更张扬。「您是？」「我是陆景辰。」他推开我走进屋，「陆景川的弟弟。」我心头一紧。陆景辰这个名字，我不陌生。大学时期的初恋男友，也是我人生的第一次。当年他出国留学，我们和平分手。没想到他竟然是陆景川的弟弟。「好久不见。」陆景辰打量着我，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你怎么来了？」我努力保持镇定。「听说我哥要当爸爸了？」他走到沙发上坐下，「恭喜啊。」我脸一红：「没有的事。」「是吗？」陆景辰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那这些婴儿用品是什么？」我看了眼那些婴儿用品，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你不会真的要给我哥生孩子吧？」陆景辰语气有些嘲讽，「温小雨，你也太现实了。」这话刺得我心疼。「我和你哥的关系，不用你管。」「关系？」陆景辰笑了，「什么关系？包养关系？」我脸瞬间涨红：「你胡说什么！」「我没胡说。」他从文件夹里抽出几张照片，「这是我哥给你的转账记录，每月五万，整整一年。」看着那些照片，我说不出话来。确实，我和陆景川就是包养关系。「现在知道自己的身份了？」陆景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别以为怀个孩子就能变成陆太太。」「我没想过！」我大声反驳。「没想过最好。」他收起照片，「否则，我不介意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过去。」说完，他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陆景辰的话像针一样刺着我的心。我确实只是陆景川的情人。生孩子什么的，确实是奢望。第二天，陆景川来的时候，我主动提起了停止包养关系的事。「为什么？」他皱眉。「我觉得不合适。」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是景辰来找过你？」我愣了愣，没想到他猜到了。「他说了什么？」陆景川的声音有些冷。「没说什么，就是……」我咬咬唇，「我觉得我们不适合。」陆景川沉默了很久。「那孩子的事——」「我不想生了。」我打断他。听到这话，陆景川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温小雨，你确定？」我点点头，虽然心里很不舍。陆景川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走。营养师和保姆当天就撤走了。那些婴儿用品也被收走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我的心，却空了一大块。咖啡店重新开业后，我重新回去上班。同事们都很好奇我这一个月去哪了。我只说在家休息，没多解释。陆景川再也没来过咖啡店。偶尔在新闻上看到他，总是一副冷淡的样子。我告诉自己这样很好。至少大家都解脱了。直到有一天，小美神神秘秘地拉我到一边：「小雨，你知道对面那栋楼的事吗？」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是一栋正在装修的商铺。「什么事？」「听说有人要在那开一家高端咖啡厅，专门和我们竞争。」我心里咯噔一下。「谁要开？」「据说是个很有钱的老板。」小美压低声音，「还听说老板指名道姓要挖我们店里的人。」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下班后，我特意绕到对面看了看。装修工人进进出出，忙得热火朝天。「请问这是要开什么店？」我问了一个工人。「咖啡厅。」工人擦了擦汗，「老板说要开最好的咖啡厅。」我心里更加不安了。第二天，店长把我叫到办公室。「小雨，有人想挖你。」我装作惊讶：「谁？」「对面那家新咖啡厅的老板。」店长递给我一张名片，「开价是我们这里的三倍。」我看了眼名片，上面写着：陆景辰。果然是他。「我不想去。」我把名片还给店长。「先别急着拒绝。」店长劝我，「三倍工资啊，这种机会很难得。」我摇摇头：「我在这里挺好的。」店长叹了口气：「那我就回绝他了。」但第二天，陆景辰亲自出现在咖啡店里。他点了杯拿铁，然后坐到角落里等我。下班后，我被迫和他见面。「为什么不来我的店？」陆景辰开门见山。「我在这里习惯了。」「三倍工资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