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知名作家“敲代码的小男孩”创作,《年代从凶宅调查开始解码阴阳》的主要角色为【许知远李大山】,属于经典短篇小说,情节紧张刺激,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32644字,更新日期为2025-07-17 17:07:03。在本网【kjguyu.cn】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许知远是被窗台上的麻雀惊醒的。他猛地抬起头,额头撞在桌沿的痛感还未消,后颈却先沁出一层冷汗——昨夜那本突然出现“开门”二字...
小说详情
许知远是被窗台上的麻雀惊醒的。
他猛地抬起头,额头撞在桌沿的痛感还未消,后颈却先沁出一层冷汗——昨夜那本突然出现“开门”二字的日记本,此刻正摊在抽屉里,墨色在晨光里泛着暗紫,像块结了痂的伤疤。
他伸手去碰,指尖刚触到纸页,胸口的银锁便烫得一缩,隔着衬衫在皮肤上烙出个红印。
“得先把这些拍下来。”他扯了扯领口,从帆布包里摸出海鸥相机。
镜头对准日记本时,手背上的血管突突跳着,仿佛有根细针在扎——那是母亲留下的银锁在发烫,自从昨夜梦境里那个红衣小女孩出现后,这东西就没消停过。
照片洗出来时,相纸在显影液里浮起层白雾。
许知远盯着阿香日记最后一页的草图,箭头指向“***”的位置,新写的“开门”二字笔画扭曲,像是用指甲蘸血划的。
他把照片塞进牛皮纸信封,又在笔记本上誊抄了半页线索,钢笔尖戳破了两张纸。
镇***的砖墙泛着冷青色。
许知远推开门时,穿藏蓝制服的小李正翘着二郎腿看报纸,搪瓷缸里的茶叶沉在杯底,飘着股隔夜的馊味。
“同志,我想查下最近的失踪人口档案。”他把记者证拍在桌上,证件封皮磨得发白,边缘卷着毛边。
小李眼皮都没抬:“非办案人员不得查阅,规定。”
“我是省报记者,正在调查王家老宅的失踪案——”
“省报?”小李终于抬起头,目光扫过记者证上的钢印,又落回报纸,“省报也得按规矩来。
上个月县局刚发了通知,涉及灵异传闻的案子,没上级批文不让外传。“他用钢笔敲了敲桌角,”再说了,那老宅早封了,有啥可查的?“
许知远喉结动了动。
他想起昨夜井沿渗出的暗红液体,想起日记本上突然出现的字迹,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阿香失踪前写了日记,里面提到......”
“日记?”小李嗤笑一声,“上个月有个老头说看见鬼火,拿了本黄历当证据,结果呢?”他把报纸翻得哗啦响,“要我说,那姑娘就是跟相好跑了,这年头年轻人哪个不想往城里钻?”
许知远攥紧信封转身时,听见身后传来“叮”的一声——是他落在桌上的银锁。
小李的手悬在半空,像被烫到似的缩回:“这锁......看着邪乎。”
“家传的。”许知远把银锁拽进衣领,锁片贴着皮肤,凉得刺骨。
巷尾的青石板结着薄霜。
许知远沿着墙根走,每经过一扇紧闭的木门,都能听见门后传来细碎的议论:“那记者又来打听了”“老宅的事碰不得”。
直到第三户,门闩“咔嗒”一声响,探出个白发老太太的脸,皱纹里还沾着灶灰。
“小王婶?”许知远认出她是昨天在菜市场卖鸡蛋的,“我是报社的许知远,想问问阿香的事......”
王婶猛地拽他进院,门“砰”地关上。
院里的竹筐倒在地上,几只芦花鸡的羽毛零落在砖缝里——都是没头的。
“您的鸡......”
“上个月的事了。”王婶***围裙,指节泛着青,“我要是再提阿香,下一个就是我。”她压低声音,声音抖得像筛糠,“可那丫头可怜啊,才十六岁......”
许知远摸出半包大前门,抽出一支递过去。
王婶接了,却没点,只是盯着烟头发愣:“阿香失踪前半个月,总说听见哭声。”她突然抓住许知远的手腕,指甲掐进他肉里,“不是小孩哭,是......是从地底冒出来的,像有东西卡在喉咙里,呜呜咽咽的。”
“地底?”许知远想起昨夜老宅二楼床底的黑珠子,想起井沿渗血的砖缝。
“她还说看见红影。”王婶的目光飘向院外,“就在后窗,红衣裳,扎红头绳,踮着脚往屋里看。
阿香跟她奶奶说,奶奶拿桃枝抽她,说撞了邪。“她突然打了个寒颤,”后来奶奶也病了,说听见那哭声喊’开门‘,喊得人心慌......“
“有没有陌生人来过?”许知远想起阿香日记里提到的“黑衣客”,“穿黑衣服,外地口音的?”
王婶的手抖得更厉害,围裙角被攥成团:“有!
就失踪前三天,我看见两个男的进了老宅。
说话跟咱们不一样,像***块石头。“她压低声音,”他们走的时候,怀里揣着个布包,鼓囊囊的,像是......像是装着个娃娃。“
院外传来脚步声。
王婶猛地松开手,退到墙根:“我啥都没说!
啥都没说!“她转身往屋里跑,门槛绊得她踉跄,门框上的红布门帘被带得晃起来,露出里面供着的关公像——刀头朝下,刀尖扎着张黄纸,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保平安“。
许知远站在巷口,风卷着枯叶往他裤脚里钻。
他摸出笔记本,记下“地底哭声”“红影”“黑衣客”,钢笔尖在“开门”两个字上戳出个洞。
暮色漫上屋檐时,他摸了摸帆布包里的相机。
王婶的话在脑子里转着:“那红影总往井边凑”“阿香奶奶说井里锁着***”。
他抬头望向镇外的山影,老宅的飞檐在雾里若隐若现,像只蛰伏的鸟。
“得再去一趟。”他把笔记本塞进包底,银锁突然在胸口一沉,像是被什么拽了一下。
他沿着青石板往镇外走,鞋跟敲出的声响惊飞了几只乌鸦。
远处传来打更的梆子声,“咚——”,像极了昨夜楼下那声重物落地的闷响。
许知远的胶鞋碾过最后一截青石板时,老宅的飞檐正浸在暮色里,像被泼了层墨。
他绕到后院,裤脚被带刺的野蔷薇勾住,生疼——和昨夜他用改锥撬开地砖时的触感如出一辙。
但此刻,那片被撬松的青砖整整齐齐铺回原位,缝隙里新填的泥沙泛着湿意,在残阳下亮得扎眼。
更让他后颈发紧的是,砖面印着两个模糊的鞋印,前掌深、脚跟浅,像是常年挑担的人走路的痕迹——可这镇子里谁会半夜来修地砖?
他蹲下身,指尖划过鞋印边缘。
泥还没全干,指腹沾了层土渣,混着股霉味,像地窖里陈了十年的旧书。
昨天他撬开地砖时,底下地道口的霉斑还泛着青灰,现在砖缝里却凝着暗红的水痕,像被什么带血的东西蹭过。
“有人来过。”他低声自语,喉结滚动。
银锁在胸口突然一凉,凉得他打了个寒颤——这是母亲临终前塞进他手心的,她说“阴物近,锁自寒”。
风卷着枯枝从墙头掠过,惊得他抬头。
老宅二楼的窗户半开着,窗纸被夜风吹得簌簌响,像有人在里面敲梆子。
他摸了摸帆布包里的改锥,又摸了摸相机——昨夜拍的阿香日记照片还在信封里,此刻正贴着他的腰,硌得生疼。
“蹲守。”他咬了咬后槽牙,退到院外的老槐树下。
树皮粗糙的纹路蹭着后背,他盯着老宅的木门,看暮色如何一寸寸漫过门环上的铜绿。
第一声梆子响时,月亮刚爬上东墙。
许知远的膝盖已经麻了,正***腿腕,就见两道黑影从镇西的玉米地钻出来。
他们裹着黑布衫,帽檐压得低低的,其中一个怀里还揣着个布包,鼓囊囊的,和王婶说的“装娃娃的布包”分毫不差。
“果然是他们。”他屏住呼吸,看着两人猫腰溜到宅门前。
为首的高个摸出个铁钩,往门缝里一挑,“咔嗒”一声,门闩应声而落——这手法比他昨夜用改锥撬门利落多了。
许知远贴着墙根挪过去,鞋底碾到片碎瓷,“咔嚓”轻响。
高个猛地回头,他赶紧缩进门侧的阴影里,心跳撞得肋骨生疼。
等那两人进了屋,他才敢直起腰,发现后背的衬衫早被冷汗浸透,黏在皮肤上像块冰。
二楼的窗户透出昏黄的光。
他踩着院角的石磨爬上去,指尖扣住窗沿时,掌心的薄茧被木刺扎破了,血珠渗出来,在月光下泛着暗紫。
窗内的景象让他瞳孔骤缩。
矮个正举着个青铜铃铛,手腕抖得像抽风,铃铛声尖细得刺耳,震得窗纸嗡嗡响。
高个手里攥着朱砂笔,在墙上画符——那符不是常见的驱邪符,线条歪扭如蛇,最后一笔拖得老长,直垂到地面,像道淌血的伤口。
“开***得用活魂引。”高个的声音沙哑,带着外乡口音,“那丫头的生辰八字对吗?”
“错不了。”矮个的铃铛突然停了,“王阿香,十六岁,七月十五亥时生,纯阴命。”他掀起怀里的布包,露出个红布裹着的东西,许知远眯眼细看——是个三寸高的泥娃娃,脸上画着眉眼,额头点着朱砂,后脑勺还粘着缕黑头发,和阿香辫梢的发绳一个颜色。
“那哭声响了七天,该醒了。”高个把朱砂笔往嘴里一含,咬破指尖,在符纸中心按了个血印,“等***开了,咱们兄弟......”
话音未落,许知远耳边突然炸开一阵啼哭。
不是普通的婴儿哭,像是被人掐住脖子的呜咽,带着回音,从地底往上钻。
他踉跄着后退,额头撞在窗框上,眼前发黑。
地面开始震动,青砖缝里渗出暗红的水,像有人在地底倒了盆血。
“来了!”矮个的铃铛又响起来,比刚才更急,“快念咒!”
许知远捂住耳朵,可那哭声还是往耳朵里钻,像根细针在扎耳膜。
他胸口的银锁烫得厉害,隔着衬衫都能闻到焦味。
低头看时,锁骨处的皮肤已经红了一片,银锁上的纹路泛着幽蓝,像是活过来了。
“***......要开了......”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地底的震动越来越剧烈,墙角的瓦罐“砰”地摔碎,里面滚出颗黑珠子——和昨夜他在床底捡到的那颗一模一样。
就在这时,他的影子突然动了。
月光下,他的影子被拉长到墙角,可影子的手没有捂着耳朵,而是缓缓抬起来,指向墙上的符纸。
他惊得转身,影子却还保持着那个姿势,像被什么东西拽住了。
再看时,影子的轮廓变得模糊,边缘泛着青灰,和他的动作完全不同步——他往左挪一步,影子却往右偏了半寸。
“这是......”他喉头发紧,伸手去摸影子,指尖触到地面的瞬间,一阵寒意顺着胳膊窜上来,冻得他打了个大激灵。
二楼的铃铛声突然停了。
“谁在外面?”高个的声音像块磨钝的刀,“出来!”
许知远猛地转身,踩着石磨往下跳。
落地时没站稳,膝盖磕在青石板上,疼得他倒抽冷气。
他不敢回头,攥紧帆布包往镇里跑,身后传来木门被撞开的巨响,还有矮个的骂声:“追!
别让他跑了!“
风灌进衣领,他跑得肺都要炸了。
路过王婶家时,窗子里透出昏黄的光,关公像的影子在窗纸上晃,刀头还是朝下的。
他摸了**口的银锁,发现锁片凉得像块冰,可影子还在裤脚边扭曲着,仿佛有另一个他,正从地底下慢慢爬出来。
等他冲进自己住的招待所时,后颈的冷汗已经结成了冰。
他反锁上门,扯下衬衫,镜子里锁骨处的红印还在,形状竟和银锁上的纹路一模一样。
再看地上——他的影子贴在墙根,脑袋歪向一边,嘴角咧着,像是在笑。
窗外传来打更的梆子声,“咚——”,比昨夜更沉。
许知远抓起枕头下的钢笔,在笔记本上写下:“***将开,活魂为引,影子异变”,笔尖戳破了三张纸。
月光透过窗缝爬进来,落在他的影子上。
影子的手慢慢抬起来,指尖指向桌上的牛皮纸信封——里面装着阿香的日记照片,还有那张画着“***”的草图。
他打了个寒颤,伸手去够信封,可影子的手先他一步,按在了信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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