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瑶推门进来时，我正对着窗外发呆。她从身后搂住我，将脸埋在我的后背。“阿言，没关系的，我相信你下次一定可以。”她说完，转身将负责核心数据的员工叫了进来。“一点保密意识都没有！这种重要数据怎么能泄露出去！”她指着对方，眼神冰冷。“像你这种人，不配待在公司！”那名女员工被骂得哭出声来，不断辩解。“楚小姐，真的不是我，我没有出卖公司…”恍惚间，我想起第一次项目失败。那时项目的关键数据在交付前被替换。当时我还安慰她，她却跑到甲方公司，在老板办公室外跪了整整一天，求对方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把几乎失去知觉的她抱起来时，她对着我笑。“阿言，我相信你一定会成功的，到时候我们就去领证。”为了这句承诺，我拼了命。应酬喝到胃出血，熬夜熬出心肌炎，甚至为赶方案三天三夜没合眼，最后流出血泪。可每次都在上市临门一脚时功亏一篑。我一直以为是时运不济，直到刚才我才得知了真相。我看着楚瑶训斥员工的背影，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疼。六年，六次失败，我早该察觉与她有关。她处理完员工，转身又牵起我的手。“阿言，我帮你约了张总今晚聊合作，这次机会很难得。”我知道聊合作免不了喝酒，可我的心肌炎刚出院。我沉声说：“阿瑶，我有话想和你说。”她却急急忙忙把外套披在我身上，打断道：